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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成了热锅上的蚂蚁,狼狈不堪,张洵道:“眼下咱们只有两条路走,一是有一柄削铁、穿石的宝刀;二是开启方才乌盛豪逃离时的密道。”
遗音想起靳无颜的锦囊,双目忽然一亮,又忽然黯淡下去,半寸大小的一个锦囊,怎么可能放得下匕首?展无双想了想道:“还有一个方法,只是不知道诸位当中,可有人擅长寒冰掌?”
安天命知道谁会,在残羹冷炙中寻了一杯茶汤:“现在火势不大,假若有人会寒冰掌,方可缓一缓燃眉之急。”凤凰湖的钱炯站了出来:“不巧,在下会一点点。”
安天命一喜,将手中茶盏递到钱炯手中:“劳烦钱大哥了。”钱炯接过茶盏,将茶汤倒入手中,一提真气,手上立刻升起白烟,双掌用力外拨,两股寒气破掌而出,将正前方的火势扑灭。
这法子治标不治本,但给他们争取了一些时间。
遗音和展无双分在屋内找了一周,未寻道半点蛛丝马迹,但他们寻了一周,毫无发现。
潘少阳忍不住说道:“主子才智甚高,锦囊中必有妙计。”遗音将锦囊拿了出来,打开一看,又将锦囊揣入怀里。
潘少阳忙问道:“主子怎么说?”遗音埋下头去:“你若是无盛豪,会怎么做?”
潘少阳道:“能在一瞬间逃离,这个机关一定不复杂,因此必定设在最不起眼之处。”张洵摇了摇头:“乌盛豪也算雄霸一方之主,控制欲应当极强,这机关必是设在主家席那方。”
刘玉凤道:“凡是最常见之物,便最容易忽略,这机关定是设在他们逃走的地方。”遗音道:“以方才的情形来看,设计这机关之人绝不是乌盛豪,反倒有可能是乌梦白。”
遗音贴壁而行,附耳在墙上,听了一阵:“自诩为聪慧之人,所出的难题总是一环扣一环,结果可能是原因,原因可能是结果,”想着想着,突然笑起来:“靳姐姐,我知道怎么做了。”
她疾步奔向紧闭的铜门,在拉环上一扣,只听吱嘎一声过后,就再无其他反应。
众人悲喜交替,又急又怒。
遗音敲着脑袋,苦思冥想,奔到乌梦白的当时所站的位置,在烟灰之下发现一个暗匣,伸手探入匣子之中摸索,缩回手时,掌中已多了一把金光灿灿的钥匙。
众人惊讶的瞧着她,宋子炎问道:“这就是开启密道的钥匙,那孔洞在哪里?”遗音摇了摇头:“开启密道的机关根本不在这大厅里。”
宋子炎惊讶道:“如果说是从外面开启,怎么会配合的如此天衣无缝?”遗音指了指方才乌盛豪所站之地:“密道内早已埋伏了人,只要乌盛豪轻轻一跺脚,下面的人就会启动机关。”
刘玉凤失望至极:“也就是说开启密道的机关在外面,我们岂不是出不去了?”遗音摇了摇头:“假若有人攻城,堡中之人就可退到这厅中,仗着铜墙铁壁,以保安全。”
潘少阳道:“如果攻城之人也用火,岂不是弄巧成拙?”遗音道:“所以他预先设置了退路,而退路就是这把钥匙。”缓步来到门前,见左边铜门上有个小小的孔洞:“咱们走吧。”
潘少阳一手按在门上:“有人攻城,他这般出去,岂不是自投罗网?”遗音道:“难道这偌大的城堡之中,只有这一处有机关?”
她见潘少阳面上仍有疑色,又说道:“乌梦白是一个自负之人,又死要面子,自己的家被人攻击,他会狼狈逃跑吗,他必定会让对方吃尽苦头,然后风风光光的走出去。”
遗音将钥匙插入孔内,当即一转,微闻滴答之声,伸手一拉,两扇铜门应手而开,毫不费力。
厅外火光漫天中,数百名好手手持火把,分裂两边。
乌梦白看到遗音,微微一笑:“十年前,乌家堡翻新扩建,各处机关陷阱均又经过改良,十年来没有人能破解,想不到遗音姑娘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智慧,在下佩服。”
遗音还未答话,宋子炎已跳了起来:“小娃儿,今日的梁子算是结下了,不拼个你死我活,绝不干休。”他出道这么多年,未尝败绩,今日却栽在乌家堡手上,怎能不气,怎能不急,只见他举手一挥,朝乌梦白面门劈去。
乌梦白长枪一封,急急退后三步:“老前辈稍安勿躁,晚辈还有几句话要说。”宋子炎道:“有什么话,下辈子再说吧。”刘玉凤等人也攻了上去,奇招连出,二三招间,必然有人躺下。
乌梦白身子一横,长枪斜里划出,他这一枪看似简单,气势却无比凌厉,若是一般武林中人,绝难逃出毒手。
宋子炎哈哈一笑:“你这小娃儿,果真有两下功夫,难怪这般张狂。”气沉丹田,化掌为抓,抓向乌梦白的腕脉,岂料乌梦白身子一侧,沉腕避过。
乌梦白红缨枪使得甚是巧妙,但见枪影弥漫,竟与宋子炎拼斗了十七八个回合。
遗音看着场中比斗,暗道:“乌家堡背后一定有势力撑腰,否则不可能一上来就撕破脸。”于是叫道:“大家住手,小女子想听乌公子把话说完。”
第18章 凤女无颜()
第十八章:智破难关,约赴佳人
宋子炎等人岂是等闲之辈,自然也猜到些端倪,听到遗音喝斥,纷纷向后退。
乌梦白拱手说道:“难得柳姑娘深明大义,乌某实在感激不尽。”遗音冷冷接道:“客气的话就不要多说了,今夜之事总要有个了结。”
乌梦白微微一笑,反问道:“了结,遗音姑娘想怎么了结?”遗音扫眼乌家父子、楚氏爷孙:“我自小父母双亡,若非师父收留,早就饿死街头,对我有养育之恩,这个仇不能不报。”
楚承宇怒道:“不管你相信与否,我们爷孙两绝没有杀人夺玉!”遗音冷冷的看着他:“那你告诉我,我师傅她老人家是怎么死的?”
楚承宇略一沉吟:“这个我实在不知,对方用了迷烟,使得咱们手软脚软,无力反抗,若非乌贤侄带着人马赶到,只怕咱们爷孙也难逃此劫。”
遗音见他双目之中竟泛起泪光,看样子事有蹊跷,究竟是谁所为呢?这些心思,从她心中迅速闪过:“玉佩之事,作何解释?”楚慈冷冷的道:“她人都死了,拿这玉佩何用!”
遗音目光飘向乌梦白:“难不成乌公子谁都救,但偏偏不救我师父?”乌梦白心中一笑:“若遗音姑娘要归罪在下,那只能归责我到的太迟,我们赶到之时,她老人家已经……”
他目光一转,又说道:“至于那玉佩,我爹爹与楚前辈素来交好,更是月下结盟,结为拜把子兄弟,所以当楚世伯拿着玉佩求助我们之时,我们自当为他出头。”
这话说得巧妙,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楚氏爷孙自然不干,只听楚承宇怒道:“好一个乌梦白,你是怎么应承咱们爷孙的,现在却来棒打落水狗,你们乌家怕了,我楚承宇可不怕!”
他拔出长剑,喝道:“柳遗……”音字还未出口,突然心脏传来一阵剧痛,倒退三步,楚慈吃了一惊,将他扶住:“爷爷,你怎么了?”
楚承宇捂住胸口,冷汗滚滚而下:“心口绞痛,浑身无力,可能中毒了。”乌盛豪奔了过去,封住楚承宇的‘心门’‘五里’‘玉枕’三处穴道封住:“楚大哥,现在感觉怎样?
楚承宇一把将他推开:“不用你猫哭耗子!”,楚慈扫眼众人:“谁下的毒,把解药交出来!”
安天命上前一步:“我!他中了的是七日追魂散,这种毒无色无味,日子若是过的平平静静,尚可活足七日,无痛无痒的睡死,若大悲大喜,便会活活痛死。”
乌盛豪厉声问道:“你想怎样?”安天命道:“杀人偿命。”
乌盛豪扬了扬手,持火把的汉子,立刻围了上来,只听他狠狠的说道:“我楚大哥若有三长两短,你们休想离开此地。”宋子炎冷笑:“只怕你们拦不住!”
乌盛豪双眼紧紧的盯着宋子炎:“不妨试试!”
当前形势水火难容,大战一触即发。
乌梦白道:“大家稍安勿躁,何必闹得两败俱伤。”遗音看着他:“不知乌公子有何高见?”
乌梦白道:“很简单,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们交出解药,我们放你们离开,日后你要报仇,乌家堡随时欢迎。”
遗音环顾四周,乌家号称兵器世家,兵器陷阱,层出不穷,若要硬拼,恐怕讨不到好处:“既然如此,只好让楚氏爷孙多活几日了。”
安天命看她心意已决,探手入怀,摸出一只翠玉瓶,扔了出去,乌梦白接过解药:“此药如何使用?”
安天命道:“每隔一个时辰吃下一粒,明日午时便可痊愈。”乌梦白点点头,到出一粒,让楚承宇服下:“想必大家也累了,请移至客房休息。”
安天命怒道:“你想反悔?”乌梦白摇了摇头:“非也非也,我怎么知道此药有没有效,眼下离明日午时不足八个时辰,还请大家多留半日,届时我必亲自送你们出堡。”
遗音道:“好!”乌梦白笑了笑,又道:“遗音姑娘果然爽快,但在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遗音冷笑一声:“素闻乌公子酷爱研究兵器,你可是想借我弦琴一看?”乌梦白发自内心的大笑起来:“知我者莫若遗音,我乌梦白自认聪明绝顶,今日总算有对手了。”
遗音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问道:“什么时候归还?”
众人一惊,齐齐望向遗音。
展无双道:“他们弄出这么多事,目的就是想要弦琴,你怎么……”遗音摆了摆手:“我相信乌公子必是信守承诺之人!”
乌梦白眼中射出赞许之情:“多谢姑娘成全,在下发誓,明日午时,必当原物奉还。”遗音缓步向前,解下弦琴:“乌公子带路吧。”
翌日午时,乌梦白果然原物奉还,并放他们离开。
展无双想起那个锦囊来:“妹妹,那锦囊里究竟是什么,能让你迅速破解难题?”遗音呆了一呆,念道:“靳画长江水悠悠,盼晚霞里遇沙鸥。柳舟轻摇渔歌唱,归心忽至跃龙楼。”
第19章 凤女无颜()
凤女无颜:乱花迷眼,为卿疯狂
修河烟波,一片浩瀚。
日暮降临之时,遗音等人抵达河岸,见到壮阔之景,各有感触,忽然,遗音皱起眉头说道:“这修河水域辽阔,连接鄱阳湖,靳姐姐的画舫会在何处?”
正在踌躇之时,橹声作响,一艘小舟,驰近岸畔,驾船之人喊道:“岸上是谁,可是我家夫人?”遗音极目远眺:“来人可是苏叶姑娘?”
小舟驶进近,缓步走下来一名蓝衣少女,正是苏叶。
苏叶福了福:“奴婢拜见夫人,主子料定夫人会在此时此地出现,特派奴婢前来迎接。”遗音一脸惊讶:“靳姐姐如何知道?”
苏叶答道:“这有何难,只要主子卜上一卦,便可知晓。”遗音道:“靳姐姐转醒以后,身体可还好?”
苏叶答道:“兴许因为快见到夫人的缘故,主子今日心情大好,人也精神多了。”遗音微微一笑,登上小船,苏叶全力摇橹,快舟如箭,破浪飞驰。
展无双遥遥喊道:“你们走了,我们怎么办?”原来这木舟太小,仅够两人乘坐。
苏叶微微一笑:“请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