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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怎样说清楚点啊?欸!
幽暗中瞬间感受不到其他人的存在,心里有种他离我越来越远的感觉,莫名的慌张起来。而花根见我似乎落单势薄,更加张狂卷上我身躯,原本纠在冯心身上的份全加攻在我身上,捆的我喘不过气来。
整个人被纠缠的动弹不得,这些花根像无数的小蛇似的将我全身上下的大关节缠的死紧,失去可活动的能力我能倒在地上不断扭动挣扎,只感到身躯越来越紧绷。
好像即将要被勒毙了。
我操,好啊,自己跑啊你。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反击的机会,可求生的本能不允许放弃。我用劲滚像山壁边,试图想把那恼人的花根撞掉,顺便问候那丢下我的人祖宗十八代。
shit!在滚动中,手里忽然感到一阵疼痛。
我心里暗喜,是刚刚落下的匕首。我又扭动回去,用还能活动的手指去捞那把利刃,混战中手掌硬是多了好几道伤来。
好不容易,终于在手快要抽经之际抓到了刀柄,反手一握,将困在身上的花根断开。
妖花也不甘示弱,下一刻又有根趁隙直捆住我头部。
力道很紧,脑袋感觉要爆开似的。由于花根捆在头部,我不敢拿刀削,一时间只能痛的在地上打滚挣扎。
忽然,身子感觉一下子轻了许多,还有细细的粉尘断断续续的从脸上滑落下来。
上一秒还被捆的死死的,下一秒顿时恢复自由,我在心里觉得莫名其妙。没了花根的纠结,我缓缓伸手摸上自己的脸。。。。。。
嗯。。。。。。这是。。。。。。沙?花根,变沙了?在黑暗中感受着指尖上的触感,疑惑的自言自语。
啪的一声。
一道散光投射而来,直打在前方的地上。我反射性的眯起眼来,眼睛直到刚才还处于全黑的环境,一时之间对光还适应不了。
几秒钟之后我将眼睛眯开一条缝,就见冯心突然从黑暗中出现,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道:辛苦了,想不到你还挺有韧性的。
哈?你大爷的好意思啊。我边拍掉身上的细沙怒瞪着他,语气中带着满满揶揄。顿了顿,又好奇的问道:不过怎么、怎么突然一下子就沙化了呢?
还记得我们刚进来遇到的花墙吗?冯心问。
当然记得啊。脑中又出现了那具被卷在花丛底,无名干尸的画面。
冯心点点头,继续解释说:嗯,那些花若是主花茎受损,马上就会枯弱而亡的。我便想到这两朵花虽说是花中之王但组织结构应该差不多,都有主花茎才对,可那些杂根一直缠过来,辨别不易。
我靠,所以、所以你就这样看着我被攻击。我低头思考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地回应。
这些花已经进化的同人一样了,只有在嚣张得势之时才有可能曝露弱点。这是下下策。他抿唇回道。
嗯哼,要是它从头到尾遮得好好的,你不等于看我去死啊?我揉着方才被紧绕的脖子,耸耸肩。经过妖花这样一掐,骨头几乎快散架了。
冯心摇了摇头道:倘若是你真有万一,我会帮忙的。
屁勒,我才不信!我故作夸张的回应。
意思就是说这家伙,其实从关灯的时候开始,就一直屏着气,隐身在一边眼睁睁的〝观察〞妖花攻击我的过程,直到那花儿露出破绽才出手制服。我爬起身来,原地跳几下,将身上才残余的沙抖下来。
他无奈地笑一下,还行?
嗯。
有瞟了地上那摊散沙,扭头沿路回去。刚刚情况紧急又跑又冲的完全不觉得这条路有那么长,现在往回走才发现我们真的进到了洞深的处。
比照刚才的法子跳回到原岸,出了谷仓,重新回到光亮下后才惊觉自己全身上下全给花根勒得青一块紫一块,而没有衣服掩护的肌肤也磨出了多片血痕,在实际看到伤口后脑中才又有痛的知觉。
子车看我们出来,站在后院那里么喝,招呼我们进前屋里休息。
屋里空荡荡的的,只有边角一个挖地式的灶炉和几把干柴。
谦肴背靠着墙壁,脸色看上去好了些,不过嘴唇依旧很苍白。她撇见我无故多了一身伤,眼神充满歉意。
我微笑朝她摆摆手,表示没关系,谦肴点头紧闭着双眼。。。。。。
片刻后,她将视线对上冯心苦笑一阵,说道,我真是越来越像杨谦肴了,对吧?
冯心与子车对谦肴的话没有多做回应,脸上甚至没有任何涟漪,只是各自低头若有所思。
而回荡在四周的气氛。。。。。。除了沉默就也只甚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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