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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桑榆翻了个白眼,这洞里这么黑怎么可能看见东西,她伸出手在自己眼前晃了一下,这才觉的不对,“伸手不见五指,是因为没有光线反射到眼睛,所以在一点光源都没有的地方,人会如同瞎子一样……”可她们都是修真之人,早可以灵力聚双眼,在没有任何光源的情况下也能在黑暗中看到一切。
可现在无论她怎么将灵力聚在双眼之中,都不能看到周边的事物,包括她自己目所能及的地方也都不能看到,叶桑榆将自己的身体迅摆成头朝上,脚向下的下落姿势,隐了一直努力维持的呼吸心跳等模拟正常人的行为,她聚集全身的灵力似在空气中游泳一样,不停的向某处划动着。
“啊!有人吗?你还在吗?我听不见了,我闻不到了!我怎么啦!”那女子一直在狂叫着,修真之人对肉身五感十分的灵敏,她没嚎叫一次,都意味着她的五感丧失了一分。
叶桑榆并没有因为她的嚎叫而停下自己的动作,在她坚持不懈的努力下,伸手终于碰到了屏障,她运灵力于双手之上,使的十指如同钩子一样,猛的用力向那屏障上扎去,只听得双手入墙的声音,叶桑榆停止了下落,她整个身体只靠双手悬于空中,她慢慢缩臂向上,将整个人都贴在墙面上,如同壁虎一样一动不动。
第一百九十九章 地牢()
叶桑榆紧贴着墙壁,静静的爬着,没有任何声息,不知过了多久,就听到那女供奉的惨叫声,同时还伴有许多兽类的喘息声和低鸣声,“走开!走开!”那女人不停的尖叫着,她与那些怪兽对打着,不时传来重物砸击和鲜血喷溅的声音。
这场打斗持续了许久,那女人的声音也化作了剧烈的喘息,叶桑榆贴在墙壁上计算着,那女人与之打斗的怪兽体型应该十分的巨大,曾有一只被打飞到了她所在这个墙壁上,却使得她能感受到一丝不小的震动,这是一种不知名的巨兽,体型小山一样。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女人的喘息变的虚弱,而怪兽们的嘶吼声则变的强劲起来,叶桑榆心知,这女人撑不住了,果然下一刻,尖厉的惨叫声响起,“啊~~~!!”这声音一直响彻在洞中,约过了一刻钟,那声音才消失,只剩下怪物撕扯吞食的声音,这洞中极其黑暗,叶桑榆看不见下面生的情况,只能紧紧的贴在墙壁上。
当吞咽食物的声音消失后,叶桑榆感觉到有几股腥气从下面冲了下来,不一会儿,如山般大小的怪物攀援了上来,它们似乎也是看不见的,只能听到不停嗅闻的细微声响,好几次,她正下方的怪物就差点碰到了她的脚,她一动不敢动,只是静静的感受着。
半个时辰……一个时辰……,只听得怪物群中似出一声低鸣,然后就听到本在悬壁上跳来跳去的怪兽们,越走越远的沉重脚步声,叶桑榆仍是没有动,在墙壁上又静待了半个时辰,确定没有了动静,这才小心翼翼的往上爬,如今没有外人,她不需要再恢复成普通活人的状态,无气息,无心跳,像真的傀儡一般活动着。
爬了约十米左右,她的手摸到一处突起的石台,小心的攀爬上去,这里竟是一个长宽都有三米左右的站台,她伸出双手向前探摸,脚下数着步子向墙壁处走去,结果并没有如她所想的一般,触碰到墙壁,而是向内延伸。
这里伸手不见五指,哪怕她怎么聚集灵气到双眼之中都看不到东西,可见这屏蔽五感之阵有多么的可怕,若非她是灵魂之体,现在早与那女供奉作伴去了。
她很清楚自己是从悬壁之下爬上来的,这周围只摸到了这么一个可供人站立的地方,且这里向内延伸,应该是个洞穴,只是这洞穴是供人行走的,还是其它怪物的老窝,她可就不知道了。
“赌,还是不赌?”叶桑榆紧张的思考着,最后只能向前,现在这种情况不是她所能选择的,不赌就意味着她要在这黑暗之中不停的摸索着,可能再也无法出去,赌还有百分之一的希望,虽然这希望也不大。
她摸索着向前行了许久,为怕自己心中恐惧,她每踏一步都会数一步,一共走了约三万四千二百一十一步时,她终于摸到了一个屏障,触之无觉,抚着轻软,似纱似绡,却又如水流动,叶桑榆走了进去,只觉身上一轻,似落入轻软的棉花中一样,她傀儡身体的各种感觉又都回来了。
当她睁着的眼睛前出现一丝丝亮光时,叶桑榆知道自己又恢复了正常,她闭上眼睛适应了许久,重又睁开时现自己仍是站在一个山洞之中,她回过身来,身后则是青砖墙壁,她走过去轻抚,触碰到的是实物,并非什么障眼之法。
她又转回身去,向山洞延伸的一处走,这山洞之中全以夜明珠作灯火,到照的其中光明如白昼,且这整个山洞都是人工开凿的,洞顶与洞壁都由青砖铺就,且青砖之上花纹繁复十分的精美。
可走在这洞中却让叶桑榆有种奇怪的感觉,当阴凉的风从洞中刮起时,她在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好像是个墓地吧。”她回想起自己以前参观过的某些地下墓室,里面的墓道也是青砖铺路,墙面绘画。
然而她并不害怕,她本身就非活人,在墓中行走到也不怕出来个什么恶灵厉鬼的,这墓道十分的长,中间还有几个岔口,叶桑榆也都进去看过,都是死路,路尽之处是一些开凿子的石室,里面放着精美的配葬器具。
她顺着主墓道一直走,待走到尽头时,到让她大吃一惊,这里竟是个天然的花圃,这花圃顶高五米,也不知是以什么铺成的,如同太阳光一般聚着热能,且这里微风不断,显然是通风的。
这花圃极大,不同的灵花灵草分化着区域种植着,且分划地都有石子小路贯穿其中,叶桑榆走到一处细看,竟都是外面难得一见,或早已灭绝的灵草奇药,花圃的尽头是层层叠叠的纱帐,轻风拂过让那些纱帐微微抖动,能看到其后巨大的柱子。
叶桑榆穿过层层纱账,手触其上,这纱帐竟是鲛绡,萧潇曾为她织过一匹,并做过一身衣服,因为穿起来太惹眼,她就入在空间里,那触感与这些纱帐十分相似,只是这些个类似鲛绡的纱帐织法粗糙,且颜色质量远比不上萧潇为她织的那一匹。
穿过数十层鲛绡后,叶桑榆现自己来到了一座室内中院之中,这院子与正常的建筑一样,只是本来应该为天空的地方,是高高的圆顶,上面绘制着神仙云霞各种奇景,她推开围院的门走了进去,亭台楼阁,样样精致,其布局造型是天魔宗中常见的。
“看来这墓室之中下葬的定是天魔宗的先祖一类。”叶桑榆一边游览着一边往最大的一间房子走去,按她的猜测这里就应该是墓主人的主墓室了。
推开房门,是一客厅,厅右为起居室,厅左则是饭厅,她拐进起居室,一面墙上一个只容一人通过的朱漆小门,“主墓室到了。”叶桑榆上前推门,她以为自己应该看到的是墓主人华丽而硕大的棺椁,可是当她实际看到眼前这一切时,整个人都惊掉了。
第二百章 前辈遗骨()
这是一间十分华丽的卧室,烛台上的长明灯照的屋里昏黄温馨,几盆用来装饰的盆栽花束长势极好,绿盈盈的让人看起来十分的清爽,屋里面的墙壁都是用金玉装饰的,一张大的能睡下四个人的拔步大床,双层的床幔放了下来,让人看不清大床上的情况。
叶桑榆打量完后,绝定掀开床幔看一看,一层、两层锦绡鲛纱制的床幔被掀开来,她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床上盘腿坐着一男一女,可以看出来是夫妻二人,他们紧紧的倚偎在一起。
男子玉冠锦袍,俊朗非凡,一身的正气;女子轻纱襦裙,倾国倾城,妖艳致极;他们两人都紧闭着双眼,似乎坐着睡着了一样,但叶桑榆的直觉告诉她,这是两具尸体。
很难想像,他们是怎么保存的这么完好,不仅容貌与生时一样鲜活完整,且一点萎缩变质的现像都没有出现,若不是她一眼就认出这两具尸体是谁,只怕会以为他们是两个活人,她在往前走上一步,这两人都会睁开眼站起身来。
不错这两具尸体,正是天魔宗开山祖师,玄天老祖祁良辰与后土尊者秦飞羽的坐化之身,两人渡劫失败坐化至今已过了数十万年,可这尸体还是如沉睡的活人一般,这可太不简单了。
叶桑榆小心的走上前去,并没有遇到什么阻碍,她伸出一指轻触了一下秦飞羽的衣服,现不光是两人的尸体保存完好,连身上所穿的衣服仍如新制成的一般,要知道尸体能保存下来,可衣服这种织物,哪怕用的是再好的东西,以过时间的磨损,也会碎成粉沫的。
叶桑榆有些奇怪的四处打量,这不应该啊,这里的所有物品就像是时间静止了一样,就和她空间里保鲜那部分一样,叶桑榆试着从头上拔下一根头,用火烧了一下,新眼看见那根头化为了灰烬,可转眼,那头又出现在了手上,似乎从来没有被烧过一样。
这可比她那空间的真空保鲜不一样,竟有自动修复的功能,叶桑榆大感兴趣,她又从屋中选了个易碎的花瓶,狠狠的摔在地上,当碎片四溅的同时,又迅回缩整合成了那花瓶的原貌。
“能使碎物复原,这里必有秘宝,到底是什么呢?”叶桑榆大喜过望,她四下寻找起来。
可整个屋子都被她翻遍了,也没瞧见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她不信邪的又翻了一遍,这回连花盆里的土她都仔细翻看了一下,仍是没有得到有用的东西。
这间屋子里,除了那两具完好的尸体外,真的都被叶桑榆搜遍了,她站在床边看着床上那两具尸体,不是她不下手去翻找,心里总觉的这二位那是数十万年前,叱咤整个人修真界的修士,二位都修到了半步仙人的境界,如何不让人敬佩,她总是下不去手。
可这屋里再没有地方可寻了,她只能向这两具尸体下手,叶桑榆尽量小心的在二人身体上搜寻着,却出现两人身上干净的连个贵重的佩饿都没有,最值钱的就是男子头上那顶玉冠,可叶桑榆也仔细查看过了,不过是上好的玉制饰品,连灵玉都算不上。
她有些泄气,好容易有个机会来到天魔宗开山祖师的墓中,这么大的机缘,偏偏自己好像不是那有缘的人,什么都没得到,坐在卧室的椅子上,她静静的看着床上像幅画一样的两人,心中竟生出一丝羡慕,这二位不仅在事业上达到了千无古人后无来都的顶峰,连爱情都是能相伴十几万年的相濡以沫。
鬼使神差的,叶桑榆站起身来走到床边的梳妆台前,看着台上放着的那把玉嵌水晶的梳子,这梳子造型很是奇特,梳背上是一种不认识的兽类,可这曾类除了脸是似人非人的样子,身材四肢都与人一模一样,且身上还穿着人类的衣服,头上也带着一种高高的头饰。
可这梳好像是次品,那梳齿之间时疏时密并不整齐,她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对着镜子看了看,那镜中映着一个女子,肤色苍白,眼大而圆,瘦削的有些吓人,接着那镜中的人拿着梳子轻柔的梳起头来,一下,两下,连容貌也随之有了变化。
最后变成了一个极为美丽妖艳的女子,倾城倾国之貌,微微一笑,可让天下男子为之倾倒,可让天下女子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