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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个衙役押解着徐子麟上来,反绑在了殿前立柱之上,许半仙手中桃木剑微微一抖,动作微不可查几乎无人发觉,脚下转动踏着七星步到了坛前,取了符纸点上朱红鬼画符的一番比划,一张赦令算是成了。
取了赦令插在桃木剑上,火烛上一走符纸燃烧,桃木剑挽上个剑花连续三个筋斗,落在了徐子麟身畔,举起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符纸悬空停在了徐子麟额头前,灼灼燃烧个不停。
桃木剑直指眉心,额头上落下一点尘埃,桃木剑剑随意走意随剑走,画出一个又一个圆,身法如龙步伐如虎,龙行虎步煞是好看。
“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驱妖邪,扫妖魔,快快显圣。”
法咒一出,天地色变,朗朗乾坤忽风云变换,大块乌云黑压压的一片滚滚而来,天惊地变。
电闪雷鸣,龙蛇狂舞,天地间一道闪电撕裂天地,直落在园中苍天古木之上,惊的大人们慌忙避走。
“天火降世,助我降妖。”
许半仙屹立风雨之中,雷鸣电闪凭添威势,苍天古木如一炬火把烈焰熊熊,暴风骤雨也难将其熄灭。
“好手段,引天兵天将助阵此乃神人也。”
郡守矗立风雨击掌大叫,躲避风雨的人们也跟着鼓掌,一场磅礴大雨劈头盖脸的下来了,人们立成落汤鸡。
暴风骤雨,许半仙迎风舞剑,手中招魂铃“叮当”作响,徐子麟在铃音中双目赤红,不停挣扎。
“许半仙,你我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为何灭我!”徐子麟开口喝道,声音沙哑犹如野兽不似人声。
许半仙剑舞不停,喝道:“妖怪速速离去,否则必打的汝永世不得超生。”
“好你个许半仙灭我法身,既然如此休怪我无情。”
“啊!”一声惊天咆哮盖过电闪雷鸣,子麟身上拇指粗细的铁链崩裂寸断,一双血精通红状似疯魔,张牙舞爪的冲向了人群,人们惊慌失措四散而逃。
许半仙半道截下他,二人在雨中激斗,斗了几个回合徐子麟不敌,许半仙趁其破绽大开,一剑刺中胸口。
一股黑气喷涌而出,直冲天际。
“妖怪哪里走。”
第49章 初现端倪 远走他乡()
大雨滂沱,一道雷光撕裂苍穹,许半仙脚下一点追着黑气而去,徐子麟浑身乏力摔倒在地,豆大的雨点打在脸上,漂泊大雨洗刷着他的冤屈。
“快,快救人”郡守一声断喝,衙役们手忙脚乱的抬起了他,一人抱头一人抬脚抱进了大堂,许半仙去得快回来的更快,去而复返。
“仙人可曾抓了妖怪?”郡守问道。
许半仙面带难色摇摇头,叹息道:“嗨,只差一步让妖怪给跑了。”
“什么!这,这可如何是好,妖怪岂不是要祸我大楚,楚国危矣”郡守一听急了,急的跟个热锅上的蚂蚁,其余人等大惊失色,诚惶诚恐。
“勿需慌张,此妖再难害人”许半仙信心十足的喝道。
郡守一听事情或有转机,心中燃起一丝希望,问道:“仙人可是有除妖良策?”
“自然,某虽追不上妖怪但也重伤於他,若想要再次为祸一方也需百年潜修,别的不敢保证但这妖怪吗!除非天助否则百年不可出世。”
“原来如此,楚国大幸,百姓甚幸。”
官员们放下心中大石,长出了一口大气,知无近忧脑子又开始活络了起来,纷纷邀请许半仙去往属地一游,以做结交。
许半仙并不推辞,满口答应,还要了通关文书以便日后前往拜访,有说有笑,双方相谈甚欢。
“咳咳,仙人劳碌了半天也需好生歇息,不如等仙人歇息过后如何?”
郡守干咳了两声喝道,众人知进退下去了,郡守喝退左右带着许半仙进了大堂,遣走堂内闲杂人等只剩郡守、许半仙、徐子麟三人。
郡守搀着许半仙坐上大堂主位,许半仙也不推辞大大咧咧坐了上去,郡守到了台前双膝跪倒在地,三拜后高呼:“世叔在上,受道家项超一拜。”
“贤侄虚礼可免则免,勿需多礼,此次辛亏贤侄相助,论理该多谢贤侄才对”许半仙赶紧回礼,搀扶起项超。
“不,是贤侄愚钝,先前多有得罪,若非世叔有意提点,差点延误大事。”
许半仙摆摆手,道:“贤侄过了,你虽是南公首徒但身份隐秘,身上的担子甚重,若非此次事件世叔还真不敢惊扰你。”
“世叔言重,天师与我道家向来交好,更何况师父与世叔又是多年老友,于情于理也该有所照应,只是不知世叔为何要装扮成如此模样,寓意何为?为何又要放过真正的妖怪?”项超不解的问道。
“贤侄实不相瞒,如此全是为了我那不争气的孙儿,至于放过黑山小妖一来并非本尊,二来也是不愿打草惊蛇,毕竟你府上还住着个更凶残的娥皇女英不是”许半仙答道。
项超闻言点点头,道:“为稳住此妖确是让她嚣张了一时,毕竟我大楚今非昔比,老楚王驾鹤西去后每况日下,而今朝堂之上除了我父再无他人,父老矣只是武将,文臣多是,嗨,不提也罢。”
项超言尽于此,目光灼灼望着许半仙。
许半仙哪有不明之理,摇头叹息道:“老矣,再也无心国事。”
“不,世叔若能出仕,乃我大楚救星,必禀明我父,竭力推举,到时何惧秦国虎狼”项超大喝。
许半仙看着项超沉默不语,良久长叹一口气,道:“楚国不久矣,非一人之力可回天,不过念及与你项家有此渊源,今后若逐鹿中原天师一脉必派人从旁协助。”
项超闻言大惊,良久才回神,眼底划过一抹精光,双膝跪倒在许半仙面前。
“世叔抬爱我项氏一族,请受项某三拜。”
“贤侄快快请起,这可使不得。”
“不,非拜不可。”
项超连着三个响头掷地有声,天师一脉至此跟项氏一族结下渊源,只是谁也不曾料到被人毁于一旦。
儿女情长,英雄末路,可歌可泣,到头来一场空,空悲切。
二人收拾心情坐回原位,许半仙揭开人皮面具正是徐赣,风采依旧如故,风轻云淡,只是这骨子里胸有雄兵百万的狂态,依旧不减当年。
“贤侄,近日楚国或可发生大事,望早作准备。”
项超点头应道:“前些时日於父商议也做了些准备,尤其是最近不光是娥皇女英就连妖榜排名第一也从边境秘密潜入,按理而言,我大楚并未发生惊天动地之大事,却引来成群大妖,除了赵国那个怪物没来,该来的都来了,不幸中之万幸,目前尚未发生大事,想来是他们志不在此。”
“贤侄,可曾听过万妖冢?”徐赣问道。
项超眉宇间浮现三根黑线,摇头道:“未曾听过。”
徐赣立起身子,在庭中来回踱着步子,许久才停下,道:“上古时期曾经发生过一场惊天大战,星辰毁灭,山河破碎,当年一代妖帝也葬身于此,自此妖界再无正统,如此人间才得以休养生息,谁知千百年后却又要经历战乱,此时也正是万妖冢重现人间之时,若被妖怪得了妖帝遗宝,后果不堪设想。”
“啊!竟有此事”项超大惊。
“事情远不止此,为封印妖帝天尊属下的四旌旗中的一面遗落在了妖冢内,此乃仙家兵器,於法宝、法器等物有天壤之别,呼风唤雨都是小事,撒豆成兵、召唤天兵天将亦无碍,妖物若得此旗天下必乱。”
项超惊的立起,震撼莫名。
“如今唯有拜托贤侄,尽早探明万妖冢所在,希望我等正道能早一步找到仙器,否则,嗨!”徐赣忧心忡忡的叹了口长气。
“世叔放心,项某必定全力以赴,为天下苍生计,也为了我大楚国必不负所托。”
“好”徐赣一声断喝紧握项超之手,二人之手紧握在了一起,紧密不分离。
良久才分,徐赣望了一眼门外,雨过天晴,暴雨来得快去的也快,庭院里的‘火炬’早已熄灭,唯有风不停。
“时辰不早,今日之事万不可对他人言及,谨记,至于那只小妖切莫惊蛇,任由他去吧!”徐赣再三叮嘱,项超一一记下,谨记于心。
徐赣拱手告辞抱起昏迷不醒的徐子麟,大步出了府衙,门外一辆牛车停着,车上的白泽赶紧跳了下来,掀起车门帘子伺候二人入内。
牛车在项超的目送下远去,待车辇去的远了,项超召来车马急急离去。
第50章 后悔莫及 再上青邱()
“叮当当、叮当当”
韵律十足的牛铃摇着,车辇出了小镇上了官道,徐子麟在牛铃声中醒来,见了徐赣本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谈及。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籥(风箱)乎?虚而不屈,动而俞出。”
(天地无所谓仁慈偏爱,对待万物如祭品一样平等,圣人无所谓仁慈偏爱,对待百姓如祭品一样,任凭百姓自作自息、自生自灭。天地间,不正是个大风箱吗?静的时候,是一个空虚的世界,一旦转动,会运转不息,永远不会枯竭。)
“仁者,人也。”
徐赣自言自语目光凝聚在了窗外,官道人迹罕至,行了半天也不见车马,虽时已近春,风萧萧易水寒,枯木昏鸦,夕阳斜下。
早春无处不透悲凉。
徐子麟闻言一怔,望着爷爷熟悉的脸面,华发生双鬓斑白,褶皱的老皮藏有暗斑,精神虽健硕但已入耄耋之年,一位老人还在劳碌奔波,心下伤感,原本准备了一堆的质问,怎也难言。
“爷爷”徐子麟轻唤一声。
老人收回目光,勉强一笑,语重心长的道:“爷爷知道你有许多疑问,也明白受了许多委屈,但麟儿啊!你更该明白爷爷所做的一切是为了谁,希望此番苦心未曾枉费。”
徐子麟一头扑入老人怀中,道:“爷爷,明白,真的明白,一切都是为了我,知世间冷暖,历人间百态”
慈祥的老人,枯槁的手指搓揉着他的头顶,脸上洋溢着淡淡的笑容,道:“孙儿能言及于此,聪慧如此老夫甚慰,然天师一脉所需经历劫难远非如此,更何况今后爷爷总有一日驾鹤西去,到时又当如何。”
“不,爷爷,你不会死,孙儿不要你死。”
“傻孩子,自古人生谁无死,生死是人生必经之过程,也是又一个开始,无需伤感”徐赣劝慰道。
“不,不要,爷爷长命百岁於日月同寿。”
“傻孩子”
徐赣眼中溢出一点晶莹,忙用衣袖抹了去,想来是不愿徐子麟看到,徒添悲伤。
“叮当当、叮当当”
牛车缓步而行,驾车的白泽怎能不听见车内的谈话,眼中亦是一片通红,唏嘘不已,叹出一口长气,仰望苍穹道一声“主人”
车辇不知不觉中靠近群山,青邱山依稀可见,故地重游的徐子麟百感交集,脑海中又一次浮现月下美景。
“走开,她不是月儿”徐子麟莫名其妙的大叫,惊的假寐中的徐赣也不得不醒来,问其缘由,徐子麟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合盘供了。
闻听青邱大兄并未湮灭,徐赣并不惊讶,但一听他非要逼徐子麟娶了她女儿,此一惊非同小可,自古人妖殊途,若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