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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着皇帝的吩咐,夜天坐下,道:“皇上英明。这个潘江很是狡猾,每次出门都是大批随从,不是去酒楼就是逛妓院,臣几次都捉不到他与任何人联系的证据。后来臣才发现他逛的妓院里,有yi条暗道,潘江让人冒充他在房间里玩乐,他就顺着这条秘道出去。”
“那这个潘江究jing 是去跟何人见面。”
夜天定定看着皇帝,沉声道:“中书大人,纪刚杨。”
“什么?”这个人名yi说出来,别说是皇帝会吓yi跳,就连夜天刚看到他连的时候,也是吓了yi跳,他怎么都想不到,纪刚杨居然会去杀自己的女儿。“你没有看错?”
“yi开始臣也以为自己看错了,可是臣跟了好几次,与潘江接头的定时纪刚杨无yi ,而且还是在京郊的乱坟场。听他们的谈话,似乎提到了”
“提到了谁?”
夜天忙其身,双膝跪下,低头沉声道:“皇上恕臣无罪,臣才能说。”
“看你如此紧张,那这个凶手恐怕不是个普通人啊!起来吧!”
夜天道谢起身,看着皇帝的眼睛,郑重道:“提到了太后娘娘身边的安公公。”
安公公?这个结果更让皇帝震惊啊!怎么跟太后扯上关xi 了?安公公是太后身边的人,他行凶,主使定是他的主子。可是太后看起来对墨玉也不错,怎么会对她下狠手呢?难道说太后与纪家勾结。“都说了些什么?”
“说宫里的事不用操心,安公公会收拾。还说任务圆满完成,会有赏赐。”
他们说任务圆满完成。如果杀手要杀的是皇上,任务自然没有完成。可是这句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墨玉受伤了,任务圆满完成,也就是说他们yi开始要杀的就是墨玉,为什么?
“后来臣就朝着这条线索追查下去,有几点很可疑。有几点,第yi,丽妃娘娘被刺的那yi刻,升平楼里只有安公公不在场。第二,臣去太医署查过,丢失了yi些马钱子,虽然分量很小,但是这药特殊,所以所用都有记录。那些死了的刺客,中的就是马钱子的毒。第三,事后臣暗中去慈明殿查过,在慈明殿的后花园里,却有马钱子的药渣。臣不得不追查慈明殿里的每yi个人,却让臣发现了yi个惊天秘密。这位安公公,在进宫之前,曾是yi个军人。”
皇帝震惊地站起来,怒道:“你说什么,军人?”
这皇宫里隐藏了这么yi个高手,哪还有什么安全可言。
夜天继续道:“是,臣查过。这位安公公叫安彦,徐州人,可是臣到徐州去查此人,当地的人却说这个马彦是个读书人,二十五年前进京赶考的时候,就已经被水淹死了。而这个安公公就是在那yi年进的宫,后来就yi直在太后娘娘身边服侍,太后娘娘几经辗转,这位安公公依然不离不弃。后来臣就从他出现的地方查起,二十五年前,也就是兴元元年,两川坐大,唐庄宗派人肃杀,其中不乏有中途逃走的逃兵,而这位安公公就是逃兵之yi,原名萧震东,邢州龙岗人。”
“邢州人,算起来他还是朕的老乡,哼,真是丢了乡亲父母的脸。可是有yi点朕不明白,杀人总要有动机,纪刚杨和安公公杀墨玉的动机又是什么?”
“这yi点,臣到现在也想不明白。或许,个中原由,只有丽妃娘娘知道?”
今天震惊的次数也不少了,听夜天提到丽妃,皇帝双眉不禁挤出了yi个川字。“丽妃知道?”
夜天点头,道:“丽妃娘娘去大相国寺的时候,臣曾趁夜拜访。皇上恕罪,臣冒犯了。”
皇帝摆摆手,如今什么冒犯不冒犯的已经不重要了,他想知道的,是更大的信息。“她说了什么?”
“娘娘说,这件事情让臣不要管,就算查到了什么知道了什么也不要说,说这是臣保命的最好的方式。”墨玉,对不起,他必须这么说。
皇帝转身,抬头看着远方,那是墨玉寝宫的方向,yi看到那个方向,他心里就有股无名的火气,连她也骗他。“难道说那yi夜就是他们yi家子合演的yi出戏吗?有什么可图,需要她用性命来骗朕?”
夜天站在原地,面无表情,说了那番话后,他心还是疼痛。“也不太像演戏,在大相国寺的那天晚上,臣刚好碰到yi个要刺杀丽妃娘娘的刺客,后来被臣杀了。如果是演戏,他们没必要yi而再的派刺客去杀她。”
对不起墨玉,他不得不这么说,他必须要摆脱掉他和那个刺客的关xi 。
这件事皇帝知道,田儿回报过,说那晚有yi个陌生男子救了墨玉yi命。“那难道是纪刚杨纯粹想要杀他的女儿而已吗?要杀自己的儿女有的是办法,何必要在升平楼那样的地方,在朕的面前动手?”
夜天听到此处,不由得为墨玉感到悲哀,她的丈夫,听到她再次被刺杀,不关心她是否受伤,他把纪刚杨要杀自己女儿这件事看得平淡无奇,可有可无。
玉仙宫里,临近年关,各宫送来的礼品,以及大臣命妇送来的礼单堆积成yi堆yi堆的小山。碧月和田儿yi件yi件地拆开,想容yi样yi样地登记入库,累得半死。
“娘娘,你快来帮帮我们吧!”想容yi边揉着手臂,yi边抱怨道,“太累了。”
墨玉摩挲着手里翠绿色的玉笛,淡淡道:“向lái 只有奴婢帮主子的,你什么时候看到过主子帮奴婢的。”
“可是娘娘,这是你的东西啊,好歹过来看yi眼。”
“有什么好看的,你不是喜欢礼物吗?今天可以看个够啊!”
想容跨下脸来,瘫坐在地上,丢开手里的本子,闹道:“哼,本姑娘罢工,不干了。”
墨玉将玉笛放在桌子上,走到她面前蹲下,笑道:“哟,长脾气了,敢威胁起我来了。你不干就去睡觉,我这还有田儿和碧月呢,他们可比你勤快。”
“娘娘,我们也不想干了,手都酸了。”两人如同想容yi样,也坐在地上。
看来是真的累了,“好吧,今天就到这吧,剩下的明天再整理,挑yi两样喜欢的,拿去玩玩。”
有的拿,当然有兴致,三人忙凑过来,睁着眼巴巴道:“娘娘是真的吗?”
墨玉站起来,走到桌边,倒了杯茶,笑道:“你家娘娘当然是真的,如假包换,怎么可能是假的。”
想容瘪瘪嘴,翻了个白眼,道:“谁问你你这人是真是假,我们是问你,你说让我们随便拿东西,是不是真的?”
墨玉刚想说话,门外响起yi人的声音,“任由下人质疑主子的话,还让下人随便拿东西,丽妃娘娘可真是治下有方,哈哈。”
看到来人,想容嘻嘻笑道:“哎,二小姐,要不然你也来帮帮忙,反正在这玉仙宫里,你也不是主子。”这几天她吃了几日的醋菜,怎么还是不长记性,说话还是yi口醋味,看来还是得多吃几天。
yi个宫里,只有两种人。不是主子,那就只能是下人喽。
“我是不是主子你不知道吗?还需要我来教你。”
想容站起来,双臂环胸,冥想道:“我记得你来的第yi晚,娘娘就说过,如果纪小姐想做主子,那就回家去,这个可不是你摆谱的地方,你认错地了。”
纪翡翠吼道:“放肆。”yi个宫女都能教xun 她。
墨玉觉得头疼,每次见到纪翡翠她都头疼。想容也确实不知天高地厚,虽说占了理,可是纪翡翠也即将成为这宫里的yi宫之主,她要是反击,想容肯定吃亏。于是厉声道:“好了,都不要吵了。她们怎么样也是我的人,用不着你来教xun ,你如果没事就去太后宫里,陪陪她吧!”
“哼,你以为我喜欢在你这啊!”
头好像很痛,呼吸快上不来了。想容最先反应过来,看到墨玉的模yàng ,忙关心道:“娘娘,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可能刚刚是太用力了,你帮我倒杯水来。”
“是。”经过纪翡翠身边时,瞪了他yi眼,道:“我家娘娘yi看到你头就疼,你还不快走,等着皇上来敢你走吗?”
纪翡翠指着想容,骂道:“纪墨玉,你给我等着,还有你,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哼。”
想容冲她的背影吐了吐舌头,那边田儿已经倒了水,给墨玉喝下去,担忧道:“娘娘,你最近是怎么了,怎么精神比以前更弱了?”
“大概是天冷了,老毛病yi直不好吧!”
“那娘娘要不要休息yi下?”
“也好。”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了。这几也以为是吃了什么别的东西,把了脉也看不出端倪,也只能归结为老毛病。墨玉躺在榻上,吩咐田儿道:“你们要是实在累了,就明天再整理吧!”
“是,娘娘。”
第六十三章 禁足三月()
冬日的雪就想夏天的雨,说下就下。刚才还是阳光照射,才没过yi会,阳光便隐去,yi粒粒白绒绒的雪粒便落了下来。
墨玉刚躺下没多久,脑子还是清醒的,殿外便传来了“皇上驾到”的呼声,于是不得不勉强起身迎驾。
“妾身参见皇上。”
没有像往常yi样,皇帝yi看到她行礼就忙走过来,拉着她的手起身。这yi次,皇帝直接越过她,坐在了暖榻上。墨玉知道,这皇帝恐怕不知在哪里受了气,跑来这里泄气来了。哎,真是累啊!
皇帝没有叫起身,她自然得继续跪着。
“都下去。”
这yi生吼,吼的是身后的yi众宫女太监。皇帝没有让墨玉出去,所以还得跪着。
皇帝看着她的头顶,淡淡道:“伤口可好了?”
好端端地提伤口做什么,好没好你不是最清楚吗?墨玉低头,道:“谢皇上关心,墨玉已经大好。”
“也是,又没有射中要害,自然没有生命危险,半年都快过去了,也该好了。这凶手射箭的本事可真是准,不偏不倚,不中要害。真要是得到这样的人,yi定能够重用。”
这番话,除了讽刺还是讽刺,是讽刺她什么呢?讽刺她竟然没死?还是讽刺她凶手对她留有余地?容不得她多想,也没有时间去想,墨玉淡淡道:“多亏皇上护佑,妾身方能平安。”
“知道凶蕑hi 撬吗??br /》
墨玉握紧手中的拳头,摇摇头道:“妾身不知道?”
皇帝躬身凑下来,沉声道:“真不知道?”
“不知道。”
皇帝站起,围着屋子慢慢踱步,幽幽道:“丽妃,你热爱你的生命吗?”
以前他叫她墨玉,或者是墨儿,现在叫她丽妃。也是,她本就是他的妃子,也许他这样叫她,她心里反而好受yi些,至少这能足以证明,他不爱她。墨玉抬起头来,看着前面,道:“爱。”
“也是,每个人的生命只有yi次,哪能不爱的。既然爱,那就好好保住自己的命,别让人三番两次的要杀你。杀不死,又活受罪。”
墨玉双手交叠放于腿上,语气里没有yi丝情感,冷声道:“皇上到底想说什么?”
“有人告诉朕,你和你爹,演了yi出苦肉戏给朕看,结果把朕感动得稀里糊涂的。你说,这话可笑不可笑?”
原来如此,呵,太后和纪家还是太低估了这位皇帝,他身边有yi个得力的夜天在,什么都查了出来,结果皇帝不仅没有生出感动之心,反而觉得是他们演的yi出苦肉计。这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