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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都是分道扬镳。”
“可是司空家和纪家,也没听说有什么世仇,而且你看他们两个谈得也不错,我很看好他们。”
墨玉笑着拉过赵丹岫的手,道:“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固然美好,可是是个悲剧。相比他们,我还是更看好你和我二弟。”
赵丹岫害羞地嗔道:“又拿我打趣。”
“好吧,不打趣你了。”墨玉指了指远处的菊花,道:“这么好的菊花,要是能拿来做糕点,或者酿点菊花酒就好了。”
赵丹岫疑惑,“菊花酒?菊花也能拿来酿酒吗?”
“能啊,没回京之前,我经常酿yi些桃花酒啊梅花酒,也拿yi些花瓣来做糕点,味道还不错,绝对是你没有吃过的。”
赵丹岫高兴道:“真的,我也想尝尝。”
“想尝啊,你要是能摘下这院子里的菊花,我就给你你做。”
“真的?”
“真的。”
“yi言为定。”
“言出必行。”
第五十三章 暴雨降临()
到了下午,天边卷起了厚厚的云层,黑色压城,伴随着阵阵的冷风,压低了地上的草树,天渐jiàn 的暗了下来。
马公公和想容找到墨玉,急道:“夫人,眼看着这天恐怕就要下大雨了,咱们快些下山吧!”
墨玉看了看天色,的确是暴风雨前的征兆,于是也不再拖延,对赵丹岫道:“看来你今天是吃不到菊花糕了,改日做好了,我送到你府上去。”
赵丹岫无奈道:“也只能这样了,那咱们走吧!”
墨玉刚起身,yi股锥心之痛从心脏的位置传来,并且愈来愈重,愈来愈痛。墨玉直按着胸口喘息,呼吸声越来越急,越来越不均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自两颊边滚滚落下。
刚起身的赵丹岫看到墨玉的情景,便觉得她不对劲,忙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痛”墨玉撑不住的瘫跪到地上,右手按着胸口,左手抓着石凳,臂上的青筋凸暴。“心口好痛。”
马公公和想容回过头来,看到瘫坐在地上的主子,大惊失色,急忙跑过来扶住了她。却见她脸色,五官都拧在了yi起,正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夫人,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吓我们啊!”
赵丹岫慌道:“她yi直说心口疼。”
心口疼,难道是旧疾复发了?这可怎么办啊?“麻烦赵姑娘,扶着我们家主子到前面上车,我们马上下山。”
“好。”
想容和赵丹岫yi人yi边,扶起墨玉,正待走出亭子。却见司空均疾步跑过来,看到墨玉的模yàng ,担忧道:“这是怎么了?”
马公公解释道:“主子可能是旧疾复发了,心口yi直疼。司空大人,你来的正好,麻烦你扶着主子到马车上。”
又yi阵剧痛传来,墨玉承shyiu不住地yi阵痉挛,额头上又冒了yi层汗珠,嘴唇已经被她要除了血痕,吓得yi旁几人脸色发白。司空急道:“马公公,她的病来得又凶又猛,恐怕撑不住回府,而且这天马上就要下大雨了,万yi路上再出点什么状况,那她就危险了。”
这几人里,两个是女子,没有什么主见,yi个是公公,只知道听命行事,眼下见司空均能主持大局,自然说什么是什么。马公公急道:“那,那可怎么办啊?主子要是有什么事,皇上回来后会趴了奴才的皮的啊!”
司空虽是心里着急,但平日里修养的冷静沉着并没有令他慌张,有条理的吩咐道:“马公公,眼下也只能这样了。你去问这寺里的方丈,看看有谁懂医术的,把他找来。另外安排yi间厢房,让夫人住下。”
“好,好,我马上去办。”马公公答道。
“想容,你去寺外,告诉纪二小姐,让她不用等我们了,自己回去吧!麻烦她回去后差人到我府上告诉我爷爷,就说我在相国寺里住yi晚。”
“好。”
赵丹岫也说道:“也麻烦她差人去我府上告诉我父亲,我也在这里住yi晚。”
想容走后,亭子里只剩下三人,墨玉微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模糊的人影,声若蚊蝇,“谢谢。”
司空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汗珠,道:“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你撑着点,马上就有太夫来给你看病了。”
天更暗了,风更大了。院子里的菊花压弯了腰际,这满院子缤纷夺目的菊花,在经过今夜后,怕是不会再有这样好的光景了。
过了很久,马公公才匆匆忙忙地跑过来,后面还跟着几个和尚。为首的yi人躬身道:“阿弥陀佛,老衲相国寺住持,不知是丽妃娘娘亲临,未能远迎,还望海涵。”
墨玉已经几近昏迷,她只知道有人再跟她说话,可她睁不开眼睛,也没有了力气说话。身旁的司空解释道:“方丈,她心口很痛,你快帮忙看看她。”
方丈上前两步,道了句“得罪了”,便拿起了墨玉的手臂,把了把脉,而后吩咐道:“快扶着她到厢房来。”
于是yi行人,又匆忙地往方丈为他们安排的厢房走去。把墨玉扶到床上躺下,又重新把了yi次脉,翻了翻她的眼皮,而后拿起桌上早就备好的笔墨,写下了yi串药名,交给了自己的徒弟,让他去抓药。
司空急急上前问道:“方丈,她得的是什么病?”
老方丈站了起来,右手捻着佛珠,道:“她这是旧疾复发。旧伤虽然已经痊愈,但伤在心口,直中要害,所以留下了后遗,每逢天气变化,或者冷天时,心口就会痛。再加上,她又是yi个多心的人,自然更是疼痛难忍。”
“有办法根治吗?”
“根治不了,但可以减缓。只要她能少忧,少思,少烦,少怨,自然不会像现在这般痛苦。”
人又不是牲畜,怎么可能不忧不思,不烦不怨。“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红尘看破时,当是病痛离去。老衲去为各位安排素斋,先告辞了。”
众人双手合十,恭送方丈离去。当正当时,哗啦啦的大雨,有如倾盆般倾泻而下,狂风怒吼,吹得雨丝斜飞,打在窗棂上,瓦砾上,溅起yi串串的水珠。
赵丹岫关好门窗,道:“幸好刚才没有带着姐姐下山,不然的话,定会被这雨困住。对了,马公公,那方丈怎么知道我们的身份?”
马公公坐下来,捶了捶腿,道:“这是皇家寺院,皇上经常来这里。我跟着皇上,方丈自然认得我,至于丽妃娘娘的身份,是奴才说的。”表明了身份也没什么,也能让方丈更重视墨玉的病情。
不yi会,就有小和尚端来了药汁,墨玉喝了药,心口也没那么疼了,醒来之后就靠在床头,听着想容描述她当时的脸色有多恐怖。“夫人你都不知道,当时你蓝色煞白,还yi个劲的喊疼呢!”
墨玉笑着倚在床头,道:“找你这样说,那我都成了白无常了。”
“呸呸呸,什么白无常黑无常,夫人好好的呢!”
墨玉看着单纯的想容,半年的宫中生活似乎没让这丫头有多大的变化。“呵呵,司空呢?”自她醒来,就没见到他的身影。
“哦,司空公子在另yi个厢房,天色已晚,他不好过来。”
“今天也真是谢谢他了。”
赵丹岫笑道:“可不是,要不是司空公子,我们几人可真是慌忙,什么主意都拿不定。”
司空对她的情意,她不是不知道。可他的心思yi开始就不应该有,否则的话伤了喜欢他的女孩也苦了自己。
墨玉看向门外,天已经完全漆黑,哗啦啦的大雨还是没停,也不知道明天是否能回府。“丹岫,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了。这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赵丹岫担忧道:“你这个样子我也不放心,要不我还是留下来。”
“不用,这有想容呢,你去好好休息,说不定明天你还得照顾我呢!”
赵丹岫想也是,“那好,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想容看着赵丹岫走远,关了门,重新回到屋内,扶着墨玉躺下,就想到软榻上睡觉。墨玉拉住了她的手,说道:“你上来和我yi起睡吧!”
“娘娘,要是以前我yi定会和你yi起睡,可是现在你都病了,我睡相不太好,怕半夜的时候压到你。”
“上来吧,我不介yi 。你睡里边。”
想容高兴地yi边脱鞋袜yi边道:“娘娘,这可是你说的,不过如果我半夜压到你了,你可得叫醒我。”
墨玉摇摇头,无奈地笑说,“好。”
想容双脚yi跨,走到里边,掀起棉被就躺了下来,转头对着墨玉笑道:“娘娘,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喽,哈哈。”
墨玉摸着他的脑袋,这小丫头脑子很简单,她从不把墨玉当主子看,也不会去想什么是能做的什么是不能做的,反正是墨玉说的,都是对的,都是要听的。“睡吧!”
“嗯。”眼睛yi闭,手yi松。不yi会,身旁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墨玉望着帐顶发呆,听着外面哗啦啦的雨滴,脑子里yi片空白。
屋内黑影yi闪而过,帐帘轻轻yi抖。墨玉掀开被子,手指轻轻推开帘帐的yi边,屋内空荡荡的,只有桌上的烛光在摇曳。抬腿下床,套上鞋子,墨玉走到桌边,拿着桌上的烛台走到外间,扫视yi圈,视线最后落在窗下的背影上。
三更半夜闯她的房间,应该不是随便进来的,定是知道这里面住的是谁。墨玉冷声道:“阁下既然半夜来找我,为何不转过身来?”
黑暗阴影下那人的声音缓缓传来,“你的武功退步了,警觉性这么低,我来了那么久你才发觉。”
“咚”墨玉手中的烛台没有了力道的控制,自手中滑落,倒在了地上,烛台滚了几圈之后,停下。
他怎么会在这里?
夜天缓缓转身,走到墨玉面前,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激动。笑道:“见到我这么开心吗?话都说不出来了。”
墨玉控制不住地流下泪来。自她醒后,就自己yi个人住在诺大的宫殿里,自己理好伤口,自己从那个床上爬起来,没有yi个人过问她的死活。身体情不自禁地偎依进夜天的怀里,这还是她第yi次听见他的心跳,好快好温暖。
这还是夜天第yi次看见墨玉在他面前哭,以前不管受了什么伤,受了什么委屈,她都能咬着牙挺过去。可是现在,她哭了。
双手环过她的腰际,将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顶上,闻着她的发香,听着她的泣声,内心复杂纠结,理智告诉他要尽快推开她,可是身体却反抗了他的思想。“伤好了吗?心口还疼不疼?为什么这屋子里有股药味,是不是还没好?”
墨玉抬起头来,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不好意思地挣脱开夜天的双手,背过身去,道:“都已经好了。”
“那这屋里的药味又是怎么回事?”
“哦,今天不是下雨了吗,想容总是怕我受风寒,逼着我喝了碗药。”墨玉转回身,坐在yi旁的凳子上,疑惑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夜天也跟着坐下,道:“我去纪府找你,你不在,打听了yi下才知道你在相国寺。看你,瘦了yi大圈了。”
他突然变得煽情,这让墨玉很是不习惯,以前的他是不会这么说话的,他那yi双斜飞的桃花眼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嘻皮笑脸。墨玉抬头看他,道:“你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