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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个p!
周宁抬起头,悲愤的看了金司龄一眼,见她眉眼英气,身材火辣,便将那句差点就要冒出口的“老太婆”给咽了下去,转而骂了一句:“你神经病吧!我爹根本就不认识你!”
金司龄却笑嘻嘻的:“认不认识你得问他去。你那时候还没出生呢,知道个鸟!”
说完她又捏了捏他的脸,赞了句:“你这小子长得还真不赖。就是年纪太小了。你是你娘第几个孩子?”
周宁无法动弹,便眼睁睁看着对方调戏着自己。那金色的手指触感很细腻,冰凉冰凉的,一点儿也不像人类的手指。
反倒跟只鬼手似的,半点儿暖意都没有。
他心里哆嗦了一下,语气便软了,降了个声调与之商讨道:“你到底想干什么,能不能先给我把裤子穿上!”
男人的屁股就跟女人的胸脯一样,是清白的象征。就算对方真是他姨,也不能随意乱看吧!
他已经成年了啊!
金司龄却摇摇头,唇角含笑:“穿上干嘛?瞧那白嫩嫩的,多好看!”
我擦!
所以你就能视奸我吗?
你他|妈再看,我就告你猥|亵了知道吗?
“姨,你是我亲姨,我错了还不行吗?”再受不了这明目张胆的眼光了。周宁崩溃的说道:“你不是宠物,你是女王。你跟那些卖萌邀宠的贱鸟不一样,你高贵又美丽!谁也别不上你,行不行,我的姨!”
怪不得人类骂人时都说加个鸟字!
全他|妈因为这鸟卑鄙又无耻,没一个好东西!
金司龄哈哈笑了两声:“小王八蛋,认错倒认的挺快的。好啊,要我放了你也行,那你先说说,你娘是谁?她长什么样?到底是我高贵美丽呢,还是你娘高贵美丽呢?”
见她纠缠个不停,周宁便哼唧了两声,含含糊糊的说道:“你问这么多干嘛?我都跟你说了,我爸妈不是这世上的人。他们很普通的”
话音刚落,那金色的人影便“唰”的一下不见了。
紧接着,两瓣屁股被重重一抽,一股钝钝的疼痛也相应的传了过来。
“啪!啪!啪!”
又是三声抽打!
周宁都傻了!
连喊叫都忘了!
这一刻,他全身的感觉都汇聚到了屁股上。那“啪啪啪”的嘹亮声音,那无法言说的羞耻触感,每一下都好似打在了他的灵魂上,打的他三魂错位,七魄离体,恨不能直接昏死过去。
“你居然真的打我?”他恼羞成怒,几乎是用吼的:“你是不是想死啊!!!”
啊!
谁也不要拦他!
他要把这畜牲的鸟毛全都拔光!
他要把这鸟女人的裤子抽烂!
“不听话!该打!”金司龄的声音传来,毫不客气的又是一巴掌拍了下来。
“啪!“
“你这畜牲!”
又抽了一下!
“流|氓!”
再抽!
周宁已经被打的麻木了,羞耻心也早飞到爪哇国。现在的情况是,他已经被激起了逆反之心,金司龄抽的越狠,他骂的越凶。大概是被逼着做好学生做久了,他心里骂人的词汇并不多,骂到后面也顾不上什么创新了,便翻来覆去的盯着“畜牲”、“鸟人”、“流氓”之类的词骂着。
“你还真倔。”抽到后面,金司龄也是抽累了,便停了手幽幽说道:“跟你爹一点儿也不像!”
周宁翻了个白眼趴在了圆盘上,一声都不吭。
其实屁股上一点儿也不疼。
但是!
他身为男人的尊严碎了一地。
他现在很忧郁。
他不想说话。
“是不是很后悔下来啊?”金司龄又瞬移到了他面前,笑眯眯看着他道:“瞧你这委屈的。不就是被金姨打了几下屁股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周宁冷哼了一声,闭目不言。
金司龄微微眯起眼睛,语气不善的说道:“你这态度,是不想出去了?”
她一生气,威压便加重。周宁本就被压的喘不过气,如今更是苟延残喘,只觉得下一刻就要魂飞天外了!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周宁忍着怒气,气哼哼的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又是套关系,又是打他屁股,威逼利诱的,绝对没安好心。
金司龄再一次细细打量了他半响,眼神复杂。
“我要跟你出去。”她忽然笑了起来,低声问道:“你肯不肯带?”
周宁默默的咽下了一口老血,暗想我反对有用吗?
有用的话当然是不肯的。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他心中不爽,到底还是先刺了她一句,才松口说道:“行吧。”
反正迟早都是要妥协的,不如爽快点,现在就答应她。
金司龄忽而又是一笑,然后金光碎去,人影也突兀的消失在了原地。
周宁只觉得身上的威压一轻,整个人又能动弹起来。
他连忙从圆盘上爬了起来,将裤子套上,然后轻轻一跃,就从圆盘上跳了下去。
没再多看鸟笼一眼,周宁急急就往外冲去。
这破地方,谁爱来谁来!
反正他是再也不要过来了!哼!
不过,还没等他冲到门口呢,那石门便吱吱嘎嘎的合了起来。
“你上哪儿去?”金司龄清越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他|妈的!
看着近在咫尺的石壁大门,周宁狠狠捶了一下手掌,然后默默的转过身,表情僵硬:“我就想到外面透透气。”
“是吗?”金司龄不置可否:“那急什么。金姨也有好久没出去透过气了。一会儿你带着金姨一起出去,知道了吗?”
知道你妹!
“哦!”周宁顺从的点了点头,抬头问道:“那我该怎么做?”
若他猜的没错,这巨鹰的肉身被那笼子,铁链和阵法困住了。
想要出去,不仅要破坏笼子,砍断铁链,还要毁掉阵法。
哪一样都不是容易的。
尤其是阵法什么的,他可不懂。
就算他懂了,也不敢冒然破掉。
要不然这两万多年,金司龄早就找人给她破坏掉了,还能等到他过来?
“哎,两万多年前,寿山老王八就让我放弃王位,跟他转修幽冥。当时我拒绝了。”金司龄的声音幽幽传来,带着一点怀念之情:“现在想想,真是后悔啊。”
周宁对她那些破事一点兴趣都没有,偏偏又打不过她,只能被迫听着。
好在金司龄也不是个多愁善感的,她只说了两句话便进入了主题:“臭小子,你过来,先给我破了这阵法再说。”
周宁往前走了走,站在那圆盘前一筹莫展:“我不会啊。”
金司龄啧啧两声:“你可真笨!这么简单的阵法都不会!看到那个生门了吗?把它往左转到正西的位置。死门也转到正西的位置。”
简单?
这困了你两万年的阵法也叫简单?
周宁将信将疑的按照她的指点使力推动了圆盘。
“哒哒哒”的声音从圆心处响了起来。
圆盘慢慢转动着。
这一刻,周宁觉得自己就是那推磨的老驴。没有思想,只管使力。
生门刻在了小圆盘上,死门则刻在了大圆盘上。
两块圆盘又重又紧,周宁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他们推到了对应的位置。
期间,金司龄半点忙都帮不上,只一个劲的絮叨着:“魔界那帮孙子就会投机取巧。本来好好的一个困阵,偏被他们七改八改的弄成了传送阵。你说你改就改吧,偏他们又小气,不肯往里头填魔石,反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引着我的修为去维持这阵法的运转。切,当我傻吗?如果不是看他们错有错招的削弱了这个阵法的力量,我早就自爆妖丹,跟这帮孙子同归于尽了!”
周宁听了,不由遗憾的“啊”了一声:“这也行?”
心中不由暗恨魔界的孙子们不给力。要是早点弄死了这货,他就不用受今日的耻辱了!
果然是孙子!
爷爷瞧不起你们!
金司龄便道:“行是行,但是灵不灵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那帮孙子从这传送出去后,就再没回来过。”
“他们五十年才来一次,说不定你再等几个月,他们就过来了。”周宁听了,忍不住回道:“你这么心急干嘛呢!”
金司龄瞥他一眼:“我怎么觉得你这么遗憾呢?”
周宁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那哪能啊!哦,对了,他们为什么要囚禁你呢?你在魔界嫖过他们的王?”
好歹也是羽族之王呢,若不是犯了天大的错误,怎能说囚禁就囚禁了。
金司龄定定的盯着周宁看了半晌,然后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们羽族是最坚贞不二的。一生只爱一个。所以,就算寿山老王八已经成亲了,我也不会改变自己的心意去接受别人的。你给我记清楚了,知道吗?”
居然怀疑她的感情,给她泼污水。
再说魔界一直都乱的很,哪有什么王啊!
只有几个魔尊,分霸一方,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统一。
不像幽冥,几十万年来,一直都是老王八在统治。
周宁呵呵笑了两声:“那你是干了什么天怒魔怨的事情,让人这么对你?”
金司龄切了一声,不屑的说道:“你还真以为我是他们抓来的啊?说你傻你还不承认。我是被自己人给偷袭了,安了个罪名后就被囚在了这里。本来我以为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哪知道五十年前,竟被魔界的人给找到了呢?”
一提到这事,金司龄的语气便显得格外冰冷:“不过是几个小魔崽子,竟也敢挖去我的双目。若是那魔尊来了,还不得当场就将我分尸了?你说他们五十年来一次,这么说,他们真要来了?”
周宁点了点头:“再过几个月吧。不止是魔界,还有妖界。”
“还有妖界?”金司龄大为诧异,急忙问道:“上一次他们也来了?”
周宁点了点头:“都来了两次了。”
金司龄听后便尖叫了一声:“那怎么没人来救我?”
难道她的人手全被清理掉了?
才两万年而已,那帮废物都没撑得住?
还是说全都叛变了?
周宁不明白她为何这般激动,都两万年了,谁还记得你是谁。与其指望着别人来救你,倒不如自己想办法逃出去。
“你这么厉害,怎么会被魔界的人挖掉眼睛的?”他又有些不解。
从刚才的金色身影看,这巨鹰分明是有一定的自由的,能力也不低,怎么会被几个天魔修者得手了呢?
金司龄气闷的哼了一声:“他们没改良这个阵法前,我不能动用妖力。你没进来前,这里没有鬼气,我也没办法魂魄离体。”
不过,即使不能使用妖力,她也不是好欺负的。妖族在化形之前,修的全是锻体之术,这种强悍的体魄,又岂是几个小魔崽子能抗衡的了的。
所以即便它失去了双目,那些人却连连死了好几十个。临走前,指天发誓,五十年后定要来取了她的妖丹!
哼,妖丹吗?它宁可自爆也不给那些人留着啊!
“所以是我成就了你?”周宁听了,不由又气又悔,指着她大骂道:“那你还打我?你有没有良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