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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熙鸾有的、王熙凤同样也有。并且带着王熙凤出门聚会、串门子,都是说王熙凤是王府的大姑娘,而王熙鸾则是王二姑娘。om
静姝这小字,所蕴含的情谊让王熙凤很满意,也很感动。因此从此以后她都是真心将汪氏当成了自己的娘亲来孝敬。王熙凤除了让让下人依然唤自己凤姐儿,长辈大人们都让唤静姝其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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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氏作势要撕了王熙凤的嘴,王熙凤也不闪躲,反而笑语嫣然的调笑道。“婶娘你可仔细些,别没撕了静祩的嘴,反而让自己闪了老腰。”
周围主子连同丫鬟婆子全都一起哄笑。
见此,王熙鸾噗嗤一笑,帮着汪氏和王熙凤斗嘴道。“闪到额娘的老腰之前,额娘定要先撕了姐姐这张嘴。”
“瞧瞧我们的婧女,这才多大,就知道帮着自家额娘埋汰起我这姐姐了。真该打。”王熙凤作势要打,王熙鸾身子一扭,躲闪间还不忘揶揄王熙凤。
“瞧姐姐这凶悍样,等嫁了人去可不要这么凶了,不然姐夫定要以为娶的是一头母老虎。”
闻言,屋里众人笑得更欢。其中王史氏笑骂道。“我说婧女你这姐儿才多大的年纪,就知道揶揄自家姐姐了,也是油嘴的泼猴儿。”
“祖母说得是。真该罚她。”王熙凤追上王熙鸾,往她胳肢窝挠着痒痒。王熙鸾受不住,连连告饶。两姐妹嬉笑成一团儿,和睦的样子看得大人们都是会心一笑。
“那依静姝之意,该怎么罚婧女这姐儿才好。”汪氏笑着问。
王熙凤笑着回答道。“罚她今晚跟我睡。”
听王熙凤这么说,王熙鸾靠在王熙凤的怀中,笑得格外的不怀好意。“跟姐姐睡可以,但婧女只求姐姐莫再抢了婧女的被子。”
“我何时抢过你的被子。”
王熙凤作势又要挠她,王熙鸾连忙躲闪,末了笑着说。“阿玛、额娘,祖母,你们瞧瞧,姐姐这是恼羞成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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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说笑,时光飞逝,很快便到了晚上,王熙鸾跟着王熙凤回了燕飞楼,洗漱后,两姐妹躺在同一个被窝说起了家常。
因为王熙鸾年龄还小的缘故,她便将下巴磕在王熙凤的肩膀上,眯着眼睛,安静的听王熙凤在那絮絮叨叨。
王熙凤从王家说到了史家又从史家说到了贾家、然后又说道了金陵的薛家和林家。也就是在这时,王熙鸾才从王熙凤口里得知,在她昏迷的这两个月里,一直在朝中担任侍郎的林如海被当今雍正钦点为扬州巡盐御史 ,贾家那位嫁到林家已有7年却依然连蛋也没下一颗的姑奶奶贾敏也随着去了任上。
“不知这回两夫妻多了相处的时间能孵出孩子来不。”王熙凤玉手轻点朱唇,笑得特别的意味深长。
王熙鸾汗,随即问自己这位年满十二的姐姐王熙凤。“她怎么得罪你了。”
王熙凤回答。“也不算得罪,只是看不惯她那作态。”八旗中做人嫡妻的不止她一个这么多年无孕,。就说婶娘汪氏,十五岁就嫁到王家,婚后也是将近十来年了才有了王熙鸾,之后过五年才又有了身孕。这嫁进来将近十年来没怀孕,难道汪氏的心里就好过,但每次面对外人哪次不是笑脸相迎。这林贾氏到好,人未语泪先流,到家人做客活像别欠她的一般。。。 。。。”什么凤姐儿性格爽朗,可惜不是男儿、不能继承家业。我写了好大一个草字。不是男孩子怎么了,怎么了。老娘定要睁眼眼睛好好的看看,你孵得出来蛋不,呵,就算孵出来也不定会是只公的。”
王熙鸾瞠目结舌,久久不能回神,末了,只能呵呵哒一声,暗叹王熙凤嘴毒,说中事实。这贾敏孵了那么久的孩子,可不是只得了一女孩子吗。恩,还是世外仙株呢。
“时候不早了,我们睡吧。”王熙鸾打着哈欠对王熙凤说道。于是,王熙凤起身吹了灯,又躺回床上钻进被窝。不一会儿的时间,紧挨着的两姐妹便依次进入了梦乡。
一夜无梦。
清晨,阳光穿过白纸糊的窗户照进来时,清儿便撩起珍珠儿串成的珠帘进了里屋。
听到动静,王熙鸾便醒了过来。
“鸾姐儿醒了。”清儿取来披风披在王熙鸾的肩头,将其小心翼翼的抱下床来。
由于王熙凤还在睡,清儿的动作便放得很低。只见她将王熙鸾抱下床放在小几旁的墩子上坐着,小声询问。“鸾姐儿可是要梳洗了。”
王熙鸾同样小声的回答道。“先帮我把衣服穿了,梳洗的话我想回莺舞阁再梳洗。”
清儿依言为王熙鸾取来衣物,细心为王熙鸾穿戴,然后嘱咐二等小丫鬟守着王熙凤,自己亲自抱起王熙鸾,送她回了莺舞阁。
这莺舞阁是王熙鸾年满五岁时,汪氏特意划出作为王熙鸾闺房的,院子和燕飞楼一样不大、不过三进三出,但和燕飞楼一样的是,院子里精致典雅、如江南水乡一般秀丽。
莺舞阁外种植着一片桃花,每逢三月,落樱漫天。王熙鸾最喜欢便是在在花开时节、带着小丫鬟,拾起那掉落的花瓣儿,或晒干,或酿酒,或制成糖霜。总之,王熙鸾喜爱及了这桃花。
进了屋,王熙鸾吩咐张嬷嬷去小厨房要了热水。待张嬷嬷从小厨房那领来热水,王熙鸾又让自己身边的大丫鬟倾雪帮自己拿衣服,自己则进了内室洗澡。
水雾氤氲,王熙鸾在热水泡了一会儿,便出声唤人。张嬷嬷进来,拿了一大条细软的羊毛毯子裹在王熙鸾的身上,细心擦拭着,末了感叹道。“姐儿这身肌肤可真嫩滑。”
王熙鸾笑了笑,便张开双手,让张嬷嬷为自己穿戴衣服。
张嬷嬷先为王熙鸾穿了一件嫩粉色的里衣,裙子,然后外加浅绿色却绣有朵朵桃花儿的旗装。穿戴好后,又为王熙鸾梳了小两把头,戴上一支镶珠翠青钿子、上坠有米粒大小的珍珠流苏儿。玩了,又找了一副珍珠耳环为王熙鸾戴上。
平时,王熙鸾在家只穿寻常旗装,梳女童特有的包包头,今天之所以这么穿着打扮,全是因为一会儿自己会随着汪氏进宫请安。
自从多年前跟着当时还贵为雍郡王的当今雍正帝回家后,女控的雍正帝真心将她当成女儿般宠爱,隔三岔五的就让那锦服少年也就是弘时阿哥接王熙鸾到郡王府小住,一直到雍正登基为帝,王熙鸾更成了宫中的常客,与各宫娘娘也都相处得十分的融洽。
王熙鸾这次进宫,主要是为了让女控的雍正瞧瞧,自己这两个月来除了昏迷不醒外没有受到任何的损伤。
22。Chapter 022()
王熙鸾随着汪氏到了宫中。om
汪氏梳着牡丹头。其髻高耸,犹如盛开的牡丹。
髻上戴有一支珊瑚点翠嵌珠花,一支御赐内造银镀金点翠寿字穿珠流苏 ,并用一支金錾花双喜扁方将发髻固定,髻后作燕尾状。
汪氏妆容庄重、身上更穿着霞帔礼服。这霞帔阔如背心,霞帔下施彩色旒苏,是诰命夫人专用的服饰。汪氏身上穿的这件霞帔是从一品武官夫人才能穿戴的,中间缀以补子,补子所绣样案图纹,补子正中央有一只昂首飞翔的鹤鸟。
汪氏踩着花盆鞋,手牵王熙鸾,随着领路太监、慢悠悠的往长春宫的方向走去。
长春宫是当今皇后乌拉那拉氏所住的宫殿,景色秀丽。由于当今皇帝雍正是个不喜奢华的主,因此长春宫的布置低调内敛却不失皇家风范。
王熙鸾随着汪氏向乌拉那拉氏磕头请安。完毕后,王熙鸾便如颗小炮弹般的冲到了乌拉那拉氏的怀里,爱娇道。“两个月没见,不知皇后凉凉有没有想我。”
拍拍怀中的小人儿,乌拉那拉氏勾唇、温婉的笑了起来。
“想,怎么不想,可想死你这个爱娇的小丫头了。”
昨晚已从王熙凤口中得知,皇后将乌拉那拉家一位和自己年纪相当的格格接近宫来小住了一段时间,貌似想借此取代自己在雍正的地位。王熙鸾心中一晒,琢磨着这乌拉那拉家的格格估计就是乾隆爷的继后、历史上有名的废后。
据说这位乌拉那拉家的格格个性严肃刻板、在选秀时曾得了一句‘此女彼似朕’的话。这听起来像是夸奖,但转念一想,这雍正帝会不知道自家那败家儿子喜欢什么调调吗,给儿子赐了这么一个个性的侧福晋,这雍正爷安的什么心,不会是想看戏吧。
想到此处,王熙鸾囧了。不过就此王熙鸾很快的回过神。虽然说心知此时皇后所说必然是面子话,王熙鸾也不恼,仍然冲皇后凉凉甜甜的笑着。
又在长春宫待了一会儿,王熙鸾便被得知消息的雍正派人给领走。王熙鸾礼貌的行礼告退,出了长春宫的殿门,便如那飞入花丛的蝴蝶,翩翩的往乾清宫跑去。
王熙鸾到了乾清宫见了雍正,又在他面前撒娇卖了好一会儿的乖,才小手拍拍,蹦蹦跳跳的跑去阿哥所找住在那的三阿哥弘时。
再见弘时,王熙鸾心情其实很复杂。毕竟就神魂来说,两人的关系可以说很亲密。在洪荒的时候,他是凤鸟、她是鸾鸟,他们俩从小一起长大,本该顺理成章成一对的。但何奈遇到了龙凤大劫,他随着族人一起陨落、只留一丝残魂陷入轮回。而她被父母倾尽全力护住,却不甘就此沦落为仙人坐骑、最后选择带着族中至宝一起化为灰烬。
好在天道怜悯、令她涅槃重生。om只是这又怎么样,天地间,族人全都不在,只留下她一人颠沛流离,最后魂化玉佩、陷入了沉睡。
手捂着胸口,王熙鸾似乎感觉到自己神魂在悲鸣,椎心泣血的声声哭诉,为什么要丢下我。为什么。
忍不住的,王熙鸾潸然泪下。
那泪如珍珠滚落玉盘,滴滴答答,湿了玉盘,也让猛然间瞧见的弘历为之一愣。
真是玉容寂寞泪澜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莫名的,弘历心中浮现出这句诗词。
“你是哪家的格格,为什么守在爷的门口哭。”
小小年纪已尽显其风流本色的弘历倚于门边。
他手托着下巴,一双细长的单凤眼肆意打量着眼泪已经不掉,正紧紧抿着唇瓣一声不吭的王熙鸾。末了、勾唇,露出一抹十分欠打的邪笑。
“年纪虽然小,但多长几年定能成为绝色。”这眉这眼这紧抿着的小嘴,每处都长得恰到好处,配合她那小巧、巴掌大的脸儿,当真是美极了。只是年纪也太小了。
想到此处,弘历遗憾的摇了摇头。却不知他的动作看在王熙鸾的眼里,当真是不要脸到极致。
“登徒子。”
既羞恼自己竟然走错了门哭错了对象(这青宫阿哥所住的小四合院从外看来都一样),又恼怒这弘历言语轻佻。虽说自己年龄不大,最多只算女童,但这翩翩少年也说得过火了吧,莫非他又恋童癖。
王熙鸾想发火,但又碍于少年皇阿哥的身份,只有跺跺脚,又恼又窘的跑了。却不知在她走后不久,听到动静的弘时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出来,一瞧没人,只有他这自命风流倜傥的四弟正倚靠房门,笑得好不开怀,不由疑惑。
“奇怪,刚才我怎么好像听到了婧女的声音。”
闻言弘历抬首,眼中闪过一丝深意的问。“婧女,就是那位深得皇阿玛、皇玛法两代帝王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