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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是。”
一群人低头,木穆瞧了瞧将所有的人组织好,不走早已经是严加看管的城门,而是到了一处极为高陡的城墙下,拿出钩索几人用力挥了出去,一道身影便在城墙上来去自如的飞跃。
木穆带领的精兵果然厉害,不一会儿进了荆州城,此刻这里已经是万籁俱寂,没有几家亮着灯火,木穆一行人散落的前进,身穿百姓衣裳也并不打眼。
木穆吩咐道:“你们几个听着,我看要在天黑之前,赶到城南观音庙里。”
“殿下在观音庙里?”一人又问道。
木穆只是翻了翻白眼,并未作答,这一切都看在了队里的另一个人眼里。
哼,看你还怎么逃……暗中想了这句话,他一路上都留下了痕迹,为的是今晚后来到的蜀王的人,能够直接抓获李康端!
而此时,力巴图全然不知道,今晚汉泉的两兄弟竟然会在他这里,闹得你死我活,他现在还在大摆宴席喝酒呢!
“来来来,大家都喝!多喝点!”力巴图大笑道。
一屋子的宾客都是乐呵呵的,除了完颜戍是一只心不在焉。
他今早到的时候便已经说明了意图,可这个力巴图不但不听他的,还无视的那叫一个彻底,实在没有一个说法。
“将军,今天为什么而宴客啊?”
“是啊是啊!为了什么啊?”
“是不是,明天就要去把汉泉的兵马打的跑回老家去?”
说话的人都是普普通通的士兵,力巴图这里没有谁开支持,只是这些部下罢了。
力巴图:“这倒不是,我大摆宴席,是为了我那死去的老娘,她已经被王延那个狗贼杀死了足足四个月,我也占领了这个荆州四月,没想到,不但没有抓到元凶,竟然还把我们的克王盼来了!”
力巴图的口气嘲讽,全然是看不上完颜戍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要说什么直接冲我来,不必在那里含沙射影的!”完颜戍也啐了一口。
力巴图脸色不变,却是拍桌子起身:“你这个叛国贼,讲什么沙子什么影的。你做了汉泉的说客,还要我反倒将人放了,是什么道理?”
他这一席话,将完颜戍贬低成了一个卖国贼,帮着外人来害自己国家似得,一众人听了全都破口大骂起来,这里可不像是汉泉,人们都是有什么说什么,并不怎么惧怕权势。
完颜戍听了,却是一改先前在汉泉时候来的温文儒雅,变得咄咄逼人起来!
“力巴图,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是你自行派兵前来,打破两国和平,王兄派了自己的亲女儿来和亲安抚汉泉皇帝,你却又将人家的儿子给抓了,生死未卜!难不成你要攻打汉泉不可吗?”
一番话说出来,气势丝毫不比力巴图低。
“哼!也不是不可啊!王上也不知为何总是惧怕汉泉,我一只军队过去,立刻平了这汉泉的天下,成为我们羌国!”力巴图喊道。
他也不是胡说八道,这汉泉虽然人多些就这几次交手下来,他们国内根本没有带兵的猛将,国强却无人可用,也只是个空壳罢了!
完颜戍淫乐他的话,竟然是大笑,眼神鄙夷无比。
“简直就是莽夫之用!你知道些什么?咱们国内年年都干旱,作物无收成,牛羊也损折过半,这正是国衰的时候,你这个时候挑起了战火,对我们羌国有何好处?
汉泉这是不想打,若是想打的话,就凭着他们国内粮草补给充足,咱们便会被围死!我说大将军,打仗的事情,你比我懂,难道你就没有想过?”
力巴图没有言语,心里自然是清楚的,有什么便说什么,也不争这个面子,没有再抛出什么大话来。
完颜戍:“我相信,别说是攻打汉泉,就算现在,王上不同意你们占领荆州,这粮草便是无法撑下去了吧?力巴图将军,你已经闹够了!”
力巴图恼怒道:“好了!我用不着你来说,我早已经准备了,报了我老娘这个仇,就把老命交给王上处置,不会做些什么的!
汉泉那两个小子,自己内讧,一个小子躲在我城内,我只是不管,却不是要杀他!”
“你说什么?梧王是躲在这里?你知道,为何不抓?”完颜戍也奇怪了。
力巴图却是坐了下来,没事人一般道:“汉泉那两个小子内斗,这边这个,是个真正的好苗子,会带兵会打仗的。
木汕那个老家伙带的不错,怎么会这样容易就被我抓了?又那么容易的逃出牢去?
他这是在用计,他不在,外头的那小子果然连连败下阵去,给他抹黑呢!还要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竟然还有这一回事?”完颜戍也是惊讶了一下,的确,现在仔细一想,这个梧王这么厉害的主,怎么会这样就被抓走了,这明显是一个圈套。
要让蜀王方寸大乱,想着谋害他!
他在这城里,恐怕不是什么无依无靠,危险的境地!
“你现在还说不说是我把那小子给抓来,生死未卜了?那是他在利用我之便,我如何拿你交换?”力巴图冷冷说道。
看着完颜戍脸色的变化,很是高兴。
“我,肚子有些不舒服,你们慢慢吃吧!是先去休息了。”完颜戍匆匆道,退了下去。
这,这消息太多了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竟然被梧王这样拙劣的一技骗了,不行!得立刻让李泉知道!
否则,若是这两个儿子真的折损了哪一个,他非得杀了自己不可!
别看李泉平日里,冷面,情绪多变,喜怒无常的样子,实际上,他心中可是心疼这所有的孩子,不愿意死了哪一个在外头。
所以才会派他进来荆州,让蜀王还来不及使坏的时候将梧王换出去,两级并立,相互约束。
原先他还只是以为蜀王是个聪明又诡计多端的主,没想到,这个看似莽夫的梧王,却也是狡猾的厉害!
完颜戍找了一个极为隐蔽的地方,将所有人支开了之后,终于细心写下所知道的,报告给李泉。
而有一个人一直都盯着他的,终于得到了证实。
“果然是要他监视军中。”李玄端微微一笑,说出来的话轻飘飘的,克王和父皇的秘密,他果然猜中!
完颜戍仔仔细细的写下了这一段话!
梧王假意被俘虏,实则躲于城内,诱蜀王追杀!两子相争,事态紧急……
“走吧!就在前面了!”木穆道,所有人已经都到了城南的观音庙。
这是个小小的庙宇,月色下干净别致,从前也是香火鼎盛的,现在这战乱时刻,不大没有显得荒凉,倒是还有些香火,那些善男信女,多是求战争尽快过去的,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反抗。
一行人进了庙里,看着一座两人高的观音像,木穆上前去,十分娴熟的将观音座下的莲花台一转,观音像便缓缓移开来,露出里头的暗道。
木穆将手中的火折子打开来,第一个进去,随后所有人都往里头走去。
除了木穆有个火折子之外,没有其他人有,而最后一个人进去之后,观音像便合上了,暗道全然没有一丝光线,人蜷缩着走到前头去,伸手不见五指。
睁眼瞎一般走了一会儿之后,终于瞧见了光线,他们一个接着一个的走了出来。
可到了其中一个男子的时候,他一出来,抬眼便是木穆的一拳,狠狠的打中了眼睛后,又在肩上来了一掌,彻底的昏迷。
木穆冷笑着踩着他的脸,从他身上摸出一个小小的瓶子。
“哼,当我不知道你是内奸吗?”
说着,木穆一倒里头的东西,竟然是些黄色的粉末,没有味道,但附着力极强,到了他的手上便已经落不下了。
“殿下,你看!”木穆上前。
李康端布满笑容的走来,只是笑:“等着吧!他这条狗,会把主子李玉端带来的。”
“殿下,您有十足的把握吗?李玉端,会有这个胆子?”木穆鄙夷的问道。
在他的眼里,李玉端便是一个只会阴谋诡计,拉拢人心的小丑罢了!
李康端只是笑了。
他有把握,李玉端一定会亲自前来,他不看着自己死了,他和李荛端如何能够放心,继续高枕无忧呢?
这世上,有一种叫做兄弟阋墙,还有一种叫做狗咬狗,都是你死我亡的架势,有何美言?
(未完待续。)
第398章 箭雨之下()
雪裟与肖潋并肩站在一起,她穿着他的黑色衣服显得宽松,肖潋则披了一件银色披风,似乎聚集了月色光辉,显得夺目。
城门此刻紧闭,万家灯火都已经熄灭,街上安静的很。
已经到了时辰,木金来晚了,两人的眼神也开始变化。
“夜里凉。”肖潋道,下马车有一会儿了,她的脸色看着十分紧张。
“我不冷。”雪裟答道,有些心不在焉的。
肖潋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似乎发生了些什么似得。
“我只是说,这夜里凉……爽,你在想什么呢?”他微笑着问道。
这才引起了雪裟的注意,转过身子来。
微微蹙眉,一双浅蓝色的眼眸里带些忧愁。
该不该和他说于瑶和林展颜的事呢?
肖潋的脸上,悠然自得的,似乎完全没有压力与担心,而她的这些小事儿难为他做什么?
“木金今晚,会来吗?”她道。
肖潋带着笑意,眉间带着自信和气势:“他不来,王延也会在我手里的,你不必怕。木金不会敬酒不吃吃罚酒的。”
“我从未怀疑过你,木金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他的过去混乱,只要一暴露出来,他和木帛便没有机会留在京城,更加也没有可能成就什么大业。”
雪裟一笑,她自然知道木金不值一提。
“你是个厉害的主,当然没有什么好怕的。”
她又道,笑的眉眼弯弯。
肖潋却是凑了过来,两手抚上她的脸颊,将她的双眼抬起对上自己。
雪裟凝视于他,他的眼神中有些趣味,桃花眼却不显得多情泛滥,似乎也只有他了。
肖潋:“你在想些什么呢?为何不告诉我?”
别想转移话题,这是他的心里话。
带了些的目光狡黠一转,雪裟受不住了。
温和的道:“我去见林展颜了,你可知道,他和于瑶乃是亲兄妹?”
“不,不是。”肖潋不由分说的回答。
雪裟奇怪道:“怎么不是?”
“于瑶不是于文的亲生女儿,只不过是远房亲戚罢了。”肖潋一背手,说的清楚。
“于文不顾林晴簪的生死,却想着将于瑶嫁给李荛端荣华富贵,于瑶却还不是他亲生的女儿吗?”雪裟淡淡的说着,眼神冷漠。
肖潋看向远房,似乎仔细研究过林家的丝丝缕缕,继续道:“裟儿,你不知道,你们……于家的人,和皇上做了一笔什么样子的交易吧?”
“不必顾忌我,那一家子人,我从未在意过谁。”雪裟回答,想着林家的那一堆人,似乎就要背脊发凉。
肖潋:“林家,从前是姓于的,江南首富,这个你该是知道的。当年,于方要留在京城当官,于文又不愿留守京城,他猜到了皇上总有一日会觊觎他们家的财产,将会除去他们。
便死也要离开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