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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裟这时便让红杉在外头守着,关上门不待什么午膳送来,已经打扮成小丫鬟溜了出去。
就这些人怎么可能看得住她呢?
红杉虽然很想知道她要去做什么,也想要破坏她的计划,但还不是现在,现在还是要替她隐瞒,因为红杉是个隐藏之人。
雪裟要去的地方很是明了,到了几家面粉凉铺,制衣店,不一会儿之后已经是满满当当的收获。
虽然是颓废了一日,但她还有约定要遵守,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过几日,她一定要接回萱香。
李荛端的人跟着她出来全然不懂她在做什么,只是报告了主子。
不一会儿,心烦意乱的李荛端便出现了。
她的胆子太大了,现在这个时候还敢一个人出门!
站在屋檐上看着那个丫鬟打扮的女子。
“殿下,蜀王那边只是严加看守,完全没有动静,他是不是要背弃盟约了?”
身边的黑衣人问道。
李荛端眼神里带着阴冷的黑暗。
“他是不相信我们了,李玉端这个人,我竟然到现在才发现,他那夜只是为了自保!
雪裟也和他有过盟约,他却可以送她去死,以博取我的信任!这个人不能相信了!”
他说着。
雪裟已经转身走远了。
她只有一个午膳的时间,现在得要赶回去了。
黑衣人:“殿下,她要走了?我们可以直接下去抓走她!用她换玄汕大人!”
“不,我倒要看看她还要做什么?即便是父皇怀疑我,他却还是想找出害死李浩端的凶手!
若是李玉端真的背信弃义,就别怪我不仁不义,把他用萱香刺杀李浩端事情说出来了。”
李荛端的眼神没有离开过雪裟,现在竟然是盯上了萱香。
肖潋那边半死不活的,应该没有安排人保护萱香,那她现在就在蜀王府了。
“蜀王府的人多不多?”他问。
黑衣人:“外头看来不算多,蜀王好像没有什么东西需要保护。”
“这样?你去打听清楚,寻找空档动手。”李荛端吩咐。
“那肖潋那边,玄汕大人怎么办?”那黑衣人又道。
李荛端不悦:“你是不是想死?我难道会让玄汕等死吗?你也是这样以为的吗?我现在在做什么?
不就是在就于瑶吗?她安全了,于文可以释放,肖潋难道还敢留着玄汕?”
一连串的话爆发出来,这还是事情发生之后,李荛端第一次大发雷霆,几个黑衣人都跪倒在地!
感受着如同阴雨闪电般的压迫感。
李荛端不去看他们,继续将眼神追随雪裟,她已然进了林府后门。
雪裟回到屋子,像是一个大采购的老太婆一般。
红杉看到她这个模样也吓了一跳。
那一堆东西里有面粉,已经做好的浆糊,一匹灰色布料,和一个白颜色的石灰。
“小姐,您这是做什么啊?”红杉不解道。
雪裟只是笑笑,她在为独自一人从蜀王府带走萱香做准备呢!
即便相同目的的李荛端有着严密的部署,但…毕竟她也算是里应外合了?不是吗?(未完待续。)
第342章 准时赴约()
京城绵延不断地下了一夜的雨后,清晨的空气显得十分清新,萦绕在鼻尖的湿气和初夏的温热氛围一样,叫人感到烦闷。
雪裟一如既往地早早坐在窗前瞧着外头草地上凝结的一片银色的晨露,感受凉风和不算清净的环境。
悠闲自在的女子,一头青丝垂落在窗沿,脸上是淡淡的神色,不经意间的眼波流转,浅蓝色的瞳子随意的落在四周,不聚集的焦点显得她更为慵懒。
她会在想些什么?
李玉端刚从帐中出来,眼神清明,今日已经是立刻京城的第二日,他们到了长桂,预计还要十二日到达荆州。
昨夜除了那一场不歇脚的大雨之外,更让他心乱的,是入眠时无时无刻不在想的萱香。
总是清晰的瞧见她圆润的脸盆,脸上淡淡的笑意,这段时间他瞧见的萱香,总是带着那样的笑容,他不明白!
他的脑海中,雪裟摸着萱香的肚子,指尖陷入她的肚皮,似当初的妖后妲己一般,硬生生的掏出了一个血肉胎胞。
鲜血从孩子的嘴里喷出来,染红了她绝美的容颜,萱香在笑着,对自己招手……
他害怕了,李玉端也会害怕,除了李泉之外,他从来没有怕过任何人。
现在,他却是被自己的梦魇吓住,被雪裟可能会对萱香做的事情,吓到了。
萱香不该死,她做的已经很多了,即便雪裟隐藏了她这么多日子,她极有可能已经被收买成为雪裟的眼线。
萱香会背叛自己吗?李玉端这个怀疑很尖刻,可萱香对雪裟的闭口不谈,和一致地把脏水泼到李荛端身上,有些惊人的互助了。
他想起出城时的匆忙,竟然也未曾打点萱香的事情,开始有些不安。
“殿下,您怎么不回去?”身边的侍卫问道。他是李玉端亲信,一如既往的喊他殿下。
“没什么,你已经传话回去,让仓库戒备了吧?”李玉端问。
“是。殿下。”侍卫道。
李玉端:“那就好,还有一件事,你吩咐下去,就说是我的话,将萱香接到咱们的秋院去住。断绝外界的来往。”
“这…殿下,秋院那边偏僻,萱香大人身体是不是不太方便过去?”侍卫奇怪道。
秋院算是他们的一个秘密基地,关押了永远不会让他们逃出来,也不能叫他们死的犯人,隐秘的只有几个人知道位置。
萱香这是要被放逐了?
“我让你去你便去,这件事非做不可。”他道。
这样他才能安心。
“是,殿下。”那人只好答应了。
一夜的功夫,李玉端先前的话才到了京城,现在给雪裟的时间只有那么一日了。
过了一日。萱香到达的地界,可能是任何人都找不到的了。
“小姐,檀木来看昨夜您绣的东西了。”红杉的声音传来。
已经是过了早饭时间,檀木倒是尽心尽力。
“让她进来吧!”雪裟吩咐道。
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下,一块灰布在她手里不断变化着。
不一会儿,檀木进来了,脸上挂着笑容,像是一朵娇小的月季花。
“檀木参见大小姐。”她道。
“起来吧!你可真准时呢?我想偷懒都没有空挡。”雪裟说着。
檀木不好意思的笑笑:“小姐这是哪里话,多练习练习不是好事吗?小姐您还是手生,到时候这一月过去。不就可以出师了吗?”
“出师倒是好事,来你瞧瞧我昨日绣的。”雪裟招呼她过来,拿出一个绣了一半的花样出来。
檀木接过去一看,实在是哭笑不得。这她教的是鸳鸯戏水,可雪裟这个,鸳鸯像是鸭子,还是歪歪扭扭,针法混乱,一看就知道是毫无天分……
“这…已经不错了。小姐真是天资聪颖。”檀木昧着良心夸道。
雪裟也是笑着,只是那东西不过花了一炷香胡乱绣的,她却大声和檀木说是绣了一日的宝贵成果。
檀木:“小姐只需要再来几日,便出师了呢?比我还要绣的好。”
“是吗?檀木你可是我们府里针线活最好的人,我只希望不要丢脸便是。”雪裟笑道,故作轻松的样子。
檀木:“那是大小姐小瞧自己了,那今日咱们便开始吧?”
“好。”雪裟道,拿起了针线,却故意将剪子落在一边。
两个人一针一线的,缓慢动作,终于,檀木道:“大小姐,剪子呢?我要剪线。”
雪裟道:“我来找找吧?好像是在这里……啊!”
说话间,一下子就出了事,雪裟的手扎在了剪子上,顿时鲜血直流,染红了什么鸳鸯戏水。
“小姐,小姐您没事吧?快,快那手绢按住。之外剪子怎么在这儿呢?”檀木慌张的喊了一声。
“那里头有金疮药,快拿出来止血…疼死我了。”雪裟喊道,疼的眉头紧蹙。
檀木立刻慌慌张张的拿了一堆瓶瓶罐罐出来,而雪裟经过自己的挤压血更加留的多了。
眼看她手忙脚乱的找不到药,雪裟便大喊道:“你怎么找个药都找不到!红杉!红杉,你快来啊!”
这时候红杉本就在院子里,一听这话便立刻进门来,看见雪裟这便都已经“血流成河”了,立刻着急的大喊:
“小姐,您怎么受伤了这是怎么了?”
“别问了,快给我找到金疮药!”雪裟怒了。
红杉:“好好。”
她一把推开檀木,立刻就找到了一瓶很小的金疮药,将它撒在雪裟的伤口上,又利落的包扎了伤口。
雪裟整个过程都止不住怨气的瞧着檀木,时不时被碰触伤口而发出痛声。
檀木现在真是不知做错了什么,她可是出了名的机灵,刚才怎么连给小小的金疮药都找不到呢?
看来大小姐是生气了,无缘无故手受伤了,这以后还怎么绣女红?
虽然这剪子出现的莫名其妙,但雪裟却没有理由用伤害自己的代价换取不绣女红的休息时间。
毕竟她昨夜还兴趣盎然地绣了这副“鸳鸯戏水”。
“这怎么伤的这么重,这样的划伤。要是留疤了可怎么办啊!”红杉怒道!
“这…这是个意外,大小姐您没事吧?”檀木无奈道。
红杉:“你说小姐有没有事情?这都伤成这样了!我要去报告老夫人,说你一点也不称职,把小姐都弄伤了。”
“好了。不怪檀木,是我不小心。这现在伤成这样,倒是怎么还能绣女红?”雪裟忧心忡忡的说道。
眼神中还真是看不出半点破绽,檀木只是一个下人,总不可能现在还逼着雪裟动手吧!
“小姐。是不是疼死了?”红杉心疼的说道。
檀木:“这…小姐您好好休息着,我去叫刘大夫来看看,再再回了老夫人让您休息几日吧!”
“这个小伤,不必叫刘大夫了,他一日也不能总往我这里跑,只是现在手伤了,我不能出门,只能让你去回了祖母,等伤好了再绣吧!”
雪裟说道,瞧着那些绣样。有些不甘心的样子。
檀木没说什么,只好退了出去。
“这下子她开心了吧!小姐您都受伤了!每日上赶子似的逼小姐,我非要让老夫人换个让过来才行!”红杉愤愤的说道。
“好了,你换她做什么,是我不小心啊!你替我包扎好了,便去拿几副药来,这伤口不大,可我不想留疤!”雪裟吩咐道。
红杉听出来意思像是药支开她,这才想明白为什么偏偏伤了手,小姐这是要让檀木不能在这里监视她了。
“好…小姐。我马上就去。”红杉笑道。
屋子里人空了之后,雪裟只是瞧了瞧镜子里苍白的自己,缓缓点头。
手掌间传来的痛楚有着轻松的意味……
(蜀王府)
“拿走,我不想喝这个。”萱香的声音决绝。似乎婢女端的那一碗金黄色的鸡汤乃是秽物一般。
几颗漂浮之上的鲜红色枸杞一入眼便搅起她翻江倒海的恶心。
“姑娘,这汤看起来荤腥但对身子好呀!这您不喝,孩子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