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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干吗?”姜未晚不屑地打量着她。
“当然是来看姐姐的。”谭蝶儿笑了起来,笑得灿烂。
姜未晚暗忖:笑到最后才是赢家!
姜未晚撇开脸,沉声道:“你赢了,可是你的心能安心吗?死得不是别人,而是你的亲骨肉。”
谭蝶儿脸上泛起微微痛色,语气却坚决地说:“如果不是你,他就不会死。是你,就是你杀了他!”
姜未晚上前一步,紧盯着谭蝶儿的肚皮。她笑了笑,“你不敢承认,难道是怕冤魂索命?”
谭蝶儿的脸色非常难看,“你杀了自己的孩子,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本章完结…
第154章 证据()
他是有多年没有亲近四姨娘了,本是不爱她,见了堵心,索性放任之。
四姨娘深夜外出找和尚,还让人撞破她衣裳不整,满脸放光,回春似的回来,众人会怎么想?等于在告诉众人他姜北不行,连一个和尚都比不上。这无疑是奇耻大辱。
这个圆悔,早前让他与华清断了情份,如今又与四姨娘鬼混上了,简直让他丢尽了颜面,在姜北心中恨不得将圆悔千刀万剐,如今圆悔莫名其妙地死了,在姜北看来,完全就是便宜了,如果落他手里,他定会让圆悔生不如死。
“父亲,四姨娘她……”姜倾心淡淡开口,想替四姨娘求情,话至一半就被姜北的冷眼给逼了回去。
姜倾心心下一沉,不晓得怎么会这样,母亲明明说只要她二更天时假装失踪,她就能打击到姜未晚,为什么最终却成了打击四姨娘?
四姨娘身份卑微,可到底是她的亲娘,若是四姨娘就此死去,她可就得不偿失。
她是多么想告诉父亲,四姨娘是冤枉的,可是她不敢,光凭她一面之词,杜若雨必定会反咬一口。到时候,她也会被拉下水的。
四姨娘你好好的,干吗要与圆悔鬼混呢?难道是圆悔对你用强?可即便如此,你如今都不能自圆其说了,又能有什么样?盛怒之下的父亲会不会连她也怀疑呢?怀疑她是四姨娘与别人生下的野种?这可怎么办才好?
姜未晚回眸看着圆悔,此刻他的尸身正置于靠椅上,脸色发紫,一脸恐怖……
圆悔是中毒无疑。如果说室内还有第三个人,那么他是怎么进入石屋行凶的呢?
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到底是哪儿呢?
黑衣人,屋顶飘下来的黑衣人。对了,问题的结症在这里。
姜未晚跑进屋中,举目仰望,屋子正中央挂着一掌灯笼。
灯笼挂着屋子正中央,并不大的灯笼。
姜未晚陷入了深思中……
一道视线悄然追随着她的身影,勾了勾嘴角,眼中满是赞许。
屋外,现在事情已经涉及到姜王府的丑闻,众人都不敢吭声,顾慎言静了片刻后,继续道:“岳丈大人,四姨娘当何置之。”
姜王爷脸上风云变幻,他瞪了四姨娘一眼后,又看起了杜若雨,一瞬脸上闪过杀机,他最恨内宅之人耍心眼,特别是还赔上了姜王府的颜面时。
四姨娘低头哭泣,不停硬咽道:“我是冤枉的,王爷你定要相信我……”
杜若雨面色无异,她索性豁出去了,圆悔又不是她杀了,与她何干?
杜若雨心道姜北就算你疑心我当年瞒天过海救下圆悔,证据呢?就算你疑心我今晚陷害了别人,证据呢?我是有杜丞相府撑腰的姜王府当家主母,你能口凭一面之词定我罪吗?
“来人,把四姨娘压下去,送交京兆尹处置。”姜北表面上十分冷淡,但是众人都看得出来他骨子里的愤怒比任何人都强烈。
“慢着!”清冷的声音缓缓落下,一瞬惊起波澜……
第156章 铁勾(上架公告)()
“照四姨娘的说法,在她来石屋之前,圆悔就已经死了。我们假设四姨娘说得都是真话,我们不妨进屋重新取证,看看有什么忽略的地方吧。”未晚轻声道,她心中清明一片,陈夫人看到四姨娘衣裳不整,回春似的红光脸面跑回西厢房,那是她的杰作,灵芝这种东西,在原产地并不算稀罕物,却绝对能够吸引丫环出生的四姨娘,何况那还有一朵上等的灵芝呢?是她事先在灵芝上撒了份量十足的催情香。
不过是用上珍珠去药房购买时,紫苏暗中掉包的那一份而已。至于,四姨娘掉了金钮扣儿,那可和她没有关系,那是四姨娘自作孽,慌乱中落下的。
“屋内我们刚才不是都查了吗,何必劳师动众,再来一遍?”顾慎言扯唇冷笑,并不赞同。
未晚反驳,“就算四姨娘杀了人,她是如何清理痕迹,又如何把门反锁了呢?”
顾慎言又道:“这就需要问她,谁是她的帮手了。”
顾慎言你真是急功近利,冲昏了头,只要你能扬名利,你完全可以踩着别人的尸体上位吗?未晚冷笑,“姐夫糊涂了,屈打成招之下多冤案这个理,你怎么忘了?”
“你们也不要太武断了,照我说,事发时屋里只有圆悔和四姨娘两人,四姨娘对圆悔下手,圆悔却不忍心伤害她,为了维护四姨娘,圆悔故布疑阵迷惑我们。”话落,姜倾月得意地扬了扬头,她觉得面前这群青年才俊,其中,还包括天子门生,充其量就是个锈花枕头,还没有她有想法,她觉得自己这个推理才是最完美,最合情合理的。
未晚无语了,心道姜倾月你不去说书,屈才了。
“既然都在门口了,我同意进去看看。”聂季风看了姜北一眼,颇有征求之意。
姜北率先进了石屋,用行动回答了。
众人也都跟了进去,这回姜倾月也不甘示弱地跟上了。
未晚抬头仰望着屋子正中的宫灯道:“你们看看这盏宫灯。”
“五妹,你就不要大惊小怪了,宫灯有什么稀奇的中,不就是由绫娟、玉竹等制成的吗?它又不是黄金打造的。”
秦烽点头道:“五盏宫灯共连一盏的五连灯确是比较少见。”
“你们有没有发现这这盏五连宫灯里面没有烛火,无火的灯,它不过是一盏空灯。佛门清静地讲究实在,这种布局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
张同昊赞同道:“端和郡主这么说起来,也挺有道理的,确实可疑。”
未晚又问:“谁来帮我戳开这盏宫灯,我们再仔细看看。”
“让我来。”秦烽是武将出生功夫了得,他自告奋勇上前,拔开身上的长剑,劈哩啪啦地划向宫灯,砰地一声,金属碰撞声响起,秦烽的剑被反弹了回来。
秦烽一愣,“怎么会这样?”
“我一直怀疑,这间屋子有挑高一层暗格。劳烦秦少将军划开灯外的绫绢,碰开灯中,让我们看看宫灯中究竟藏了什么东西。”
手起刀落间,绫娟如碎片滑落,入目宫灯中,一条自石屋顶垂落的长绳下面系着个凹凸不平的铁勾儿。
第158章 本世子可不是你玩得起()
“我……为什么是我?”扮演死人,这个可不好玩。
“你的花脸面具贴墙上都可以当门神了。足够避邪啊。”
“花脸面具不好看吗?”聂季风慢慢抬起头来看她,声音低沉,心道这是最好看的一张京剧脸谱,她到底懂不懂得欣赏。
姜未晚接着又道:“聂世子现在不是讨论面具的时候,你快点到屋中央坐下啊!”
聂季风讷讷走过去坐下。
姜未晚委委道来:“圆悔虽为出家人,却未断六根,他在暗层内藏了酒,鸡,当然还有这条眼镜王蛇。相国寺内今夜滞留女客,一瞬让圆悔大动凡心。入夜后,圆悔紧闭了房门,顾自饮上加了秋石粉的酒。”
季风做了个举怀的动作。姜未晚又道:“圆悔喝了秋石粉,屋内此时又没有女客供其发泄,于是他就指头儿告了消乏。”
聂季风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她说就指头儿……哈哈……哈……”张同昊捧腹大笑不止。
“哈哈……”何止张同昊笑,在场的青年都大笑了起来,就连较为内敛的秦烽也是但笑不语。
“姜未晚你这是在做什么,这不胡闹吗?还不快给聂世子赔罪。”姜北的语气低沉,不悦显而易见。
“只是演戏而己,季风配合是应该的。”
聂季风注视姜未晚,眼神锋利,他疾步走去,扯过她的手腕,强行拉她至跟前,“不用就指头儿那么麻烦,眼下就有现成的解决方式。”
姜未晚未挣脱,困惑地睁大美眸,“你生气了?只是演示一下,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聂季风暴怒中,“姜未晚,本世子可不是你玩得起的芳菲未央。”
“长得那么丑,还敢自以为是?见到你,我就生气,我就想消遣你怎么着?”
“姜未晚,你给我住嘴。”姜北气昏了,这个五丫头怎么了,中邪了?聂季风也不是好惹的,她竟如此不分轻重?
“你行啊,姜未晚。”聂季风恼怒一喝,毫无征兆的,他倾身俯下,将她压倒在地上。
“聂世子,住手。”姜北脸色煞白,他正欲冲上前去。
北冥手握佩剑,冲了进来,挡在聂季风面前。
顾慎言连忙站到姜北一侧,“北冥,你家主子得了失心疯,你非但不相劝,还想跟着闹事吗?”
“状元郎,你落魄时我们家世子爷没有少帮你,如今你找着靠山,就翻脸不认人,也不怕让同道中人耻笑。”北冥是聂国人,他也没有太多的顾虑,只要冲撞了他家主子的,他就不爽,不爽就要说。
屋内透着浓浓的肃杀之气。
“父亲放心,聂世子不过是一时迷了心智,我自有办法让他恢复神智。”姜未晚凝着季风浅浅一笑,淡然醉人,如寒梅绽放,如轻风抚面,荡漾了男儿的百般柔情。
话落,未晚伸手疯狂地撕扯起聂季风的上衣。
周围传来一阵倒抽气声,姜北的怒斥声响在未晚耳旁,未晚恍若未觉。
聂季风像傻了般一动不动,任由她扯开他的上衣,露出精致的锁骨,古铜的肌肤……
聂季风打量着身下的女子,看着她撑起身子坐起,巴掌大的小脸不施粉黛,洁白如玉,美目流转,艳光四射,样子急切,却不失狡黠灵动。
季风忽然想到个词:“媚”,姜倾月的妖媚,姜未晚的明媚,两个是截然不同的。
他自认为看惯了美人,就连姜倾月那样娇媚的美色都无法让他心动,可偏偏看她时,总会突生一种悸动,从初见直至现在。
姜未晚也注意到面具下灼热的视线,温暖如阳,炫丽而邪魅。
被一个大男人盯着这么久,未晚赶紧移开眼睛,宛若蝶翼般卷翘的睫毛轻眨,浓密且深黑,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的高傲淡漠的脸,突然间因为尴尬,红透了。
聂季风脸上露出了邪气的笑容,泄愤般地撕扯她身上的衣裙。
“聂季风,你混蛋。”姜未晚一把揽住他肩膀,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啊……”聂季风失声大叫,一把推开了她。
北冥立马回头,移了佩剑对准了未晚……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佛门净地,请各位施主莫要造次。”静悟轻轻捻动佛珠,脸上隐生怒意。
“北冥!”聂季风冷喝,似乎紧张急切。
姜未晚瞪着北冥,瞪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