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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天火是得到了,但是部落里却必须保持天或不能熄灭——毕竟他们谁都无法创造出来天火——所以,这次在看到邬迪居然靠着树皮、草团和木棍居然创造出了天火,猴子就像是看到了神迹降临一般。
“……”除了六个黑点点,邬迪无话可说,尤其是他在看到恭也眼睛亮亮地看着自己的时候。
“那个,等吃饱了我教你们……”邬迪生硬地转移话题,“现在,先去挖点新鲜泥土过来。”
因为是原始社会,所以邬迪完全不用担心土壤污染什么的。在咸得发苦的小溪流附近挖出一些略带咸味的湿泥,邬迪将其均匀地抹在野鸡上面。
之所以要选择这么做,是因为如果烤制的话,这儿根本没有热水供他拔毛,到时候鸡毛一旦点着,那就会焦黑成一团黏在鸡肉上,要多恶心有多恶心,而且还会造成受热不均匀。
但如果这样做,等到鸡肉被烤熟之后,只需要剥掉泥壳,那么鸡毛就会连着外面沾着泥巴的鸡皮一起被撕落——干净又方便。
最重要的是泥巴有咸味儿,那么做出来的肉也会有味道。
等将糊了泥巴的鸡放进火堆,并用烧的通红的木炭掩盖住,邬迪转头,就看见恭和猴子眼含期待地看着自己——好吧,邬迪走到恭身边蹲下:“我们先将木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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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猴子和恭从小都是干着活,手上有一层茧子,所以搓木棍的时候完全不痛的原因,反正他们两个很快就先后摩擦出了火花(……),并且燃起了两团火。
“哇,邬迪大哥!你看!是天火!我也可以将天火‘做’出来了!”猴子一见那上蹿的火苗,立马高兴的嚷起来。
“嗯,不错,再接再厉。”打发了沉浸在惊喜之中的邬迪,看着神色激动,但却只是默默地看一眼火苗又看一眼自己的恭,忍不住捏了捏对方的兽耳:“恭好厉害,我第一次的时候就没有点燃!”
“都是你教得好。”说实话,恭心里不激动是不可能的,但是因为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让他的情绪并没有那么容易大起大落。不过这个时候听到邬迪的夸奖,恭还是忍不住小小地笑了一下,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
至于头顶上耳朵上那被捏的感觉?
耳根子红了的恭表示,这个一定是错觉,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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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迪本以为,这么大的一只野鸡足够他们三个人吃还绰绰有余的。但是最后看到地上只剩下一堆带泥壳的鸡毛鸡皮,以及几根实在咬不动的鸡骨头的时候,邬迪只好再次六个黑点点……
最后,猴子鼓着肚子躺在地上:“好饱,好撑,啊,我感觉我肚子都要破了……我终于知道盐有多重要了……”加了盐的肉果然好好吃!
恭也吃了不少,那瘦瘦的小肚子也有点儿微凸——其实大部分都是邬迪喂食的太多,而恭不好意思拒绝,结果就……
所以,“罪魁祸首”邬迪就直接伸手给对方按摩去了——咳咳,这绝对不是吃豆腐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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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大量流血中,没有精力说话……
等过几天沙子恢复了活蹦乱跳再来调戏各位吧QAQ……
PS:明天JQ进一步升级,剧透——有嘴唇、有肌肤相亲、有流血什么的【遁走……
☆、意料外的……
虽然恭瘦是瘦,但是他身上可是很有肌肉的。
也是,不仅是恭,应该说部落里无论男女老少都是在大自然里讨生活的。所以,恭自然是从小就在野外跑着的。
虽然有时候肉吃少了点儿,但是该有的运动量是一点儿也没落下。
看起来比部落里的同龄人要瘦弱些,但身体反而健健康康的。而且除去了曾经那瞬间加龄的大胡子以后,长得也很是不错——毕竟遗传在那儿摆着呢,能够当上族长的集找到的女人自然长得不会差到哪儿去——整个一纯天然“野生”少年嘛。
摸摸这皮肤,虽然不是很细腻,但是男人嘛,这个并不重要。而且年轻人的皮肤很有弹性,而且紧致……唔……
所以,邬迪原本想要给对方消食揉肚子——这厮用非常严肃的神棍脸忽悠的——的动作,不知不觉就贴着对方的腹部开始打圈圈、打圈圈了。
恭本来就被邬迪的用意弄得有点儿小感动——虽然他们是原始社会,搂搂抱抱什么的顾忌少,但是恭从小到达可都没有体验过这种人与人之间这么“亲密”的接触,所以一时不察,邬迪的手掌就要见贴着他的肚肚了。
但是当邬迪真的摸上来了,在一开始因为感受到另一个人温度上而有点儿无措的恭很快就被邬迪那带着薄茧的手掌给摸……笑了:“哈、哈哈、哈哈哈……邬迪快放手……好痒……”
邬迪对上恭笑出眼泪的眼睛,愣了愣,有些尴尬地咳了一下,收回手,转头拿起一个紫色的果子:“这个葡萄,你们是在哪里找到的?”
猴子:喂喂喂,话题转得太生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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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迪之所以确定那是葡萄,是因为那个紫色的果子虽然个头小了点儿,而且颜色也有些发青,但是刚刚尝了一口,正是纯正的葡萄味儿。
邬迪有个女同事每年都要去批发好几箱葡萄回去做葡萄酒,自家酿的葡萄酒虽然没有外面卖的那种干红味道浓醇,但是也别有一番风味。那个时候办公室喝了女同事带的酒后,有好几个人都问制作方法,顺带地,邬迪也记下了这个葡萄酒的酿制方法——因为实在是非常简单。
来到这个原始社会,邬迪并不知道有没有酒,不过想起自己曾经在科教频道看过的一部写原始人的记录片——那里面讲的貌似是因为古代的人发现谷子(还是米饭来着?)熟了之后放太久,才偶然发现了酒。那么,现在以肉食为主,基本上没看到小麦谷子踪影的这个时期,大概是没有酒的吧?
至少游河部落应该是没有的。
但是,作为一个虽不好酒,但是闲暇时喜欢小酌一杯的邬迪来说,酒是很有必要的——酒可不仅仅是用来喝的。
“这是恭发现的。”因为吃得太撑,现在猴子完全不想也不能动弹,所以只是转动了一下眼珠子,说了一句。
“恭你真厉害,这个很有用。”邬迪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颗,然后剥了皮给恭喂了一颗。想必是恭平时总是要找其他的果子果腹,所以才发现的吧——听猴子那个语气,他们完全就没有吃过这个果子。
“……”都凑到嘴边了,恭也不好意思不吃。只是让他觉得惊讶的是,明明以前自己吃的时候都觉得有点儿酸酸的,为什么就这颗这么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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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饭也休息够了,三人就沿着小溪流往上走,大约走了弯弯绕绕近两个小时。但是当拨开树叶遮挡,犹如蓝色水晶一般的湖泊印入眼帘的时候,三人心里都只有两个字——值了。
盐湖的旁边是一定有盐的结晶的,虽然不可避免地会混有泥土和石粒在里面,但是比起之前的白色大石头,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装了满满的一兽皮,邬迪将兽皮包得严严实实的,然后随手搓了两根藤蔓当绳子,交叉捆在自己背上:“好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按着原路返回,恭用不知名的大树叶子摘了一捧的葡萄,邬迪和猴子则是将原本挂在树枝上,有些被风吹蔫的过路黄一人抱了几捆——尤其是猴子,几乎整个人都被淹没在过路黄绿色的叶子和黄色的小花之中了,除了那双露出来的滴溜溜眼睛,整个一移动的巨型花。
因为三个人都是手里不得空的,再加上可能收获“巨大”,心情一放松,所以警惕性就没有那么高了。
等到恭那双隐藏在蓬蓬头发下的兽耳突然动了动,喊了一声“小心”的时候,他已经连人带葡萄地将猴子撞飞了。
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邬迪第一反应并不是看被撞飞的猴子,而是赶到恭身边:“你怎么了……有蛇?!”
心里一紧,邬迪已经顾不得顾忌什么,立马抽出刀子一刀下去剁掉蛇头,甚至顾不得查看这是不是有毒蛇,就低头趴在恭的小腿上吮吸了起来。
等到被撞飞的猴子迷迷瞪瞪地爬起来的时候,邬迪已经吸了一大滩鲜血出来了。
要不是猴子眼尖地看到了一旁脑袋搬家的死蛇的话,估计立马就要尖叫“邬迪大哥你居然喝人血”了。
“恭,有没有觉得不舒服?头昏?眼花?呼吸不顺?身体发麻?”反复吸了几次之后,邬迪才冷静下来,抬头就是噼里啪啦一连串的发问。
其实刚刚腿上被蛇咬的时候是有点儿痛,但随即那点儿疼痛就被邬迪的动作给惊住了。
他完全没想过,邬迪会在自己那腿上吸什么的——毕竟他们不像邬迪,都是打赤脚走的,脚上并不干净不说,而且还不能肯定那蛇到底有没有毒,要是有毒的话……
没有来得及想下去,恭就看见邬迪突然抬起了头一脸担忧的询问自己。不知怎么的,恭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像是放在火里烤了一样——并不热,但是浑身都软绵绵的:“我,我没事……”
听到恭这么说,邬迪皱了皱眉,才去查看那被自己砍死的蛇——嗯?原来是无毒蛇吗?
转头又看了看刚刚被吸出来的血——嗯,都是鲜红色的,没有发乌发黑的迹象。
看来,是自己太慌张了——好歹自己也是在野外跑了这么几年的,怎么这会儿居然还没能淡定?
被摔痛了屁屁·围观·猴子:“……”槽点太多他不知道该从何吐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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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邬迪以恭大量失血(……)为原因,硬是将人半扶半抱着走,跟在他们身后的巨型花猴子一脸“真相只有一个”地看着两人的背影,内心无限纠结。
不过,在部落外的林子边缘的时候,恭坚持着不要邬迪扶着,一个人抱着捡回来的葡萄走——虽然他不经常在部落里出现,但是他也知道要是让部落里的人看见他们的神使居然对自己这样……估计自己会被各种目光给杀死的。
回到部落之后,猴子这“朵”巨型花立马得到了在外面鞣制皮子和分拣果子的女人们的注意。不过因为猴子说了这是神使用来制药的,所以那些女人并没有过来摘一朵拿来戴在头上什么的,而是立马将眼神投向邬迪——咳咳,一方面是听对方下达“神旨”,一方面也是正大光明看帅哥嘛~
虽然邬迪和平时办公室的那些女同事相处得挺不错的,但是看着这些穿的很少很少……有些甚至只在下半身围了个裙裙的女人们,邬迪还是囧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邬迪虽然也是个男人,但是在这种环境下,是绝对对这些因为过早滚床单生小孩儿以及长期劳作的女人们有任何男女之间的兴趣的。
还没有恭可爱呢……咳咳,想歪了。
简单地说了一下过路黄的作用,然后让梨花和猴子帮忙将人分派去整理过路黄,邬迪将盐放在一边,先将邬迪带回山洞里用自己包里的药给处理一下他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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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已经阴干的陶罐小心翼翼地放入用石头垒好的超小型超简陋的窑中,邬迪抬头一看,正看见捕猎回来的族长在和恭说些什么。
邬迪本以为他们两个是父子在联络感情,但是他们一边说一边看自己,这就让邬迪有点儿不明白了。不一会儿,恭和族长似乎结束了谈话,然后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了过来。
“你脚上还有伤呢,先坐在那儿歇着。”邬迪见恭还有点儿一瘸一拐的,心里就窜出了一朵小火苗——真是,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