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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关心不是,伊帕尔罕再太后娘娘和各宫的姐妹‘万箭穿心’的目光之下,羞涩的谢主隆恩了。
实际上内心早已无力吐槽:“不就说人家是个土包子吗!”
且好像这烟火是您乾隆爷自创的一样,可别欺负我读书少,宋代变法失败了的那大文豪就写过‘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的句子来。当然说道了烟火,大清朝也并不是史上无名,比较让伊帕尔罕印象深刻的就是当年历史老师谴责说是晚清的时候百姓民不聊生,大臣李鸿章却为了讨好慈禧太后,进献了一盒价值六万金的大型烟火。
绝逼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典型。伊帕尔罕暗戳戳的一乐,瞧了一眼皇上心想着:“有啥可臭显摆的,历史老师说的那败家娘们可就是你们爱新觉罗家的,嘿嘿”
这一刻像是心有所感一般,正在和太后娘娘一同观看的烟火的乾隆爷转过头来看了容嫔一眼。
对于上一秒,还在嘲笑人家前世不修,这辈子才得来那群败家子孙的容嫔,被碰了个正着,伊帕尔罕难得的有点不好意思,冲着皇上尴尬的一笑,就缩着脑袋装孙子去了。
乾隆爷不知道他爱妃的脑袋瓜子,才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从他自身的品质一直鄙视到了后代子孙。还以为容嫔是是一如既往的‘害羞’呢,一时间心情大好。
“哈哈哈‘人间巧艺夺天工,炼药燃灯清昼同。柳絮飞残铺地白,桃花落尽满阶红’。”
容嫔看了一眼脚底下几个,风吹过来的红纸碎屑。心里认同了人还是得多读书那句话,看看远处的几个鲜嫩的小答应,为了吸引万岁爷的注意力,看着烟火除了矫揉造作的惊叫中,偶尔也就是掺杂着几声高音的‘哇,可真美。’、‘姐姐快看右边的那个,可真漂亮’
除了美、漂亮、吓一跳,貌似就一直没照着别的形容词儿。难怪皇上也就是乐呵呵的目光一扫就没再看过去了,您要是有这个趁机吸引龙目的打算,好歹也提前背上几首应景的诗词来做做功课。大呼小叫了半天,结果词语匮乏的可怜,呵要是这样就能的得宠的话,富贵之家还精心教导着闺秀干嘛,打小就扯着嗓子喊去呗?
乾隆爷诗兴大发,引得周围恭贺声音不断。
令嫔目光已经如同盈盈秋水,崇拜的看着乾隆爷说:“臣妾也只觉得眼前风光甚美,还想着‘火树银花’也就不过如此了。还是万岁爷有学问,这一句‘桃花落尽’果然更得其味呢。”
语尽,却带了丝丝袅袅的缠绵幽怨!
容嫔抬头看了她一眼,心想着:“卧槽,公然表白,您这是为的那般?”
果然乾隆爷还了她一个洪荒之流,亲自错了一步携起令嫔的手保证道:“爱妃说的不对,这落红最是多情,朕都懂。”
靠,又撒狗粮,伊帕尔罕尽量不让别人发现她白眼珠在活动,远观犹如老僧入定。
这下可把乌拉那拉皇后气坏了,前一秒容嫔才抛过媚眼,这会儿子又和令嫔情投两相许,万岁爷都被这些不省心的迷惑了。她可是皇后啊,还怀有龙种,皇上怎么能他怎么能?
太后娘娘想是在一心看烟火,根本没有注意到身边的风起云涌似的。
其实老佛爷心里明白着呢,叫太后娘娘说皇后出身好、长得漂亮,在闺阁的时候也有过‘四全姑娘’美誉的。汉人那点子玩意说不上多精通,但是与皇帝琴瑟和鸣的吟诗诵词几句应该不成问题。
可问题就出在她太骄傲,心里爱重皇帝,却不肯宣誓与人前。
前朝事务,已经是日理万机,皇帝回了后宫就是要放松消遣图个乐呵,谁又闲工夫天天和你玩那‘你猜我为什么生气’的游戏?
瞧着令嫔就是个好样的,都说是打十一阿哥去了之后,令嫔就像是被人抽了筋、没了骨头,后来皇帝都不怎么踏足延禧宫了。
可叫太后娘娘说,令嫔就这么销声匿迹,哪有那么容易,怕是今儿晚上过去就不一样了。不过皇后这胎可怕就坐不稳喽!
事实证明,太后娘娘猜对了,果然二十八的时候令嫔延禧宫的腊八粥除了太后。皇后娘娘宫里头就是头一份的,且接下来两天万岁爷都是略到景仁宫坐了一回就一直歇在了延禧宫里头。
就在众人都叹服令嫔娘娘好手段,怕是万岁爷年前都要留在延禧宫的时候。好在乾隆也还算是个不忘旧情的,年二十九的时候,终于得空来了宝月楼。
“明儿个是除夕了,过半晌朕要宴请百官,晚上的时候还有家宴、守岁的,朕也顾不上你,今儿就来看看。”乾隆爷明智的没提延禧宫的事。
当然也选择性的忘记了,他之前还承诺过‘与爱妃一起喝腊八粥找核雕的小狮子’呢。
好在容嫔只是点着头小,既不纠缠也不问,倒是让乾隆爷稍微轻松的时候也觉得不对劲。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零八章 除夕满()
第一百零八章
第一次,在一番**之后,伊帕尔罕又主动缠了上去。
这几天外边越是热闹,她心里越有着不可言说孤寂。
事后,伊帕尔罕哭的不能自已,唬了乾隆爷一跳,以为是自己爽约,爱妃委屈了。
心底也是酸涩,但他首先是皇上,只有无言的拥着她,轻轻的帮着容嫔顺气。
泪珠子不断的伊帕尔罕,也说不清楚自己是哭的什么呢,反正就是莫名的委屈。
缓了一会儿,乾隆爷就劝她:“可别介了,明儿大年三十,还得给太后拜年去呢。等大家伙都瞅着你眼睛肿的跟核桃仁儿似的,看你怎么解释?”
“蜜蜂蛰了!”伊帕尔罕觉得哭了一场心底的郁气都没了。
就在乾隆爷犹豫着要不要拉下龙脸跟她道个歉,说是哪天瞧着令嫔也是打十一阿哥去了,就一直挺可怜的。偏那时候没有重罚了金氏,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就又些日子没去延禧宫坐坐了,这不也是补偿吗?
可转身的功夫,容嫔都已经自己调节完事了,要是眼角还挂着泪痕,皇上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这也就罢了,皇帝以为是爱妃不好意思,等着清洗之后还预备了点暖情的话,谁知道一句都没用上。容嫔霸道的来了一句:“臣妾一哭就头疼,您给揉揉吧!”
可怜巴巴的,说都说了,乾隆爷也没好意思拒绝。
才揉了没两下,又想起奶嬷嬷小时候哄他睡觉给他履着头发。然后乾隆爷自打下生以来,第一次做了一会儿伺候人的事,心里没委屈,竟有着莫名的小得意问道:“怎么样,朕给你顺的舒服吧?”
问完了,半天没听见身前的小傻子回话,皇上凑过去一看,人家正呼呼睡得香甜。
原来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容嫔已经睡着了,皇上问话呢,她都早已经打过二更天去了。
得,要不是看她睡梦里还微微皱着眉头,眼角含泪的可怜样,乾隆爷非把容嫔捏着鼻子弄醒了不成,胆子见长啊,几天不见。
其实这事都怪皇帝,伊帕尔罕是自愿进京的,可那时候她时候不是也实在没地方去吗!
谁家男人在,天天在你面前左拥右抱的心里能舒服啊。再着说来,伊帕尔汗正有点闹心着呢,这个月的月事上两天的时候又如期而至了。
好吧,伊帕尔罕不着急,上辈子四十大几生孩子的多了。她现在从年龄上来讲,还应该是坐在象牙塔里的小姑娘呢。
虽然实际上她已经成了圈养的金丝雀了,但一点都不妨碍她追求自由上进啊。
偏偏岚嬷嬷和维娜几个,每次看着她月事一来就如临大敌似的。尤其是打景仁宫的皇后娘娘怀孕之后,她们几个恨不能在自己的主子的小腹上盯出一朵花来。
所以伊帕尔罕在众人的影响之下,还是有点紧张了。
可这紧张就不只为了怀孕,伊帕尔罕要自己在这个时代活上一回,和留下血脉相同的孩子,严格意义上来将完全是两码事。
一个人,她权当就是谈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恋爱;可要自己有个孩子,伊帕尔罕担心的事情就多了,比如若是生了位格格,现在大清格格一般都是抚蒙的,她就是历史学的再不好,也看过电视上那个夹在大清和准格尔之间的蓝齐儿格格。一想到要是自己孩子,伊帕尔罕觉得都要活不下去了。
可要是生下一个阿哥,远处爱新觉罗一窝子都让八国联军追着跑就不说了,单瞧她现在和令嫔的关系,等人家儿子成皇帝喽,估计怎么也得给圣母皇太后把这口气出喽。
真是为难死个人,伊帕尔罕又愁又难过。
可等皇帝捋头发的时候,她还没出息的想家了,又默默的掉了几个金疙瘩,所以才有了皇上瞧见眼角带泪的一幕。
容嫔先是陪着皇上闹了半宿,又哭了一气,早就累的要脱水了,找个合适的地方就睡了。
可乾隆爷却看着怀里的人儿,呆坐了半宿,胡思乱想的猜测她之前那么委屈到底是哭什么?
当然,想了许多,最后确定下来的时候还是无果。
平白耗费了多少精神,让乾隆爷第二天宴请百官的时候精神不济,差点没睡着喽。
“去沏了浓茶来。”皇上吩咐身边的大太监。
吴书来心里有数,万岁爷再龙马精神的只要是一歇在宝月楼就另当别论了。尤其现在才是下半晌,晚些的时候还有家宴和守岁祭祖呢。
没假以人手,吴书来亲自弓着身子退出去,沏了一碗顶顶浓的茶汤来。
呈上来的时候,乾隆爷谎言一看还以为瞧错了,瞅着跟药汤子似的。
吴书来想说,这就是您要的浓茶,奴才特意沏的您喜欢的龙井呢。只是当着群臣的面,没好意思个自己表功。
好在万岁爷也想起,要了浓茶的事情来,虽然顿了一下。接着调笑了几句康亲王叔要好事将近了,才端了茶起来。
想着他起身的时候,还睡得不知道今夕是何夕的容嫔,乾隆爷就牙痒痒。
人都说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乾隆爷是皇上,自然不会在意这点子恩怨。
说着话的功夫,传菜的宫女们将南七北六、十三省的观菜都送上来,乾隆爷瞬间就精神抖擞了。
听着百官朝贺,乾隆爷难免有点飘飘然:圣祖爷一生征战,但在位期间这十三盘子菜装满的时候可不多;先皇在位的时候,实为勤勉但仍不可避免的小范围战乱不断。现在是乾隆爷驭下,这除夕夜的观菜就没出来空碗,这不就是太平盛世的日子了。
这么一想,乾隆爷对晚上的祭祖都有点期待起来。
他得好好和先祖们、皇阿玛说说,当年选了朕并没有错,咱们满人入关以来,何愁不能千秋万代的开拓个太平盛世出来。
好在皇上还算是有身份,只是略兴奋,并没有嘚瑟的说出来。
不然别人不用说,宝月楼的容嫔听见了就能大笑三声:“咱们不自得意满、好大喜功的能死不?大清朝就是在你手上衰败的,后世几千年以后可都看着呢。还好意思去跟祖宗炫耀,等真有那么一天你祖宗们都看着,不让你天天跪在祠堂里都算是你捡便宜,哼”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零九章 赐婚(给蔓蔓的桃花扇加更)()
第一百零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