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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承想,和贵人还真就没按照她相信的路子走。
伊答应前脚踏进门的时候,就正看见蛮子老神在在的端坐在上首,还歪着头问边上的宫女:“本宫糊涂了吗?阿里和卓家几个公主?”
“娘娘您记性好着呢,阿里和卓家里除了王子就您一位公主,还有贱婢生的都不算。”
说的伊帕尔罕心里给维娜点赞,丫头,说的忒好啦!
气的伊答应还没进门就一个踉跄,怒道:“你说谁是贱婢?信不信我这就叫人打烂你的嘴。”
她一进来,伊帕尔罕就想起来了。哦,是这位!
“呦,伊答应来啦。”说的像是刚看见她似的,玩笑的说:“误会误会,伊答应怎么一进门就这么大的火气。您怕是不知道我这宫女,是打回疆带来的不知道什么规矩,就是前些日子与延禧宫大宫女发生口角的那个。”
她心里一凄,就听着和贵人接着说:“小地方来的,不懂什么规矩,倒是我很喜欢和她拉拉家常。刚正说和卓家里事呢,您就进来了。误会都是误会!”同时还不忘了打发维娜:“说你笨,这还和本宫装木头了。没瞧见答应来了嘛,还不快去沏茶。”
那位传说中的大侠倒也灵巧,'是'这么回一句就下去了。
伊答应气的内里喷火,生生忍住了。她出身不高,最恨别人看不起她。
威胁,和贵人这就是**裸的威胁。延禧宫的腊梅,谁不知道差点被宝月楼的蛮子抓破相,生生养了好长时间据说还是落下疤痕了。
伊答应倒是想硬气一回,但无奈现实残酷,敌我力量相差悬殊。她也只能选择保存战斗力量,减少无谓牺牲。
毕竟万一刺激狠了,那蛮子可是真的会挠她。但翠明就不一定了,瞧着呆愣愣的,别说让她去攻击和贵人就是抵挡人家宫女都不一定能行。
伊帕尔罕看着鄂常在一脸的风云变幻,心里小得意:看见没?这就是威名在外的好处。姐虽然偏居一隅,可江湖上依然流传着姐的传说。
伊帕尔罕深谙‘差不多’的道理,既然先呼了一巴掌,赶紧又笑着说:“答应快坐,我读书上说‘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这宝月楼近来清静的狠,难得你不嫌弃过来坐坐。”
“可和贵人这里就是取出陈酒来,我今儿也没那工夫,毕竟万岁爷才叫吴公公来宣了嫔妾去伺候午膳。”伊答应气鼓鼓的说。
伊帕尔罕一脸茫然,谁说了要拿陈酒来给她了,这人也太自恋了。
这不能怪伊帕尔罕,当年语文老师就让背诵一堆名言警句,也没让必须看全文啊。
伊常在却误会,蛮子是被自己即将与皇上共进午餐的消息刺激到了。心里微微一乐,她就知道和贵人怕什么?
该,就是要你难受试试!
不过心里还惦记着另外一事:“您是病着,倒也清闲。我这儿时常伺候皇上,久了不觉得,倒是一来幽静的宝月楼才觉得乏累了呢?对了,这些日子皇上也惦记着您呢,要是什么宫女不听话,或是什么外边的奴才侍卫惹了姐姐生气,都只管和妹妹我说。”
说的像是你时时承宠似的,恶心!不就想说宝月楼没龙气吗?你那里有,熏死你!
不得不说,伊帕尔罕确实有点被刺激到了。虽然她明知道皇上这些日子没来,必定换了新宠。但没听吉娜提起,她心里未尝没有‘许是前朝事忙’这样的话来安慰自己。
搞在一起是你们的事,来别人面前炫耀也太不要脸了。
伊帕尔罕怒:“不劳费心,有不开眼的在我这也讨不了什么好处。”
伊帕尔罕是在说,伊答应她就是有皇上宠爱在宝月楼也没占到什么便宜!
可这话听到伊答应耳朵里就是另一番意思了。她半路上遇见的福家两兄弟,远远的看见和贵人被气走了,她身边的宫女还在和福家兄弟争执。
偷听离得太近又怕被遇见,所以听的也一知半解,以为福尔康说是怕皇上知道,就是怕万岁爷帮着和贵人出头呢!
真是没必要的小心,在她看来福家两兄弟就是小心过了头了。
一个后宫没有圣宠,前朝母家又相距万里的贵人。就算是被冒犯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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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钦天监()
“娘娘,御膳房送了锅子来。”岚嬷嬷看着气鼓鼓的和贵人柔声劝:“您不是念叨几天了,正好今儿有新送来的小羔羊肉,吉娜姑娘可说过以前您可是最喜欢这口了。”
岚嬷嬷一提,和贵人更生气了:“去把吉娜给我过来,我倒是想问问怎么皇上身边红人伊答应,怎么你们各个都认识。敢兴是独独瞒着我一个啊?”
“我看以后也不用指望你们,当作耳朵眼睛的啦。本宫就索性又聋又瞎下去好了”
岚嬷嬷心底咯噔一声,跪在和贵人脚边:“娘娘这话,叫奴婢们如何敢当?”
正回来的维娜,眼神惊疑不定。岚嬷嬷遇事沉稳妥帖,主子病着的这段时间不知不觉就成了宝月楼的主心骨。也不知道是做错了什么惹得主子生气了,她虽然看着岚嬷嬷跪在地上不忍,但心里却也更加相信主子可不是无事生非的人。
维娜犹豫了一下,还是退了出去。
“怎么了?”吉娜探头探脑的问。
维娜瞧见她一副跳脱的样子就心烦:“边去,打探消息还上瘾了,主子在里边也敢往跟前凑合。”
“我这不也是惦记岚嬷嬷呢吗?”吉娜嘟囔。
虽然自己心里也有一瞬间这么想,可听别人这么一说,维娜就不高兴了:“有什么好惦记的?万一有什么误会,让她和主子说清楚不就好了;可若是她犯了错,主子就算是在责罚一二也是她应该领的。”
“你不惦记主子,却关心起外人来。当初送和卓大人离开京城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真主阿拉起誓的,这就都忘了?”维娜是在警告同伴,却又何尝不是自我反省。
她们以为会是满面风暴的和贵人,却还是一脸和煦:“嬷嬷是皇上身边得用的,又是积年的老人,打发你来宝月楼也是皇上的爱惜。若说是嬷嬷哪里做的不妥当,怕是伤了你的脸面,还要别人笑话宝月楼不识好歹。倒是不如本宫一会儿就亲自送嬷嬷回养心殿去,一来全了咱们主仆之间的情分,二来也不至于埋没了你的本事”
岚嬷嬷抖如筛糠,开始跪下的时候她虽然心慌,却未尝没有在心里辩解,她也是出于一番好意。
可和贵人真生气了,不能留在宝月楼,她现在也绝对回不去养心殿。奴大欺主,怕是一趟慎刑司是免不掉的了。
想到慎刑司的嬷嬷们,纵使岚嬷嬷这样混迹后宫的老人也忍不住直冒冷汗。
“娘娘开恩,奴婢知错了。”岚嬷嬷泪流满面,哽咽了半天‘她不是有意’的话在舌尖打转还是没说出来。
伊帕尔罕心里倒是舒了一口气,岚嬷嬷机警又是皇上特意指点过来的,还真就不好退了回去。刚才也就是那么一说,伊帕尔罕最近病着不爱理事,可人却并不糊涂。
维娜虽然也有几分心计,但对着后宫不熟悉还有也算是初来乍到,主子一病倒了行事难免慌乱。比起岚嬷嬷行事果敢周全,简直是没有办法看!
但岚嬷嬷再好,却隐隐当了宝月楼的二主子,这却是伊帕尔罕绝对不能允许的。
她可以建议,可以帮衬,唯独不能瞒着伊帕尔罕拿主意。这后宫容不得半点马虎,一失足成千古恨的例子古往今来不胜枚举,伊帕尔罕自己尝试冒险,每一步都要为自己买单。
好在岚嬷嬷没有狡辩,伊帕尔罕亲手将她扶起来,叫了维娜进来:“去打水来给嬷嬷匀匀脸。”
前话再提已经没有多大意义,要不是伊帕尔罕自己消极萎靡,说不定就没有后来的事情了。
她记得前世的时候听过一个和尚分粥的故事,每个分粥的和尚慢慢都会把最满的一碗留给自己。不是谁的品质出了问题,是没有健全的制度,是不合适的时机。
说也说了,就当时给岚嬷嬷一个机会,也算是自省了。
对于发生了什么,维娜没有问。主子并不是一味的没有脾气,这不管对于宝月楼还是她来说都是好事。
人贵有自知之明,这话说的很是。
可惜的是,有的人不懂。
伊答应举得从进宫那一刻起,她心里隐隐就一直有个期待,等后来听说了令嫔娘娘的事迹更觉得时不与我。
令嫔是在先皇后宫里,当着先皇后的面进了皇上的眼,何其艰难!伊答应就在皇上身边伺候,近水楼台不捞上一个月亮来,怎么对得起老天的安排。
当年一起进宫的宫女,各处都有,能分到皇上身边伺候,说明她本身就是这宫里的奴才中的上上等!她就是吃亏在没托生在个达官显贵家里,世间男儿哪个不是十年寒窗苦读,拼着到了万岁爷跟前,从此能平步青云。
闺怨里说‘来生不做女儿身,一生苦乐由他人’。
这个‘他人’能是贩夫走卒、能是达官显贵,为什么就不能使九五至尊。
宫里的娘娘一格格的得宠,可她们又有几个了解皇上的。
她能,最起码,她能在皇上的举手投足之间明白皇上的意思。都是伺候皇上的,谁又比谁更高贵?
她知道原来一起当差的宫女,背后嘲笑她以色侍人。
可以色侍人怎么了?
要不是到底忌讳人的口舌,伊答应真相当年告诉那个宫女:“姑娘,就这活您都干不了。”
以貌取人并没有什么不对,同样是蕙质兰心的两个宫女,万岁爷肯定会对长得漂亮点的青睐有加,这不也是人之常情。
三千年的昆虫死在了松脂里,她它就是琥珀,人人爱赏的至宝;可死在了粑粑堆里的昆中,就算过了六千年它依旧是还是一坨屎!
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她觉得自己是个脱力的低级趣味的人,所以她不能与宫女一般见识,她的战场在妃嫔。而此时出现在她眼里的第一个敌人就是宝月楼的和贵人。
这段时日,皇上看着是宠爱伊答应,但却时常提起和贵人。说来还是钦天监的功劳,满后宫都说和贵人病得蹊跷,就是太医也觉得惊吓不已至此。后来还是钦天监求见皇上,说是夜观天象,昨夜西北方群星闪烁异常,青龙昂首,朱雀低行。小星灿灿,其中一光异常明亮直冲紫微星。和贵人这病不寻常,还望皇上以龙体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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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争辩()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乾隆爷的身体更是关乎国本的大事。更有了钦天监的话在先,皇上即使心中惦记和贵人,却也不能不顾及前朝与后宫的压力。
被他惦记的和贵人心情倒是还不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午膳的时候有美人在侧,乾隆爷用的不错,一高兴还赐了伊答应一桌御膳。
这会儿的工夫五阿哥来了,乾隆爷还打趣:“往日见你和福家的两兄弟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怎么今儿倒是自己过来?”
“儿子刚练完了布库过来,倒是没见着尔康呢!”五阿哥也就是一笑。
在他看来福家的两兄弟吃得开,多少也与他们跟五阿哥走动近有关。正所谓近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