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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之强硬,训斥的尔泰也不自在。
喃喃的道:“哥,何必发这么大的脾气。我这也是在关心你不是,您可不能跟阿玛告黑状啊。”
说起大学士福伦,现在还好一点,小时候简直是尔泰噩梦一样的存在。
当年富察太太生下长子尔康,稍大点的时候不论是读书还是习武十分有天分。
长子倾注了福伦更多的心血,相对来说只是小了两岁的二儿子尔泰,开始几年很是跟着富察太太在后院过了些好日子。
再等着福伦回过神儿来,明明已经到了开蒙年纪的尔泰。
还知道是盯着肉包子和点心流口水,样的娇娇气气的,不知道还以为是哪家的格格报错了。
福伦自然不会检讨他自己的忽视,与富察太太大吵了一架。
接了尔泰一样养在前院,狠狠的磨砺了教育一番。
这可苦了尔泰,日子犹如一下从天堂掉到了地狱一般。
打那就添了两个毛病:一个是,偷偷的跑回去与富察太太哭诉;另一个就是被他阿玛福伦大学士吓破了胆子。
所以猛听着尔康要告诉阿玛,先是吓的气都没喘匀乎。
可到底心里还是惦记着尔康,虽然装了一路的哑巴,但到家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哥,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总是觉得晴格格这口信儿稍带的蹊跷,好端端的怎么都是‘你们’的,总不能是侍卫学话都学不好吧?
你也再好好回忆回忆,不能是后来晴格格对什么事添了什么误会吧!
都知道紫薇是个好姑娘,可晴格后边还有个慈宁宫啊。
别看老佛爷常年在五台山礼佛,可也是个一怒之下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啊,是不是?”
他是想提醒自己不要忘了,刚从神武门回来的吧!
尔康心理闹得像是煮了一锅开水似的,一晚上都没睡好。
等进了宫去,还没想出个章程来。
令妃娘娘又打发宫女来,说是:“晴格格孝敬了令妃好些个物件,捡了几匹料子和燕窝给富察太太带了过去。”
没叫了他们两兄弟去延禧宫,这本身就是一种态度。
尔康的心底一沉,现在这个时候,就是他自己一下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晴格格还是明珠格格哪个的身上胜算更大一点。
他一点都不怀疑,令妃娘娘已经得知了晴儿传话回来的消息。
毕竟是协理后宫的娘娘,又与五阿哥一向亲近。
更何况晴格格还特意稍带了东西给延禧宫,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也有些话带了过来。
这是他误会了,令妃当然是有估计晴儿的成分在,更也是在观望景仁宫的安排。
皇后娘娘看着是不管事,但这么多年下来,总是莽撞却怕连带了自己进去,令妃难免多了几分小心翼翼。
宝端格格倒是没什么,只是这两年外蒙也不安稳。
万一皇上真起了这心思,怕是明珠格格无论如何也落不到福家去。
出头又不能成事,倘若惹恼了万岁爷更是得不偿失。
眼下就是观望,自然一边就将住在延禧宫的明珠格格照顾的好好的,却一边又提点着尔康他们不好过来的。
对于明珠格格,要就是这么撩开手,尔康心里还是有几分可惜的。
相貌倒也罢了,主要看中的是很得万岁爷的疼爱,更难得的是性子还不刁蛮。
紫薇身份,福家算是知道底细比较早的一批。
一直流落在外,皇家的骨血。看着进宫之后的安排,就知道皇上心里还是存了几分愧疚和补偿的。
不是福家精与算计,实在要是明珠格格迎娶进门。那么皇上对于格格的宽纵也就顺带着福家跟着蹭光了。
这么瞧着,可不就不是晴格格能比的。
都是和硕格格,福家纵使不是大富大贵,但缺的也绝不是慈宁宫给出的嫁妆单子来。
福家要的是上三旗的身份,所谋已久,便是福伦不说,尔康心里也明白的很。
福家拿不出个章程来,不敢完全将晴格格的路堵死了,也不能堂而皇之的与明珠格格诉说一番,只犹豫着还拿不定主意。
殊不知,尔康这一拖沓,却是苦了正一筹莫展的紫薇和金锁。
令妃娘娘吩咐宫人,事事妥帖的照顾着紫薇。
自己却借口说是十四阿哥,这两天夜里睡得不安稳,要令妃娘娘一直陪着,很少露面。
偏金锁去小厨房的时候,遇见七格格身边的宫女还不阴不阳的说,正绣好了几块帕子,金锁妹妹要是不嫌弃只管取来了去,毕竟外蒙的风沙大,迷了眼睛可就不好了。
气的金锁恨不能当时手里端着的食盒,就仍到她脸上去。
但总算还有几分理智,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她们家小姐的前程要紧,这宫里要说是熟悉一点的,一来是万岁爷,再接下来可就还要指望着令妃娘娘。
生生将一口气咽下去,金锁装作没听见似的错身而过,听着背后传来的笑声,气的金锁红了眼眶。
怕是小姐担心,金锁特意等着平复了心情才去。
可也巧了,金锁吩咐宫人给她们主子提了水去沐浴,又遇见了七格格身边的人。
“劳烦姑娘再等等,七格格那边早就传了话来。”看水的嬷嬷这么说了,意思眼下的已经做好的水是要留给七格格的。
左右已经定下来的事,至于到底之前是不是有人传了话来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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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金锁哑巴亏()
第298章
金锁识趣的避在一边等。
可别人去不想那么轻易的放过她去。
外人都说是七格格最是好性子,殊不知近来却因为那套粉珍珠的头面闷闷不乐的。
偏赶上身边这宫女,还将令妃娘娘给七格格庆生的玉镯子给打坏了,很是被嬷嬷责罚了一番。
原是宫女做事不好,受惩罚也是应当的。
只是早前也有宫女做错事,管事嬷嬷要惩处时,七格格瞧着都不忍心求个情也就高台手的放过了。
这回遇见七格格本身就不自在呢,宫女又赶这时候惹祸。
再没人帮着说话的。
这宫女被罚了两个月的月前,还挨了十下子手板。
谁让她手不稳当,办事不利索来着。
主子帮不帮着求情的,宫女自然不敢对七格格有什么看法。柿子都捡软的捏,自然就迁怒到了粉珍珠头面拥有者明珠格格身上来。
所以见了金锁,才大有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架势。
看见金锁也在,不比不让却也不先开口,只管笑盈盈的往跟前走。
眼下可不是刚进宫,万岁爷天天来看小姐的时候。
金锁心里也没什么底气,生生扯出一个笑脸来:“姐姐也是来取水的吗?”
“恩,你等着呢?”七格格身边的宫女,言语间要笑不笑的,总体还算是客气。
这祖宗完全不像是用膳之后在小厨房遇见的做派,金锁心底一松。
本着与人为善,说话的时候刻意带了两分亲昵:“看外边这天,怕是等会儿要有一场风雨呢。我也是刚到,就是稍微比你早了一会儿而已。”
“什么意思来的,我们吩咐做水的时候,可没见着你影子呀。”那宫女说翻脸就翻脸,眼神都没往金锁身上再看一下,扬声与烧火的嬷嬷说:“我是不在这儿等着,这一天天还不知道有多少事情,没得生这份闲气。您是看见了,等会儿水好了,只管给七格格送过去。”
话一说完,再看都不看金锁一眼,甩了袖子就往外走。
最怕这一刻突然安静
即便是那宫女挥袖而去,可屋子里还有一个主事的嬷嬷,两个打水的太监和一个看着火势的小宫女。
金锁何曾受过这个,将要出口的哽咽狠狠咽下去,眼睛眨啊眨的终于还是将水珠子都收了。
做水的嬷嬷脸也沉了下来,转头问金锁:“怎么就走了呢,七格格那要是没有热水,一会儿主子怪罪下来可怎么是好?”
金锁还难受呢,无辜的说:“谁知道,这正好好的说话,她就是问我在等啊,我就是说是也就早到了一会儿而已,谁知道怎么说着说着就走了!”
以为自己已经不在意了,可再说起来心里还是委屈,眼睛几不可见的带了几分酸涩出来。
又是一阵沉默,金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总觉得屋子里人的视线,若有似无的都集中了过来。
舌头死死的抵住了上牙堂,金锁狠狠的吸着气,半点不肯放松自己,倔强的僵持着。
水听着是好了,管事的嬷嬷一边安排着太监打水出去。
脸色也并不好看,毕竟这是延禧宫的地界上。
都说是娘娘带着明珠格格很好,但毕竟七格格才是令妃娘娘亲生的。
更何况再不济,一个是七格格、一个是明珠格格,都是主子身边的人。她们能有什么错处,最后要是问起来,反倒成了她们办事不利索耽误两个格格取水。
心里提着,怨气重。
看着还站在一边的金锁,再开口时候难免带了几分埋怨:“我们这地方就这么大,十四阿哥还小,令妃娘娘和七格格之前也是尽够用的。
并不是刻意怠慢了明珠格格,炉子就这几个姑娘您也是看见的,耽搁了您时候也是不得已。
再说,不是嬷嬷偏心,还真是七格格身边先过来交代的。”
金锁眼睛瞪着大大,还有点没醒过神儿来。
僵硬的看了一眼管事嬷嬷,眼睛一酸,却再也没了争论的**。
明明他们都是在一边听着,何苦这么做贱人。
要是她真动了什么歪心思,也就罢了。
天地良心,金锁刚刚说话的时候语气之好都要赶上跟哄着小姐说话那时候了。
怎么反倒来,还都成了她的不是。
捧高踩低也不用做的这么明显吧?
遇见一个好性子的,还真就可这劲儿欺负,也是服气。
可即便是这样也好吵的,眼下景仁宫皇后娘娘见着咱们家小姐虎视眈眈的,还有一个外蒙的格格不知道怎么样了。
小姐又不许往外传话,尔康少爷也没来。
她们在这宫里,实在没什么倚仗。
挣了这一时之快也就罢了,关键还得为了小姐的名声考虑。
金锁出于各种的怯懦,最后还是包子啦。
沐浴之后紫薇靠在床头歇着,屋子里没有外人。
“一直瞧着你精神头不对,这是怎么的了,可是在哪受了委屈?”紫薇早就察觉,只是身边人多口杂才找了机会问。
要是不问也就罢了,即便是过了这么时候,再想起当时的情形来。
金锁眼睛一红,泪水终于还是止不住‘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
“她们欺负人!”金锁将两次遇见七格格身边宫女的事说了:“早前时候见着我,说就来不来就阴阳怪气的。
都是宫女,伺候主子做事。我怎么样,并不与她相干,凭着我好性儿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挤兑人。
都已经让着她了,这不是得寸进尺吗?
奴婢承认那时候不想将头面给七格格,但除此之外见着她们从来都是客客气气的。可可这也太欺负人啦。”
“不要紧、不要紧的。没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