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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原来你一点都不老实。”项响。
对于这个结论,大宁一点都不敢回嘴。
“说说吧,你还有多少没交代的?”项响看着落汤鸡大宁。
大宁半垂着头,打死都不敢开口。
“说话啊。”项响提高了声调,其实他也没真的生气,只是想敲打敲打大宁。让他以后不敢再随便跟自己说谎。“要不咱回去请你妈再开个故事会,从你一出生讲起?”
大宁闷头不语,
项响正想再说点什么,
就见大宁好像忽然下定了决心似的,抬起头来,目光炯炯地望着自己并举起右手,握成拳头放在头边。“我发誓,今后只爱你一个。”
“那之前的呢?”
“之前的都已经过去了。”
“怎么过去的?”
“就像这马桶里的水,一去不复返!”
哗啦,大宁话音未落就听见后面的隔间里冲水马桶一响,一缸的水倾巢而出一去不复返。
两个人被吓得魂都飞了。
双双回过头紧张地看着隔间的门。
隔间里坐着一个人,随时有可能出来。
“你怎么也不检查一下啊?”大宁埋怨项响。他进门看到项响照镜子还以为屋里只有项响。
“我怎么知道你会来!”项响也是一脸黑线。
不知道隔间里是什么人,但是可以肯定,刚才两个人的对话他都听见了。
“现在怎么办?”大宁抓着项响的手,紧张得直发抖。
“还能怎么办?跑吧!”项响一指厕所门。
于是,俩人在下一秒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夺门而出,落荒而逃。
两分钟后,大宁爸不紧不忙从洗手间里踱了出来。
番外四
高速、野合
项响看到前方突然多出来的一个收费站,很是不解,转头推推打瞌睡的大宁:“喂,你看看我走的对吗?”
嗯?大宁抬眼看看窗外的收费站名字,果然走错了。
“你刚才是不是顺着外道走的?”
“是啊。”项响。
刚才有点落雪,担心路滑所以没敢开太快,就老实地顺着外侧车道慢慢溜达来着。难道这样也有错?
“就是因为这样才走错。”大宁叹口气。
这段高速的名字叫运西高速,故名思意就是从西安到运城。西安是起点,运城是终点,虽然去太原是必须走这条路,但是如果你以为顺着又直又宽的主路走就能到太原那你就错了。
“交费吧,运城欢迎你。”
项响一脸黑线。这是什么心理啊,一点都不为走路的着想。明明是条辅路,修的比主路还像主路,诚心误导我。
“你好,打听一下怎么回高速上去啊?”项响停车缴费。
“您需要从入口进去!”收费员的回答非常标准,只是跟没回答一样。
“喂,请问一下高速入口在哪啊?”项响再问收费员。
收费员笑容可掬地望着项响。“先生您现在是在高速的出口。您已经离开高速公路了。”
我当然知道了。项响叹气,“我想问你我怎么才能再进高速啊?”
“您需要到高速入口领取计费单才能进入高速,请您往前走好吗,后面还有车等着交费。”收费员的回答依然彬彬有礼。
可是项响已经快精神错乱了。
大宁在旁边闷笑。
备受打击的项响扭过头来瞪大宁,“都怪你!大白天的睡觉也不帮我看着点路。”
“谁让你昨天有床不睡非要睡沙发的,害我一夜没睡好。”大宁还挺有理。“我妈都说了让你跟我睡一屋你还跑,你知道不知道你弄得好像我搞不定你似的,我妈会有想法的。”
“我管你搞得定搞不定。”不提这个还好,一提项响更生气。
项响一边开车,一边嘀咕:“有想法就跟我说要领养孩子啊?”
大宁笑得很赖皮:“反正你父母说了他们可以帮忙,我妈就想养呗。”
项响还是不高兴:“那也不能黑人白人黄种人每样都要啊?你妈真想当联合国主席吗?再说我还没想当孩子爹呢。”
大宁噗嗤乐了:“那是她的事,你别扭什么啊,也没说非要让你认亲。”
项响梗着脖子,脸上有点红:“嗯,我就是怕到时候太多人管你叫爹你忙不过来。”
大宁笑了:“你是在吃醋啊?呵呵……”
项响的脸更红了。
大宁笑够了,一本正经发誓:“我保证将来不管有多少人管我叫爹,项响都绝对绝对排在第一个,行了吧?”
“你可以去死了!”项响的脸红得真好看。“喂,不许睡,跟我说我往哪里走啊?”
大宁还是要睡:“你直行吧,到前面见一环岛转个圈大概也就二百米就能看到高速入口了。”大宁终于吐口,逃得生天。
雪夹着雨下得有点大了,天灰蒙蒙的,能见度更小。
项响小心驾驶,按照大宁说的往前走。
生怕再走错了路,把车速降得很低。一路瞪大眼睛使劲寻找路边的各种标牌。
补胎打气,汽车美容,住宿酒店,刻字印刷……施工绕行!
啥?施工绕行?
项响望着前面突然出现的围挡傻眼了。这怎么还不让走了?赶紧去推旁边半梦半醒的大宁。“喂,喂,看看往哪边走啊?”
大宁理都不理。“就一个环岛,还能跑了!”
“施工呢,让绕行!”
“那就绕吧,肯定能绕回来。”
“哦,”项响略略放了心,那就绕吧,往哪里绕啊?
想找个人问问呢,可是忽然发现周围连个鬼都没有。就自己一辆车两个人,其中还有一个睡着。
怎么走啊?项响东看西看。雨下得有点大,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这条是路吗?项响小心开过去,坑坑洼洼的,倒是真抬举了大吉普。吉普么,就该在坑洼处显示它的性能所在。
很好,大宁睡得都打呼噜了。
项响咬牙乱开。
开出去很远,两边都是围挡,根本不知道对不对。
“环岛到底在哪里啊?”项响自言自语。
大宁眼都不睁。“你看见关公了吗?”
“什么关公?”项响往左右看看,还是蓝色的围挡,围挡后面空空的啥也看不见。
“关羽关云长啊!”大宁梦呓。
“你是在跟我说话吗?”项响更加糊涂。这好像是一大片工地啊,怎么才能找到路呢?
“他在环岛上站着呢,你看见他就看见环岛了!”大宁抬手随便指了指。
项响差点没气吐了血。
别说关羽了,连个管门的都没看见。
这到底是走到哪里来了?
项响驾驶着大吉普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撞。
走着走着,突然前面的围挡露出一个豁口。项响加大马力冲过去。
这次好像找到路了,周围出现了几辆车,可是,怎么貌似有好几条路呢?“往那边走?”项响推了推大宁。
“绕关羽”大宁随便指了一下。
怎么又是关羽,项响皱着眉头顺着大宁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嗯?那里……买糕的……那里还真有一个人诶。
项响望过去。
左前方出现了一个小环岛,就在几条路的叉口中间。上面站了一个人。铜的,很高大,很威猛。手里还拿把大刀。看起来很像传说中的关羽关云长。
“哇靠,还真是关羽啊?”项响惊呼。
“你以为呢?”大宁没好气地嘀咕一句。
关羽真不错,不仅做了称职的路标,还指名了去高速的方向。
项响一踩油门,大吉普终于走上了去高速的道。
项响很高兴。“喂,关公今天怎么这么好,出来当交警。”
“噗,你觉得他象交警吗?”
“嗯?那他为啥站马路中间,他不是应该在庙里么。”
“人家在自己家愿意站哪里就站哪里,你管得着吗?”
“他家?”
“嗯,这是就是山西运城,关羽的老家!”大宁翻个白眼。
“啊?就是这里啊?”项响很吃了一惊。
“切,你以为是哪里?只是书上随便写写的?”大宁不以为然。
项响做恍然大悟状。“难怪了,你这么霸道,原来是有他在旁边撑腰!”
大宁听出话锋不对,慢慢坐直身体。“你说什么?”
项响:“我说这次来你家我可是给足你面子了啊。你妈说什么我都点头,天天跟在你屁股后面当小妾,你也享受够了吧?……我劝你快点醒醒,这就要离开你的地盘了,离开你的地盘可就都是我的地盘了。到了我的地盘你说说我该怎么收拾你啊?”项响找到了路也就找回了自信。大吉普跟看到亲人似的开进了高速收费口。
两个人在回来前说过,在有对方家人的时候一定要要给对方面子。这次项响陪大宁回家来过年可是给足了大宁面子,忍气吞声地过了这许多天,每天去哪里吃什么都要听大宁的安排。
尤其当大宁妈说要他们赶紧领养孩子是事,项响不高兴却也不敢顶嘴。
今天终于到了离开的时候。项响早早地就出了门,此刻终于离开了大宁家的气场,项响很有点翻身农奴要把歌唱的架势。
“你先找块高粱地让我方便一下。”大宁指指前面不远处。
项响撇撇嘴,“这才走了多远啊你就忍不住了。”
“听见没有啊?”
“知道了!”
高速上要方便是件挺没办法的事。荒郊野地的,只能去路边凑合。
还好,这段路的边上有很多没有围挡的地方,地势也算不错,可以停下去方便。
项响找了片林木茂密的地方停下车。
大宁推门下车下了车。回头看看还在里面坐着的项响,大宁貌似很好心地招呼着。“你不一起来啊?后面可就没有这么好的地段了。”
“唔?”项响一听,觉得也有理。此刻尿完了后面就不用停车了,一口气可以开回北京。也是挺好的提议。
于是项响下了车,跟着大宁深一脚浅一脚往林子里走。
走了十几米,项响回头看看,好像林木还不够多,再走十几米,再回头看看,好像已经差不多了。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高速上的车应该已经看不到自己。
再看前面的大宁竟然还在往林子里走。似乎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就这里吧,你还往哪走啊?”项响放开嗓子喊前面的大宁。不就是尿一下么,又不用脱裤子,走那么远干什么。
大宁停住脚步。
项响站在一棵树下,拉开自己的拉锁,掏出自家的家伙来灌溉花草。灌完了甩干,甩完了小心拉好裤子,然后转身准备回车上去。才走了几步忽然身后贴上来一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拦腰抱住。
是大宁。
项响吓了一跳,“你干嘛?”
“我想要你!”大宁把项响固定在怀里。一用力讲他拖进旁边浓密的树丛。
“你疯了?”项响尖叫。
大宁轻车熟路摸到项响的裤子上,不顾项响的反抗,三下五除二里外一起将项响的裤子直接推到脚踝。
项响低头看看自己□在空气中的两条光光的腿,急得都快疯了。“不行不行,你给我停下。”
大宁才不听项响的,一伸手拉起来项响的一条腿,然后就阖身压了过来。
“啊呀,你怎么这样……”项响被按在一棵大树上,眼看着大宁脱掉自己的鞋又扯下自己的裤腿。“你放手啊,放手。”项响去抢,可是根本抢不过大宁。
大宁将项响光裸的腿架在即的手肘上,再向前一挤,将项响牢牢固定在自己和树干之间。
“唔……这里不行。”项响害怕地东张西望。很想逃走,却无奈大宁功夫太好,四两就拨了千斤,让他前后左右都被堵死,根本没路可跑。
大宁空着的那只手就在这个时候熟练地伸进了项响的腹部下面。一把捉住项响的柔软的器官,开始了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