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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池耸耸肩,何止有关,他真想告诉向烈他爸爸在外面还有个私生女,禾汀一致对付的女人如云如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可是冷君池却还是忍住了。
他并不想让这种伤人的话出自自己的嘴,而且其中原由还是让向政风亲自告诉向烈吧。
不管如何,冷君池都不想破坏向烈与向政风的父子关系,但是若有一天向烈偏袒向政风,冷君池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他比任何人都懂纵虎归山的意思。
禾汀坐在副驾驶的位子,隔着茶色的玻璃窗,她能够感受到冷君池与向烈之间的沟壑越来越宽。
她垂眸盯着自己的手,微微动了动五指,不知道会不会是这双手亲自解决向政风。
冷君池再次与向烈告别,他回到车中,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说道,“我和伊诺约定在国会大厦门口见面,我们先去找个地方换上正装再去吃个早饭。”
禾汀笑眯眯的揉着自己的额头,“冷君池,我们不是来旅行的。”
冷君池却灿烂一笑,“难得的二人时光。”
那两小只都不在他们的身边,他自然是要把握机会了。
禾汀无奈的撇撇嘴,挪逾道,“在这种时候,冷君池我觉得我们就是亡命大盗。”
以车为家,四处流连,没钱了就去打劫,想想那种日子也挺刺激的。
冷君池嘴角狠狠的抽了抽,他纠正道,“不,我们是亡命鸳鸯。”
禾汀噗嗤一声笑了,总之不管如何,他们是离不开“亡命”这两个字了。
他们找了一家服装店买了正装,禾汀穿回牛仔裤和衬衣,这才自在了很多。从服装店出来后,冷君池准备带着禾汀去吃早饭。
“我想吃街边小摊的热狗了。”禾汀忽然说道。
冷君池将车子缓缓停在路边,宠溺的一笑,“好,你等着,我去给你买。”
“不用,我去吧。”说着,禾汀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朝着路边摊走去。
可是片刻禾汀却又折了回来,她来到驾驶座旁的窗户前,冷君池将窗户摇下,禾汀笑眯眯的摊开两只有些发红的小手。
冷君池以为她冷,就伸手握住给她暖着,谁知禾汀哭笑不得的说道,“冷总,我要钱!”
冷君池这才明白禾汀身上没有现金,自然是需要钱付热狗的钱。
他拿出自己黑色的真皮钱包,打开后,他的脸色变了变,他合上钱包,转头看向禾汀,干干的笑着,“这种路边摊能刷卡吗?”
“……”禾汀无语,原来他也没有现金啊。
所有说有钱人又如何,在没有现金和pos机的时候,有银行卡又如何。
看着禾汀垂头丧气因为吃不到热狗而伤心的模样,他自然是于心不忍,他四处看了看说道,“你会车上,我去银行取钱。”
禾汀摇摇头,“算了,不吃了,没心情。”
冷君池哭笑不得,“好吧。”
他知道禾汀是真的不想吃了。
结果他们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去了冷君池预定的餐厅吃了早饭。
餐厅在十五楼,他们选择坐在挨着窗户的位置。
冷君池动作优雅的吃着培根,而禾汀则是小口小口的吃着手撕面包,冷君池眯眯一笑,对禾汀说道,“我们一会儿就去对面的国会大厦现在正是他们上班的时候,我先给你介绍几个巨头给你认识。”
禾汀的眼睛斜向窗外,楼下国会大厦的门口有很多豪华名车来来往往,走走停停。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缓缓停下,一个穿着很有派头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五十多岁的模样却梳着大背头,眼神特别的冷漠,带着政客特有的势力刻薄。
“他叫巴里特,掌管经济,与向政风是挚友,这个人很值得怀疑。”冷君池只是淡淡的斜了一眼,他收回眼神,动作依旧优雅的用刀叉吃着培根。
禾汀冷眸凝着巴里特,一个非常普通的政客,不过是表情严肃了一些。
巴里特走入国会大厦后,紧随其后从一辆林肯车里下来一名年纪轻轻的男人,他西装穿得一丝不苟,皮靴擦得锃光瓦亮,看样子是个非常精细苛刻的人。
“维克多,”冷君池深邃的凤眸眸光清冷,眼神带着嫌弃和鄙夷斜了一眼窗外,继续说道,“这是一只小狐狸,与巴里特是对立关系,二人经常在大会上唇枪舌战。一个说对方年轻,一个说思想腐化,互不相让。”
禾汀再次蹙眉,“那他与向政风的关系如何?”
“嗯,下面就是我要说的重点,从调查结果上来看,他与向政风毫无瓜葛。”冷君池意味深长的说着,深邃邪魅的凤眸讳莫如深。
禾汀却听懂了冷君池的意思,身为m国的政要,向政风与维克多怎么可能毫无往来,甚至连蛛丝马迹都不成留下。
这只能说明,他们是真的有问题。
禾汀淡淡的蹙起了黛眉,她咀嚼着面包,慢吞吞的说道,“他们为了避嫌居然一点纠葛都没有反而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冷君池缓缓放下手里的刀叉,他拿起餐巾擦了擦自己的唇,将餐巾放下后,他这才微微一笑,“毕竟不会有人去调查他们两个人,我想隔离山与秘毒这些事情,只有少部分的人知道。”
禾汀忽然按住冷君池的手,低声道,“我们不要进去了。”
“你想做什么?”冷君池笑盈盈的望着她,反正在m国,她依旧可以无法无天,天塌下来还有他,不,还有伊诺和肖恩顶着。
这是他们的地盘,冷君池自然要让他们尽尽地主之谊。
此时国会大厦的伊诺和身在家中的肖恩,全身不由泛起恶寒,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
冷君池与禾汀在餐厅从上午等到中午,终于看见维克多从里面出来,他一出来就直接上了自家的车,匆匆离去。
他们二人也离开餐厅,驱车跟在他们的身后。
维克多显然没有注意到自己被人跟踪,他让司机将自己送到一栋别墅,就打发了司机回去。
而冷君池将车开入一旁的树林中作为掩护。
禾汀微微蹙眉,这里显然不是维克多的家,可是他来这里干什么?
冷君池打开手机定位系统,然后将自己的所在的位置发送给雷翰,让他调查一下这附近的别墅是谁的。
“君池,你看!”禾汀声音压低,眼神看向窗外的别墅,嘴里露出讥讽的笑意。
冷君池面无表情的看向车外,没有想到从别墅里走出来一个男人居然是顾洵!
禾汀冷冷一笑,“我才禾云如一定就在里面。”
当初他们得知禾云如被人从警察局里带出来,立刻就乘坐直升飞机离去,他们并没有时间去调查顾洵的去向,如今看来他与禾云如一起来到了m国。
顾洵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四周,他从报箱里取走一份报纸就又回去了。
而这时雷翰也回复了冷君池,这栋别墅是向政风的。
禾汀暗暗的蹙眉,她果然猜得没错。
“你想要怎么做?”冷君池挂断电话问道。
“你想怎么做?”禾汀学着他的轻佻的口气反问道。
冷君池坏坏一笑,“我会把克拉拉带来,丑媳妇早晚见公婆,这私生女早晚是要见继母的。”
“正合我意。”禾汀自然也是这么想的。
二人相视一笑,冷君池让禾汀系好安全带,二人直奔向家。
他们来到向家别墅,向政风与向烈都不在,倒是克拉拉似乎是正要准备外出,她穿着黑色的职业套装,金色的头发盘起,非常潇洒利落。
她见到禾汀与冷君池微微蹙眉,眼神里泛着不悦的神色,“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向夫人,我有大礼相送,不知你敢不敢来?”禾汀知道若是自己说带她去一个地方,克拉拉会直接拒绝,不如使用激将法,“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勇气?”
克拉拉眉头一挑,冷哼道,“没什么敢不敢的。”
说着,她踩着黑色的高跟鞋坐上了冷君池的车子,她面无表情的坐在后面,眼睛一直看着车窗外。
禾汀时不时的通过倒车镜观察着她。
克拉拉确实是一个很有风情的女人,虽然年约五十,可是保养得宜的她脸上居然不见任何的皱纹。
“向夫人似乎对向先生非常的信任。”禾汀忽然开口说道。
克拉拉慢慢收回自己的视线停在禾汀的漂亮的侧颜上,她碧色的眸子看着禾汀,良久才不急不缓道,“夫妻之间就是相互信任,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自然是知道,可是如果有一方仗着另一方的信任却在外面拈花惹草又该如何?”禾汀笑容浅浅,深不见底的冷眸中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
克拉拉心中一顿,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向政风真的做出了对不起她的事情?
克拉拉金色的长眉紧紧蹙着,她虽然也有这种感觉,可是却又不太确信。
向政风那么怕自己有畏惧她里昂家族的势力,借给他两个胆子都不敢做出背叛她的事情。
还没等她想完,车子却缓缓的停下,克拉拉随着禾汀与冷君池下了车,她站在别墅门前却愣住,这不是她名下的房产吗?
这栋别墅她很少来,主要是地方太小,而且偏离市中心上下班非常的不方便,他们为什么带她来这里?
禾汀悠然浅笑,“向夫人一切答案都在别墅里。”
不知为何在禾汀说话那种话以后,克拉拉却反而没有勇气去按门铃。
她心中暗忖,向政风没有那个胆量背叛自己,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对于禾汀,她很有了解,知道她仗着冷君池的宠爱,横行霸道,这次居然惹到她的头上,看她怎么收拾禾汀!
想到这里,克拉拉眼神一凛,她伸手毫不犹豫的按下门铃。
叮铃的声音回荡在整栋空荡荡的别墅中。
正在看报的顾洵和依偎着顾洵身边的禾云如却吓了一跳,二人相视一眼,这里是向政风安排的地方应该不会有人来的,会是谁?
犹豫片刻,禾云如鼓起勇气走到门口,她从监控器里看见站在门口的是一个潇洒干练的女人。
只是她怒气冲冲,态度非常的不善。
“你是谁?”禾云如强压下心里的怒火,用对讲机问着外面的人。
她没有看见躲在一旁的禾汀与冷君池,若是知道,她绝对不会开门。
“我是这栋别墅的主人!”克拉拉一听是女人的声音眼神立刻变得可怕起来,她碧色的眸子带着怒火,刚刚的潇洒消失不见,反而笼着一层怒意。
禾云如并不想开门,可是想了想却还是开了,她都要看看是谁敢在这里撒野。
而她完全没有想到克拉拉会是个厉害角色。
别墅的电子大门倏然一声打开,禾汀与冷君池跟在克拉拉的身后走进别墅。
禾云如双手抱臂站在玄关处等着,顾洵也走到玄关站在禾云如的身后给她撑腰。
门咔嚓一声克拉拉推开,她趾高气昂的走了进来眼神带着怒意。
她与禾云如四目相对,立刻电闪雷鸣,互不相让。
可是当禾云如看到克拉拉身后的禾汀与冷君池的时候,她表情凝滞,眸底掀起了惊涛骇浪,怎么会是他们!
她的目光回到克拉拉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