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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打开房门就看见了门外的萧腾。
萧腾一早就在等她,总算没白等,“禾汀,我想跟你谈谈。”
禾汀知道他是为了谢润儿的事来的,本来这件事没有什么好谈的,她意已决,不过看在她是谢润儿老公的份上,禾汀还是点点头,毕竟要杀的是他老婆。
禾汀带萧腾来到一个偏僻的走廊里,转身看向他,“有什么事说吧。”
萧腾双眸沉痛,尽是疲惫,“禾汀,我知道了润儿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我也知道求你放过他有点强人所难,但是我还是想求你,放过她吧。”
禾汀早就知道他是为谢润儿求情的,双眸一冷,“既然你知道,就应该也知道,不可能。”
萧腾低下头,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是隐隐觉得他有多痛苦,“她现在已经精神失常,只要你放过他,我立马带她远走高飞,这辈子绝不会出现在你面前。”萧腾说罢跪在了禾汀身前。
禾汀看看地上的萧腾,虽然知道他们的感情大不如初,今日见萧腾为了精神失常的谢润儿还是如此尽心,心中叹息,谢润儿,一个如此爱你的男人被你的愚蠢伤的遍体鳞伤,你还真是可悲。
禾汀佩服他为谢润儿做的一切,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算是答应了。
身后的萧腾对她说了声谢谢。
禾汀刚刚走出走廊,就遇见了倚在拐角处的冷君池。
冷君池看看跪在地上的萧腾微微挑眉,“为了自己的女人,下跪算得了什么。”冷君池知道萧腾来找禾汀一定是为了谢润儿的事,不过他能为谢润儿如此他也可以体会。
“你也可以跪跪看。”禾汀看看地板挑挑眉。
冷君池看看地板,毫不犹豫的单膝跪地,“嫁给我吧!”
禾汀摸摸额头,她算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看着单膝跪地的冷君池,禾汀也不知道该留该走。
冷君池朝禾汀痞痞一笑,随后无赖起来,“不答应就不起来。”
“那我们是不是先把禾氏和冷氏的结亲取消了?然后我在接受求婚?”禾汀略有所思的点点头,显然很满意自己的想法。
冷君池听后立马黑了脸,站起身来,拉起禾汀就走,“回家!”
他身后的禾汀嘴角浮现一抹得意地笑。
冷君池告诉小恩他们要回去,肖恩一定要来送他们。
“君池,c国离这里也不算远,有空多来走走。”肖恩拍拍冷君池的肩膀道。
冷君池点点头,嘴角一扬,“当然了,我还想看看菲利普家族在你的管理下会不会像你的身体一样,日渐下衰呢。”冷君池有意一指。
只见肖恩脸色瞬间变了变,“你是不是不良走出m国了?”
冷君池挑挑眉,“你能拦得住我吗?”
禾汀看着这俩人,眸光一冷,秀眉一拧,能打一架的就别吵吵!还不如个女人!
肖恩见识过禾汀的手段,看到她冰冷的目光,最终还是惺惺的闭嘴了。
冷君池一把搂过禾汀的腰,脸上更加得意,有老婆就是好,往那一摆就赢了。
肖恩一脸看不惯的摇摇头,恢复了正经神色,“记得常来玩玩。”
冷君池点点头,带着禾汀离开了。
肖恩看着他们离开,嘴角浮现一抹笑意,他们两个真的还挺般配的,只可惜了自己的妹妹,一边放不下冷君池,一边还有点惧怕禾汀,怕是这次受到的打击不小。
肖恩无奈的摇摇头也离开了。
——
菲利普家族的继任仪式几经风波终于完成了,禾汀和冷君池也顺利的回到了c国。
经历了这么多事,再次回到c国的他们,感情基本稳定,他们也都明白,自己的另一半人生就是彼此。
缘分也就是这么简单。
依旧耸立的梵蒂斯酒店内,阳光依旧明媚,春风依旧得意。
禾汀正躺在沙发上惬意得享受透过窗子外的阳光的洗礼,在m国这些日子,她每天都是计划,忙的焦头烂额,也就和冷君池放松了那么一天,现在终于可以放自己的假,于是好好休息休息。
而此时正在拿饮料的冷君池看着禾汀享受的样子,心中一暖,她如果永远可以这么安静的活在自己的羽翼下,那该多好,他不介意养着她,可是她介意被他养…
“来,宝贝,喝点饮料。”冷君池拿了两杯饮料,微笑的走了过来。
禾汀接过饮料,神色柔和,世上最开心的事就是有一个人能够知你懂你,在你需要什么,想什么的时候能够第一时间帮你,提点你一把。
冷君池一直看着禾汀,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禾汀看不得这么吞吞吐吐的冷君池,一点也不像他。
“宝贝,我们结婚吧。”冷君池坐在沙发上,朝禾汀撒娇道。
禾汀微微一愣,随后差点被口中的饮料呛到,他怎可么突然说这个,“怎么这么着急?过年再说吧。”
冷君池坐在她身边,剑眉一皱,“你不着急我不着急,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结婚啊?”
冷君池说起这个就是一肚子委屈,现在人人都知道她是冷氏总裁夫人,可是他们偏偏卡在这里不再前进,每次提到结婚,她都是一推再推。
禾汀眸光一动,看看冷君池不满的神色,没再说话,只不过她现在真的没有考虑过结婚的事。
“宝贝,我知道你现在还很忙,婚礼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自己来办。”冷君池怕禾汀拒绝或者说麻烦,索性自己全拦了过来。
禾汀微微皱眉,她现在确实还有件事情要忙,那就是禾清的婚事,现在距离禾清的婚事还有十天,她真的无暇顾忌太多。
看着冷君池一脸期待的样子,禾汀不忍心拒绝,也没答应,索性没再说话,而冷君池才不管她答不答应,自己则迫不及待的开始操办了。
禾汀很想问,这是强行逼婚吗?
——
此时的禾家,因为禾清的婚事多多少少也有些变化。
“禾小姐,这是霍家让我送给您的结婚礼服。”一个霍家的小伙子拿着礼服盒来到禾家,正巧遇到外出的禾清。
禾清点点头,接过礼服,本来还要出去,结果接过礼服后又折了回去。
禾清抱着礼服,急匆匆地回到了房间,却被云秀琴看见了,心想这丫头拿的什么神色这么紧张。
禾清回到房间,双手有些颤抖,似乎这礼盒里装的不是礼服而是恐惧,最后她还是缓缓打开了礼服。
在看到礼服的那一瞬间,她终于忍不住痛哭起来,只见礼盒里居然装着一件黑色礼服。
为什么她的一生都要搁在一个死人身上,为什么她就要和一个死人结婚?禾清哭的不能自己,心里充满了对所有人得恨。
此时尾随禾清一路走来的云秀琴看见这一幕,一脸讽刺的走了进来,禾清一看云秀琴走了进来顿时止住了哭声。
“呦,原来是礼服啊,做工还真不错,今后你可就是霍家二少奶奶了。”云秀琴仗着自己怀孕,哪壶不开提哪壶,禾清只是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云秀琴见禾清衣服不成气候的样子,更是得意,“唉,可惜那二少爷是个死人。”
禾清知道云秀琴怀孕,也不敢反驳她,怕她拿孩子大做文章,那时候自己可能连禾家也呆不下去了。
忽然云秀琴看见禾清床头挂着一床项链,眼中放出了光芒,立马向前马项链拿了过来,仔细一看,做工精细,价值不菲,高端档次,云秀琴一脸就看上了。
禾清见云秀琴拿了那条项链,神色紧张的赶紧阻止,“你不能拿,那个是霍家送来的。”
云秀琴一把夺回项链,指指禾清,“离我远点,孩子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让你抵命。”
禾清听见这话,最后还是松了手,云秀琴冷哼一声,蔑视的看了禾清一眼,转身离开了,而禾清看着云秀琴离开的身影,更加痛恨。
禾汀因为要忙禾清的婚事,所以回国后休息了三天,就来到了禾家。
禾汀走到禾家,没发现什么人,于是径直走向禾清的房间,
禾汀走到禾清门口,却发现门是开着的,只见禾清在地上坐着抱膝痛苦,禾汀一看就知道是又受了云秀琴母女的欺负,嘴角一扯,转身便走了。
“二小姐怎么了?”禾汀抓住一个下人问道。
那下人一看是禾汀,立马变的紧张起来,“夫人把…把二小姐的项链拿走了。”
禾汀点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那项链是霍家给她的聘礼,她本来就在禾家呆的憋屈,或许这些首饰还可以为她弄点积蓄,现在有被云秀琴抢走,她心里肯定更加怨恨云秀琴了,禾汀嘴角一扬,既然这样她就顺手添上一把火吧。
禾汀走进云秀琴的房间,敲了门不等云秀琴答应,便走了进去,一进门就看到云秀琴拿着那项链欣赏着,一脸贪婪。
云秀琴听见敲门声,就见禾汀走了进来,赶紧将手中的项链放在了一边。
“你来干什么?”对于云秀琴来说,禾汀就算一辈子不出现她也不会惊讶。
“我只是来要回我母亲的几件遗物。”禾汀淡瞥了云秀琴一眼道。
云秀琴一听,心中打起了鼓,她现在住的就是她母亲的房间,东西她都收的干干净净了,还来这里拿什么东西?
禾汀也不等她回答,起身走向她的存储柜,拿出自己母亲生前的首饰,挑选了几样便拿走了。
云秀琴一直看着禾汀离开,气的也没说出一句话来,这个禾汀也太嚣张了吧!
禾汀一路拿着首饰走进了禾清的房间,禾清听到有人来这才缓缓抬起头来。
禾汀蹲在她身旁,将首饰递给了禾清,“在这个家生存不容易,我能明白。”
禾清看看手上的首饰微微一怔。
禾汀朝她一笑转身离开了,云秀琴做了一次坏人,而她只是做了一次老好人罢了,这样简单的一个举动,她相信在禾清心里却如巨石破涛汹涌。
而另一边的云秀琴,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禾汀拿走首饰而无动于衷呢?禾汀刚才拿走的首饰随随便便一个也是这条项链的两倍,她越想越生气,于是想到了女禾家傲。
云秀琴来到书房,看见禾家傲正在那里处理事情,便蹑手蹑脚的向前去了。
禾家傲看见云秀琴走来,放下手头的工作站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云秀琴摸着肚子一脸的不舒服。
“怎么了?”禾家傲摘下眼镜,微微戳眉。
“家傲,禾汀刚回来就惹我生气,现在肚子很不舒服。”云秀琴指名道姓的说出禾汀,看来是仗着龙胎做凤凰了。
禾家傲赶紧扶着她坐下,“没事吧?我去叫医生来。”
“不用麻烦了,我就是医生。”云秀琴的话禾汀听得一清二楚,既然她想给自己不痛快,那只能是她自己找不痛快。
禾汀走向云秀琴,凤眸一眯,说着就要给她诊断。
云秀琴赶紧藏在了禾家傲身后,“别碰我,我没事了。”
“那怎么行呢,伤了你们的种,我可是付不起责任,还是看看吧。”禾汀却不依不饶起来,看着云秀琴吓得魂飞胆破的,心中那个爽啊。
“不用,我真的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云秀琴有些后退,死活不让禾汀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