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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眸如冰,“不好意思,我不单单没放弃还准备去大闹订婚仪式。”
禾汀觉得萧腾真是太有意思了,明明自己心痛的要死,却还要装豁达来警告自己。
“我劝你最好死了心吧,冷君池就快要和润儿订婚,你要是不想被人戳脊梁骨,就自动放弃吧。”萧腾警告着说道。
萧腾心情不好,被禾汀这么一嘲弄,心情更是沉郁。
“我的心情正相反,好得很。”禾汀轻轻的笑着,笑容寡淡却气死人不偿命。
她红色的短发就像是一团火焰,明亮闪耀。
禾汀迈步走到天台的边缘,那里的风有些大,却非常的凉爽。
“怎么你也来这里透气吗,看着冷君池要和润儿订婚,你的心情也不爽吧。”萧腾嘲讽的笑着。
“用得着我偷听吗,全医院谁不知道梁爽喜欢你。”禾汀觉得可笑,连她这个刚来医院的都看透了梁爽的心思,何况是那些人。
萧腾看见禾汀,心中更加的不爽,“你居然偷听!”
说完,她径直离去,看见禾汀的时候,她有些尴尬,脚步加快,消失在了门口。
梁爽抹掉眼泪,“好,我不哭,你自己在这里待着吧。”
“你怎么又哭了?”萧腾莫名觉得有些烦躁。
他的话未免也太伤了,什么谢谢,是因为她不在缠着他,他觉得自己终于解脱了吗?!
梁爽蓦地眼眶一酸,泪水抑制不住的哭了出来。
“嗯,谢谢。”萧腾语气薄凉。
她想要结束这份毫无尽头的单恋。
她今天二十六岁了,作为一个女人青春有些短暂,她为了眼前的男人浪费了太多的时间。
梁爽微微一叹,“这是我第二十六次告白,也是最后一次了。”
萧腾斜着眼睛看着她,看着这个从学校一直跟到自己医院的学妹,摇摇头,“我拒绝。”
“萧医生,她已经要和冷君池订婚了,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梁爽倏然抬头凝望着萧腾冷漠的双眼大着胆子问道。
而梁爽站在他的对面,小小的脑袋微微垂着,神色悲伤。
萧腾一脸冷酷的站在那里,他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神色疏离。
休息期间,禾汀去医院的天台吹风,她没有想到这里会有人,而且还是自己熟悉的人。
说完,她继续迈步向前去别的病房查房。
禾汀冷幽幽的一笑,“那咱们就走着瞧。”
她得意一笑,继续说道:“哼,我女儿不单单订婚仪式顺利,这结婚生子都会很顺利。至于你嘛,就孤零零的一个人活着吧。”
“你!”王秀玲气结,不过转念一想,她认为禾汀不过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禾汀眸光闪动,冷声一笑,“不必,我还要送你一句,但愿订婚仪式能够顺利。”
“呦呵,我当是谁呢,这不是禾医生吗?”王秀玲阴阳怪气的说道,“真是想不到啊,那天你还操心我女儿的将来呢,这不冷家马上就准备订婚,真是借你吉言了。”
她迁就自己的女儿,可是一看见禾汀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只是谢润儿的脾气变得有些古怪,动不动就乱发脾气。
自从知道冷家没有退婚的意思,王秀玲悬在胸口的大石头总算是放下。
禾汀越过步俊瑜朝前走去,却在半路遇上了从病房里出来的王秀玲。
转天,步俊瑜和禾汀在走廊里遇见,步俊瑜含笑对她问好,可是禾汀却只是冷冷的点点头,再无过多表示。
——
不过,他并未阻拦禾汀离去,望着禾汀潇洒远去的背影,他心绪难宁。
见惯了禾汀的冷酷无情,步俊瑜却还是有些接受不能。
禾汀神色疏离,“步俊瑜,我已经见过你奶奶了,希望以后我们只是同事关系,你不要再来烦我。”
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她现在就是要让步老夫人自己去问,最好闹得步家鸡犬不宁才好!
当年若不是步俊瑜爷爷的出卖,她的师父又怎么会被抓进隔离山。
她只知道自己的师父是被自己的亲哥哥害死的。
禾汀冷艳的面容浮现一抹讥笑,步俊瑜的爷爷奶奶的婚姻,她才没有兴趣知道。
这一点,他一直都知道。
更何况,那个人不是自己的亲爷爷。
步俊瑜脸色难看,他有些无奈道:“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吗,我奶奶和爷爷的婚姻名存实亡。”
“破坏你奶奶和你爷爷夫妻和睦的罪名,我背不起。”禾汀冷声道。
步俊瑜气喘吁吁,他浓眉拧在一起,“禾汀,你为什么不继续说下去?”
禾汀顿下脚步,她眸色幽暗,语气冰凉,“出去就有出租车,我不用你送。”
步俊瑜追着禾汀来到外面,他看着禾汀已经快要走出巷子口,喊道:“禾汀,等等,我送送你。”
步老夫人点点头,坐回到沙发椅上唉声叹气,为什么她对过去的事情一无所知呢。
步俊瑜见禾汀阔步走出屋子,他对步老夫人道:“奶奶,你先歇着,我把禾汀送走就回来了。”
等到他们把事情弄明白了,自己再出手还来得及。
剩下的是他们的家务事,禾汀懒得去问,她要的不过是一个说法。
“步老夫人,看来你的丈夫对你隐瞒了太多的事情。”禾汀说着从紫檀木的沙发椅上站起身来,她笑容寡淡,“这些事情我说出来就没意思了,您还是亲自去问问吧。”
步俊瑜也听的糊涂,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的奶奶曾经染了病毒的事情。
“什么病毒,什么配方?”显然步老夫人对这些一无所知。
“当年你染有国的那里偷了国,所以被抓了进去。原本他当年可以逃过的,可是是你的丈夫出卖了他。”禾汀冷声森然,想要自己的师父被自己的亲人背叛,她能够理解那种悲愤。
步老夫人并没有因为禾汀的无礼而生气,她只是非常的难过,“我真的不知道。”
禾汀嗤笑一声,“步老夫人难道不是应该很清楚吗?”
有时间去伤心,不如去查明真相。
“他怎么会在那里?”步老夫人心生疑惑,她虽然心中有些悲痛,却也是知道人死不能复生。
她一个小小女子却能够那里逃出来,到底是有多大的决心和强大。
据闻,那里根本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只要被关入那里,就意味着此生无法逃脱。
隔离山在全球犯人的严重就是一个地狱。
想必一定是九死一生吧。
禾汀虽然说得简单,可是步俊瑜却还是能够想象得到,她所谓的逃出到底是怎样的尽心动魄,他完全想象得到。
禾汀点点头,“他在那里关了三十年,而我是从哪里逃出来的。”
步老夫人神色不安,“你是谁他一直在那里,那你……”
显然提起隔离山,步老夫人和步俊瑜的脸色都变了变。
“步老夫人可听过隔离山?”禾汀沉声问道。
“怎么回事?”步老夫人一听就猜到这里面有隐情。
禾汀一语不发,可是眼神却越发的冰凉,“他想见也见不到。”
步老夫人长叹一声,“没有想到他到最后都不肯见我,难道就这么恨我吗?”
“他在一年前就死了。”禾汀没有隐瞒,毕竟隐瞒也没有什么意义。
步老夫人也知道,都过去了五十年了,他如果还活着又怎么会不出现呢?
她慈善的面容上蒙上一层哀愁,“他还……活着吗?”
步老夫人见禾汀是个直来直往的人,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步老夫人,客气了,我这次来是因为步俊瑜说你有事情想和我说。”禾汀绕过不必要的寒暄,直截了当的问道。
而有些人,用笑容应对,你同样分不清真假,譬如眼前的步老夫人。
有些人就是这样,用冷漠面对一切,让人瞧不出情绪,譬如禾汀。
禾汀目不斜视的看着她,却发现从她的面容上瞧不出任何的情绪。
“禾小姐,别见外,随便吃。”步老夫人慈眉善目,笑容满面。
来到屋子里,步老夫人非常亲切的招呼她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水,还将茶几上的水果推到她的面前。
禾汀心中泛起一丝同情,难怪自己的师傅怪医老头对她念念不忘呢。
想必定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虽然美人迟暮,可是那份雍容气质却依旧在。
“多谢。”禾汀打量着步老夫人从她慈善的面容中依稀还能辨别出她年轻时候的模样。
步老夫人笑着看着禾汀,没有想到对方会是一个如此清冷的姑娘,她微微颔首,“禾小姐,里面请。”
步俊瑜笑道,“奶奶,我把禾汀给你带来了。”
“俊瑜啊,你来了。”
正中间的房间里灯光明亮,透过明镜的玻璃窗,只见一个满头花白,笑容慈祥的步老夫人笑呵呵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禾汀微微颔首,此时他们已经穿过影壁墙,来到里面。
步俊瑜走在前面,边走边解释道:“我奶奶没有和我们住在一起,当年她生下我爸爸之后,就搬了出来。”
禾汀没有迟疑,迈步跟着步俊瑜走进院子。
步俊瑜推开红漆木门,笑道:“请进吧,我奶奶在里面。”
小小的四合院门前有两颗非常粗壮的榕树,古色古香的小院里有鸟儿的叫声。
禾汀站在步家门前,没有想到繁华的闹市区里居然还有这样的一栋小院。
十几分钟后,他们来到了步家。
——
禾汀收到简讯,嘴角微微勾起,却没有回,随手将手机放回了口袋里。
冷君池多多少少有些不放心,他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打下两个字,“小心。”
可是,她跟着步俊瑜去做什么?
看来最近这几日,为了避嫌他都要少与她联系了。
而且,她怎么会把塑造成一个怨妇的形象,她分明是在暗示自己。
不然,禾汀是不会说那么莫名其妙,没头没脑的话。
冷君池收到禾汀的简讯之后,噗嗤一笑,他果然猜得没错。
禾汀神情冷漠,随手回了两个字,“白痴!”
禾汀感觉手机一震,她拿出一看是冷君池发来的一条简讯,“我演戏演得不错吧。”
步俊瑜让禾汀坐上自己的车子,他坐在驾驶座上,目视前方,神情专注的开着车子。
他的心中蓦地有些庆幸,但是至于为何会这么想,他也不清楚。
步俊瑜有些怔然,原来禾汀和冷君池真的在交往,却因为谢润儿的事情变得水深火热。
禾汀望着渐行渐远的车影,嘴角的冷笑不由得扩大。
冷君池怒意深深的看了步俊瑜一眼,转身上车,狠狠地甩上车门,而后驱车离去。
“冷君池,我做的事情多了,但是和你分开是我最不后悔的事情!”禾汀反唇相讥,冷眸如冰,冷如冰雪。
“哼,你会后悔的。”冷君池凤眸涌起狂厉的神色。
冷君池暗暗冷笑,她何时喜欢过自己?
“知道。”禾汀很是无情的说道:“所以你最好离我远一点,我不喜欢有妇之夫。”
他凤眸凛然,审视着禾汀,下巴线条僵硬,“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