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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禾汀笑起来实在是漂亮,冷却杂糅着清爽与明媚。
容儿却摇摇头,非常了解的说道,“她若是多笑笑,我估计冷大哥会吃醋吃到想杀人。”
简桃溪微微颔首,“是呀,不过她若是多笑笑一定特别招人喜欢。”
“怎么会,我姐姐就是个冷美人,对谁都那样,就连我这个妹妹她也总是冷冰冰的,可是她却非常的关心我。”容儿知道禾汀是真心实意的对自己好,没有禾汀,她只怕早就没有命了,哪里还有现在这么美满的生活。
说到禾汀的时候,简桃溪黑白分明的眼底闪过一丝怅然,“好像禾小姐并不喜欢我。”
雷翰也去处理一些私人事情,家里出了冷君池躲在书房不出来,兰姨在厨房清洗着碗筷,只有容儿和简桃溪坐在沙发里聊天说话。
晚饭过后,展尧就离去了,他要去找米小涵,自然没有时间。
而简桃溪笑容满面,她吃的不多,脸上却露出满足的笑容。
倒是展尧和雷翰吃得满头大汗,却依旧不失优雅。
容儿虽然眼馋,可是想着禾汀说的,她知道自己确实应该注意一下,所以只能忍着,吃着兰姨单独做的鸡肉粥。
展尧等人并没有抚了简桃溪的面子,他们点点头,一起来到餐厅吃火锅。
简桃溪望着冷君池颀长而萧然的背影,心中有些酸,她默默垂眸,蓦地再次抬起却带着明媚的笑意,她望向容儿等人,“那我们吃吧,不要浪费。”
冷君池没有停下脚步,只是摆摆手,连头都没有回。
简桃溪诺诺的叫住冷君池,“君池,你不下来吃饭吗?”
说完,他缓缓上楼准备打电话叫外卖。
冷君池薄唇带笑,眼底却是一片清冷,他似是而非的说道,“冷酷的女人。”
禾汀离去,门还半敞着,有薄凉刺骨的风吹了进来,让人不由得抖了抖。
说完,转身离去,却没有理会简桃溪。
禾汀红唇微勾,她瞟向冷君池,“再见。”
然而流产是假,却试探出简桃溪这个女人的不简单。
看似好心的一句话,其实她在若有似无的提点着冷君池,自己曾经流产的事情。
这些话大家听了都感觉没什么,可是禾汀却冷冷的瞥了一眼简桃溪。
简桃溪对禾汀和冷君池的事情了解一些,她盈盈一笑,“不如点一些燕窝粥吧,对女人的身体有好处。”
“哼,你不是很了解我吗?”禾汀冷眸如刃,剜着冷君池。
冷君池剑眉微挑,“确实过分,我会让他们给你送去的,想吃什么?”
禾汀微微仰头,她看着从二楼走下来的冷君池,神情傲然,“梵蒂斯居然没有外卖,有点过分?”
简桃溪好心好意的提醒道,“我记得那里没有外卖的,禾小姐是不是记错了?”
众人脸色一变,梵蒂斯酒店就从来没有过外面的。
禾汀面无表情,“梵蒂斯酒店的外卖还是不错的。”
容儿绝倒,“姐姐,外卖也没什么营养的。”
“我会叫外卖。”禾汀简单明了的说道。
容儿觉得简桃溪没哟必要把过错都拦到自己的身上,她却依旧拉扯着禾汀的衣袖,“那你回去吃什么?”
容儿却摇摇头,“没关系,我不吃别人也可以吃。”
今天的食材是简桃溪带来的,被禾汀这么一说,简桃溪脸颊发烫,“是我没有注意,容儿,不好意思啊。”
容儿这次想起自己是个孕妇,要忌口。
禾汀目光冷然的盯着容儿的肚子,“怀孕了就少吃火锅,不是自己做的底料就别吃。”
一楼,容儿还在挽留禾汀,“姐姐留下来吃饭吧,今天吃火锅。”
冷君池低低一笑,他整理了有些凌乱的衣衫,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出了书房。
“哼!”禾汀愤怒的跺脚,她一把推开冷君池,直接推门而出。
虽然知道是她的计划,可是他的心却空了,她怎么不懂呢?
冷君池却没有喊疼,他闷哼一声,“谁让你不辞而别,突然消失的。”
他算计别人,她不在意,他居然连自己都算计了。
“你过分!”禾汀愠怒,被人算计的滋味果然不爽,她一口咬在冷君池的脖颈,很是用力。
冷君池淡淡一笑,“我也只是以彼之道还治彼身。”
一石二鸟。
“所以,简桃溪除了是用来对付妮可,也是你用来刺激我的?”禾汀微微挑眉,他真的是太会算计了。
她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原来他们都被冷君池给算计了。
禾汀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究极腹黑。
禾汀侧首望着冷君池,正巧冷君池也笑容魅惑的看着她,四眸相对,越发深邃。
“偷偷告诉你,肖恩给妮可物色了一个未婚夫,而她的未婚夫和简桃溪关系匪浅。”冷君池凤眸闪过一丝暗芒,“你以为以简桃溪的名气真的可以在这里开办个人展吗?”
禾汀微微蹙眉,似乎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冷君池,你什么意思?”
冷君池从后面抱住禾汀,他的双手轻柔的圈住禾汀,双手交叉贴在禾汀的小腹,“别急,她能来我还是很高兴的,毕竟妮可就不用你亲手应付了。”
禾汀冷哼,“既然如此,明天我就送离婚协议过来。”
冷君池眼前一亮,他拉住禾汀,“我和简桃溪没什么,虽然她确实是爱慕我。”
禾汀非常**的说出自己很吃醋。
禾汀从冷君池的手里夺过房契,她将房契在冷君池的面前扬了扬,“忘了告诉你,卖掉你的迈巴赫,我讨厌别的女人坐过那个位置,还有我也不想在这里看见她。”
看样子自己晚上要锁好门窗了。
禾汀冷目,“我是不会给你机会的!”
“晚上我去找你。”冷君池可忍受不住如此分居“两地”。
禾汀愤愤然,冷君池却狠狠的在她的脸上啄了一下,她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你敢!”那可是她外公的房子,有她童年的回忆,他若是敢自己就杀了他!
冷君池无奈一叹,“明天我就让人将沈家老宅翻个底朝天!”
禾汀耸耸肩,“那要看沈家老宅深埋的那些古董宝藏什么时候被找到。”
见到摸不到,晚上睡不到,他真的是无法忍受。
冷君池恋恋不舍,他没有急忙松开禾汀,反而用更加粘人的声音问道,“那我们要演戏到什么时候?”
现在禾汀要住进隔壁,他自然是欢喜,这样他们距离更近了。
一时一刻,他都无法忍受。
她喜欢玩儿,他配合,却忍受不了长久的不见面。
冷君池不知道禾汀这些日子住在哪里,若不是这次她回来找自己拿房契,指不定要什么时候才能见到。
禾汀不想继续住,完全是因为那是别人的房子不是自己的,住的不安心。
而且那天租房子是深夜,他的朋友未免也太好心了。
“当然是沈家老宅啊,那个房子是步俊瑜的,我并不是很想住。”其实禾汀早就发现那房子是步俊瑜的,因为书房里有很多生涩难懂的医学书籍,试问一般的人又怎么回去看如此深奥的书籍。
“今晚你住在哪里?”冷君池没有松开禾汀,他搂着她,将她贴在自己的胸口。
冷君池渐渐变得有些不老实,禾汀却一把握住他的手腕,语气低沉,“冷君池够了,外面还有人等着呢,快把,房契给我,我要回去了。”
自己若是不讨回些什么,岂不是太吃亏了。
冷君池沉醉,该死的女人,耍了他十几天,他还可怜兮兮的配合她,什么天理啊。
禾汀没有反抗,双手非常自然的勾住冷君池的细腰,任由他索取。
“禾汀,你调皮。”冷君池魅魅一笑,薄凉的唇瓣就贴了上去。
她怒,抬腿就要袭向冷君池的双腿间,谁知冷君池的反应更快,完全不像是病人,他一把将禾汀抱进怀里,让她无法施展拳脚。
“亲你个大头鬼啊!”禾汀暴怒,这个男人还是一样恬不知耻。
禾汀冷眸凛冽,冷君池却视而不见,他将自己的脸颊伸向禾汀,闭上眼睛静静的等着。
他不知死活的用身高碾压禾汀。
冷君池早就提防着她会动手,所以一个转身将房契倒到另一只手上,然后高高抬起。
禾汀从办公桌上跳下,她来到冷君池的面前,踮着脚就去抢。
他非常确定,自己是离不开禾汀的。
就连他自己后来回味的时候,胸口都还在隐隐作痛。
他发誓那天在超市,虽然他也是知道周围有冷老爷子的监视着,可是他的戏确实是真情实感,毫无虚假。
“然而现在是在我的手里。”冷君池邪气逼人的笑着,“谁让你戏演得那么好,禾汀,我当时真的是心如刀割啊。”
禾汀嘴角微微抽搐,“这房契本来就是我的。”
冷君池无奈一叹,他起身走到办公桌的正面,从抽屉里取出了房契,他并没有着急交给禾汀,而是坏坏一笑,“一个吻换一份房契,你不吃亏吧?”
禾汀嗤声一笑,带着淡淡的坚果的香味,“我吃醋?你在做梦吗?给我房契,我不能多待。”
冷君池缓缓抬头,他将自己的唇瓣若有似无的贴着禾汀的红唇,轻声道:“别吃醋,我只喜欢你,你是知道的。”
禾汀冷哼,“原来是一个青梅竹马啊。”
“她母亲是你婆婆的闺蜜,而且她来c国是为了举行个人陶土展,我和她清白得很。”冷君池不急不缓的解释着,她吃味这就是证明她在吃醋。
禾汀任由着冷君池贴着自己,她眸色沉然,“用得着我安慰吗,不是有个柔声细语的妹子在吗?”
“我生病了……”冷君池不顾禾汀的话,他将自己的头抵在禾汀的肩膀,声音沉闷而沙哑,“禾汀,你就不能安慰我下?”
禾汀微微颔首,“是的,昨天就有人来收拾了,我是来拿房契的。”
他指的是沈家老宅。
冷君池伸手跟着厚厚的外套摸着禾汀的小腹,“你搬来隔壁了?”
“好得不得了。”禾汀还是将子宫异位的事情隐瞒了下来,她不想冷君池担心,而且她还在修养期,没准等到生产的时候,一切都没事了。
“孩子还好吗?”冷君池往禾汀的嘴里又喂了一颗坚果,这次禾汀学聪明了先是瞄了一眼确定是好的才张开嘴咀嚼着。
而且谁让他孙子都这么配合自己,没办法。
“冷爷爷天天跟踪我,我也没办法,戏要做全套,不然等我拿到沈家的隐秘财产,冷爷爷再说出什么我是他唯一认定的孙媳妇,那才是打脸啊。”禾汀微微一叹,为了冷老爷子的脸面,她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她若是真的想和自己分开,那么她是不会将那枚戒指还戴在手上的,而且那天禾汀再给自己发手术单的那天也将无名指照了进去,戒指已然在。
她伸出的无名指上那枚戒指正是自己很久以前就交给禾汀的,那是自己母亲的遗物。
冷老爷子发给自己的照片,他或许都没有仔细检查,完全忽略了禾汀垂在身体一侧的手,给他的暗示。
冷君池也是服了禾汀了,居然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