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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莳见此也不知道什么感觉,只是把自己早就想好的话说了出来:“师父,你永远是我敬爱的师父,何必增添那不该存在的烦恼?”
在谭莳看来,他与国师之间不过就是露水姻缘,他与国师之间也并未经历过生死,之前还是相互算计的关系,哪怕是那一晚也只是意乱情迷,这也算是他从国师身上找回的利息了。
但是他自认国师对他的感情也深不到哪里去。如此,他把话说到了这份上,高傲至极的国师也应该很快就会放下。
国师端不可能再喜欢上这样一个愚弄他感情的人。耳国师念及师徒之情,也不会对他下狠手。
若是国师真的要教训报复他一番,他也只好受着。
谭莳越这么想就越坦然,心越不虚,却没有注意到他身的谢薇那一脸上满是哭都哭不出来的表情。
谢薇:大爷,求闭嘴,求别说话了!
看着那看似平静,但是气势更加诡秘的国师,她感觉她都不能好好死了……
而谭莳……谢薇只能为他点了一根蜡。
在女尊世界恋爱虚谨慎,和国师搞基有风险啊!
谢薇还在心里咆哮,可是脸部表情已经僵硬,她只能站在一边看着国师要怎么收拾作死的谭莳。
此时此刻,她对小伙伴一点同情也没有,甚至有点想笑。
之前好歹谭莳和国师之间也没什么,谭莳和她成亲也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谭莳却非要作死的去把国师睡了,睡完了就跑来和她成亲,这……
这世上还有比谭莳这样的更作死的吗?
或许是他当真以为国师只是一个会装模作样的神棍而已?
接下来谢薇内心毫无波动的看着作死小伙伴被国师**丢到了床上,随后那床疯狂的摇动,没一会儿却又没了动静。她非常识趣的悄悄地,悄悄地出了房门。
秋日里夜风凉,谢薇想了想还是跑去前门宴请宾客的地方喝酒去了。这个世界的酒十分的甘洌醇厚,回味无穷,比在现代中的那些酒不知道要好喝到哪里去。
总之,新房她是回不去了,所以她还是去喝酒吧。
冷风凉凉的拍打在脸颊上,谢薇觉得在所有的穿越者里面,没有人会比她更苦逼的了吧?摊上这么个回家的任务,好在她并没有将这样一个虚假仪式的婚礼放在心上,否则那得多膈应?虽然男朋友现在也不知道有没有移情别恋,长的也不如姜易帅,但是却是她唯一想要携手过一辈子,一起互相套上戒指的人。
刚才那隐隐的波动再次消失,摸不准是怎么回事,但是她猜到了可能和国师有关系,简单的说就是,她现在回不去了,她只能再等等,再等等……等的久了,男朋友搞不好真的就不要她了。
久病床前还无孝子呢,若是她的身体在现代成了一个植物人,她的男友能等她多久?虽然他们那么的恩爱,可是再多的爱也经不起世事无常的蹉跎。
这注定是个不眠夜,谢薇爽快的与人一罐一罐的拼酒,带起了满堂的喝彩,别人越喝越醉,谢薇却越喝越清醒。
穿着红嫁衣的谭莳将姜易的美貌发挥的淋漓精致,便是神仙看了也会被蛊惑,美好的如镜花水月,不忍心去干扰。国师却的觉得这样的谭莳十分的刺眼,并不是谭莳不够好,而是,这嫁衣不是为了他而穿,这胭脂不是为了他而涂,这红唇不是为了他而染,这亲不是为了他而结。
国师将谭莳身上的衣服都撕了,撕成了一块一块的布条,让谭莳看起来十分的狼狈,耳那裸。露而出的如玉肌又是那般的挑逗着人的神经,国师有意在他身上留下的红痕配上他如今的情态,竟有一种被凌虐的美感。
谭莳挣扎了一番,但是眼看着国师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他干脆一动不动的随他折腾了。
无论这个人表现的有多凶狠,始终都为他保存了一份温柔,不忍伤他,不忍让他受他人的委屈。哪怕是最偏执的行为,也是因为不想让他离开。
谭莳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了很多双和眼前的人相似的眸子,可是他仔细去想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目前最清晰的便只有眼前这个男人。
他们到底在执着什么?他又有什么是值得他们这般无法割舍的呢?
国师见谭莳居然还发呆,冷着脸把那件撕成碎步的嫁衣扔到了一边,俯身咬住了谭莳秀气脖颈上那微微突出的,最脆弱的喉结上。
“呃……”这是一声说不出是难受还是欢愉的呻。吟声。
夜还长,今晚果然注定是个不眠夜。
第六个剧本(十)()
整个晚上两人都没有睡,国师的体力好的惊人。而且谭莳不知道国师到底从哪里弄来的一种药膏,那药膏清清凉凉的,抹在后面后他就察觉到了药膏的不简单之处。
首先它能润滑,当国师的手先进去开拓的时候他并没有感受到难受。然后就是那药膏涂上后,谭莳觉得后面整个都不好了,很痒,很热,似乎还让肠壁自动的渗透出了丰富的肠。液……
谭莳这一晚上挣扎过,呻。吟过,甚至还哭着求饶过,但是事实上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只觉得神清气爽,反而是昨天晚上非常勇猛,精力无限的国师如今还躺在一边,睡的很安稳。
这是他第一次见国师睡觉。以往他以为国师是不需要吃饭,也不需要睡觉的半仙,但是现在却认识到,国师也只是半仙而已,还有半个是人,而人就会有七情六欲,会疲惫。
其实昨晚他只是累了一点,并不是没有爽到。国师虽然急切又凶猛,却并没有伤到他,甚至没有让他难受,而且把他伺候的很舒服。
在他身体出问题之前,他就守在国师的身边吧。
只是到时候他突然离开了,会不会很难过,就像周慕那样……周慕?
谭莳仔细的咀嚼着这两个字。他有一种预感,只要有一会儿的放松,这个名字就会再次的消失,或者变得一团模糊,再也记不起来。
他掀开床幔从床上下来,准备把这个名字记录在纸上。突然身后伸出了一只手紧紧的箍住了他的腰,带着丝丝沙哑的声音响起:“你想去哪儿?”
“我去找纸笔。”谭莳掰开国师的手,却发现这只白玉般的手却并不似玉那般的脆弱,反而是十分的坚固,他一时无法挣开。
“找纸笔做什么?”国师的头搁在大红的绣枕上,青丝如墨,本就白雪般的一张脸被这浓墨和寒梅的颜色衬得更好看了,果然不愧是仙而非凡人吗?
谭莳呆呆的看了国师一会儿,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找纸笔做什么?
他为什么要找纸笔?
谭莳的眼中涌上了丝丝茫然。
国师见他不说话了,只当是他这慌扯不下去了:“你要是精神很好的话,我们可以做一些发泄精力的事情,再好好睡一觉。”
“你还能再来?”谭莳一脸质疑。
事实证明就算是心里有质疑也不能表现在面上,否则这和盛情邀请对方来一发是一样的效果。而且千万别以一般男人的标准去衡量国师,他毕竟不是人。
他是半仙。
自从和博学广闻的国师在一起后,他仿佛也懂得了很多以往并不知道的事情。谭莳在睡前忍不住自嘲了一下。
这一觉睡到了黄昏日落,谭莳再次睁眼的时候发现他依旧还在那张床上,而国师却不了。房间里很安静,很暗,残阳透过窗子照射进来,给了这间房间丝丝光亮。
他的身体已经被清理好了,浑身清爽,还换上了干净的底衣。若不是身体里的余韵还未悉数退却,他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他刚准备下床,就听到了门被推开的声音,转头看去,原来是一个样貌莫名的小厮。他的眼中不免掠过了一丝失望,他以为,那是国师。
在小厮的话里他知道了对方叫清风,是谢薇派来的。三言两语的试探后,发现他和国师一点关系都没有。
而国师的离开的确是未曾留下只言片语。
他以为,国师应该是舍不得他的。
吃着清风准备的膳食,每道菜都是色香味俱全,可是他却吃的食不知味。
*
第一天第二天清风总是有办法说服他不出门,但是到了第四天,他就算是再迟钝也知道了其中有猫腻。
“清风,你为何不让我出去?”谭莳在这几天都被养猪一样养着,除了吃还是睡。他看着跪在地上的清风,语气里带上了几分严厉:“你有何事瞒我?”
清风犹豫了好一会儿,用一种很不忍的眼神看着谭莳,最后在谭莳的注视下说出了真正的原因。
照清风的意思是,这是谢薇吩咐的,其实外表都守了人,除了清风能出去拿水拿食物之外,外面的人不可以进来,谭莳也不可以出去。
清风想方设法不让谭莳出去,就是为了不让谭莳发现这一点而感到伤心难过。
“她可有说什么?”谭莳的语气很平静。
清风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谭莳的表情:“清风不知……”
谭莳嘴角抽了抽,明明清风就是知道,却一定要等着他威胁一番,这个清风才会乖乖的就范。
“你若是欺上瞒下,我也不用你伺候了,你自己收拾了东西走吧。”
“主子我错了……”
清风果然是打一棒子就老实,他接下来倒豆子一样的说出了他自己所观察到的东西,听完后谭莳若有所思。
清风说谢薇最近出府出的频繁,他打听了一番才知道,原来谢薇正在追求丞相府的公子,而丞相府的公子也似乎很喜欢谢薇,两人经常在外不着家,据说还在客栈开房,一间!
在清风看来,谢薇这就是妥妥的渣渣,刚把谭莳这个凤国第一美人娶回来,三天都没有就去外面勾三搭四了,一对狗男女居然还去客栈开房间,简直是不知廉耻!
谭莳则是那颗最无辜的小花,栽到了牛粪身上就算了,那坨牛粪居然还不安分的想去勾搭第二朵小花!
这件事情被谭莳知道了,那该有多伤心啊?
谭莳伤心吗?
他垂了垂眸子,摆摆手让清风离开:“我倦了,你下去吧。”
清风低头弯腰的退了出去,他想,果然还是伤心了吧。
清风出去后,谭莳在躺椅上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儿,后来干脆睡着了。
睡梦中有一种手轻柔的抚摸着他的脸,随后将他抱起,放到了一个暖和的地方。谭莳的睫毛微动,伸手握住了对方的手臂:“别走。”
对方没说话,谭莳自顾自的道:“别走。”
国师的脸一半隐与黑暗,一般被月光照的清晰,纤毫毕现。
他看着熟睡的谭莳,看了好一会儿喟叹了一声,低声道:“若是你醒来的时候也愿意这么说……”国师皱了皱眉,嘴唇抿成了一条无奈的直线:“但是你醒着的时候就从来不会安分。”
“那我现在,醒着说让你别走,你就会留下来吗?”谭莳睁开了眼睛,看向国师。
国师见谭莳睁开了眼睛,愣了愣:“你是说真的?”
“难道我的装睡水平,真的可以完全瞒过连人心也可以看透的国师大人?”谭莳拉过国师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那你看看,我有没有说谎。猜猜看,我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
国师好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