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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幸村的声音有点闷,似乎是有意无意的深吸了两口气,浅浅直觉的全身寒毛都竖了那么一竖,正想再问的时候,却突然听到幸村的声音:“浅浅,你穿旗袍很好看的。”
“喂!”浅浅脸色一红,“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
“呵呵,”幸村忽然笑出声来,语气更为轻缓的开口,“浅浅,还记得那天情人节的时候,你对高木刑警说,接吻的话,舌头碰不到牙齿就不算kiss呢。”
错愕紧跟着脸上的温度邹然升高,浅浅浑身开始发僵,不知道幸村为什么突然提起这茬,尴尬的推开幸村,嘴角抽搐的说,“别开玩笑,严肃点!你到底哪里不舒服,我”
“浅浅,”幸村突然叫了一声,凝视着浅浅然后缓缓凑近,“你看着我,难道就一点感觉也没有么?”
浅浅顿时被惊的瞠目结舌,傻傻乎乎的瞪大了眼睛看过去。夕阳的余晖斜映在幸村的侧脸,微风徐徐吹过,扬起他蓝紫色的发丝不断飘动,再加上他嘴角恰到好处的弧度和眉角眼梢的笑意,浅浅脑海里瞬间浮现起‘秀色可餐’四个字,不自觉的愣了一下。
幸村见状像很满足的低笑出声,浅浅猛然回神紧忙转开视线,想拉开距离可是后背已经贴在了墙上,只能尴尬非常的后仰了脑袋,坑坑巴巴的开口,“幸幸村,你”
话还没说完,无措的手脚不知道碰到了哪里,脚下的地面传来咯噔一声,紧跟着机关开启的轰隆声大作。那声音对此刻的浅浅来说,不亚于救命的福音,于是浅浅突然莫名振奋,转过脑袋就指着幸村身后斜对角处:“原来这里也有机关!”
语毕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脸上的温热,浅浅顿时浑身僵硬,没等再做什么一股大力就挤了过来,浅浅的后背再一次抵上石壁,然后那处温热就从脸边转移到唇上,紧跟着和幸村相扣的手就被压在墙上。
浅浅眼睛猛然睁大,另一只手马上施力想要把人推开,可幸村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强势,轻蹭着浅浅的唇低声说:“我后面就是悬崖呢,再说,是你先蛊惑我的!”
我蛊惑你什么了?浅浅愕然一惊,“你”结果刚张嘴说了一个字就哑然消音,幸村乘势而入和浅浅唇舌相抵,浅浅再次愣住,眸色一沉就要不管不顾的动手推人时,幸村却痛哼了一声,突兀的病发紧跟着全身颤抖起来。
机关声终于停止,又是一条蜿蜒向下通道,幸村的颤抖逐渐缓和,这才微微拉开了些距离,看了看浅浅的脸色,又抬手轻触了触唇角,自嘲似的一笑,“对不起,呵呵,看来上天似乎都不看好我们呢。浅浅,我喜欢你,发自内心的喜欢,所以不会放手也不想放手,可是我为什么离得越近,却感觉你离我越来越远了呢?”
肚子里的火气突然熄了下去,浅浅盯了幸村半天,突然垂头吐了口气,阴沉沉的说了一句:“我说,幸村同学,你可以把脸伸过来让我揍一巴掌么?”
幸村愣了一下,忽然笑笑的凑上脸,浅浅看的眉角直抽,还没确定要不要动手的时候,幸村又火上浇油般的加了一句,“其实,浅浅开始的时候也心动了吧?”
“你你我我”浅浅简直气绝,你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子丑寅某来,索性狠狠的一脚踹上旁边的石壁,然后突然出手抱起了幸村,朝不知通向哪里的密道走去。
“呵呵,”幸村愕然愣神了一会,惯性的笑了好几声之后才说出话来,“浅浅,你干什么?”
“公主抱啊,幸村大美人!”浅浅挑着眉瞥了幸村一眼,没好气的说:“我是心动的不得了,所以抱你离开这破地方,去寻找我们的家园。”
“公”幸村嘴角抽搐了一下,“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你省省吧,”浅浅哼了一声,“挣扎无用的,放弃抵抗吧你!再说,你现在还有力气么,病发之后身体还在发软吧?”
幸村一滞而后沉默,浅浅也不再说话,只是抱着人在黑暗中摸索,这回走了没有多长时间就再次看到了光芒,一条小河直通大海,河上还飘着一条被拴住的小船。船身看起来有些年代,似乎用来逃生用的。
“啊,很好!”浅浅木然看着眼前的一切,“老天爷这是在玩我吧,什么逢凶化吉,就是叫我摇条小破船划过大海,费尽千辛万苦回东京么?!”
“不如等救援吧。”幸村提议,“真田他们应该已经发”
“城堡火烧的太大,就算能很快灭了火,这个地下也面临着坍塌的可能,一时半会没人进得来。”浅浅咬着牙说,“手机也没信号,就算我能等,你也等不了的,只有划船回去了。”
“浅浅,”幸村沉默了一会,苦笑了一声,“你在生气。”
“我说没有你相信么?”浅浅反问了一句,随手把幸村丢在船上,自己也跟着跳上船,解开绳索撑着小船顺着河水飘向大海!
NO126 所谓劫后余生()
回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月朗星稀的一副美景,可惜浅浅和幸村都没什么精神去欣赏。在大海上划船划到手软后,才遇到出海的小渔船搭救载回东京,那段经历绝对算不上美好,至少浅浅看到小渔船上晾着的咸鱼时,条件反射的想起了自己来**时候的那次偷渡。
抬臂嗅了嗅,浅浅忍不住又对着马桶干呕了半天,洗漱间的门被人轻敲了两下,门外立刻响起幸村的声音:“浅浅,你没事吧?”
“没事。”有力无气的应了一声,浅浅精神颓废的洗了个澡,换上穿着的旗袍丢在一旁。幸亏自己原先的衣服还带着,也幸亏浦思青兰给了自己一件旗袍,要不然真要带着满是的咸鱼味回家了。收拾完毕开门出去,刚挨近幸村就闻到他身上也沾着的咸鱼味,浅浅立刻捂鼻后退,“你去洗洗换衣服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幸村一愣,疑惑的抬手嗅了嗅自己的衣服,嘴角的笑容立刻一僵,转身就从病房衣柜里拽出件衣服冲进了洗漱间。浅浅被幸村的速度惊得咋舌,听到里面响起的水声时才记起自己换下来的旗袍忘在洗漱间忘了拿出来。
内衣内裤没得换还穿在身上,只是一件旗袍等他出来了再进去拿好了?浅浅想着挠了挠脸,转身坐在床上翻看床头的杂志,等到幸村洗完澡换了干净医院病服出来,这才起身走了进去,然后就看见那件旗袍已经连同幸村换下来的衣服一起,被洗干净之后挂了起来等着晾干。
“呵呵,要喝水吗,浅浅?”幸村看了眼杵在洗漱间门口的人,如无其事的笑了笑,“正好我也要洗就一起了,反正浅浅也只是一件衣服。”
这辈子还没有那个男生给自己洗过衣服呢!浅浅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眼睛,不自觉的红了脸,“我的衣服我自己会洗!”
“等着晾干了再拿回去吧,湿衣服弄不好容易起褶。”幸村轻描淡写的说,避而言他摸了摸浅浅的额头,递上水杯和药,“你还有点感冒,先吃药吧。”
浅浅忽然觉得这个场景不自在之极,于是匆匆接过药吃了,丢下一句‘好好休息’,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跑出了幸村的病房。
“今天下午6时许,位于东京横须贺一座德式古堡突然发生大火,具体原因不明。但据现场传回来的消息说很可能有两人不小心罹难,这两人分别是目前风头正盛的名侦探毛利小五郎的徒弟,神奈川立海大附属中学的国中生女侦探切原浅浅”
走出医院似乎还有点心神不宁,浅浅摸了摸有点发热的额头,转身在自动贩卖机上买了罐咖啡站在街口一边等着红灯,一边小口的啜,听到身后电器店橱窗电视里的新闻报道,立时一口咖啡喷了出来,大脑瞬间当机!
“还有一人同是立海大附中网球部部长幸村精市!目前火势还在持续,现场一片混乱”
电视新闻里的声音接着说,浅浅机械十足的回头看了眼,立刻被电视里播放的现场状况惊的目瞪口呆。就打算打电话解释一下,摸了摸身上才发现出来的匆忙,手机还在幸村病房,浅浅额头一滴冷汗,顿了半秒转身顺着原路折回,直冲幸村病房!
“幸村!”还没到门口就是一声大喊,浅浅猛地推开病房的门,“幸村,糟了!”
“浅浅?!”幸村正在换衣服,看到浅浅直接冲进来,急忙拉过一边的病服罩在自己身上,有点尴尬的开口,“怎么了,你不是回去了么?”
“怎么了?”浅浅嘴角抽了抽,直冲桌子上自己的手机,“你不觉得我们好像忘了件很重要的事吗?”
幸村怔了怔,看着拨打电话的浅浅立刻恍然的僵了僵,连忙伸手拦住,“出去打,医院不准打电话,没信号。”
浅浅抚了抚额,也不等幸村在干什么,直接拉着他冲向大厅,那里的电视里正好在放两人的照片,下面还坠了句解释:疑似遇难者!
“呵呵,这还真是”幸村嘴角抽搐了两下,走到一旁的话机就开始拨打电话,谁料电话响了两声,就从电视机屏幕里的看见真田飞快的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紧跟着脸上的失望清晰可见,劈手就把手机丢进了还在熊熊燃烧的城堡废墟里。
手机滑出的弧线分外优美,幸村和浅浅望着电视机眼角不断扯动,两人默了半秒,浅浅直接拉着幸村走到外面的花园,先拨通了切原家的电话解释了一遍前因后果,先把家里安抚下来,紧跟着又拨通了柯南的电话,马上就听到那边的冷哼,“原来你还活着啊?”
浅浅嘴角一抽,“我们没事,只是找了条别的路,在海上漂泊了半天,现在才能打电话,你能和我同学说一声吗?”
“你是怕被炮轰吧,”柯南哼笑两声,毫不留恋的丢了一句,“自己的事自己做,再见!”
“喂喂!”浅浅紧赶慢赶的阻止,可电话那头已经换成了不带任何感情的滴滴声,黑线的转头看向幸村,还没说什么,电话铃声像是催命一样响了起来,低头看了看是丸井的来电。
“怎么了?”幸村问道,“怎么那副表情?”
“给,”浅浅把手机递了过去,摸着鼻子小声嘟囔,“你是病人,大概会被炮轰的轻点吧。再说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划船加上你的病发,稍稍”
幸村听着也没说什么只是很平静的接过电话接通,马上那边异口同声的吼声就传了过来,“你们两个在哪里?”
“在医院,”幸村将手机从耳朵旁拉远,“大家,让你们担心了,我们没事。只不过从找另一条路花了点时间,手机也没信号,再加上我又突然病发,所以我们现在在医院没事,医生已经做过检查,浅浅也没事。”
幸村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电话那头的声音逐渐弱了下去,显然是总算平复了情绪。浅浅跟着吁了口气,忽然听到幸村提到自己名字连忙抬头,看见幸村示意般的讲电话递过来,立刻摇了摇头。
幸村见状只是笑笑,对着电话那头说:“浅浅还有点发烧,睡着了。呵呵,抱歉了,过几天请你们吃饭赔罪。”
睁着眼睛说瞎话!浅浅耷拉着眼睛盯了他一会,见挂了电话才出声问:“怎么样,他们说什么?”
“他们正在往这里赶,”幸村笑呵呵的把手机递给浅浅,“赤也说来背你回家。”
开玩笑,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