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蓝ǖ厶骄康哪抗猓扔谵伸硪徊酱鸬馈�
永定帝瞧了她一会儿,面色终于缓和下来:“你也是,才受了凉,就又出来走动。”语气里尽是宠溺。
林轻舞眼睁睁地瞧见芜贵人那怨恨的目光,哑然失笑,心里想着这还真是个善妒的主儿。能在这深宫之中活到现在,也是命大。
“无妨,这是大喜事,臣妾该来问候的。流苏,把本宫的礼物呈上来。”林轻舞对着身后的流苏唤道。
只见流苏打开了那个盒子,里面盛着一株颜色明亮,株型饱满的上等灵芝。
第六十九章:拉拢()
“臣妾借佛献花,陛下可会介意?”林轻舞笑着看向永定帝。
这的确是永定帝赏赐给她的东西,听说是西域进贡的极品灵芝,整个皇宫只有这么一株。
“左右臣妾也用不到,放着也是可惜了,就想着不如送给芜贵人补身子。”林轻舞示意流苏将灵芝给圆芳阁的宫女接着,调皮地冲着永定帝眨了眨眼睛。
“既然赏给你,便是你的东西。”永定帝笑了,起身说道,“朕还有些折子要批,晚上再来看你。舞儿,你留着这儿陪芜贵人说说话吧。”
永定帝在林轻舞应了下来后便向门口走去,一旁站着的奚祉也早已命人将礼物送给了圆芳阁里的宫人,正恭敬地站在一旁。
“太子随朕一起去御书房吧。”到底是独子,永定帝也不多责怪奚祉随意进到嫔妃的后宫之中。
方才的严肃,只怕也是看到太子和林轻舞走在一起,有些不放心罢了。
话说芜贵人和林轻舞共处一室,因着不了解再加上身份地位的悬殊,显得有些拘谨。
林轻舞微微一笑,伸手从床边的几子上拿了个蜜桔,慢条斯理地剥着,一边剥一边与芜贵人闲谈:
“听说芜贵人的父亲和哥哥都在朝中任职,令尊已经做到了正四品的位子,好像是上都护府副都护?本宫说得可有差错?”林轻舞将剥好的蜜桔递给了芜贵人,伸手拦住她,“用不着行礼,左右皇上也不在。”
纵使芜贵人心思再多,也根本摸不清林轻舞的意图。她只好诚惶诚恐地接过蜜桔:“娘娘说的不错。”
“那你这么做,不怕株连九族,毁了父亲和兄长苦苦支撑的家业吗?”林轻舞拿着帕子擦了擦手,仍旧是平静得如一潭死水般的语气。
芜贵人生生被一瓣蜜桔卡住了喉咙,脸色大变,却还是强庄镇定:“娘娘何出此言?臣妾不懂。”
“不懂?”林轻舞笑着起身,在床边踱了两步,最后站定,偏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可知皇上有疾,早已不能有子嗣?”
林轻舞没有明说当今圣上是因为被下毒才子嗣凋零,而是换了个委婉的说辞,左右意思都差不多,不能有孩子就对了。
“有疾?不可能,不可能……”芜贵人跟失了魂儿似的,不停喃喃重复一句“不可能”。
蓦地,她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蹭的一下下了床,对着林轻舞质问道:“你说皇上有疾,你又怎么知道的?!”
因为着了急发了慌,芜贵人连娘娘都不叫了,只你啊你啊的。
“本宫医术虽算不上精湛,看些不算太难的病还是可以的。想来太医院的太医也总有知晓此事的,不过是为了保住脑袋不说罢了,你若不怕死,大可去问问。”林轻舞轻蔑地笑了笑。
她说的是实话,她的确精通医术,而太医院的太医也肯定诊的出来永定帝不能生育。
“方才你接蜜桔之时本宫借机把了把你的脉象,你午膳时喝的那碗血燕燕窝有毒,是慢性毒药,日积月累会使你身子变得越来越虚弱,最终无法保住你腹中的胎儿。”这事林轻舞原是没想到的,方才恰好觉察了罢了。
“那……那是贵妃娘娘特意命人送来的,当时皇上也在啊!”芜贵人早就吓得没了血色,跪倒在地上哽咽道。
淑贵妃的东西你也敢吃……林轻舞在心里腹诽。她如此宝贝奚祉,自然要防止芜贵人突然生出来个皇子威胁到太子的地位。
林轻舞忽然有些后悔找到这么个蠢帮手。
芜贵人哭了许久,像是突然醒悟过来,跪在林轻舞的脚下,接连叩了好几个响头,直到把前额嗑得通红才哭着说道:“娘娘,娘娘您一定有办法就我的!您既然不告发我,还告诉我这些,说明您一定有办法救我的!娘娘!”
芜贵人哭得撕心裂肺的,要不是林轻舞早就命人将房门关上出去守着,还真怕她哭得太大声被人听到。
不过还好,这女人还不算蠢到家,还有利用价值。
“起来说话。”林轻舞的语气适时好了些,示意芜贵人坐到自己旁边的位子上。
直到颤抖着的芜贵人战战兢兢地坐下来后,林轻舞复又接着说:“本宫可以不揭发你,也可以保你,但本宫有些事需要你的帮忙。在此之前,不如你先说说你那情郎是谁。”
芜贵人吓得又要跪下去,被林轻舞一把拉住。林轻舞终于没了平日里的气度,失了耐心,不耐烦道:“行了别跪了,说罢。”
“是……是我宫里的一个太监。”芜贵人结结巴巴地说道,看见林轻舞惊讶到扭曲的脸,赶忙解释道,“不是真的太监,是我特意安排到宫里……假装做太监的男子。”
食色,性也。林轻舞不做评判,何况她要做的事,比这个小贵人要过分得多。
“娘娘需要臣妾做什么?”芜贵人惴惴不安道。
林轻舞瞟了她一眼,将需要她做的事一一与她说了去。
待林轻舞走后,芜贵人讷讷在桌边坐了许久,直到她宫里的大宫女珍珠唤了她好几声才回过神来。
“贵人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那舞妃欺负您了?”珍珠只听了前一半话,还以为是林轻舞借此要挟欺负了芜贵人。
她作为大宫女,自然知晓自己主子做的事,并且免不了帮着一起干了些苟且的行当。
芜贵人忙做噤声状。经此一事,她忽然觉得,林轻舞虽然年轻,比自己还要小上两岁,却是个城府颇深的女人。
很显然,她惹不起,也玩不过这个神秘莫测的女人。
“去,将宫里所有靠不住的宫人们统统换掉,让我爹帮忙选几个可靠的人送进宫来。”芜贵人想了想,又接着说道,“今天舞妃娘娘在宫内说的每一句话,听见的人你觉得嘴不严实的就处理掉,其余的命她们管住自己的嘴,做不到就统统去见阎王爷吧!”
芜贵人疲惫地走向床,躺下去准备歇息之后,又“蹭”的一下坐了起来:
“以后淑贵妃再送东西来,通通扔掉!”
第七十章:红颜祸水()
林轻舞这些时日疲乏得紧。
既然答应了保芜贵人性命,她就多少得做些样子。这不,芜贵人又来向自己哭诉琳贵人是如何如何想推她下水,让她小产。
话说回来,芜贵人已经怀胎三月,这期间后宫就没有安生过。
要是大家都没有子嗣倒还好,谁也不去记挂谁。偏偏有一个人有了,那这表面风平浪静的后宫,可就安生不下来了。
“娘娘,您说过会保臣妾的,我们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啊!”芜贵人拿着他那小帕子不停地抹着眼泪,一边抽泣一边说。
林轻舞正用一只手撑住头,另一只手揉了揉一鼓一鼓的太阳穴。闻言顿了一下,放下了手,弯下身子去看跪在地上的芜贵人:
“你觉得,你跟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芜贵人明显愣住了,也忘了哭,只是小声答道:“臣妾以为如此。”
林轻舞清脆地笑了几声,声音一截一截地冲击着芜贵人的耳膜,分外刺耳。
“你没有那个资格。”林轻舞终于笑够了,站起了身,“树大招风,是你自己硬要把自己推向风口浪尖,怪不得别人。不过本宫说要保你,就自然会留你一命,你大可放心。”
林轻舞瞧着芜贵人还想要辩驳些什么,又补充了一句:“记着,不要试图威胁一个你不了解的人,一不留神就得用命做你无知的代价。”
许是林轻舞此刻的气势太慑人,又或许是这三个月自己每每陷入险情林轻舞都会搭救一把,芜贵人终于是不做声了。
“今夜本宫要去你那圆芳阁,记得留住门。”林轻舞瞥了一眼仍旧跪着的芜贵人,说了句:“地下凉,起来吧。”
“娘娘自个儿?”芜贵人应声站起来,多问了一句。
芜贵人问出这句话便有些后悔,因为她已经瞧见了林轻舞如刀锋般锋利的眼神向她扫了过来。
“不出意外的话,和太子殿下。”林轻舞收回了目光,好脾气的多解释了几句,“所以,本宫不想看到任何闲杂人等。”
芜贵人赶忙应承下来,却直冒冷汗。
尽管林轻舞一开始就告诉她让她帮忙将她与太子一事瞒天过海,可三个月过去了,冷不丁这事突然要切实实施起来,芜贵人内心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这林轻舞真不是个省油的灯,竟然真要与太子***芜贵人腹诽。
林轻舞没空去理芜贵人心里怎么想,待芜贵人走后,她又将疲q叫到跟前,吩咐她让宫主寻个身手好的人暗中保护芜贵人,留她一命。
先前跟疲q说话林轻舞还十分小心,怕被人怀疑。如今时间越久,倒是不在乎这些了。
“你出宫之前,先去东宫替我将这手绢送给太子殿下。”林轻舞将一件手绢递给了疲q,嘱咐道。
疲q赶到毓庆宫的时候,正赶上太子和太子妃的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
这次是大吵。
“奚祉,你扪心自问一下,你尽到做丈夫的责任了吗?成亲三个月还没圆房也就罢了,你还整夜整夜地往外跑!你若是讨厌我,就休了我啊!”
接着就是“啪”的一声,瓷器摔碎的声音。
“你要本宫休了你?好啊,那本宫现在就为你写休书!”奚祉的声音挺起来沉稳些,但也是动了怒。
“奚祉,你不是人!”梁馨已经恼羞成怒,破口大骂,哪还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奚祉终于被吵得受不了,夺门而出,不去理会身后的叫骂声。
疲q见状赶忙躲到走廊转角的柱子后,等到奚祉走近了,才忽然出现拉住了他。
“怎么了?”奚祉的语气里还残存着怒气。
“奴婢见过太子殿下。奴婢是韶华宫的宫女,我家娘娘有件手绢要送给太子殿下。”疲q说着便把绢子拿出来,塞给奚祉便行礼告退了。
奚祉一听是林轻舞,脸色瞬间好了许多。待他展开手绢端详时,只见右下方绣着一行小字:今夜子时,圆芳阁门口一聚。
奚祉攥紧了绢子,径直走向了书房。
每年的今天永定帝都雷打不动的要去徽山佛寺看望皇后,晚上留宿在那里,并且不要任何人陪同,只领着李府盛和少数侍卫。
林轻舞就是挑准了这个时机,才主动邀约奚祉。
老实讲,她也没有十足的把握确定奚祉会来,毕竟他们都清楚,这次不同于以往牵个手赏个月亮。
林轻舞老早就在圆芳阁偏殿里候着,她想着自己这三个多月的生活,颇有些唏嘘。
三个月来,永定帝大半时间都陪着她,对她百依百顺,连大臣们上奏的折子都许她过目,任她随意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