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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禹在电话那头捂着脸,骂道:“给你个头,你个白痴女人,约他出来,是让他明白别在老子面前嚣张!别墨迹,赶快打电话!”
“?这唐禹怎么回事?”
电话挂断了,陈致遥这边满脸疑惑,不知道唐禹是在干什么,但有一种莫名的信任让她拨通了那个恨极的电话号码:“喂,张和祥吗?”
唐禹这边刚刚放下电话没两分钟,陈致遥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十一点钟,霞飞路的荷悦湘菜,你在家吗?我现在去接你!”
“ok。”
半个小时后两人汇合,在车上陈致遥问唐禹想干什么,唐禹却卖着关子不说,让御姐闷闷不乐的嘟着嘴。
转眼间十一点,张和祥带着两个小弟走进包厢,大咧咧的将手包扔到桌上,冲着陈致遥淫笑道:“侄女是想通了吗?给钱还是陪我睡一觉啊?”
陈致遥面色一沉,气道:“麻烦你放尊重点!”
张和祥揉了揉裆部,表示对陈致遥的尊重。
唐禹这下不乐意了,这御姐要陪人睡觉也是陪我,怎么也轮不到你这个****来占便宜:“张老板真是个豁达人,看见谁都想跟人睡,你旁边这两小弟的老婆没少被你睡吧!”
“你他吗找死啊。”
唐禹这贱人就是来点火的,两小弟一点就着,冲上来就要动手揍他,却被张和祥拦住了。
张和祥仔细打量了唐禹,警告味十足,威胁道:“你要是因为嘴臭被人砍死在街上,可别怪我啊!”
唐禹根本不怕,目不转睛的与他对视,不以为然的说:“会不会被砍的事儿就不用您操心了,张老板,我们也别废话,说正事吧!”
“行,说正事!”
张和祥将双脚搁到桌上,仰头靠着椅背,看着的天花板说:“这觉也不睡了,但五百万,一分钱也别想少!”
说话不看人,张和祥根本没将两人放在眼里,有和龙道人的符箓在,你们只是任我刀殂的鱼肉,死鱼还想翻浪?
只是他没想到,唐禹这鱼不仅没死,而且还是条不安分想翻浪的鲨鱼!
唐禹捉挟的一拨餐桌上的转盘,玻璃盘一动,将张和祥的双脚拨动,差点没摔着。
唐禹笑道:“张老板小心可别摔着,这夜路走多了,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唐禹另有所指的说完后顿了顿,又说:“张老板可能有些事情搞错了,我和致遥约你出来,不是送钱,而是来算账的!”
我没听错吧?这俩居然有胆说找我算账?
张和祥嘴巴长大,很不理解:“算账?算什么帐?”
唐禹还很有耐心的解释:“就算算你对陈家的所作所为,这么多年了,你不止一次的害陈老,这笔帐该算算了吧?”
张和祥嗤笑道:“害陈元齐?就算是我害他,那又怎么样,你去报警抓我呀!”
一次策划车祸杀陈元齐,结案两年多了。
一次用邪符,封建迷信的东西,警察会理才怪了。
所以张和祥叫陈家报警去,说得是理直气壮,好像叫屈一样,其实是赌定陈家拿他没办法。
可惜张和祥不知道,对面这小年轻也是个不择手段的人,甚至有时候比他更狠,更无赖!
唐禹双眼一眯,不急不躁的说:“报警有用的话,还要我来干什么。
“这事儿,我们自己解决,将这些陈年旧账,算个清楚!”
“哈哈,哈哈……”张和祥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这么多年了,第一次有人敢说要跟自己算账,还是个二十来岁,毛都没长齐的小年轻。
他暗地里查过唐禹,就一来庆城工作的普通人,没势力没背景,居然要替陈家出头,找自己算账,你说这事好笑不好笑。
笑完,张和祥坐直身子,盯着唐禹,教训到:“老子像你这么大时,就敢提着刀追砍十多人,现在老子比你有钱!比你有人你拿什么和我玩?你一个穷比,有什么资格跟我提算账?”
妈的,骂人别揭短啊,唐禹生气了。
“呵呵,有没有资格,不是你说了算!容我抽根烟!”
唐禹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解释了一句,就从包里摸出一包烟来。
陈致遥奇了怪,他好像不抽烟呀!
唐禹当然不抽烟,他只是为了装逼。
他夹出一根烟放在嘴上,右手上拿着打火机却不点,左手伸进内包,掏出一张黄色的纸抖了抖,用打火机点燃后,再用黄纸将烟点上。
极不熟练的抽了一口后,唐禹一口烟吐向张和祥,笑道:“你说,我有没有资格跟你算账!”
那点烟的黄纸?他怎么有那玩意儿?
张和祥阴沉着脸,这次不再嚣张的反驳了,因为他惊讶的发现,唐禹点烟的那张黄纸,跟他在和龙道人那求的符咒一模一样!
难道和龙道人的事情败露了?要不然他怎么会有符箓?
一直掌握主动的张和祥这下有些不详的预感!
第四十二章 开战咯()
陈致遥双眸一亮,她也发现了唐禹手上点烟的是一张符箓,联想到他说要废掉和龙道人,难道他真的有办法解决这事?
陈致遥有些相信唐禹,真的能替父亲讨回公道。
唐禹抖了抖,将剩下的半张符箓熄灭,扔到桌子中间,叼着烟道:“张和祥,不知我现在有没有资格跟你算账啊?”
什么情况?
摸不清状况的张和祥有些坐立不安,挥了挥手招过小弟,吩咐了几句后强装镇定:“你是不是觉得凭一张破纸就能吓唬我?”
气势这东西,不是嘴硬就能绷起来的,张和祥虽然嘴上不承认,但气势已经落了下风,再没之前镇定从容的颐指气使。
看出张和祥有些心虚后,唐禹从容笑道:“张和祥啊,一张黄纸当然是吓唬不了你咯,所以我还给你准备了几张照片!”
杀敌讲求一鼓作气势如虎,符箓点烟扰乱张和祥的阵脚,剩下的,就是致命一击!
唐禹掏出手机,滑出相册,对张和祥身后的小弟说:“来,你过来,拿去给你老大看看,让他激灵激灵!”
张和祥目光往手机上一瞟,就看到一张火焰冲天的照片。
一家道观中燃起熊熊火焰,高高挂着的牌匾即将被火舌吞没,烟雾缭绕中,牌匾上四个字却清晰可见:清源道观。
清源道观被烧了?
“什么?”张和祥脱口而出,惊讶的看了一眼唐禹,发现对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后,连忙故作镇定,照片连续播放,下一张是一个口鼻溢血的道人倒在路边。
道人的样貌张和祥十分熟悉,不就是和龙道长吗?
这怎回事?烧道观,伤和龙,难道都是这年轻人做的?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以和龙道长的本事,就是二三十来号壮汉都近不了身,更别说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唐禹了。
难道他在诓骗我?
这时,先前吩咐出去的小弟回到包厢,在他的耳边低声道:“大哥,大事不好了,我刚打电话问刀疤了,他刚到春源镇,听说清源道观被一把火烧了!”
那么说照片就是真的了!这怎么可能!
张和祥惊慌失措,没有控制好情绪,脱口道:“和龙道长呢?”
唐禹接过话茬,替小弟答道:“这种恶道人,下场当然是被废去修为,不要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惩恶除奸是我辈应尽的义务!”
张和祥彻底瘫在椅子上,这下他确定了,和龙道长确实是栽了!
顷刻间,局势翻转,张和祥彻底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被唐禹死死压住。
“你说,我有资格跟你算陈家的旧账吗?”
不过,还没到投降认输的地步,就算和龙道长栽了,自己也不怕,论人论钱,你都斗不过我!
这么一想,张和祥的气势又起,咬牙切齿的看着唐禹恨道:“没了和龙道长又怎么样,你照样斗不过我,来呀,来将陈家的帐算清楚!我看你要怎么算!”
与张和祥的气急败坏相比,唐禹却气定神闲的说:“行,那我们就来算一算!”
唐禹扳着指头算起:“第一,两年多前谋划车祸害陈老的事,别说你不知道,不管是不是你干的,这事我都记到你头上!”
“第二,用邪符害陈老!虽然和龙道长遭了报应,但你这个罪魁祸首还在这里坐得好好的,张和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现在我就通知你吧,报应到了!”
砰,张和祥猛的站起,将桌子掀翻,他指着唐禹骂道:“草泥马的,陈元齐那老不死的是我害的,怎么着,我人就在这里,你敢动我吗?”
唐禹拉着陈致遥躲开被掀飞的餐桌,手一摊:“光天化日的,我当然不能动你咯。”
唐禹当然不会在这里动他,张和祥是他的经验宝宝,要用来刷善恶积分的。
张和祥霸道惯了,只有他威胁别人的时候,破口大骂道:“呵呵,你真以为我靠的是和龙道长?没了他我照样吃定你们,陈致遥你最好小心一点,说不定那天你爸又被车撞死!而你,小心被几十个大汉********你,你,你…………”陈致遥被气得不轻,大胸不停的颤抖,恨不得将张和祥生吃活剥。
但就如张和祥所说,以他的实力,有钱有人,陈致遥还真没本事动他!
陈致遥不行,不代表别人不行,这不还有唐禹吗?
唐禹伸脚将垃圾扫到一边,回击道:“张和祥,你欺负老人女孩有什么意思,你要玩我陪你!我就是你的报应!”
“你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有能耐跟我玩?报应?要真有那玩意儿我会快活到今天?”
“不信是吧?三天之内,我让你这个黑恶团伙散伙,信不信?”
“哈哈哈哈……”
这仿佛是张和祥听过的最可笑的笑话,一个毛都没张齐的小子居然说他搞垮他,实在是太自不量力,太可笑了。
“我没听错吧,这小子居然说要搞散我们?”
不光是张和祥,连他身边两个小弟都觉得这人滑稽,他们最清楚张和祥的实力,手底下百来号人,不说都对他忠心耿耿,但都跟着他吃饭,怎么可能三天之内就散伙,唐禹这牛可吹大了。
连陈致遥都觉得唐禹话说得太大不好圆,小心翼翼的拉了拉唐禹的衣衫,示意他别说了。
唐禹却对这群人的嘲笑视而不见:“不信是吧?”
张和祥揉了揉笑疼的肚子,喘着粗气道:“我信尼玛个头,我懒得跟你这个神经病浪费时间,最后劝告你们两,走路的时候留意一点,别被谁家的花盆砸死,或是被车撞死!”
张和祥话中的威胁意味很浓,陈致遥皱着眉头,显然有些怕了,唐禹握了握她冰凉的手,些许温热让她稍微安心了些。
“张和祥,你真是横惯了,昨天派人砍我的事还没跟你算呢,你真以为那十几个人能奈何得了我?要不是我尿急憋不住了,被卸掉手的就是你那十几个手下!”
张和祥怒视唐禹:“昨晚算你运气好跑得快,小子,人不是每次都那么好运,从今天开始,你自求多福吧!还有陈致遥,老子不睡了你我跟你姓!”
“你说三天之内搞垮我是吧,那我也给你定个三天之约,三天后你们还能安然站着,我张和祥就是****的!”
张和祥这次是动了真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