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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禹自从被李倩叫的混混揍了一顿之后,就特别嫉恶如仇,恨透了地痞流氓。
张和祥在城西的金源时代广场开了家ktv,当做团伙的大本营。
唐禹像模像样的买了些贴膜工具,在旁边用a4纸弯弯扭扭的写了个招牌,膜法师!
唐禹带个墨镜假装贴手机膜,其实是暗地里监视张和祥的动静。
唐禹这白痴哪会贴膜,加上又要监视旁边大厦进进出出的人,好几拨顾客来找他贴膜,无一例外给人贴得超级难看,差点被胖揍一顿。
虽然险些挨揍,但他这两天也没白蹲,张和祥是个皮肤黝黑,棱角分明的光头恶汉,大金链子,手臂脖子上的纹身一看就不是善茬。
进进出出大厦时,身边都有不少人前呼后拥,里面确实有一个一米七高,右眼角有刀疤的微胖男子,看来是张和祥的马仔。
那就没错了,邪符的事情基本可以肯定是张和祥做的了!
后面指使的人是张和祥没错,可还有一个问题必须弄清楚,邪符是出自谁手?
如果做邪符的是张和祥,解决掉他就一了百了,如果是别人,那还得找出来,免得再害人!
这种查人底细的事情就不是唐禹能干的了,陈致遥找了家声誉很好的私家侦探社,委托他们调查近几个月张和祥接触的人,以及跟踪他最近的动向。
在随后的一周里,陈致遥继续请假在家不露面,而且放出消息说老爷子的身体持续恶化,以免打草惊蛇,其实在烧掉些邪符之后,老爷子的身体就在逐渐好转,现在已经能下床走路了。
一周之后,侦探所那边传回资料,根据陈致遥的要求,他们将张和祥最近几个月的动向整理得相当详细。
什么时间点,见了谁,为了什么事都罗列得详详细细,连张和祥晚上睡了ktv里哪个小姐都调查得清清楚楚。
别以为侦探所是神通广大,其实这些东西获取不难,破解一部手机,调取短信通话记录,就能将别人近期行踪查得清清楚楚。
唐禹和陈致遥一起,将厚厚一叠的材料仔仔细细过了几遍,剔除许多三教九流,最终在张和祥的通讯记录里,找到了有嫌疑的人!
陈致遥拿起电话拨通侦探所:“帮我查查庆城市春源镇里一个叫‘和龙道长’的人!”
第三十八章 张和祥来敲诈!()
侦探社的效率很高,第二天就将和龙道长的资料传给陈致遥。
陈13致遥拨动鼠标将资料拖了拖,头微微摇了摇,显然对情报不满意:“春源镇郊外的清源道观?我好像听说过,香火挺旺,资料显示和龙道长五十四岁,常年居于观中清修,鲜少与外面接触,其余就没什么太多的线索了!”
和龙道长可是会邪术的,怎么会让你个查小三的侦探社把底细摸清,唐禹本来就不抱希望,耸了耸肩道:“其实什么都查不到才是奇怪,常年观中清修,那电话号码怎么会在张和祥这种流氓手上。”
“不用怀疑,这个和龙道长铁定有问题!”
陈致遥脸上愁云惨淡:“唐禹,就算知道他有问题,又能怎么办?”
一个除了胸不普通的普通女孩,遇见这种邪门的事情,陈致遥能镇定的找侦探社调查,就已经很不错了,要是换成别人,早就手足无措的吓傻在一边。
“你别担心,我问过黔南的朋友,这种邪符只会使人体衰萎靡,没有想象中的可怕。”
陈致遥哪里信:“我爸那个模样你是看到的,一张符就能让好好的人瞬间病倒,还不可怕吗?”陈致遥带着哭腔,这段时间她压力太大,连做梦都是铺天盖地的邪符。
看着面色苍白的陈致遥,唐禹心里一揪,有种想保护陈致遥的冲动。
不管是出于男人的保护欲,还是为了惩治张和祥赚善恶积分,唐禹暗暗下了决心,这件事承担到底,一定会给张和祥和龙道长送上该受的惩罚!
唐禹拍了拍御姐的肩膀,安慰道:“你放心,我不会让张和祥伤害到你和陈老的,好好睡一觉,剩下的交给我吧。”
既然将事情揽下来,就要做好,不解决掉这两人,陈致遥和陈老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被暗算,必须将张和祥和龙道长废掉!
唐禹从怡豪国际出来,也顾不上休息,打车直奔汽车站,买了张春源镇的车票。
春源镇距离庆城市一百多公里,要不是因为和龙道长,他这辈子都不回来这个不起眼的小镇,在车上迷糊了两个小时,中巴车终于在春源镇简陋的车站停稳。
清源道观在小镇上挺有名的,唐禹问明方向,花十五块叫了辆摩的,一路吃够灰尘,屁股都颠痛了,总算赶到清源道观。
一座灰色古朴道观耸立在半山腰,道观的规模不大,连绵不断的青烟和扑鼻的香火味,说明了道观虽小,但大有门道。
唐禹踩着青石板铺就的百步梯拾阶而上,一路上不少人或进或出,给这座道观延续着香火。
要是换了以前,唐禹对这种行为嗤之以鼻,大呼封建迷信不可取,但见识了幻世劫掠系统和陈家的邪符之后,唐禹对未知的东西还是存着敬畏之心。
不过,你修你的道可以,但别惹到我头上来,要真是个恶道士,说不得砸了你的道观,毁了你的修为!
进了道观,唐禹被炙热的香火热气熏得满头大汗,一看这道观确实挺小,进观的院坝中摆着半人高的香炉,里面香火鼎盛,远点看还以为谁家着火了。
道观正厅,是一排道家尊像,接受人们的供拜。
偏厅的功德箱旁,坐着一名面皮稚嫩的小道士,唐禹上前往功德香里扔了五毛钱,转身问道:“这位小道长,不知贵观里有没有一位和龙道长?”
小道士没看见唐禹只往功德箱里扔了五毛钱,要不然理都不理他:“和龙道长是我师傅,你找他求签还是求符,还是其他?”
求签求符?唐禹一听,毫不犹豫道:“当然是求符!”
小道士看着他说:“镇宅三千一道,祛病五千,驱邪八千,你求什么符?”
门道还挺多,唐禹不露声色:“有效果吗?”
小道士还能怎么答啊,他指了指外面烧香的人群说:“你看看这鼎盛的香火就知道了。”
“有效就好,有效就好。”唐禹先念叨了两句,然后四周张望了下,故作神秘的小声问道:“那有没有害人的符?不差钱!”
小道士脸色一正,严厉道:“那自然是没有了,修道修的是善心,怎么可能有害人的符,你勿要心术不正,天打雷轰的!”
“拉倒吧你,也没见天雷轰你师傅!”
见小道士口风挺紧,唐禹冒险着试探道:“我是跟张和祥大哥的,有些事我也知道,你别打官腔了,让我见和龙道长亲自说去!”
张和祥的人?
唐禹看小道士闪烁的眼神就明白他是知晓张和祥的,你们果然是狼狈为奸!
小道士想了想后说:“行,你等着,我去知会师傅一声!”
等了有五分钟,小道士就跑回来了:“跟我来吧。”
小道士领着唐禹进了后面一间厢房,里面檀香缭绕,一个五十岁左右,样貌普通的中年人身着道袍坐在正中,闭目念叨着什么,和侦探社提供的照片一对比,就确定这人就是和龙道长。
“师傅,人我带来了!”
和龙道长睁开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唐禹,片刻后才说:“你是跟张和祥的?”
唐禹忙不迭点头道:“是的,我叫冲天垒,我听祥哥说你神通广大,画的符十分神奇,就想来求道长些事儿。”
冲天垒这名字不是唐禹瞎胡诌,而是侦探社调查过的,确实是张和祥的手下,不过最近不在庆城,唐禹刚好冒充这号人。
说完,唐禹马上又假装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不过道长,这件事你别告诉祥哥,他不喜欢我们在外面惹事。”
和龙道长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他与张和祥的事十分隐秘,不是张和祥身边的人不会这么清楚,所以他并没有起疑。
“你想求什么?”
唐禹假装惊喜,激动道:“谢谢道长谢谢道长,有个小瘪三抢了我女人,还砍了我三刀,我就想求道符折磨让他生个病啥的折磨他一下!”
和龙道长点点头:“小事,不过钱嘛?”
原来是用邪术敛财的恶道人!
“不差钱,道长您说个价!”
和龙道长闭眼想了想:“这样,你们也不是深仇大恨,我也不费道行,小小惩戒他一下即可,三万块,怎么样?”
唐禹戏做足,一听三万块有些犹豫,追问道:“什么样的效果?”
“床上躺一个月,日日头痛,生不如死,行不行?”
唐禹一咬牙:“行,那就三万块吧,折磨死他个****的!”
“不过我没那么多现金,道长你看我晚点再来找你怎么样?”
和龙道长眼睛一闭,下了逐客令:“钱见诚心,带齐钱再来找我!”
“行行,我这就去镇上取钱!”
我是得来找你,不过,不是来给你送钱的!
唐禹边走边想,出了清源道观。
出了道观,唐禹就给陈致遥拨了个电话:“陈姐,确定了,就是和龙道长贪钱,卖邪符给张和祥害陈老!”
这件事情在他们的意料之内,陈致遥也没过多的激动,而是问他:“唐禹,你现在觉得该怎么做?”
唐禹眼神中闪过精光,这种伤天害理的假道人,不废了他岂不是天理不容!
经过几次幻世洗礼的唐禹,现在果断了许多,不把这两人废掉,受伤害的就会是陈姐陈老,这是唐禹不愿看见的。
所以,必须动手!
于是唐禹斩钉截铁的说:“我准备今晚将和龙道长废掉,再回庆城料理张和祥!”
陈致遥却阻止道:“太危险了,你先回来吧,张和祥刚才给我打电话了,叫我去谈谈!”
“张和祥?他发现邪符被烧了?”
“没有,我猜他应该是想敲诈点好处。”
看来张和祥并不是个一心报仇的蠢人,他主要目的应该是想以此威胁,敲诈陈家捞一笔!
既然张和祥要谈,唐禹这边就不好动手了,先回庆城看看张和祥有什么说辞先!
又是一路颠簸,回到庆城天都已经擦黑,顾不上吃饭,跟陈致遥汇合,一起到了时代广场。
唐禹和陈致遥敢大方赴约,当然不怕危险,张和祥耍阴招还行,要大动干戈的害人,他还没那么大的胆子,也没那么蠢。
毕竟法治社会,黑社会也有所顾忌。
进了ktv,马上就有人上来领路,将唐禹和陈致遥领进一间包房里。
与别的包房里嗨声震天不同,房间里挺安静的,液晶大屏幕上播放着歌曲的mv,不过关掉了原声,只有伴奏在鸣唱。
包间沙发里,坐着一个黑黑的光头大汉,脖子上一根大金链子,怕是有小指粗,这玩意儿可是暴发户和黑社会的标配。
这看上去恶狠狠的光头自不用介绍,当然是今天的东主,张和祥了。
当唐禹和陈致遥走进包房时,张和祥安坐在沙发上,一双眼睛色迷迷的在陈致遥身上扫了几个来回,咧嘴笑道:“致遥侄女,这许久不见,胸部大了,屁股也圆了,来让张叔叔摸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