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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司机一把推开他,“都是中国人说什么意大利话。让开。”
里面堵门的是小王,一下就被掀到了一边儿,几个人呼啦啦冲进去。
小王很受伤地看着他们破门而入。
韩夫人高高在上的姿态走进来,嫌弃的左右看了看,好像站在这里都是侮辱了她。却没有一眼看到儿子,还有她儿子的任何东西。
一条男士短裤从楼上飞了下来,飘落着慢动作落在韩夫人面前地上。
满室皆静。
“谁?”室内跃层上,开口的男人湖南口音。
司机带着他们的人冲上二楼,看到那里一个男人在睡觉。体型一看就不是韩蕴。
反正已经闯进来,大家厚脸皮当不知道怎么回事,前后左右看一圈,最后只能和韩夫人报告,没有看到女孩的,也没有看到韩先生。
韩夫人当然知道。
那是她不知道,东西昨晚都被承平收拾了。
“是不是找错了?”她只能问带路的翻译,翻译这下也不肯定起来,说道,“也许是酒店的员工消息有误。”
韩夫人转身就向外走,气得面色铁青。
翻译抬手扔出去几张钱,“找错了,给你们压惊。”
门甩上,小王趴在窗口看,外面的车一辆一辆走了,他转头来对着二楼喊,“人都走了。”
承平几步跑下来,捡起短裤套上,拉着拉链说,“哎呀,真是太险了,如果要是碰上韩夫人,还怎么去打断韩蕴的胳膊。”
小王说,“什么意思?”
“她认识我。”承平说,“咱们老板一直不露面,你知道是为什么?”
看小王傻头傻脑,他又说,“一露面是熟人,那还怎么报仇。看成小姐和韩蕴的样子,她一定没提咱们老板是谁。所以老板要打韩蕴出气,就是让咱们抓了成小姐,然后打完人就走。
韩蕴不认识我,也不认识你。你知道这计毒在什么地方了吧”
小王说,“异国他乡,叫天不应。”
“对。”
承平说,“谁让他碰上成小姐,如果没有他捣乱,咱老板早把成小姐哄好了。”
小王说,“咱们老板和韩蕴很熟吗?”
“当然。”承平说,“小时候一起玩过的。”
“那熟人还打人家?”
“又不用你动手。”承平拿起桌上的毛巾,甩了他一下,“快洗脸,收拾完去酒店找那几个保安去,一会人家这家酒店的来了就糟。”
小王连忙换了衣服洗脸。
承平在洗手间洗脸。擦脸的时候,一低头,看到里面有一沓本地地图,他拿过来翻了翻。
小王进来问,“咱们还是顺着加油站找吗?他们总的加油。。。。。。。但不知道要多少天。”
“你看,你看我发现了什么?”
小王过去看,“这是景区的免费介绍,各地都有。”
“这张。”承平说,“这上面画的地图,一定是韩蕴想和成汐韵去的几个地方,你看看这画图的水平,还有旁边画着这朵花,画的这么好,这一定是韩蕴画的。”
小王说,“那这地方并不远,咱们现在立刻开车过去。这几个小城都不远。”
“走。”
39。Chapter 39()
同时间
小城内,窄街上,一家商店门口,成汐韵在门口死死捂着钱袋子,和韩蕴对抗着:
“为什么要在这地方买衣服,你懂不懂应该去超市买,超市的衣服便宜。”
韩蕴把袋子揪成了一条直线,无奈地说,“第一,这个位置我不熟悉,不知道附近的超市在什么地方。我身上的衣服”他狠劲扯了一下,“一天没换了。”
结果只扯过来成汐韵。
她期期艾艾地说,“昨晚的酒店不管早餐,等会咱们还要自己吃饭。去超市两全其美,咱们找一找。”
韩蕴气极了,他昨天穿着这衣服,三十七八度的天,晚上没有换,还在床上和她坐一夜,那衣服裤子皱巴巴的不成样了。
他一辈子没有这么不讲卫生过。
他气恼地说,“别废话,钱给我。”
成汐韵焦急地跺着脚,看着他身后的商店,那店面不大,但装饰的显然很像我们国家十几年前,那种唬人的小精品店,其实里面什么精品呀,就是价格贵,骗那些不懂的外行。
她扯着韩蕴的袖子说,“你看到那牌子没有?这家衣服这么贵,一件t恤几十欧。装修成这样,一看就是装独立设计师骗人。你也是搞这行的,懂这里面忽悠人的道道,怎么能被同行骗去。”
韩蕴差点气个仰倒,她之前把他变成过包工头,手艺人,现在直接把他加入忽悠的同行。他招她惹她了。
“贵什么呀,我就没有穿过这么便宜的。”他伸手去夺成汐韵的包。
成汐韵抱上他的手臂,苦兮兮地求他,“我不嫌你脏还不行吗?”
韩蕴,“”
趁韩蕴一软化,她一把抢回包。抱住!
韩蕴气的脑袋都要疼了,他以前过的什么日子,从小到大,真是一点苦没吃过。他抬手,搂着成汐韵走到一边,用力去扯包,真是被这个管家婆气死了,他现在终于知道了,贫贱夫妻百事哀是怎么一种情况,以前只知道理论
他扯着包,靠在成汐韵耳边,低声恶狠狠地说:“里面的呢,这么热的天,内衣不许我换吗?”
成汐韵立时如触电式放开手,把包摘下了扔给韩蕴,然后双手投降。om
好像生怕韩蕴要叫她进去一起挑。
韩蕴拿着包,很郁闷地转身进去了。
等会穿了一身新的出来。手上多了一个高雅购物袋。
成汐韵立时眼亮,那衬衫颜色很浅,有种不羁风流的味道,韩蕴真是气质好,穿什么都能鹤立鸡群。成汐韵偎上去,很鸡崽子范儿地围着人家夸奖:“真好看呀。你穿什么都好看。”
韩蕴板着脸,完全不想理她,“走吧。”
成汐韵在他旁边轻快地走着,顺便问,“那内裤也换了吗?没有洗过的脏衣服,和穿了一天的脏衣服。。。。。。选哪一个,困扰你了吗?”
韩蕴,“”
成汐韵蹦蹦跳跳,心里有什么都要飞出来,飞上天去了。
她用回忆的口吻说,“还记得上次吗?你安排我去住在那家酒店?晚上我也是要在踩过的脏衣服,还有自己的脏衣服中间选,第二天我告诉你,你知道你给我一个什么样的眼神吗?要学给你看吗?”
“哦,原来是在翻旧账”韩蕴说,“对了,你和你男朋友都分手了,他为什么还派人找你?会不会是想把车要回去?”
“也许吧。”成汐韵踩着方砖地,自得其乐,表示这事对她根本没困扰,“还给他也不是不行,但这边小城没有车不方便。要不哈,”她猛然反应过来,跳着去打韩蕴,“你拐弯骂我不如一辆车。”
韩蕴大声笑着给跑了。她没打上。
*******
高速公路旁,麦当劳门口,
地图铺在车前盖上,承平右脚踏在保险杠上,左手拿着一个汉堡,旁边一堆男人围着他,手里都拿着汉堡。
这“旅行团”的结构令人很费解,来这里麦当劳停车买早餐的游客,都多看他们几眼。
承平才不管,这个麦当劳门口昨晚他丢了琴,此时站在这里,心里怀着一雪前耻的雄心壮志,拿出指点江山地气派,在地图上指,“里面说话不方便,咱们也没办法坐在一起,就这样说。”
小王坐在车里记账,早上得了一笔意外之财,那个韩夫人的手下随手一扔,扔了200欧元,承平都给他了。他终于在这个不被他选择的职业中找到了乐趣。
今天一个新手机,明天一点外快,回头回家给老婆全是惊喜。他现在发现这种流浪职业生涯,竟然别有乐趣。
正美滋滋,准备记下刚刚麦当劳买早餐的账,车窗上“咚――”了一声,他一抬头,正看到前面气急败坏的承平在对他恶狠狠地招手。
他连忙拉开车门下车。
承平喊,“你不过来解说路线,坐在车里干什么?”
他连忙拿过旁边盒子里的一个汉堡,过去吃着东西给大家讲解。
承平大怒,“你说话,拿个汉堡干什么?”
“你们都拿着。”小王回了一句。
承平说,“他们拿着,是边吃边听你说话。”
小王也有点恼火,“你不是也拿着在吃。”
承平说,“我也在等你说呀。”
小王很胸闷,随手在图纸上一指,“这里,这里,这里,这里,他们都有可能出现,你挑一个吧。”
承平,“”
小王大口吃着汉堡,等着承平下决定。
四座城,虽然彼此不远,但四个方向,留给承平慢慢挑。
谁下决定,谁背黑锅。
******
酒店里,韩蕴洗着自己的衣服。
成汐韵在屋里把别的东西都装好了,然后跑到门边,拉着门框,她笑嘻嘻问,“咱们今晚住哪儿?”
韩蕴说,“你现在已经开始住着一晚担心第二晚了。你想住哪儿?”
“你订的第二个住处是今天吗?”
“当然不是。”韩蕴拿着衣服装到袋子里,等会挂到车上,不多时就干。
“什么时候可以入住?”
“后天。”
成汐韵说,“那先出去转转吧。”
她开了电视,里面有音乐,是六十年代的摇滚乐。
她对着客厅的镜子看了一会,开始跳舞,上次韩蕴说她洗个手还唱歌,她一点没发现。
韩蕴听到,洗衣服的手也有了节奏。
过了会,他探头出来看成汐韵,她正对着镜子在自娱自乐,扭的还很好看。韩蕴笑着说道,“对了,你早上说‘搞这行的,懂这里面忽悠人的道道’那话什么意思?”
成汐韵跳着舞,手柔软地左右陶醉了一下,转到洗手间门口说,“不就是这样,当代艺术家要想真正出名,现在多少都是在拼家底。我要有儿子,我家不缺钱,我也让我儿子去搞艺术。”
韩蕴看着她。
成汐韵浑不在意地说,“你想想,有钱的人缺什么?”
她走到韩蕴旁边,从镜子里看着他,“社会地位,面子工程。”
她戴上了好久没用的高贵冷艳表情,从镜中眺望着韩蕴,“一个艺术家是不是厉害,现在最直观的表达就是,知道张三吗?一幅画,拍三百万!这就是身价。”
韩蕴,“”
成汐韵继续说,“到时候我把我儿子的画,送到拍卖行炒高价钱。这样二代三代以后,我们家也可以包装成书香门第了。”
哦,书香门第又躺中了。
韩蕴透镜看着成汐韵,好像恨不能看到她脑子里。
看看里面都能装着什么。
成汐韵得意地对着镜子晃,摇滚乐,她穿着她的那条白裙子,头发披散着,浑身上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完全没了第一次见面的感觉,只剩下天生天养,自由的活泼。
他抬手,把成汐韵挤出去,“外头等着去,我还没洗完呢。”
成汐韵跳着舞又跑了。
韩蕴对着手下哗哗落下的水笑。
她刚刚说的包装儿子的方法,正是他妈妈给他用的
成汐韵却转了回来,她说,“你不相信我,我可以和你证明一下,我没有骗你。”
40。C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