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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庞然大物身上迸出了一身的火星子。
紫毛干尸又一次被这突如其来的射击打的不断后退,二壮和美人儿趁乱赶紧把我从刚刚倒下的地方拖回来,此刻我觉得眼皮重的要命,整个人浑身感觉像是散了架一样,后来我可以恍惚的感觉到二壮把我扶到了他的背上一路往前跑,最后只听身后“砰”的一声巨响,所有人瞬间扑倒在地上,而我直接被二壮扔出去两米多远。
我艰难的睁开眼睛,努力想要看清周围的状况,可是根本就无济于事,整个人陷入了若有若无的虚幻的梦境里。
我记得徐公曾经说过,当时塔克拉玛干沙漠中心凹陷的大坑并不是什么天坑,而是车师古国墓葬群最外面裸露出的祭司神殿,神殿一共连接着八条通路,也就是奇门遁甲中所说的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开门,而八门正好就对着八卦,即乾、坤、巽、兑、艮、震、离、坎。
所以即亁对开门属金,兑对惊门属金,离对景门属火,震对伤门属木,巽对杜门属木,坎对休门属水,艮对生门属土,坤对死门属土,我从来都不懂什么奇门遁甲之术,更是没有研究过一点点,我不知道自己梦里为啥会梦见这些个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因为直到现在我也不相信什么再生人的东西,只相信人过好眼前享乐今生就好。
不过我虽不懂这些个卦象上的玩意儿,更别说看懂清刻风水考异上的道道儿,但是此刻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墓极其不简单,至少是个两重墓,而且是以某种规律进行的层层嵌套,更复杂的是中心主墓室外一共有延伸至八个方向的八条路,对应着奇门遁甲和风水秘术上,而每一条路起点上又存在一个硕大的祭司神殿,中途又分支处无数条交叉相通的岔路。
徐公之前留下的结构图虽不可信,我们却在清刻风水考异上发现了其他的线索,当然这个我们后面会提到,不过此刻要说的极其重要的事情就是当初设计的的时候,这里便有进无出,我们现在位于对着坎的休门方向,假若有命活到中心墓室,而那里没有任何出口,要想出去只能原路返回,不过就现在的情况来讲,过一个墓室塌一个墓室,坎对休门这个方向就已经不能作为出路了,所以我们就只剩下了七次机会。
我迷迷糊糊的做着梦,整个人还没有从刚才的打击中走出来,“爹爹爹”,睡梦中我嘴里不断念叨着不知道怎么变成了怪物现在生死未卜的我爹,虽然可能他早已不能称作一个传统意义上的“人”了,可是我能接受我爹莫名其妙的死掉,就是不能接受我爹死而复生变成了干尸一样的行尸走肉。
突然整个梦境开始变得扭曲,我走进一户人家,然后三胞胎降生,然后长大,然后老去,然后黑暗,然后降生,就这样一直重复下去。
原本,我不知为何自己要无缘无故的参与到什么狗屁计划之中,可是现在看来有太多的迷惑我不知道,到底什么计划,我爹说的记忆又是什么,“它”是谁,袁不违又是谁,到底是谁将前往阴山地宫的钥匙放在了五枚铜片上所标识的地点,又是谁将开启五枚铜片中记载的祭祀物的钥匙埋在了阴山地宫深处,这一切我通通不懂。
祭祀物是开启阴山地宫的钥匙,开启祭祀物的钥匙又藏在了阴山地宫深处,只有打开了盒子才能获得秘密,这一切的一切都将五枚铜片上标识的地点和阴山地宫重生轮回的秘密紧紧的绑在了一起,与其说是寻宝之旅,更贴切的应该说是寻找记忆之旅。
未来有太多的未知等待我们去探索。
第二十四章 密室()
风水取象于自然,八卦类象于万物,其实,看风水或者说是什么奇门遁甲之术实际上就是在看地理,地理上的状况决定了一个空间内的风水走向和凶吉状况。
我们一行人踱步走进了一个墓室,然后从包裹里拿出干净的衣服换上,不过此刻说实在的,在临近夏季的塔克拉玛干沙漠深处,我却觉得周身不断有凉意袭来,然后莫名其妙的开始打冷战。
这墓室冷的慌,我看左右就穿了一层单衣服,于是就顺手递给他一件外套,不过话说这个左右,平时性格阴晴不定,话多的时候一直乱讲,话少的时候一天说不上一句话,弄得我从没注意到他那张长相精致的脸,此刻,看他套上夹克,我只想说“这小子长得还真他妈俊啊”
我一个大男人居然看另一个男人一时看出了神,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左右也在瞧着我,我迅速扭过了头,看到旁边的角落里堆着一个老高的土包,虽然现在墓里没啥动静,但我总觉得在墓室看见个土堆不是什么好兆头,说不准儿就可能从里面冲出什么妖魔鬼怪。
二壮和美人儿师兄在一旁和二叔三叔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嘀咕些啥,不过话又说回来,其实我现在最担心的是我爹,刚刚莫名其妙出现了转眼又消失的无影无踪,又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那样,这个墓室里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还有我爹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变故,这些正是我想要询问他搞清楚的,虽然结果可能多半是一无所获,但是我始终想要试试把我这变了模样的老爹带回家。
等我们几个人都换好了衣服,每个人抓起一把枪之后,就继续往前走,而左右依旧是照常走在最后一个,此刻我心中暗想:“这墓安静的实在是不寻常,表面上相安无事,实则定暗藏杀机,要是除了我爹再出现什么炸了毛的僵尸,正好刚才胖子给了我一个黑驴蹄子,我就照着里写的那样一下子插到他嘴里,定让他动弹不得怕了我们“。
我一边儿跟着他们走一边儿寻思着,刚才二壮摔我的那下子似乎是太用力了,我现在浑身的关节酸痛酸痛的,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一堵大石门面前,一路上光顾着想些没用的东西,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发生的微妙的变化。
为了以防万一,我们都离得远远地,胖子技术过硬,所以爆破这个任务自然而然就落到了胖子身上,我们给子弹上了膛,枪口齐刷刷的对着石门,胖子再那下面儿鼓捣了一会儿,回头用手比了一个ok,之后也迅速跑开了。都安排妥当之后,随着”嘭“的一声,石门被炸得粉碎,此刻门内毫无动静。
我掏出黑驴蹄子举在胸前,还被二壮他们好一顿嘲笑,说我怎么越来越像胖子,整天神神叨叨的,只不过此时情况出人意料,大门里面阴森森的,”难道是我们想多了?“我心想。二壮性子急,一看没啥事儿,就按捺不住一马当先的冲了进去,随着三叔最后一只脚刚踏进墓室,墓室门口自上而下扑腾的落下了另一堵石门,死死的把刚才的入口封死了。
这个房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面积大约也就三十多平米里面又是屁都没有,我就发现了,这次下的这个墓,房间几乎都是空空的,不是说有大把的金银财宝吗?结果墓主人净是修建这老些空墓室当幌子耍着我们玩。
既然知道了里面儿没啥危险,我这颗悬着的心终于是落地了,我回头看了看左右和胖子他们,想要询问一下我们下一步要怎么办,尤其是在这空荡荡的墓室里。
胖子对我说道“要不咱再把门给炸开?这他妈好像里面儿啥都没有啊,黑黢黢的,胖爷我觉得难受”
我想了想,其实胖子说的不无道理,这间墓室里黑黢黢的,全靠我们手电筒发出的微弱的光线支撑着,因为矿灯我是实在轻易不敢打开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再招来什么不测。
我看左右拿着把小手电沿着密室的墙根儿一路往前走,好像在墙上摸索着什么,于是就也跟着跑过去学着左右的样子开始摸索起来。胖子一看在一边也照葫芦画瓢的开始在另一面墙上摸索,二壮美人儿和二叔三叔大家好像都心照不宣的两人负责一面墙的开始摸索,然而左右其实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大家这一路下来觉得左右这个人脑筋转的快,话说的又精又准,可以称上是队伍里的“神算子”了。
“找到了,我就记得是这样”左右自言自语道。
“你们把矿灯打开吧,这里面暂时不会出现什么怪物”左右回头朝我们说道。
在打开矿灯之前我想到了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唯独就没想到这四面墙满满的都雕刻着的壁画,不过话说这种壁画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了,从二叔爷爷留下的材料上我就曾见过这种样式的壁画,而且同样的雕刻手法和样式我在途经内蒙古的泥人洞和西海郡王墓里更是见过不少。
新疆塔克拉玛干这个墓葬大家本就推测这可能是卓赫拉和车师古国的二重墓葬群,可现在墙上出现的古壁画则显示不然,这些壁画是当初修建墓室的时候就随即雕刻上的,如果不是我们之前误打误撞的乱闯还有本身运气的成分存在,这个墓室我们必然是无法发现的,更别说墙上本就不属于那个时代的图腾和我们后知后觉才发现的清刻风水考异上记载的惊天大秘密。
后来我再想起这段时光,其实我会好奇左右当时为什么说”他就记得是这样“而不是说”他就知道会是这样“,我当初在黑暗中走在左右后面听得很清楚,不过好奇归好奇,当初的我们还是所有的注意力都不约而同的被墙上奇怪的壁画和图腾吸引了去。
记得小时候从村里老奶奶老爷爷的嘴里曾经听过这样的一首童谣,名字大概是叫”十个兔子“还是”十个秃子“,我已经记不起来了。内容是:一秃子病,二秃子忙,三秃子骑马上药房,四秃子找快板儿,五秃子钻个眼儿,六秃子钉个小棺材儿,七秃子抬,八秃子埋,九秃子上房哭起来,十秃子问:你为什么哭,俺家死了大秃秃。村里的老人儿说这个童谣是讲人生老病死轮回重生的,整个童谣氛围反映出一个人的生老病死的无奈和悲凉,兔子或者秃子在引导看到童谣的人走向死亡之路,死了生,生了死,不断地重复,不断地轮回。
至于我为什么在这里突然提起这首童谣,是因为此刻我在墙上看到一些类似于歪歪扭扭的英文字母一样的东西,而排列样式俨然就像小时候我看到的”十个秃子“一样,将每行字居中就变成了一个墓碑的形状,而每一句的字数是更是和童年那首歌谣类似,大概是545454544948,而按数字音译就是:我死我死我死我死,死就死吧。
当我讲出这些故事的时候,不信鬼神儿的二壮笑我太迷信,其实我本身也不信什么妖魔鬼怪,只是之前见过太多无法解释的现象,而跟着跟着自己就变了。
第二十五章 预言()
我清楚地记得童年发生过的事情,也记得村口余姥姥嘴里经常念叨的故事。
余姥姥在世的时候常说:世间的的大事小事都自有定数,强求不得,虽然姥姥说的话做的事都经常被村里的人当成怪物一样看待,但孩子们却格外喜欢她,因为那个时候乡下根本就没什么娱乐活动,听听故事便是最好的消磨时间的方式了。
记得有一次在村口遇见余姥姥,那时候农村基本上抽的还是大旱烟,烟圈咕咚咕咚的从余姥姥的头顶往上飘,味道呛的慌,姥姥一转头看我在旁边蹲着,就摆了摆手叫我过去,顺便收起了手上剩下的半口烟。
姥姥说,她年轻的时候长得很漂亮,不过那个时候,漂亮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