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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们同僚们在一处当着差的人,谁给上面请去说话,只要当天或第二天平顺回来当差,大家都是互相笑一笑。
上面有心整理官场风气,对他们这一类初入官场的小官员,只要没有早早站队,其实是没有多大的影响。
林望舒觉得这一次风波来得好,至少对他是一种磨练,他也可以借着机会看清楚一些人和事。
那位犯事官员的事,其实在他犯事的消息传出来之后,林望舒曾暗里叹息过,他是他们这一批人里面的佼佼者,他的官运最为顺畅。
短短的几年时光,他的官运如同坐了飞驰的马车一样步步高升。
当然内里的事情,林望舒多少也猜的出来,这人和他的家人只怕是暗中投靠了谁,而那人有心提拔他,他的官运自然是比一般的人平顺许多。
林望从瞧一瞧林望舒低声说:“当年提拔他的人,就不曾想过这个时节拉他一把,将来他会感恩图报?”
林望舒瞧着他苦笑起来,那一位自然是非常精明能干,然而他的家里人却未必能如此,听说他贪污的银子,是通过他的庶妹转手而得。
一个家族里面倾家族之力培养一个人,自然是在见到他有所成就的时候,大家都有心想要沾一沾光彩。
这位官员的庶妹嫁进商家,有人通过种种途径寻到那位庶妹家人,又许下大量的好处,然后那位庶妹心动之后,再回府劝动官员的母亲。
而这位官员听说了事情之后,他也觉得别人所求事情不大,他只是顺手帮一帮忙的事情,自然是随口应承下来。
林望舒把他听来的消息说给林望从听,他听后问:“他是接手很多银两吧?”
林望舒用手指比一比,果然林望从如他初听时一个张口结舌的瞧着他。
林望舒笑着说:“大哥,你当年跟我说,我们祖上有言,绝对是不会倾全家族的力量去支持一个的官途,那时节,我觉得那位老祖宗心慈,他关爱了所有的人。
现在我明白了,那位老祖宗是有大爱大智慧的人。
现在是那位官员犯事的早,对他家族有重创,却还是不会影响到根基,这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林望从瞧着林望舒说:“舒儿,你放心,日后母亲这边的事情,我会让你嫂嫂多关注。我们家一向嫡庶分明,家族里面的庶姐妹们也不敢行这种不法之事。
我见琅儿的母亲,也不是贪财的女子。只是人心易变,你还是自个要守住初心。”
林望舒轻轻点头之后,见到林望从的心情还是受了影响,他笑着又跟他提了提几桩近来发生的事情。
林望从瞧着林望舒的神色,他想着幸好他无心官场,在这方面,他不如年轻的弟弟沉得住气场。
林望从想起长子的为人处事,只怕也不如他小叔太多,难道真如林望舒所言,他们林家的子弟娇养得担不了事情?
林望从想一想之后,他跟林望舒说:“那边的院子不能一直这般空着,几个孩子年后就要考试,我想安排他们过去住一些日子,顺带暖一暖院子,你觉得可好?”
林望舒轻轻的点头,只是还是提醒说:“大哥,侄子们这样的年纪,很容易受人诱惑,他们的身边一定要放上可以相信的人。
要不然,我们家宁愿把他们养废在家里面,也不能养出一个败家子出来。”
林望从明白林望舒的意思,他沉吟片刻之后,他跟林望舒说:“你三哥跟我说,年后,他想辞去官职,他要用心在我们这一房的庶务上面,你认为如何?”
林望舒很是诧异的瞧着林望从说:“大哥,三哥几时跟你说的这桩事?”
林望从苦笑瞧着他,说:“苏家那位大爷没有时,他一辈子过的日子。让你三哥的感触很深,他说,这一辈子,他不想活得不明白。
他说,他无心官场,反而有志在商场。然而我们这样的人家是不容许出现商人,但是他有心庶务,这样是不会影响家风。”
林望从没有跟林望舒把话转达完,林望景还说了,五房人人为官,可是家里一直在靠着公**养,这种坐吃山空的情形,将来是会影响林望舒的官运。
林望舒对此没有反对的意思,他那位三哥一直是明白人,他愿意这般的想,当弟弟的人,自然是乐意成全他的心愿。。
只是他的心里还是有些惋惜,林望景只要慢慢的走下去,他现在是七品官员,他年纪不大,还是有希望做到五品官职。
林望舒瞧着林望从说:“大哥,我们拦不了三哥要做的事情。”
林望从叹息道:“他这些年打下来的基础,他花费的心思,他要全盘放手,我也无奈。反正我这个当大哥的人,从来管不动下面的弟妹。”
林望舒瞧着他好笑起来,说:“大哥,你要是坚决反对三哥的事情,我想他也不敢年后就上书辞官职。”
林望从瞪眼瞧着他说:“我不愿意他将来埋怨我不肯成全他的心思,他年纪也不小了,他知道他在做什么。”
第六百一十七章 适合()
林望舒瞅着林望从笑着说:“大哥,那你纠结什么,你一直是好大哥。我们往前走,你总在后头,我们什么都不用怕,反正有大哥在。”
林望从瞧着林望舒,他想一想笑了,说:“行了,我不拦着你们,你们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啊,也好好的过自己的生活。”
隔壁苏镇磊的突然去世,其实还是影响了一些人,毕竟他还不年老,而有关他们夫妻的事情,总让人存下许多的好奇心。
如今那人走了,唐氏闭门之后再面见人,她头上的白发,让那一众好奇的人全闭了嘴。
林望从的年纪跟苏镇磊差不了多少,自然是受了影响。
他叹息着跟林望舒说:“琅儿外祖父的事情,还是让人深思起来,我如今的年纪,我和你大嫂之间的事情,其实也差不了多少。
唉,人生到此,反而不好说谁对谁错。”
林望舒自是不会评论苏镇磊的事情,或许是因为那人去的太过突然,反而让他嫡亲的儿女们还是生出了情意。
苏青芷跟林望舒说过:“我回首一望,我发现我和我父亲之间竟然是空白。”
然而就是这般的情形,林望舒还是瞧得出来,苏青芷是伤心苏镇磊的去世。
林望舒从长园出去之后,他回望着长兄印在窗上的影子,他的心里一样很是无语。
近几年来,林望从几乎常住宿在书房,他和明氏之间的关系就这样不冷不淡的处着。
林望舒回到由园之后,听一听林静琅那里的动静,听上去,孩子已经睡熟了。
他进了房间,瞧见苏青芷睡熟的脸,她还是瘦了许多。
他躺卧在她的身边,心里有一种满足的感觉,他回家来,有人等着他,哪怕她先睡了,烛火却会亮着候着他归来。
第二天,苏青芷醒来,她伸手摸一摸身边的位置,还留有微微的暖意。
她现在身子重,她在夜里睡得很沉。
她起身后,常福听到动静赶紧进来,苏青芷瞧着她,跟她说:“常安呢?”
常福笑了起来,说:“常安陪着小小姐,她说我力气小,现在抱不动小小姐。”
苏青芷听常福的话笑了起来,常安是自以为力气大,常福历来不会在这方面跟她计较,反而私下里还劝她,千万不要人前说自个力气大。
常安跟苏青芷嘀咕过,说力气大又不是一桩坏事,为何不能在人前说一说。
苏青芷听着她的话,一个已经开窍了一些,一个还是懵懂的性子,她笑着说:“或许等到你们嫁人的年纪,常福担心男家不会欢喜力气大的媳妇进家门。”
“啊”常安嘴巴张开,一时合不了嘴,过一会,她脸红着跟苏青芷说:“主子,我不嫁人,我还要看着琅儿小姐长大。。”
苏青芷可不会信她年少无知的话,一般来说,越是这般说话的人,指不定越快遇见合适的人。
苏青芷瞧着她,笑着说:“我不会挡你和常福的喜事,有合心意的人,你先来悄悄与我说,只要对方愿意,我一定会成全你们的心思。”
常安面上有挣扎纠结的神色,她望着苏青芷说:“主子,林家的丫头最多留到十八就要出去嫁人。
那我留到十八岁的时候,主子帮我挑选一个愿意娶我的,我嫁了人,再进来当粗妇。”
苏青芷瞧着她笑了起来,说:“那你现在有空的时候,先跟管事学一学本事,将来你要回来,也要得用才行啊。
我身边出去的人,再回来做粗妇,这事如何能行呢。”
常福常安两人年纪小的时候,明显是常福性子要憨厚老实一些,常安要显得机灵活泼一些。
可是她们年纪大了之后,反而常福比常安要能担事,而常安则有些小孩子心性。
苏青芷的心里面还是愿意她们两人嫁得如意,她现在跟常安说话,只是想提点她,她不能继续这样不想事的过下去。
常安瞧着苏青芷神色,由园的日子舒服自在,然而林家别的院子里的丫头生活,她们也瞧过好几眼,有的人,是面上的热闹,私下里,听说主子们说打就打,打了也是白打。
常安的心里面是愿意留在由园一辈子,然而如苏青芷所言,她也要能干才行。
她瞧着苏青芷低声说:“主子,我会悄悄的瞧着管事婶婶如何当家理事。”
苏青芷瞧着她笑了起来,说:“你也不用太过为难自己,你一样有自个的长处。”
一个心眼本来就不多的人,如何在平顺的日子里,学得会算计和心思?
苏青芷想了想常安的性子,她还是不愿意她日子过得不平,她笑着跟她说:“那你想一想你别的本事吧,我听说你跟厨娘学了煮菜?”
说实话,这个时代里厨房里的事情,女人没有一定的体力,还真做不来这么多的事情。
苏青芷待身边丫头平和,一般情况下,只要她们把正事理了,别的时候,她很有些放任她们。
常安喜欢吃,一来二去,她与厨娘有了交情,她还跟着漟煮了菜。
她听苏青芷的话,有些担心牵累到厨娘的身上去,她赶紧摆手解释说:“主子,这不关厨房里婶婶的事情,那一天,我只是随手翻了翻我们要吃的菜。”
苏青芷瞧着她,问:“你对厨房里的事情,很有兴趣?”
常安瞧着苏青芷的神色,她轻轻的点头说:“小姐,我其实就是喜欢说话,我没有常福会做事情。
就是年纪小的常花常顺她们也比我聪明,小姐,我这种样样不太行,我怕小姐以后不会要我。”
苏青芷瞧出她心里的害怕,她瞧着她,笑着说:“那你对我忠心吗?”
常安立时重重的点头,说:“小姐,你是我的主子,我对小姐一直忠心。
小姐,我跟你说实话,我觉得煮菜的活最简单。日后,小姐觉得我烦了,我可以去厨房里做粗活。”
苏青芷的眼光落在常安的手上,她的手明显是要比常福的手显得粗糙。
苏青芷瞧着她,好一会后说:“常安,你要想跟厨娘学,只要她愿意教导你,我是不会反对。
有一门手艺,你将来的亲事,大约也用不着我去费心了。”
毕竟有眼光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