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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时煊默然,发生了这些事,他现在还觉得混乱得紧。着实想不明白这些稀奇古怪的事,就先回房休息,免得越想脑袋越乱。
之后几日,那几瓶香水的化学成分已经分析完毕,梅翰也将分析结果带回家。易时煊看过那些分析结果后,并没有多大的惊讶。
在研究院学习了一段时间,院长将他这些年调香记录下的笔记交给他,他也从中知道这个世界真有很多不可想象的事情。
梅翰父子一事带给梅叶集团很大的负面影响,那梅叶集团的经营似乎每况愈下。不过那都不关梅鲁的事,他早说过他们家跟梅叶集团已经没有一点关系。
与此同时,易时煊最先调好的那瓶香水已经批量生产,不少人鱼用过那瓶香水后,能力等级一直以不可置信的速度提升。
就如梅鲁也由原先的浅色鱼尾转变为银白色鱼尾,易时煊也是这时才大概可以从中看出一点梅鲁原先那条鱼尾的模样。
这会儿,易时煊拿出最新调好的香水,将香水举高放到眼前静静看了片刻,眼眸倒映着紫水晶瓶那一抹晶莹剔透。
前两日叶特照样出去逛街,回来之后就给了他好几个小水晶瓶。他当时也很惊讶,一问之下才知道叶特原来是去了水晶艺术品工坊,这些水晶瓶就是他从那儿淘回来的。
既然有这种容量的水晶瓶,自然不会将这些水晶瓶放置一边。于是他就用这些水晶瓶装香水,里面装着的都是为了梅鲁准备的香水。
梅鲁进到房间就见易时煊正对着灯光看香水,嘴角微勾着浅浅的笑容,静悄悄地走到易时煊身边,然后伸手抱住熟悉得都能说出尺寸的腰身。
全神贯注看着香水的易时煊显然为这忽然的一抱愣了愣,但却很快收回神来,也没有拍开梅鲁那双手,继续看他的香水。
梅鲁将脑袋搁在他的肩上,深不见底的双眸静静注视着易时煊手上那瓶香水。用过那瓶香水几日后,易时煊就跟他说要重新调一瓶适合他的香水,他知道这瓶应该就是易时煊说的香水。
“你最近好像又瘦了。”双手在易时煊腰身比了比,梅鲁平静地说着他发现的事实。
“我看你去当裁缝师差不多,都不用尺,直接就可以量出尺寸。”易时煊语气虽是淡淡的,但却暗含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要是你不嫌我做出来的衣服不好看,我倒是不介意帮你做,做一百一千套都行。”梅鲁嘴角勾着笑,双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鼻腔闻到的淡淡发香,易时煊此时认真看香水、微微勾起的嘴角都带给他无限的诱惑。他想要他,全身都想得发疼。
“时煊,我们做吧!”含着欲望的低沉嗓音隐约透着霸道,梅鲁眸色已是沉得似深渊一般。双手亦开始沿着平坦的小腹慢慢往上,隔着单薄的衣裳撩拨敏感的身体。
毫不掩饰的欲望响彻在易时煊耳边,身后那人的温暖大手还在他身上撩拨,待得身后那人忽然紧抱着他,后腰似乎被奇怪的东西抵住,手上的香水瓶也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拿开放到一旁。
随着梅鲁靠他越近,抵住后腰的东西越是明显,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易时煊脸颊瞬间涨红,本是白皙的耳根也在片刻之后染上同样的红晕。
梅鲁稍稍侧头看见那红透的耳根,伸出温软的舌头暧昧地舔过那枚精致柔嫩的耳垂。突来的刺激让易时煊情难自禁地微微颤了一下,梅鲁嘴角勾起一抹深深的笑容。
☆、第 44 章
到底是如何被带到床上去的;易时煊脑子里已经没有空闲的时间想这样的问题。紧抿着的薄唇早被灵滑的软舌撬开,那湿漉漉的唇舌趁势长驱直入;仿若要舔尽空腔内的每一片肌肤那般,炙热异常。
假如此时此刻还有理智阻止梅鲁;易时煊想他或许真的可以算得上冷血无情。可他偏偏就有着一份难以言说的情意以及无法逃避的情……欲;于是他主动回吻着对方;同样想要对方身上留有他的痕迹。
不知就此交换了几个潮湿温热的深吻,直到两人气息都变得异常粗重,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彼此。梅鲁高挺的鼻梁抵住同样高挺精致的鼻尖,粗浊的喘息像小雨滴似的打在那张柔和的脸上,异常清晰的感觉从脸上传入心里。
“时煊,我得明白告诉你。”温热的大手拉着易时煊的右手覆到肿胀的下腹,梅鲁的呼吸又沉重了几分,嗓音低哑得像是要让人腻在其中那般:“感觉到了吗?所以今晚我是不会停手的,除非你现在马上离开这间房。”
话音一落,将所有的深情都用到一个又一个炙热的亲吻之上。易时煊右手虽是隔着布料触碰到那不属于他的硬|物,但却能从中感受到那种沉甸甸的分量。湿润的口腔再次被霸道的占据,右手亦是不自觉地轻碰着肿胀的硬|物。
下腹忽然的刺激让梅鲁倒抽一口凉气,此刻若是真的能够再忍下去,他想他以后都不用再想这个问题。双手隔着单薄的衣衫急切地抚摸着纤细的腰身,沿着尾椎慢慢往上游动。
易时煊收回手,双手攀上梅鲁的后背,两双同样温热的手掌不时在彼此身上游动,唇舌像是舍不得分开似的,一直纠缠在一起。来不及咽下的津沫沿着嘴角流出,梅鲁眸色瞬间又暗了暗,舌尖眷恋似地将那些暧昧痕迹卷进口中。
炙热的大掌沿着光滑细腻的小腹,轻柔地滑到裤腰边缘,梅鲁微微睁开眼,眸中带着深深的渴望,却见易时煊那双本是闭着的双眼亦是稍微睁开一条小缝,一抹同样的欲望若隐若现地呈现在乌黑深邃的瞳孔之中。
易时煊虽没有直接明说,但却主动张嘴接受梅鲁的亲吻,双手亦在梅鲁身后敏感的肩胛骨抚摸。如果这个时候还舍得放弃到了嘴边的肥肉,梅鲁想那个人肯定是个笨蛋。
不知何时,两人身上的衣物已被两人随意地扔到地上,光滑的长腿不时交缠,肌肤紧紧相贴着的热度,竟让人有种想要逃离的感觉。易时煊才刚移开双腿,就被梅鲁那两条长腿分开至两侧,此刻是想闭拢双腿都没法闭上。
梅鲁一直沿着易时煊的下巴往下亲吻,路过细致的喉结,锁骨,最后落到胸膛上两粒诱人的红果。上次就在这一刻被人打断,但这次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受任何干扰,不然他们以后怕是连欢爱的时间都难以空得出来。心里这般想着,张嘴就将小巧诱人的红果含进口中吮吸。
胸口忽然就受到这样惊人的刺激,易时煊口中一声闷哼未经思考就溜了出来。本来就已经泛红的脸蛋更是情难自禁地涨红,半睁着的迷离星眸看了看上方的天花板,然后缓缓闭上眼,仿佛是要忘记胸前带来的种种刺激似的。
那一声极轻的闷哼却让梅鲁接下来的动作更加顺畅,口中还在吮吸着红果,双手揉捏着圆翘的臀部,不急不缓地落到那紧紧闭着的地方。让人觉得羞耻的地方忽然被人碰触,易时煊身体不由自已地颤抖,微微睁开的眼眸多了一丝清明,但却没有出声制止梅鲁即将要做的事情。
梅鲁感受到易时煊的颤抖,继续吻上他的嘴唇,将他的不安都吞到腹中。手指刚想试探性地进入,忽然就想起一件事,以雷霆之速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接着从中取出准备了好些时候的KY。
“时煊,放松点。”梅鲁轻咬着红嫩的耳垂,意识到易时煊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一些,趁机用手指将KY送进那个一直紧闭之处。
“……”那处忽然多了异物的不适感让易时煊睁大了双眼,好在梅鲁一直注意他的情况,见他不适就放慢了动作。
随着进入体内的手指越来越多,里面亦被撑得越来越难受,隐约之中还夹杂着一丝奇怪的感觉,竟让易时煊心里生出一丝莫名的渴望。
易时煊意识到脑中那个奇怪的念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止不住地滚滚发烫。有股熟悉且陌生的热流不断地汇聚到□,不多会儿,许久未曾发泄的欲望逐渐抬起头来。
梅鲁早就忍得□又硬又胀,此刻见到全身红透滚烫的易时煊也是动情地升起欲望。眸色一沉,左手很有技巧地握住小时煊轻柔摩擦,细长的手指却是继续扩张后处。
最重要且敏感的一部分被那只炽热的手掌紧紧包裹,易时煊倒抽一口凉气,还没得及吐气,那只手就熟练地揉捏着异常敏感的顶端,时而轻得像是蚂蚁在爬,时而重得他呼吸困难。
梅鲁气息早已粗重不已,眸色一直都是那般深沉如潭,直到三根手指已经能够顺利进出那个令人疯狂的销魂地,这才将手指缓慢抽出,摩挲着小时煊的左手暂时先撤离了一会儿。
易时煊却是忽然觉得全身难受得紧,无论是被人忽略的前面还是没了手指进出的后面,似乎都有些令人羞涩的渴望。此时,他已被撩拨出最真实的欲望,朦胧的双眼略带不满地瞪向梅鲁。
却是这时,修长的双腿忽然被梅鲁抬到肩上,尚未反应过来,后处就被火热的硬|物抵住。易时煊愣了一愣,下一瞬间忽然就被对方那根火热硕大的硬|物猛然闯入,一声痛呼随之破口而出。
梅鲁听到那声痛苦的闷声,不想伤到深爱之人的他只好强忍着心里那种焦灼的渴望,静静等着易时煊适应。身体微微前倾,将那双长腿折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同时也让蓄势待发的硬|物进得更深。
如此紧密的结合让两人同时倒抽一口气,易时煊听到梅鲁粗浊的喘息,同时也听到他自己急促的喘息,心脏跟着剧烈跳动。后面被充实的感觉真真切切地告诉他,他们此时真是做着最亲密的事,他也真正接受了一个男人。
直到后面不再向刚刚被进入那时那般刺疼,易时煊才朝梅鲁轻轻点了点头。得到许可的梅鲁低吼一声,精壮结实的腰身向前一挺,勃发的欲望尽根没入紧致温热的体内。
体内忽然被全部塞满的易时煊艰难地喘息着,迷离的双眸时而微微睁开看着梅鲁,时而紧闭着等待体内那种奇怪的感觉传递全身各处。梅鲁稍微一动,他就会情难自禁地颤抖着身体。
“时煊,你里面好紧好舒服。”被咬得紧紧的欲望让梅鲁只想好好占有这具诱人的身体,一手紧抱着易时煊的腰身,像是打桩似地不断深入抽出,一手还不忘有重有轻地安抚小时煊。
梅鲁那句话飘到易时煊耳中,可他此时不仅后面被刺激,前面亦被那只厚实的大掌不停地摩擦撩拨,全身敏感的地方都被对方掌控,为了避免一张口就吐出羞耻的声音,只好紧咬着牙,承受着那一波波的刺激。
疼痛过后,隐约带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但他还是一直紧闭着唇。像是为了让他吐出声音似的,梅鲁进入得越来越深,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忽然被撞击到体内某一点,一声再也压抑不住的声音溢出口中,嘶哑而性感。
梅鲁将那声诱惑人的声音收进耳中,低头看着全身带着粉色,脸上一片透红的易时煊。带着浓浓欲望的眼眸闪过一抹宠溺的流光,腰身却一直未间断地进入那处让他发狂的地方。
许是第一次,梅鲁很快就感受到灭顶的快感急速朝着脑中涌去,低头看着脸蛋绯红的易时煊,张嘴就吻上那红肿的唇瓣。
易时煊的声音全部梅鲁堵在腹中,但后面越来越清晰的快感却是不断地刺激着他的脑袋,嗓音带着一丝哽咽,沙哑性感地哀求道:“梅……梅鲁……别……那么快……啊……”
不时被撞击到的那点总会让他全身控制不住地颤栗,像是带着电流那样直击各处,本想让梅鲁慢些的话语却让梅鲁的速度越来越快。九浅一深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