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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这可是魂带啊!”秀妈偷偷从后院回到厅堂里,发现谢雅看完手上的东西后垂下双臂,就慢慢地走到她的身后蹲下查看她手中的照片。
谢雅深思间被秀妈打断,急忙转身。
“这是魂带?魂带是什么东西?”谢雅闭上双眼暗呼一口气后,平静指着照片中的白丝带。
“哎哟,魂带可不是东西,是鬼魂。”秀妈环视厅堂,凑到谢雅身边轻声慢道。
“鬼魂?”谢雅望着身边神神叨叨的秀妈皱眉。
秀妈望了谢雅一眼,拿过她手中的照片,指着照片上的白丝带。“你还真别不信。我告诉你,这玩意儿是我们乡下给死人送葬用的白布条。去给死人送葬的亲戚们都要在腰上或是胳膊上系上这样的白布条,将死人送出家门后,就要把这些布条从身上解下,系到路边的树木上,才能够回家踏进家门。但是,是不会有人把它们系在柳树上的,因为一旦系在柳树上,死者的灵魂就会被柳树的阴气缚住,一旦被缚住,它就不能和别的死人一样走该走的路,见到阴间的判官,见不到判官呢,判官就没有办法对它生前的人生做出判断,那么,它就既不能去冥狱劳动改造请求重新投胎做人,也不能去天堂享乐,还会……”
“别说的像你亲自见过这些事情一样。”谢雅打断了讲的出神的秀妈,拿过她手中的照片塞进了信封里,转身走离。
“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重点在后面。”秀妈急忙拦住了她。
“长话短说。”谢雅停下步子。
“好好,我说重点。那个照片里的白布条呢,其实是鬼魂留下的,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鬼,是那种很厉害而且正在阴间受重刑的鬼,这种鬼呢,偶尔会趁看守它们的阴兵不注意时,溜出鬼门关,来到阳间,或作恶,或完成生前未完成的愿望,或看看自己还在世的所爱之人……不过呢,既然这只鬼把魂带的两端对向你,那就说明,它想要结束,不会再来打扰正常人,也希望正常人不要再打扰它。”
谢雅望向说着说着就变成了陌生少女面容的秀妈,急忙稳住了自己的情绪,听她说完。语毕后,秀妈才又恢复了原来的面容。
“秀妈,您现在感觉怎么样?”她望着语毕后就愣愣翻白眼甩头的秀妈,急忙扶住她问道。
“噢?我怎么了?”秀妈恢复了精神,诧异望着面前深皱眉头的谢雅。
“没什么,您该熬粥了。”谢雅向她扬起微笑后,转身走到厨间里,拿上打火机。
她把照片拿到前院的草坪旁烧掉,就把灰烬扫进了草丛里。
洛樱快要放午学时,就给谢雅打了电话,说要和同学去逛街,让她不用来学校接她。
奚媛早就已经领了结婚证的表姐要在这个周五补办婚宴,让她去当伴娘,她只能让洛樱放午学后陪着她一起去婚纱店看看礼服,表姐中午会在婚纱店里等着她。
“走吧。”最后一节课下课,洛樱欢快背起书包走到奚媛面前。
奚媛回了回神,微笑从位子上起身。她这一早上,根本听不进课,早上半路拦下她把她紧搂在怀里的那个男子的面容和身影一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她说不清此刻自己究竟是什么感觉,心里乱糟糟的。
她并不是会在意这种事情的人,也许那男子对她并无其他意思,只是认错了人而已,可是她……怎么会一直想着他呢?
“你在想什么?”走出楼梯口,洛樱就向身边一直在出神的奚媛开口。
“没什么,只是今早我来学校的时候,半路被一个不认识的青年拦了下来,他还突然间就紧紧地搂住我。”奚媛微笑回答。
“啊!你遇到流氓了?没有怎么样吧?”洛樱急忙停下脚步扶住奚媛查看。
“我没事儿。他应该只是认错人了吧。而且,他都受伤倒在地上了,不是外伤,也不知道是什么伤啦,不过,他不让我送他去医院,而是让他把他送到大桥边。”她揉了揉太阳穴向一脸担忧的洛樱轻笑。
“都倒地了还不去医院,而且还让你送他去大桥?这分明就是耍流氓嘛,今后你可要多注意点儿!”洛樱急忙嘱咐奚媛。大桥有什么好去的嘛,又没有什么稀奇的东西,难不成他还想和刚认识的女孩来一段情意绵绵的水畔约会?唉……现在的流氓花招真是多!
“嗯,以后我一定会注意的,你别太紧张啦!”奚媛笑挽洛樱的胳膊向她点头。
柳芷跟着洛樱和奚媛一直走到了校门口,看着她们一直有说有笑的,她便走向了另一个路口,准备搭车回家。
洛樱和奚媛打车来到奚媛表姐所在的婚纱店后,就迫不及待地走进店门。
“哇……好多婚纱啊,好漂亮!”洛樱一进门望见将自己四面包围住的各式各样婚纱不禁抿嘴赞叹。
“嗯。”奚媛微笑望着进店后她一眼就看上的婚纱点头。
“两位小姐,请问你们是约了人吗?”店员看到来客,急忙微笑接待。
“嗯,我们来找陆婉女士。”
“好的,两位小姐请跟我来。”店员将她们带上了楼。
另一个世界里,阴间幽幽暗暗的鬼门关自落宅倒下后一直紧闭着,刚从阳间来到关前的新鬼们默默地等在关门外,一言不发。
阴风吹过,一片只见花不见叶的暗红色花海尽情摇曳着。
一位女子背站在宫楼前望向拱门外的院墙,微风吹动了她乌黑的长发,抚过她的愁颜。
“湲。”披着铠甲的男子从宫楼里走出,迈着沉步走到她的身后轻唤。
“大人醒了吗?”女子急忙转身,向男子着急发问。
男子向她摇了摇头。
“你要是实在担心,就别站在外边了,进去陪着落大人吧。”男子柔声轻劝。
“不,他说过,不允许我再踏进他的宫楼,永生永世……”女子沉眸落下眼泪,咬唇转过身,匆匆走出了院门。
男子望着她离去的背影默默摇头。冥医说大人心中积郁而且又动了旧伤,恐怕要调理好长一段时间,大人没有醒来,他也没有办法向他传达她的心意,她恐怕又要难过好一阵子了。
可是他一直不明白,她到底做了些什么,大人才会对她说出那样的话,并且真的将已经服侍了他多年的得心婢女赶出这坐宫楼。
也许,又是因为那个女人,都过了那么久,大人还是放不下那个女人,他们注定不能在一起,为何他就不能放下,看看眼前的真心人儿。
第二十四章 危险()
“大人刚刚就已经醒了。”宫楼上的另一个女子望着楼下的女子远去,才起身飘下了楼,来到男子的身边,望向男子一直望着的拱门,缓缓道出。
“你为什么不早说?”男子侧过身子望着她质问。
“你这是在跟谁说话呢?”女子对上他的双眸冷笑。
“请恕罪,夫人。”男子退后向她低头拱手。
“我只是个侍妾,别叫我夫人,那个位置不属于我。”女子微笑着幽幽道。
“溟,你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又能得到什么?”男子直起身子闭上双眼轻问。现在站在他身边的这个女子,太机灵太难测,以至于他根本分不清她究竟是发自内心乐意伺候落宅,还是只是为了生存而委屈自己。
“我什么都不想要。好了,你该进去让主人离开了,关外已经积了一大群新住民,再积下去就要乱套了。”女子平静回答,转身走回宫楼。她可不希望得到大人的爱,如果某天大人发现自己爱上了她,她就会像湲一样,直接被他赶出这座宫楼。
“你向大人说说,让湲回来吧。”男子加快脚步赶上她。
“我不会说的。”女子接过了婢女的手,慢步踏上阶梯。
“你现在是风光了,可你有没有想过湲,她有多落魄,你们从小一起长大,难道就没有一点儿姐妹情谊吗?”男子望着她华丽的身影责道。
“我不说并不是因为我不在乎她,而是我没有办法改变大人对她的看法,就像主人始终没有办法把大人的心留在这里一样。大人总是那么坚决,我又能怎么样?与其让大人答应她回到这里,倒不如让她不要再对大人有所期待。”女子停下步子回望身后的男子。她还不是每一步都小心翼翼才能够走到今天,湲她一心想要得到大人的心,所以才会有与她截然相反的现在。
落大人的心,只属于那个女人,谁动了她的东西,大人就会严惩。
可是,湲,她始终不明白。
男子沉吟,他并不是不知道溟她也没有办法,只是他太在乎湲,所以才不想放过任何希望。
“你最好不要在这个时候向大人提起她。”走到房门前,女子轻嘱他,才踏进了门。
男子默默答应。
“主人,关外现在已经有很多的新住民在等候,您和判官该回归原位了。”走进落宅的房门后,他急忙向坐在落宅榻边的中年男人汇报。
“你看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刚刚醒来,现在却又昏迷了,你让我怎么安心离开?”男人斥声拒绝。落宅是他唯一的孩子,却为了一个女人忤逆他,真是伤透了他的心,可是,三界中没有不疼儿的爹娘,他再怎么狠心,始终都是为他着想、为他担心。
天底下正常的女子那么多,为何他就唯独留恋她呢?真是造孽!
“主人,冥医说大人的伤只能慢慢调理,您急也没有用啊,还是先去安置关外的那些新住民吧。”溟轻声劝道。
“唉……替我好好照顾他。”中年男人叹声望了她一眼起身走离。
“是。”她屈身点头,送走房间里的一行人。
大人回来的时候,她就发现大人身上的星月白玉不见了踪影,现在他们都走了,她终于可以偷偷出关。
婚纱店里的洛樱和奚媛陪着陆婉换了好几身婚纱后,也跟着凑热闹,一人试了一身伴娘礼服,在婚纱店二楼走了一圈。
洛樱刚刚和奚媛、陆婉出了婚纱店,就看到了等在店门前的谢雅。
“谢雅姐,你怎么来了?”洛樱诧异地望着她,她怎么会知道她在这里?
“来接你回家,我有些事情想要告诉你。”谢雅向她微笑。
“嗯。我先回家了,拜拜。”洛樱向谢雅点头后,向奚媛和陆婉招手道别。
“这个周的周五晚上,公司要举办宴会招待最近这段时间以来的新合作者,你也要去。”谢雅将车子开离店门后向洛樱开口。
“啊?这个周的周五啊,我还想和奚媛一起去参加她表姐的婚礼呢!”洛樱瘪瘪嘴。真是可惜了,她好久都没有参加过婚礼了。
“你可以问问洛总,也许他会答应你不去参加宴会。”谢雅摇头安慰她。
“算了。”她抱起书包望出窗外。之前公司周年庆举办宴会的时候,她就觉得很无聊。而且,她最怕有人邀请她一起跳舞了。
哎哟,不想了,有些饿了。
洛樱回到家一吃饱就上了楼,已经快到中午一点半,她再睡一会儿就得起床去上课了,要抓紧时间。
林哲上完了早上的两节课,就收拾一些行李出了校门。周一回校后他就一直心神不宁,总感觉洛樱会出什么事情,她那活死人的状态实在太让人操心。
溟来到洛樱的房间里,拿上了落宅的星月吊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