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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
「月光,你还好吧?头很痛吗?」希恩轻搂住夏月光纤细的身子,担心的问著全身又红又紫的夏月光。
夏月光愣了下,艰困的转过头一看,便看见希恩那张斯文的俊脸,他惊骇的抽喘一声,也管不了身上的疼痛,抓著被子的滚下床。
「为什麽会这样?为什麽会这样?」夏月光惊慌的问著,瘦弱的身子宛若风中落叶般的抖著,充满灵性的褐眸蒙上一层水气,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
希恩心疼的想去安抚他,可是他才动一下,夏月光便歇斯底里抓住头害怕的叫著,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看著又哭又叫的泪人儿。
昨晚声音早就叫哑了,让夏月光的叫声减弱了许多,对於自己被莫名侵犯的事感到无助,那人还是他不怎麽讨厌的希恩,这教他该如何面对?他又该如何和火司解释?被他知道後,他肯定会杀了希恩的,他该怎麽办?
夏月光伤心的将脸埋进膝盖里哭泣著,颤抖的身子看起来是那麽的柔弱,任是谁也不忍心去伤害他。
看夏月光总算不再像方才那般的歇斯底里,希恩感到抱歉的抚上他的发说: 「昨夜你喝醉了…你倒在我的怀里睡著了,当时你一直唤著火司的名字,我一时气不过便…对不起…但是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如果你肯接受我,我保证我会比火司还要疼爱你几百倍的!」
夏月光红著眼眶的抬起头,看著希恩那真诚的模样,他拼命的摇头,哽咽的恳求说: 「求求你…求求你别和火司说这件事…他知道後一定会很伤心的…我们就当做没有这件事发生好不好?我…我只想当你的朋友…除了这个身分之外…我们不会有任何关系了…拜托你答应我…」
希恩痛苦的看著夏月光伤心的脸孔,别过头痛彻心扉的说: 「好…如果这是你所希望的,我答应你…」
毕竟这是他的错,一开始他便不该抱有期盼的想去得到他,如今他却伤到他了,也将自己伤的伤痕累累,他不希望失去他,若是朋友的身分能够换取继续守在他身旁的资格,那他愿意为他那麽做,但是…要是火司伤害他,那他绝不会留情!他将用尽任何手段的将他的心自火司的身上夺回!
「谢谢你…」夏月光擦掉自己的眼泪,道谢的对希恩说著,抓起地上的衣服赶紧套上,不管身上的疼痛,急急忙忙的撑起有些难以行走的身子想离开。
「月光,让我带你回去吧!」希恩也赶紧将衣服穿上,抱住夏月光有些摇晃的身子,柔声的对他说著。
夏月光全身僵硬的推开希恩,「不要靠过来!我…我自己走就好了…」彷佛受到惊吓,夏月光紧绷的著神经的喊著,微抖著身子缓缓的离开了希恩的专用室。
希恩不放心的跟上去,看见夏月光的脸色都白了,很想上去扶他,却又怕被他拒绝,只好缓步的跟在他身後。
凌晨的大厅内,没有半个人影,除却一些清理杂乱的事者在那里忙来忙去之外,只剩夏月光踩著缓慢的脚步走在厅内,仅仅是踏出一步,股後的疼痛像是被撕裂一般,让他痛的受不了,冷汗直流,被侵犯後的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希恩,他恨他吗?或许不吧!是他自己喝醉酒的,而且也没察觉出希恩对他的心意,才会造成这样的结果,但是他该怎麽面对火司?他还能回去吗?火司他…他不会介意他已经被别的男人碰过吗?
思绪繁乱的夏月光无助的蹲在地上哭了起来,他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了,一想到火司昨夜的话语,他的心就绞痛了起来,火司是那麽的爱他,而他却无法替他保留自己的纯洁,现在火司一定很担心他,他该怎麽办?想回去见他,却又怕被他看出自己的破绽,怕他会气愤的说不要自己了。
「月光…让我带你回去吧!不然你走不动的。」希恩扶起没有反抗的夏月光轻声说著,看他这麽伤心的哭泣,他忽然很後悔趁他酒醉侵犯了他,他舍不得他伤心呀!
「我自己回去…别再跟来了…拜托你别再跟来了…」夏月光哽咽的推开希恩,坚持的对他说著,然後便自己走了出去。
希恩神情复杂的看著夏月光离开,随即唤了个人,吩咐了他一些事,然後便转身走回长廊去。
走出昨夜开宴会的建筑物,夏月光拖著疼痛的身躯到一旁的车站靠著,虽然知道这麽早不会有什麽马车,但是红堡那麽远,他根本无法自己走回去,只能等了,或许真可以让他等到。
等没一会,一辆普通的马车经过了夏月光,可是跑到前面没多久,又转回头的停到夏月光的面前。
「你这麽早在这里不会是等车吧?」驾著车的车夫好奇的问著脸色苍白的靠在柱子上的夏月光。
夏月光虚弱的点点头,抬起头问: 「请问你现在有空吗?可以带我到红堡一趟吗?」
「看你脸色那麽苍白,一个人在这里吹冷风也不好,上来吧!我就好心的带你去一趟喽!」那名车夫好心的对夏月光说道。
「谢谢你。」夏月光露出一抹感激的微笑,开了车门坐进去。
车夫见夏月光坐进车後,抓著缰绳甩了下,朝红堡的方向驶去。
坐在车内的夏月光觉得整个人混混沌沌的,伸手摸摸自己的额头,烫的连他方才冰冷的手心也暖了,苦笑了下,看来要和火司解释这件事,可能要解释很久了……
第十五章
硬撑著疲惫疼痛的身躯,想保持清醒的回到红堡,好不容易回到红堡,夏月光却下不了车,还是车夫去叫红堡内的管家来接他的。
管家一脸担心的扶著脸色苍白的夏月光,不赶走太快的缓不走著,身旁还跟著也同样担心夏月光的黑帝。
「夏少爷…你怎麽会变这样?」管家虽然和夏月光不亲近,但是也知道夏月光是个很好的人,这也是为什麽火司会那麽喜欢他,那麽有感染力的人,试问有谁会不关心不去想疼爱他呢?可是现在他却脸色白成那样,也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如果被出去找夏少爷的少爷知道了,肯定会很生气的。
「我没事…真的…」话才说完,夏月光便昏了过去,吓的管家赶紧将人给抱进堡内医治。
管家叫了堡内的医生赶紧医治夏月光,担心的在火司的房外走来走去,他早早的便吩咐人去通知火司去了,可惜却没有任何回应,也不知道火司少爷是到哪里去了,现在夏少爷病成那样,也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为了他的老骨头著想,他还是赶紧去看看夏少爷怎麽了比较好。
才刚要走进房内,就见医生一脸怪异的走了出来,管家急忙的问: 「如何了?夏少爷他没事吧?」
「他没事,只是有发点小烧,但是……」医生脸色不太好的停顿了下,才接著道: 「我想他可能…可能是被…侵犯了…因为他全身简直是…惨不忍睹…」叹口气,医生摇摇头的离开了,留下一脸错愕的管家。
听到房内传来细微的呻吟声,管家回过神的赶紧走进去,老泪纵横的跪在夏月光的身旁问: 「夏少爷,怎麽会这样呢?究竟是谁对您作出这样的事?」
醒来的夏月光惊慌的猛摇头,恳求似的抓住管家的手,「拜托你别问了…请不要告诉火司这件事…拜托你…」
「可是…」管家犹豫的看著夏月光,他的身上已经换上了乾净的衣服,可是雪白的手上有著斑斑红点,就连那细白的脖子上也有许多紫红的吻痕,就算他想隐瞒,火司少爷也看的出夏少爷身上有许多吻痕呀!他要怎麽隐瞒呢?
「拜托你…我不希望火司为了这件事担心,而且会发生这种事也是我的错,是我自己没发觉的,拜托你一定要替我瞒著火司,不要告诉他…」夏月光哽咽的闭上乾涩的双眼,哑著音嗓的对管家说道。
管家无奈的叹了口气,点点头的应允: 「我答应夏少爷就是了,但是您身上的…这可就瞒不过火司少爷了。」看了下他手上和脖子上细密的吻痕,他的身上想必也很多吧?
「麻烦帮我多拿件衣服来好吗?」夏月光指著衣柜对管家拜托著。
管家赶紧从衣柜里拿出长袖的衣服,将衣服拿给夏月光,帮忙的替他穿上,顺便拿了条围巾包住他的脖子,来掩盖他脖子上的吻痕。
夏月光不怨管家那麽担心他,勉强的撑起一个笑容,没事似的安慰他说: 「我没事了,管家应该还有许多事要忙吧?别理我了,去忙吧!」
「夏少爷…您的人太好了,但是偶尔也要保护一下自己,别…别再让今天这种事发生了,就算您不愿意透露那个人是谁,但是为了少爷,请您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管家感慨的拍拍夏月光的掌背,随即站起身离开,打算让他好好的休息。
夏月光失神的看向天花板,今天早上发生的事实在是太令人措手不及了,他根本还不能接受自己被希恩侵犯的事,虽然不怪他,但是内心仍是会有个疙瘩存在,可是发生都发生了,他还能如何?自杀?别开玩笑了!他好歹也是个男子汉,怎麽可以因为被侵犯就想不开,想开点,事情过去就算了,日子还是要过的,大不了以後别去见希恩了,以免又想起不好的回忆。
自嘲的笑了几声,虽然内心叫自己想开些,但是胸口像是有股气闷在里头似的,让他喘不过气,吐不出来,更是自我厌恶到了极点。
夏月光疲惫的闭上双眼,正打算好好的休息一番,却听到碰的一声,火司竟然踹开门跑了进来,脸上焦急的表情让夏月光好自责。
火司抱住脸色苍白的夏月光担心的问:「月光!管家说你病了,现在还好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不舍的亲了亲他的脸颊,看他那麽虚弱的模样,令他心疼的受不了。
夏月光微笑的摇摇头,偎在火司的怀里说:「没事了,我已经没事了…」眨了眨疲惫的眼,声音越来越小的睡在火司温暖的怀抱里。
火司紧紧的抱著睡在他怀里的夏月光,温柔的亲亲他的额头,担心了一整晚的心总算是松懈了下来,昨晚去拿了些甜点回来,月光竟然没有在阳台那里等他,也没留下片面字语,让他担心的找了他一整晚,幸好他没事。
搂著夏月光,火司拉开被子,抱著他躺到床上,寻了一整夜的人,他也累了,松懈下来後,让他疲惫的想睡觉,轻柔的吻了下夏月光的额,微笑的抱著他闭上双眼休息。
◎ ◎ ◎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他们竟然睡了一天,要不是身体内翻腾的血液,火司可能会继续抱著夏月光睡,奈何身体却不肯让他这麽做,微喘著气的坐直身,拉开最底下的抽屉,将两瓶鲜红的血拿出来,急忙的拔开瓶塞,一口气的将其灌入嘴里。
体内的沸腾的血液总算是舒缓了些,火司将那平空了的血瓶放回抽屉内,抬头看了看窗外微微发白的天空,又看向床上熟睡的人儿,低下身轻吻了他的脸颊一下,替他将被子盖好,拿著另一瓶血离开了房间,才刚走下楼,便看见管家正与一名金发碧眸的少年在谈话。
「怎麽了?」火司慵懒的走下楼,微哑著音嗓的问著脸色不太好的管家,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却丝毫不减他的俊美,让楼下那名少年看的都痴了。
管家脸色有些难看的想对火司解释,却又犹豫的停下想解释的嘴,也不知道这名少年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更何况,这将会伤害到夏少爷,他必须谨慎一点才行。
那名少年兴奋的跑到火司的面前,开心的伸出手有些紧张的说: 「您…您好!我叫离菲,是月光他的朋友。」
火司微挑起一眉,连看都不看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