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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转身往回走。
“喂!那个鬼鬼祟祟的人类!”
莫茗扭头,看到那个名为帝的兔子妖怪。
“来找我们家公主殿下的吗?干嘛扭头回去?是不是害羞了?”
看着这小家伙一脸坏笑的表情,莫茗咂舌。
紧张兮兮地左右观望了下,果真一副鬼鬼祟祟地表情,以手搭口作悄悄话状,似有绝密信息要传达。
看到莫茗这副姿态,小兔子也紧张起来,侧着身子附耳过去。
“啊!!!!”莫茗一声大吼。
“呀——”小兔子吓了一跳。
回过神来,已经看不到莫茗的影子了。
“哎,我到底在干嘛”一边缓缓踱步,一边叹息着。
谋定思动,这才是身为智者的应有之义。像这种做事做到一半突然改变主意的情况,已经太久没有在莫茗身上发生过了。
但无奈与辉夜相关的事宜,实在是连他自己也没个定论。
虽然站在博丽神社的角度考虑,祭典上能多出永远亭这一支势力强劲的参拜客是有极大裨益的,但出于个人角度,则完全相反。
之于蓬莱山辉夜这个女子,莫茗的感官已极为复杂,但穷究其理性,也难以缕清其中是非曲直,与一团乱麻一般无二。
但这并非是在明晰所有想法之前、容忍其暧昧继续延伸的理由。邀请蓬莱山辉夜出席祭典,很难揣测到她会在祭典上有何举动更何况,无论之于她还是自己,恐怕都不会从心底里为此感到开心吧。
想清楚这一点,莫茗才决定转身离开。
博丽神社的权威经营需从长计议,不在一朝一夕,唯有伤害女孩子这种事,是无论如何也要尽量避免的情况。
抬头看了看天色,距回神社做晚饭还有一小段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要说近来、莫茗去大图书馆那里问清了横亘在内心数十年之久的疑惑,就好像武侠小说里侠客突然顿悟、打开心结那般,境界似乎都有所提升了(虽然多半是错觉),让他胆肥了起来。
当然说是这么说,像是三途川、冥界之类的去处他是打心底里没有一丁点想法的,但在诸如魔法之森这样的地方晃晃悠悠倒也没有太大的心理压力了。
毕竟不论来者是何方妖怪,打不过都是肯定的,但完全可以跑嘛。
这么想着的莫茗,停下了脚步。
眼前的地点位于幻想乡比较偏僻的一域,莫茗也算往来过两次,远远看去确是美不胜收。
春夏时节的景色尤甚,但现在毕竟是冬天。
可不论景色如何,真正会特地前往这里的人是不多的——太阳花田,正是此处地域的名字。
想了想,莫茗终于,拨开秸秆步入其中。
无愧于传说中春天、夏天、秋天都在盛开着各式鲜花之地,即使是如今的隆冬也能在此发现一些不屈于严寒的花朵零星地开放着。
“有人在吗”
声音传播而去,没有任何回应。
想想也是,这一片花田之中并没有看到房屋之类的居所,想必这位大妖怪也不是时刻都停留在这边的吧。
正自松了一口气,打算转身回去的瞬间,听见身侧传来了沙沙的声响。
有些机械地扭过脖子,所看到地赫然出现并站立在那边的,杵着阳伞的绿发女子,与记忆之中一般无二地、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骤然间,该怎么与这位久违的大妖怪打招呼、如何称呼才能显得进退有据,似乎成了个历史性难题。
按理说,两人的初次见面可以追溯到对这位妖怪而言数千年前的时间节点上了,没记错的话自己当初还帮了她一把,但这并不能成为自己倨傲的理由,当然,自己也没那个胆量。
但如果太过于拘谨和畏缩,却也有失如今要替小灵梦撑起的博丽神社大旗的体面。
心念电转间,莫茗开口了
“嗨,好久不见了,幽香大妹子”
嗝噗
对于人类**的强度而言毫不留情的一拳击中腹部,莫茗蹲在了地上。
他似乎想起来自己忽略了一件事打不过的确可以跑,但那也得建立在来得及跑的前提下。
另一边,看到莫茗痛苦地扭曲起来的面容,绿发的大妖怪终于露出了和善的亲切笑容。
“好久不见了呢,莫茗君。”
与大妖怪的交涉不算十分顺利,但好歹递出了请柬。
莫茗突然记起,即使是在平安时期、两人平等论交说古论今谈笑风生的那个年代,也没有像刚才那样冒犯过这位大妖怪。
所以这拳大概是挨的不冤。
但总归也是没得到太多的好脸色,莫茗也不至于自讨没趣多作停留。
请柬传达到了就可以抽身了,万一这位大妖怪突发奇想、要抹除黑历史而决心把自己给做了,哪怕之后有灵梦给自己复仇,自己在三途川也没处说理去。
看着狼狈离开花田的莫茗的背影,风见幽香侧了下脑袋,打开捏在手中的请柬。
不得不说的是这几天实在是太忙了。不止是灵梦,莫茗忙里忙外,做的事情无疑更多,所以大抵今天是有些累了,思维都变得有些僵硬。
但似乎也无可厚非,毕竟派发请柬这种事早先他也没什么经验,也没料到会在这里出了岔子。
莫茗忘记了一件事:随身携带的几封请柬都是在出门前就已经署好了姓名的,而他当时并没有产生前往太阳花田的打算。
于是此刻,捏在风见幽香手上的请柬中,赫然签署着——蓬莱山辉夜的名字。
大妖怪脑门青筋。
终于再次地、露出了和善的亲切笑容。
FLAG。15 【爱丽丝】吾友阿麟,见信如晤()
年末的最后一天,我按照约定写信给你了。
你我从相遇不到半年的时间,却有点恍若隔世的感觉。
大约是我不擅与人交往的缘故,到底该如何寄托这份感情,无法可想,唯有将它留在纸上,并任其随风而逝了。
或许这正是生于幻想乡的悲哀之处,即便我说,想将这封信托付于已故之人的你,也不过是连自己也欺瞒不过的谎言罢了。
人的灵魂生于何处、归于何处,于我们来说是再平常不过的常识,在这份常识之上,是没法寄托更多的念想的。
有个忘记从哪里听来的说法,大抵是某本书上,据说在死前一刻仍旧保持着笑容的人的魂魄,是一定会安然渡过三途川到达彼岸,并得以顺利转生的。于你而言,能够吃饱肚子、并得到亲近之人的关怀、得到对自己的存在的认可,虽然是太过微不足道的愿景,也希望你能得到这样的新生。
记得你曾经问过我的故事,那时因为害羞而一语带过了。其实我虽是魔女,但并没有太多可以讲述的故事,稍稍回顾,不过是一些微不足道的琐碎事罢了。
在我只身前来幻想乡之前,曾于某处受到过一位十分了不起的大人的忠告:“与任何人与事物保持距离。”虽是出于完全好意的由衷之言,却一直被我拿来当作疏于人际交往的借口——直至某次宴会。
很偶然的原因,我被邀请至妖怪们的聚会。那时的我才注意到,自己已经无法正常地与别人交谈了。
雾雨魔理沙是个十分不可思议的孩子。置身于一群妖怪之中,初时完全没有料到会是人类。在了解到我魔女的身份后,她便一直缠着我问东问西,所幸多半是与魔法相关的话题,我便能稍微流畅地与她对答。
交谈中知道,她所擅长和修习的多是炼金流派的相关魔法,却没有进行舍虫或舍食魔法,这样的身份在人类之中,被称作魔法使。某种意义上,与阿麟你们除妖师是十分类似的存在呢。
那时,魔理沙告诉我,在这片孤立于世的大结界中,还有另一位魔女的存在,并在后来带着我拜访了那位名为帕秋莉?诺蕾姬的魔女。
真的是一位秉持着魔女风采的女孩子,冷清的表情与话语,优雅的步调和谈吐,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却也彬彬有礼,与我印象中所谓魔女的应有之义几近重叠。但即使是这个人,也拿魔理沙的跳脱个格有些无奈呢。想来,真正会讨厌魔理沙的人,或许是不存在的吧。
雾雨魔理沙与帕秋莉诺蕾姬,是在遇到麟酱之前我在幻想乡中所结交的,仅有的能说上话的人了。
回过神来,我好像一直在说自己的事。
虽然我不太擅长这些,却也知道,一直自顾自地说着自己的事情,是很失礼的。
麟酱的事,也与村里的孩子打听过了,没想到会变成这样。被自己所守护着的人背叛,没什么比那更令人悲伤的了。
这些村子里的人类把对未知的恐惧作为借口,把你们排挤在了他们之外。村子迎来了和平,所以曾经守护过他们的除妖师们便失去了存在的价值,这样的事我虽没什么评价的立场,也会觉得有些不耻。
可村子里也不全是那些愚昧的人呢,稍微读过书的、或者接受过教育的孩子,都能够明白这是有违礼义廉耻的事。不过这些事也毋需多言了,如果麟酱仍旧抱有怨恨的话,也不会在死前嘱咐我不要报复了吧。
说起人间之里,我也是这今年以来才较为频繁的前往那里,所了解到的东西说不定麟酱你早已经清楚了呢。即使如此,我还是说说我自己的见闻吧。
村子里有一家叫做藤井点心屋的店非常厉害,那里的甜点在人间之里的是一流的,本来有打算和你一起去吃呢,如果有认识的女孩子一起的话,我在点餐时也能更放松一些了吧,嘻嘻。
有一家叫做铃奈庵的租书屋,我也经常去那里。看板娘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和她搭话的话,会被推荐一些很有趣的小说,因为是关于书的话题,意外的不会太过尴尬,所以时常光顾呢。
以及寺子屋。因为会被小孩子缠着拜托人偶戏的关系,我拿小孩子十分没辙,因此也对能将小孩子们驯服的慧音老师十分佩服。
意外的是,没想到那个人类竟然也在寺子屋待过一段时间,虽然初听说时有些惊讶,但仔细想想也合乎情理呢,毕竟他原本就是老师嘛。
或许他原本真的是个老师,大概吧。
虽然踟蹰再三,总觉得不好意思下笔去写出这个人的名字,但的确是没法跳过这个人类,毕竟我们二人也是因为他才相互认识的。
后来对于除妖师们的事情,一半是从村子里,一半则是从他那里听说到的。
虽与魔理沙的特异点有所不同,也同样是个不可思议的人类。
我也许只了解了极少的一部分,他所经历的事比起我来似乎精彩的多,人类的经历会改变自身的气质,虽然这家伙在平时看起来总显得有些不靠谱。但也难怪麟酱你会说出那样的话。
但是,要说你曾经问我的那个问题,如今我也差不多能够冷静下了好好应答了。
回答是no。
虽然那位魔界的大人曾经叮嘱过我相关的话题,这种名为恋爱的感情是致命的。但本小姐也并非是一切都会听从别人计较的个性,关于这份回答,仅出于我自身的考量。
虽然是在关键时刻又帅气又可靠的人类,但这不过是我单方面的认知罢了。
仅仅是试想了下,丝毫不觉得会有被回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