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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这段话据说取自日本的第一部文学作品古事记,可以作为月读既是辉夜原型的最好例证,但实则这段话似乎并未被记载在其中,至少是存在争议的,百度百科中关于月夜见的这段描述后来被删除足以证实。
说这么多意思是,关于辉夜既是月夜见,或许虽有此说法,但其真实性值得怀疑,我不希望看过此书的同学便下意识将这当成了一设或者一设衍生而受到误导,更不希望有人引经据典言之凿凿地去拿这个说事。
当然,如果有人指责我篡改zun的一设乱来,那么或许我们可以先谈谈香霖子的性别问题(都说了是二设了)。
至于若有人对于为什么要采用这个罕见的设定感到疑惑,我可以私聊解答,这里就不便多说了,有关辉夜的事,就先言尽于此。
这段ps涉嫌剧透,在更新下一章时我会删去,最后加到卷尾语中。
应该有人想问,这种情景剧般的日常章节要进行到几时,我的回答是这正是本书阐述内容的主要形式。即使这卷番外看起来有一个相对广阔的格局,即使莫茗辉夜身边正经历着波澜壮阔的世事变迁,但所有的一切都只寄托在琐碎日常之下。
像番外一卷异世界篇那样的描述方式不会太多。
书友群:263872994,是欢乐的书群,也是吐槽和催更群。
下章:唯觉樽前笑不成
FLAG。9 樽前唯觉笑不成()
藤原不比等其父中臣镰足,是朝中的肱骨老臣。
新帝为感老臣之功,为其赐姓“藤原”。这个自我感觉良好的举动让中臣一族都很尴尬。这时的贵族阶层对于血脉宗室同样颇为看重,而将“中臣”换做“藤原”,是家族中很多人都无法接受的行为。
但是,作为族长的中臣不比等并没有选择。
或者真是把这当做一份荣光接纳了,或者只是为着自己的仕途考虑,又或许,是不愿触怒天皇而殃及家族,他自从老爹手上接过家主一任的第二天,当即便宣布了自己更名为藤原不比等。
这一举动之下,却又并不勒令其他族中同胞也替换掉中臣一姓。
这种看似为族人着想的做法依然遭受了族中很多人的私下非议。而当下,除去族长藤原一脉,其他所有人依然都还沿用着“中臣”的姓氏。
也正因此事,宗家和分家的关系变得冷淡了很多,几乎断绝了往来。
藤原妹红这个小女孩,就是在这种大环境之下呱呱坠地的。
作为藤原家族长藤原不比等的女儿,家中排行老幺。
虽然是宗家嫡出,却因缘际会,成了家中最无存在感的孩子。
这并不妨碍,或者说,正因此才促进了她天性的健康发展。
据说她原本另有其名。
某冬日里其父在闲暇之时去看望她,见到这孩子望着厅堂中取暖的火盆发呆。
一问之下,回答说:“私很喜欢这种颜色,虽无法触摸,却令人着迷。”
藤原不比等是有大格局的人,听了这话,当下便笑道:“无法触摸的东西,同样也能陪你一生。”
从此后,小女孩便有了藤原妹红的名字。
火焰无法揣在兜里,但姓名,却的确是可以陪她一生的。
事实上,有关藤原不比等的温柔,妹红没有太多的印象。其父是一个专注于庙堂之上的人,对她并未投入太多的关注。在印象中,大概也只有一个模糊且威严的身影吧。
在某天路过老爹书房时听到里面正好谈起了自己的婚事问题,十三岁的藤原妹红开始明白自己无法依靠着父亲的庇佑继续撒娇了。
在这个时代,贵族女孩的命运几乎是注定的。
对于这注定的命运,大部分人选择了妥协,少部分人选择在妥协前顽抗一番。
藤原妹红选择了后者。
怀着对嫁予素昧平生的皇室宗亲的未知人生的恐惧,妹红在听说了名为上白泽慧音的贤者在金钟寺开设寺子屋时,便立刻做出了选择。
十三岁的年龄在寺子屋中算是比较大的了,但也不是绝无仅有。
一个寺子屋的授课时间和质量,几乎在全部程度上取决于在那里教授知识的先生本人。其间的差异,或许能够类比后世小学与高中程度的授课差别。
所以,在妹红说她要去那里读书时,藤原不比等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只是有些可惜,要是男孩子就好了。只是看着这个聪慧漂亮的女儿,他不禁暗自摇头。这个时代,女孩毕竟是难成大器的。
最后他同意了女儿的请求,而妹红也没有让他失望,顺利地通过了寺子屋的考核。
寺子屋中,藤原妹红感到震撼。
虽然之前听到姓名就开始觉得疑惑了,没想到寺子屋的先生真的是女子。
在见到这个名为上白泽慧音的先生之前,她几乎是不怎么出门的。家中也来过先生教习她识字和贵族的礼仪。但所说的,无非是那些类似三从四德的东西罢了。
一个小孩子,对于是非曲直的判断标准多半要凭借外物。漂亮的女官们告诉她,女孩生来就是为了嫁人生子的,她虽然不甘心,便也相信了。
慧音的出现隐隐打破了她脑海中的桎梏。
妹红无法想象,慧音身为一个女子,竟然获得了那么多人的认可。仅仅因为渊博的学识就被称之为贤者,受到天皇的嘉赏。
原来女孩子也是能够做到这种程度的啊这么想着的妹红,因为有了为之奋斗的目标而打起了精神。
但是,被妹红视作憧憬之人的上白泽慧音,并未因她姓藤原就网开一面。
严格的教习进度和惩罚措施,无关于任何寺子的身份,让上白泽慧音成了孩子们眼里的噩梦。
但过了阵子,大抵也就都习惯了。随之而来的,无非就是更加威严的先生形象。
妹红不太敢与慧音先生搭话,这让她有点沮丧。但其实,没有人敢与上白泽慧音随便搭话,她也是看在眼里的,竟也因此松了口气。
有时候不禁想,慧音老师是否记住了自己的名字呢?
答案难以肯定。
寺子之中虽有平民,但更多的是贵族甚至皇室旁亲,大家无关于身份地坐在一起听先生教书,为什么先生一定要记住自己的名字呢?
妹红愈加认真的读书了,她想让上白泽慧音记住自己,让自己与她身旁这许多孩子区分开来,以证明自己是特殊的。
只是,在一次的授课中,完整回答出上白泽慧音提出的问题而受到了简单夸奖的藤原妹红,开始思考着——一切就仅止于此了吗?
开课仅月余的时间,她就已经成为上白泽慧音所教授的寺子中出类拔萃的存在。
如果藤原妹红也像别的贵族女孩那样逆来顺受,容忍和接纳着这个时代所附加在她身上的一切,大抵这也就是她所能够追求的极限了。
但是,所有的一切都起源于不满足。与别人不同,她是贪心的。
不但不愿接受她的义务——嫁给皇室以维持藤原一脉与皇家的关系,还妄自想着希望和上白泽慧音的关系更进一步。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这个聪慧的女孩在这方面意外的笨拙。
但也不算毫无头绪。
想要成为朋友,首先就要将师生的不对等关系撇除。这个可怕的想法知易行难,却一俟产生就在她脑海里徘徊不去了。
连她自己也不知怎么想的,在一次上课时,妹红兀地从座位中站了起来,悠悠然地当着一帮瞠目结舌的孩子和一脸疑惑的慧音老师的面前走出了教室。
总之,试试看当个坏孩子吧?
这种想法在接下来受到的体罚中随之湮灭了。
慧音老师的戒尺和头槌都太痛了,她想着,果然这种方法是行不通的。
留给藤原妹红停留在青春期的迷惘与纠葛的时间并没有太多,被称之为“赫映姬”的女孩就出现在了她的视野中。
寺子屋并不是从早到晚都在授课的。其中约有一半的时间,交由寺子们完成慧音老师布置的任务——或是一些课文的抄写,或是一些阅读和背诵。
名为蓬莱山辉夜的女孩就是在此时到来了。
因为带着薄纱帷帽,妹红看不清楚辉夜的面容,但是,有关于赫映姬的传说,在整个平城京之中都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蓬莱山辉夜——这个人拥有她所想要的一切。
无所顾忌的行事、倾国倾城的容貌、即使一言不发也会成为焦点的气质、以及,最令她介怀的是——上白泽慧音的关注。
如果没有最后一点,这位赫映姬也只会让她稍微侧目罢了。
但是
为什么?就连那个那么厉害的上白泽慧音,也要去接近她?
难道就像蛾子与烛火,有的人其存在本身就是为了让其他人趋之若鹜?就连慧音也难以免俗?
不难看出,慧音对这个赫映姬无比在意的态度。
好嫉妒,好嫉妒啊
看着与那赫映姬倾谈着的、上白泽慧音先生的身姿,和她不时露出的笑容,藤原妹红暗暗握紧了拳头。
蓬莱山府邸。
正二位左大臣多治比岛,右大臣藤原不比等——亦即藤原妹红之父、名震天下的阴阳师世家族长——安倍御主人、大纳言大伴古麻吕、以及久违的中纳言石上麻吕,皆跪坐于厅堂之上,面色愁苦。
几人中随便调处一位,都是官身显赫,能让他们聚集至此,又谨言慎行者,乃是何人?
一帘相隔,跪坐在对面的少女,是蓬莱山辉夜。
帘幕之后,正装帷帽下的赫映姬,垂落的薄轻纱遮住她的面容。
大厅的另一侧,是与这边格格不入的画面。
莫茗坐在一旁,兀自编着竹具。
他身旁放着许多不同粗细的竹片、木杆、花草之类的材料,放在几个竹篓中。伐竹翁交给他的手艺其实不多,但触类旁通总是可以的。这于其说是一门谋生手艺,于莫茗而言更像是平日里的游戏消遣。
但此刻他的心思自然没有停留其上,手中缓缓地编织着细竹,却在又皱着眉头想着什么。
五人并没有向这边投来视线。
这位“蓬莱山大人”出身乡野,大抵是不懂什么礼数的,初时只是和五人打了个招呼,便自顾自地坐到一旁专注于手上的活计了。
估计这村夫根本没对自己五人的身份有什么明确的认知吧,大概只停留在“很不得了的大官”这样的印象之上。不论如何,这无礼的举动在平日里也足以因任何一人的身份而将他下狱了。但此刻,他的另一重身份,让五人产生了顾忌。再一想,或许是赫映姬其父为了考验迎娶他女儿之人的心意而故作姿态,便赶快地收回了眼中的轻鄙之色,忍住不忿与被怠慢的怒火,只把他当做空气晾在一旁了。
令五人愁眉不展的另有原因。
本以为这次终于可以直面赫映姬与之对话,便不怕这蓬莱山大人巧言令色再作陈词推诿了,谁想到今日一番说项,不但未能向赫映姬表明心意,将其迎娶回家,竟是被反将一军,让自己骑虎难下。
“如果真的有那样的心意,就把这些宝物带来给私吧。”
平城京的下午时分,天色有些阴沉。
愁眉不展的五人自府邸中离开,大厅顷刻间变得安静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