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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年多没回来,看到我养了这个少年在家里不惊讶吗?”
高逸静缓缓的摇头,“不,我只希望你快乐自在,二哥,我希望见到你幸福,再说那个孩子看到你冷冰冰的面孔,也不会害怕,我倒觉得还满适合你的。”
高逸轩突然低笑起来,“他说要找我报他父母的仇,但杀他的父母其实不是我。我路过那里,见有一男一女倒卧在地上,好像是遭到强盗,然后卫鞅就出现了。我正翻看着他们,试图看看能不能救活一人,想不到他们都断了气,卫鞅就一直认定我是他的仇人。我也不多作辩解,因为若说了真话,他似乎就没有理由住在高家;我不愿意他年纪小在外面流浪着,再说看到他的时候,那种感觉——”
高逸轩没有说下去,但是他脸上的表情流露出他当时看到卫鞅时,是受到多么大的震撼。
他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站起来说:“夜深了,我们都去睡吧!你明日就开始教卫鞅念书及武功,反正近期内的武林大会大概会很忙,我也分身乏术,那就这样决定了。”
高逸静点了个头,他们才各自去睡觉。
06
从那一日开始,除了吃饭之外,高逸轩尽量不跟卫鞅碰面;卫鞅似乎也很怕他,一看到他就闪避。
高逸轩自知上次太过卤莽,吓着了卫鞅,他总是提早用膳的时间,不与卫鞅同桌用膳,避开了卫鞅。
而谈天衍依旧没有离开高家,高逸轩忙于武林大会的事,也没有时间理会他,他倒乐得在高家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
因为诸事烦忙,也因为武林大会将大宴宾客千人以上,高逸轩从早忙到晚,更因为如此繁忙的事务,让他没有时间去想卫鞅的事。他逼迫自己完全投入工作中,这样的结果,一天的时间根本就不够用;往往到了晚上,他累得便是倒头躺下就睡着了。
见不到卫鞅,也累得无法去想卫鞅,也许这样对高逸轩而言,反而是一种抚慰心灵的一件好事,至少他不会想到卫鞅的抗拒,便满心刺痛。
但是这一阵子忙碌下来,高逸轩反而变瘦,他原本高瘦的身体,更加的瘦削。
? ? ?
这一日的午后,下了一场雷雨,天空颇为阴暗,才未时时分,就让人觉得像是傍晚时刻,而且凉风吹来,不禁感到一阵的凉意。
卫鞅走往凉亭,要到那里吹风的时候,才发觉凉亭已经有人坐着了。
那人很清瘦,而且姿势颇为奇怪,又因为那人低垂着头,他无法辨识出那人是谁,以为又是高逸轩的朋友来了。他天生的好奇心,促使他靠近好几步好瞧个清楚。
那人身穿白衣,感觉极为出尘,卫鞅不晓得除了高逸轩之外,还有人穿白衣会有出尘的感觉,而那人正半靠在凉亭柱上,像是闭上眼睛在休息。
卫鞅靠得更近,看着那个人的脸,呆愣一下,才认出这个坐躺在凉亭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躲避多日的高逸轩。
“他怎么变这么瘦?”他喃喃的说道。
他靠得更近,几近碰到高逸轩的肌肤,若不是这么吃惊,他经过上次的事之后,绝对不敢再离他这么近。他的手微微触摸他的手,而高逸轩似乎是太累了,根本就没有反应。
只是一接触到高逸轩的手,卫鞅更是大吃一惊,那肌肤好冰凉,再看他穿得很单薄,刚好下雨,天气有点凉,他在这里睡,一定会着凉的。
卫鞅想着要叫醒他,轻轻的推了他一下,他仍然没有动,他扁了扁嘴,“他好像好累的样子,还是不要吵他好了。”
卫鞅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他想也不多想的为高逸轩披上。
当他帮高逸轩披上外衣,他仍然沉稳的睡着,他忽地歪着头,忍不住的看着他的脸,发起呆来。高逸轩真是个美男子,他的眼睛、嘴巴、鼻子、眉毛、额头,每个地方都好好看,他慢慢的从高逸轩的额头往下凝视着:看到高逸轩的嘴时,他的心忽然一阵紧缩,心跳有些剧烈的跳动起来。
卫鞅不由自主的摸摸自己的嘴,软软的、干干的,根本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他缓缓的伸出手指,用很轻的力气抚摸上高逸轩的嘴唇,描绘着他的唇形,他的嘴唇轻柔有弹性,透过他的手指,隐约传来一阵热烫的触感。
热得他好像被烫着一般,但是又没有那么难受,反而有些舒坦;他不晓得自己是怎么了,每次碰到高逸轩都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他将手指收回来,再次注视着高逸轩的嘴唇。上一次他真的被高逸轩吓着了,高逸轩用他的嘴碰着自己的嘴,然后一直用力的摩擦着自己的嘴唇,舌头还伸进他的嘴里,吸吮个不停。
他想起自己的头发被高逸轩用力的往后扯住,痛得要命时,高逸轩把嘴碰上他的嘴,舌头缠上他的,这么做,有什么好玩呢?
他脑中一片空白,完全不懂,事后好几天回想起来,他的嘴唇带着一阵刺麻的感觉,令他心跳加速;为什么会那样,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他每回摸着嘴唇时,就会想到那种刺麻的感觉,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其实他那一天会大声的哭叫,是因为他讨厌高逸轩和那个女人在一起,而那一天高逸轩用嘴巴碰他时,他并不是真的觉得很讨厌,他只感觉有点奇怪。
这种奇怪的感觉随着每次回想起来,都教他不由得心跳加快,连他那男性象征都火热的肿胀起来,他总是害羞不已的按住,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也没有遇过这种事。要他去问别人,他又说不出口。
以前他可以问高逸轩,现今很少跟他见面,他也找不到人问。若是问高逸静,他其实跟高逸静不熟,他也不想问;若问那个三天两头就来骚扰他的谈天衍,他更不愿意。
总觉得这种是很私密的事,不能问除了高逸轩以外的任何人,而最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嘴唇相碰有什么奇异之处吗?为什么他只是被高逸轩的嘴唇碰了一下,就全身不对劲;那……他应该要试试碰碰高逸轩的,证明也许一切都只是他的乱想而已。
而高逸轩现在就在眼前,他正熟睡着,所以不会知道他做了什么。
这似乎是个好机会!
他心随意至、想到了就做!
没有犹疑,卫鞅将头凑过去,他看准高逸轩的唇,很慢很慢的靠过去,心口一阵乱跳,跳得很厉害,他忙按住自己的胸口,仿佛这样就可以阻止心的乱跳。
他将唇轻抵住高逸轩的唇上,没有动,他就维持这样的姿势一会儿,然后才满脸通红的离开他的唇。
唇碰唇之后,高逸轩仍然没有醒,当然也没有发生任何事,但他脸上热度一直烧了起来。他把外衣脱下来给高逸轩披着,而且照理说站在满是风的凉亭,他该会感到冷,他全身却像被着火一样的热了起来,他的腿也有些抖颤!尤其是他的下身,闻到高逸轩的气息,竟然一下子就肿胀、发热起来,他怎么样都控制不住。
他又紧急的按住,然而那个地方还是不听使唤的悸动着,他脸上通红,总觉得自己好像做了坏事似的,转身快速离开凉亭。他全身好热,热得好不对劲,这一次比上次高逸轩用嘴巴碰他时的感觉还要强烈。
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下午比较容易冲动吗?还是因为好久没有看到高逸轩的关系呢?卫鞅不晓得自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 ? ?
在卫鞅走后一个时辰,高逸轩才缓缓的醒了过来,他这阵子真的很累!为了不去想卫鞅的事,他刻意让自己忙得没有时间,所以才累得躺在凉亭就睡沉了。
他醒来看着身上的外衣,忽然皱眉起来,他记得没带外衣盖着,是仆人盖的吗?但是这件衣服不是他的。
他拿起衣服抖了起来,忽然认出这件衣服是谁的了,这是卫鞅的。他帮卫鞅订作一箱的衣服,这件外衣的颜色是卫鞅最喜欢的,所以他常常穿着。
这时,他冰冷的脸上慢慢的露出笑容,他将衣服紧紧的揪在手里,知道是卫鞅关心他、怕他着凉,盖在他身上的。
? ? ?
在吃完晚膳后,照常理说,卫鞅就该在房间里专心的看书了,但是他自今天下午在凉亭做了那一件事后,就浑身不对劲的神思恍惚。
高逸静见他今天这么不专心,也只教了他一会儿书便离去。
他坐在书桌前,却怎么样都看不下书,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轻轻的被敲了一下。
没有人会敲他的房门,就连那个最讨厌的谈天衍都是直接推门进来,他不晓得敲门的人是谁,开口问:“谁?”
“是我,卫鞅,你醒着吗?”是高逸轩的声音。
卫鞅想起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他忽然满脸通红,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去,他的心又不受控制的急跳起来,他知道只要自己不回答,高逸轩就会走开;然后,自己就又会好几天都见不到他。
于是,他没有多想的站起开门,声音有些颤抖的说:“我……我在念书。”
打开门后,高逸轩高大清瘦的身子就站在眼前,卫鞅脸上更红,他大睁着眼睛,接收自他身上散发出的夺人光芒。
高逸轩似乎也力图镇定,道:“我是来还衣服的,吵到你念书了吗?卫鞅!”
卫鞅用力的摇头!而他们就这样一个站在门外、一个站在门内的对看着彼此。
高逸轩首先打破沉默,将衣服递给了他,“衣服你自己收着,早一点睡,那我就不打扰你念书了。”
见高逸轩这么快就要离开,卫鞅露出失望的表情,急忙拉住他的袖子,“你要走啦?”他借故找了个话题:“书里有好多地方我都不懂,你可不可以教我?”
高逸轩轻道:“可以啊!”
他走进房间,随手掩上房门,跟着卫鞅在书桌前坐下。
卫鞅其实读不下书!而高逸轩似乎也静不下心教书,他们教授一会儿,便就无言了。
卫鞅抬起头,偷看着高逸轩,没想到他的目光也正好抬上,就这么的对上了,他心一惊、脸一红,赶快将视线转向书本上,心里却是乱糟糟的。
知道高逸轩从坐下教书,就一直注视着自己,一股又甜又酸的感觉齐涌上来,卫鞅只觉得脸都在发热。
“你念书念得烦不烦?卫鞅。”
卫鞅用力的摇头,“不会。”
高逸轩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今晚想出去散散心,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散心?
卫鞅问:“要去哪里散心呢?”
“我带你去市集走一走,好吗?”
“市集?”卫鞅张大了眼。
高逸轩牵起他的手,“你在苏州住了一年,我管你管得太严了,都没有带你出去过,今夜我带你出去走一走。”
“但是现在很晚了,市集不是都在白日吗?”
高逸轩摇了头,“苏州有个很有趣的夜晚市集,我带你去逛一逛。”
卫鞅没去过晚上的市集,不由得感到兴趣,他飞快的点着头。
高逸轩笑道:“你再搭上一件衣服,我再带你去。”
卫鞅听话的马上去穿了件外衣,两人便一路走出高家大门。
? ? ?
高逸轩带着卫鞅走了好一阵子,绕过好几个巷子,卫鞅根本就搞不清东西南北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