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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耸耸肩:“自生自灭吧。”
“少爷你小气,小心眼,小鸡肠子!”
走到门边我听到他的话,便笑得更加阳光灿烂。“这天下只有我辜负天下人,没有人能辜负我。左君,你是第一个。”
说完便打开门。
重大转折
打开门,感到前方有危险,几乎是多年练就的本能,我闪过身,左君的反应也是极快的。也跟着闪过另一边去了。我的身边都是这种人,跟本用不着我保护,也用不着顾忌他们的安全。和这些人呆一起,我永远都不用担心。
只没想到的是,来人并没有对我们进行袭击。而是用了……药。
我虽不是百毒不侵,但一般的药对我用处不大了,有用毒高手灵芝在身边,我还怕吃毒?但这一次,来人明显知道这一点,用的并不是一般的迷|药,我只觉得脑袋沉沉。视线越来越蒙胧,渐渐隐去。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出现很多人的影子,有衣着华服,傲然于世的男人,他的眉目很冷峻,总是带着残忍和危险的气息。还有一个儒雅的剑士,他对着我时总是淡淡地笑着的,手上那把绝世名剑散发出耀日的光辉。还有一个红衣女子,每次见到她,都是很活泼好动的,和我见到的另一个安静的女子不同。安静的女子喜欢穿青衣紫带,总是很典雅华贵。然后我儒雅的人还有一个,在梦里,他总爱拿着酒瓶子含笑站在我面前。腰间挂着一把青玉萧。那美丽的色泽我感到熟悉无比。在我见到的他们中,长得最美丽的,是一个男人,是的,一个男人,却可以用美丽来形容。并不像女人的那种风弱,他一身白衣,便如那谪仙,但是我却看见他杀人了,眼都不眨一下,便让那些人身首异处。
但是我醒来却没有发现任何一个梦里出现过的人,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浑浑浊浊的。似乎忘了很多东西,但却又很熟悉,便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这是哪呀?”我坐起身,上下打量了一下这座房间,雕花窗是很熟悉的,玉壶酒杯也是很熟悉的,却依旧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门推开了,一个男人走进来。他穿得很俗气,一身脂粉味。
“醒了?”
我目然地点点头:“这是哪呀?”
“春风一度。倌馆。”
倌馆?是什么?我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他笑笑:“就是妓院。但我们这里只有男妓。”
男妓?我皱眉,“干什么的?”
“靠身体吃饭的。这群江湖中人就是这般蛮横,意然扔个傻子进来。还敢收我五十两银子!不过你也就这长相值这个价。”
听见他的话,我下意识地瞄了一眼对面的铜镜,我没想到的是,对于镜中的那张脸,我也感到十分陌生。那张脸,是很好看的,与梦中见过的那个白衣男子有几分像,皮肤也很好,比起方才进来的老板,算是极好的了。
我是谁,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可惜了这外貌呀。要不是他们说不能让你抛头露面。不然就拿你去竞标了。肯定能赚一笔。”
“竞标?”我皱眉,是什么东西呀?
他笑:“就是让你在台上展才艺,然后让客人们出价,出价最高的人能买你一晚上。”
“好像很有趣的样子。”我握着下巴,笑道。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果然是个傻子。”
我愣愣地看着他走出门去。我以前是什么身份?刚才短短的对话我打听不出什么东西。我只知道我等罪了不能得罪的人。也许还不止一个。以至于被人暗算,丢进倌馆里。
失忆便失忆吧。不知是不是我的本性如此,我并没有感到多大的恐惧。也许以前经历得太多事了,以至于遇到这种事都不觉得与平常有什么不同。
“对了,这位大哥,我肚子饿了,能不能给点吃的。”我这才想起正事,冲出门欲追。刚推开门就被两个身材很强壮的人拦下。
我呐呐地看着他们:“我只是肚子饿了。”
其中一个大汉看了另一人一眼,便将我推进门,我也不知怎的,只觉全身无力,竟然被轻易地推倒在地上。心中不期然地,只觉一阵凄凉。我总能觉得,我从来都不曾如此失落过。也许我以前只是个平凡的,受人欺压的老百姓,但起码还能生存的技能,也许我以前是个武功不凡的大人物,但失去了记忆,我便是什么都失去了。
动了动手脚,依旧感觉很无力。本来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头,但直到我拿起水杯的手开始颤抖,我才发现。为什么我的手会如此无力?竟连抓一只酒杯都觉得吃力。
检查着身体,扭了扭手腕,果然,筋脉尽断。我不知道我是知道的自己的状况的,但好像我理所当然知道一般。也许以前我就知道怎样诊断一个人的身体一般。我对自己的身份更加怀疑了。
不一会儿,有人送饭进来。我整了整心情,开始慢慢地吞食着食物。手有点抖。但我很有耐心,我知道,如果我这个时候烦燥的话,只会令自己饿肚子。而且没有任何建树。
在吃得差不多的时候,老板又走进来了,依旧是初见时的风情万种。但在我眼里,却总觉得我能比他做得更赏心悦目。
“将你卖给我的人告诉我,你虽然不能公开露面。但是床上功夫十分了得。”
我挑眉:“是吗?”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我竟然能如此镇定地回答他的问题。难道我以前的本性就是如此?
“呵,我不知道你是真的镇定还是假镇定。但是我也不能让你搞砸了我的生意。”
“难道我不够听话吗?”我笑。真是,很少会有像我这么合作的妓吧。
他不置可否:“太听话了,我反而觉得不安。”
我耸耸肩,谈笑着磨挲手中的杯。
“所以今晚我会让人来调教你。”
“我需要学什么?”
“讨男人欢心,还有床事技巧,虽然不知道你是否如他们所讲一样,所以今晚便要先试探一下。”
他刚说完,便有两个长得尖嘴喉腮的人走进来。手里拿着鞭子,笑得色眯眯的。我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战栗。
“放心,我不会让你碰你的下面的,要知道,处子的滋味可是很美味的,能卖的价钱就更高。”
我点点头,直觉地松了一口气,不知为何,他一说不会碰我下面,我竟然感到松了一口气,难道这就是人类的本能吗?
“好了,先是眼神,我们春风一度的小倌可是个个媚眼如丝。”他笑着果然抛出一个媚眼如丝。可惜太女气了,惹得我一阵恶寒。浑身疙瘩冒起来。
我叹了一口气,庸懒地为自己倒了杯水,握在手里轻轻地摇。
“喂!”
“喂?”我眉目上挑,只是含笑看了他一眼,便低下头喝我的茶。余光瞥见他一瞬间错愕的脸,我竟然会有点得意地笑起来。
坏了坏了,难道我天生是男妓?
他吞了吞口水:“嗯,不过,过关。”
哎?这么简单?太没挑战性了点。等等!我不是应该庆幸不用挨鞭子的吗?为什么会有这种觉得好玩的心情?
人言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到底有着怎样的本性呀?
“接下来是走路。”他站起来,走了几步,示范性地给我看。他的腰不同于一个男人的细,却又比不上女人。身体有些微微地扭,我看着看着,眉头便皱了起来。这种像女人一样的走路方式,会是好看?是不是我的审美观比较奇怪?
我站起身,自然地走向他,抓住他的手臂,带入我怀中,轻轻地在他耳边说:“老板,其实你教的这些,我不用练就能做得比你更好。”问我为什么会这么有自信?我也不知道,只因为看了老板刚才的表现,我竟然本能地认为我能做得比他更好。于是我更郁闷了,难道我以前真的是个男妓?倒不是知道男妓是怎样的悲惨,只是见到拿着鞭子的两个人,一想到要和类似于这样的人,咳,我就觉得恶心。
他虽久经风月,却被我吓了一跳,我这样哪里像是男妓,反像个嫖客。嫖客是什么?我竟然会自然而然地知道。于是对于我的身世,我有了几种猜测,最糟糕的一种,便是男妓,中等一点的就是妓院的老板,比较好的就是一贵公子,常逛妓院的那种。
他一把推开我,有点恼羞成怒的感觉,冷笑道:“看来你状态很好,可以直接接客了。”
我摆摆手,耸耸肩,“随便。”
作者有话要说:咳,哪里虐了?我家儿子不是玩得正起劲吗==
谈判失败
今年月明星稀,夜风有点凄凉,我享受地泡在浴桶里,四三在一旁乖巧地帮我添加热水。他是老板派过来照顾我的。长得很小巧,跟梦中出现过的某个人一样,娃娃脸。但是在春风一度最不缺美男子的地方,他的样貌十分不起眼。
“公子,您泡得太久了,会着凉的。”
我从神游中回归,点点头,倒不是怕会着凉,怕的是皮肤泡得太久,会变皱。我纵容地站起来,擦干身子,优雅地披起里衣。动作一气呵成。有些动作跟本不用我思考,便能自然而然地做出来。一旁的四三看呆了眼,愣了很久都回不过神来。我魅婀一笑,“去给本少爷拿点喝的来。”
“公子要茶还是要酒?”
“酒。”几乎是脱口而出的。我想我连酒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
他乖巧地退了出去,我的发还在滴水,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坐在窗边看着外面。今天早上窗户是关着的,我没有看过外面,也不知我的房间在什么方位。方才叫四三替我开了窗。我这才能从房里看到窗外的风景。
四三回来了,身后跟着老板。我回过头,唤四三过来,声音有点暗哑,“过来,替我把头擦干。”
他僵了很久,终于我拿着毛巾走过来。我就这么坐着,他站在我身后细心地替我擦拭头发。老板也走过来,笑得很妖魅。指了指我的房间对过去的那个方位,说道:“那里,是春风一度的雅座,要预订才能坐的,而且还要看预订时谁给的钱多。而正对着雅座的这一排房间,是留给馆里当红小倌住的。”
“我不算当红小倌吧。”我还是新人。
“当然,容貌出众的小倌也能坐,以便让贵客们更快更清楚地看到。”
我听罢,关了窗户。
“呵,现在关窗太迟了。已经有人注意到你了。看在你是犹物的份上,我让你选客人。”老板的生意经打得真好。神秘,高贵,特别。都是我吸引客人的地方。再加上他给我安上个“能自主选择客人”的特权。更是让喜欢猎奇的客人忍不住掷金一试。
不要问我为什么会知道他的想法,因为我关窗的目的和他所想的凑到一起去了。所以我知道。老板看着我从容不迫的样子,笑了:“原以为是个傻子,原来我竟是捡到宝了。”
楼下突然而来的吵杂声,引起我们的注意,我打开窗,扯下四三手中的毛巾,遮住一半脸。头发乱糟糟地蓬着。还在滴着水,脸湿了半边,无边的性感,属于男性特有的性感。
“你们老板呢?”
我们都愣了,来人竟是一个女子,一身青衣,貌美如花,但身形略显富态,如果她能再纤细些,定是个绝世大美人。
不过这女子的气势可真是逼人呐。身后跟着一群侍从,一看气质便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