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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陈易听说过一个案子,京城的有两位小伙看上了一处墓葬,花了半个多月的时间,打了一条十几米长的盗洞,不过很倒霉的是,他们在距离墓室还有几十公分,也就是一两榔头的事情时,被民警给提拎了出来。
原因就是他们挖出来的废土太多,堆成一个个小坟头样子,被朝阳大妈发现举报了!
他本来还以为这两人也要这么整,挖上个几天几夜,可没想到人家早就不玩这一套了。
那盗洞早就塌陷,里面几乎被岩石填塞住,如果使用寻常方法重新挖掘,肯定需要耗费许多力气与时间,而褚海门与何卿卿直接在那些岩石山打出三个细长的孔洞,装进去炸药,猛然引爆。
两人用的是挤压爆破法,爆破的闷响声接连响起,那些松散的岩石被挤压到岩缝之中,形成了一个不打不下的通道,而且最为关键的是,这种方法打出来的盗洞不虞塌方!
在众人的合力之下,不到半天的工夫,一条十数米的盗洞就被打通了。
因为担心这墓室中还有未清除干净的毒虫,因为由蛇君等人打头率先墓室,陈易被分派在中央位置,他虽然修为不错,可从未倒过斗,众人害怕他不小心碰触到某些机关,所以将他放在最中央的位置。
而那几名搬山弟子却没有进去,而是留在了外面。
杨拂尘说进去的人也够多的了,而是全是高手,他们进去也没什么用,弄不巧还会添乱,不如留在外面看管行李物品,也防止那只老白猿突然出来作乱。
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杨拂尘已经乎那一件两件的陪葬品,那玩意儿再好也买不来性命。
带着一股莫名的亢奋,陈易穿过了那十几米长的盗洞,跟在何卿卿的两条大长腿后面了墓室。
不过到了里面,陈易那点小雀跃一下子烟消云散,想象中死后升天的雄威建筑没有半点影子,而是身处在一个两头不见底的黑兮兮甬道之中。
甬道两侧各有一排石质人俑,那些人俑雕刻的异常精致,面目清晰,栩栩如生,宛若真人凝塑。
他们脸上带着一股僵硬的微笑,身上穿着锈蚀铠甲铠甲,跪在地上,脊背不自然的弯曲着,像是在俯首认罪一般。
他们手里没有兵器,而是托着一个奇怪的圆盘,圆盘中残存着不知名的黑乎乎液体,在甬道之中散发着奇异的香气。
陈易认得那些人俑的装扮是元朝人的装扮,心想这老太监还真记仇,祸害死了那么多人不说,死后还要弄上这么多“元人”来认罪伏法。
不过,那些液体是什么,这么多年了,竟然没有蒸发干净,也是奇了怪哉。
发现那液体的不止是陈易,杨拂尘何卿卿等人都已发现,俱都疑惑。
褚海门走上前去,拿出那把匕首,轻轻撅了一点,想要弄个清楚,至少确定这东西发出出来的气味对人有没有害处。
然而,就在他的匕首刚刚伸进液体中时,那金属盘子忽然一声轻鸣,然后蓦然发出一阵夺目光线,里面的液体竟然自动燃烧起来。
呼呼呼……
就像是感应一般,其他人俑金属盘子也自动点燃,将这甬道照的亮如白昼。
那阵势,如同是无数人夹道欢迎!
第715章 人俑血泪()
数十个人俑手中油灯忽然被点亮,将这青砖建成的狭长甬道照的灯火通明,可把陈易的小心脏惊得一阵乱跳。天 籁
“呵呵,这李不才还真能装神弄鬼,若不是我见过数次这种长明灯,说不准还真被吓出个好歹来,弄出一大排跪立的元人兵士做灯俑,啧啧,这气势,这心思也没谁了。”褚海门后退一步,笑骂道。
“长明灯,就是那传说中提炼了深海鲛人油脂作为燃料,可保灯芯千年燃烧不灭的东西?”
蛇心听过长明灯的传说,惊奇的问道,虽然这里的长明灯不是一直燃烧,可褚海门只是拿着匕蘸了下的那灯油就自动点燃,那摇曳的灯火怎么都给人阴森森的感觉。
陈易也想起小摊上卖的那些小刊物,上面刊载了很多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情,虽然大多数都是扯淡的,但不可否认,那玩意儿很有吸引力。
至少在小摊上,这种东西的销量绝对比《鲁迅文集》《战争与和平》之类的好上一大截。
他之前摆摊的时候,经常会一整天没个肥羊送上门,又不能离开地方,那是真闲得蛋疼,于是就跟旁边书摊的娘们打得火热,各种小书小报没少看了。
这“长明灯”的事情他见过许多次,一直都是嗤之以鼻,燃烧千年,操,要是真有这种高能燃料,火箭升天还用的着这么费劲?
“现在的潜水艇都下不到海底最深处,我们修为再高也无法承受水下面的压力,更别说在水中抓鲛人了!”陈易摇了摇头说道,“估计就是些这灯芯之中添加了燃点极低的白磷之类的东西,墓室被打通,外面的空气涌入,白磷迅氧化燃烧,这才造成了长明灯的现象。如果他们不是在我们眼前,极容易误认为这些长明灯已经燃烧了千年。”
何卿卿看了陈易一眼,这真实情况确实如他所说,墓主人就是在灯芯中加了白磷,装神弄鬼吓唬盗墓贼用的,当初她第一次遇见的时候,也被吓了一大跳,表现可远远不比不上同样是第一次遇见的陈易。
不过她还是有些疑惑,说道:“可这李不才怎么会玩这种无聊的把戏?吓唬吓唬那些小毛贼倒是可以,可要对付稍微有点经验的盗墓贼,这些手段就不怎么够看了。”
陈易闻言点头,心中也有此疑惑,转头看向杨拂尘和杨云义,心想这两人是盗墓界的大行家,对那李不才又知之甚多,应该知道些情况。
可当陈易看向那杨拂尘两人时候,心脏猛地一紧,他分明看到那杨云义手中拿着一把十几公分长的锋利小刀,正不动声色的,从身侧刺向何卿卿腰眼,同时,嘴角还勾着一抹诡异笑容。
“你干什么?”
陈易大惊,不明白杨云义为何要下如此毒手,转过身去,青釭剑仓啷一声便悬浮在身侧。
众人都在聚精会神的疑惑之中,被陈易这一声呼喝吓了个半死,数双眼睛同时不满的看了过来。
“哎呦,人吓人吓死人啊,陈兄弟,你咋呼个什么劲?”
杨云义也被陈易吓了一个哆嗦,匕从何卿卿身边擦过,自然而然的拿到身前,脸上带着与众人同样的不满神色,仿佛那诡异笑容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你在做什么?”
陈易皱着眉头,看着杨云义手中的那匕,眼中掠过一丝疑惑,这杨云义的表现也太镇定了。
“你是说我?”
杨云义指了指自己。
陈易点头。
“我还能做什么,当然去检查一下那灯油,可别烧出什么迷香之类的东西。”
杨云义没好气说道,有些着恼,眼见陈易死死盯在自己的手上,似是恍然,晃了下那把细长的小刀,说道:“我要检查那灯油肯定不能用手去蘸吧?以李不才的下毒水准,我要是敢用手去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杨云义的表情和动作非常自然,没有半点的演戏模样,与他平日里没什么两样,给陈易一个感觉,好像真的是他自己看错了,错怪杨云义了。
“呵呵,陈老弟啊,你就不要大惊小怪了,第一次下墓陵肯定会紧张,又加上这里氧气缺乏空气稀少,眼花也是正常的。”
杨拂尘走了出来,笑着说道,又从杨云义手里拿过那把小刀,自己走到一尊人俑身边,蘸取了一点灯油,轻轻嗅了嗅。
褚海门也说道:“哈哈,这没什么丢脸的,第一次进来吗,当初我比你还不如,这种鬼地方实在不是人该来的。”
陈易眼神变幻几次,摇摇头,将青釭剑收回剑匣,拱手说道,“杨老哥得罪了,刚才可能是我眼花了。”
“什么可能,就是你眼花了,要不是我见的风浪多了,还真指不定被你小子吓出心脏病来!”
杨云义没好气的骂道,任谁被这么一顿呼喝也不舒服,更别提是杨云义这种德高望重的前辈人物了。
陈易目光闪动几次,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又说了几句抱歉的话,这才使得杨云义那一肚子闷气消了一些。
看完这场好似闹剧的演出,何卿卿苦笑一声,刚才还以为这家伙天不怕地不怕,不应该叫陈易,而是应该叫“陈大胆”,没成想一会儿工夫就露了牛黄狗宝,看来这惊慌恐惧就是人的本能啊,即便驭龙者也无法完全避免。
蛇心捋了捋鬓间散乱的头,猩红的嘴唇翘起,娇笑说道:“小兄弟,紧张了?来,到姐姐身边,姐姐会保护你哦。”
陈易没好气的瞪了蛇心一眼,不去搭理这条“饥渴难耐”的蛇,天知道这女人的怀里面究竟是兔子还是毒蛇,还是少碰为妙!
蛇心见陈易对自己爱答不理,也不着恼,娇笑一声,沿着陈易的目光看去,却见那正在检查灯油的杨拂尘眉头越皱越紧,脸色越来越难看。
“杨前辈,难不成这灯油有问题?”
褚海门问道,刚才他已经检查过这灯油,除了一股子很少见的异香之外,其他没有不妥之处,可杨拂尘的脸色为何会这般凝重,难不成他看出来什么问题了?
杨拂尘没有说话,从怀里掏出一方手绢,将那黑乎乎的灯油小心擦拭干净。
嚯!
即便是门外汉陈易也现了不妥之处!
那明晃晃的小刀,竟然有一截变成了黑色,漆黑如重墨!
“这灯油有毒?”
褚海门声音提高了些许,眼中尽是不解,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嗅到,怎么可能有毒?而且这毒物能让银刀变得如此漆黑,那里面要有多少分量啊?
要知道他们卸岭力士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出师的,那是自小都要受到严格的训练,闻味识毒听音辩形只不过是基本功,可今天他却在这基本功上栽了跟头。
其他人的心脏也猛地紧了起来,他们一部分人身上虽然带着防毒面具,可也只是防止普通毒障,这种大规模批量生产的东西,对李不才这种人物来说,恐怕用处不大。
“不错,这灯油之中确实有毒。”
在人的注视之下,杨拂尘将短刀扔给了杨云义,缓缓说道:“不过,这让银刀变黑的毒物定是砒~霜之类无疑,挥性极低,对我们的影响不是很大。”
听了杨拂尘的话,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可不禁又有疑惑。
“既然对我们的影响不大,不至于让盗墓者中毒,那为何又在灯油中放进砒~霜,难不成是防止耗子喝灯油?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褚海门当先提出疑惑,纵观这小子的盗墓生涯,还从未见如此抠门的墓主人。
“当然不是防止老鼠喝灯油。”
杨拂尘看着那褚海门,笑了笑,说道:“这里密闭如此严实,山中又有毒蛇成群,怎么也不会生鼠灾,这灯油里的砒~霜也应该不是李不才可以为之,而是通过人俑流入进来的。”
“通过人俑流入进来?”
陈易神识一扫,便现这些油灯俱都低于人俑头部,而且中间有一个小孔,与那人俑托举的双手连接,而那些灯油确实就是从人俑中流出来。
“嗯?”
陈易忽然轻咦一声,他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