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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这货长得典型小白脸模样,哪里能比得上你们的男人?”
陈易正在开车,有些吃味了,这货的心胸从来就不宽广,哪里能咽下这口气,不由撇嘴道,“哼,不止长得难看,脑子也不好使,尼玛的,竟然敢跟老子斗,我看这小子是活腻歪了!”
“呦呦呦,陈大师,您刚才可是输了一阵哦,不管人家怎样不要脸,可你的线索还是被人家抓住了,过两天说不定他就能上报纸了呢”,这么长时间以来,韩闻雪一直吃陈易的醋,这次终于逮着机会,哪里肯轻易错过。
洛雁也是有些生气,道:“这6锦生一点长进都没有,之前就喜欢抢功劳,没少让我和张飞生气,他还以为自己做的很漂亮,一个劲的朝我显摆,不过话说回来了,他虽然做的不地道,但是爬的却挺快,这次又压了老张一头。”
“哦?”
姜欣也皱了皱眉头,说道:“这么说,张飞代队长转正的事情是不是就有些悬了?”
韩闻雪也不再去挤兑陈易,同样担忧,说道:“傻大个虽然冲动些,但至少做了不少实在事,怎么好人就没好报呢?”
陈易听着三人的话,嘴角勾起一个弧度,说道:“你们放心好了,张大哥帮过我好几次,我怎么可能害他呢,嘿嘿,过两天估计你们就能看好戏了。”
“什么好戏?”韩闻雪看了陈易,感觉这货笑得很阴险。
洛雁也觉得陈易笑得不怀好意,连忙问道:“莫非你告诉他的线索是假的?”
“你这孩子!”姜欣埋怨一声,可却没有真的不高兴,这6锦生她也看不顺眼,原因很简单,对自己儿媳妇心怀不轨,就该吃点苦头!可怜的大艺术家姜欣同志,整天琢磨着怎么才能别让自己儿子走上歪路,也努力言传身教,可结果却是不尽人意,非但没能扭转,还在不知不觉中近墨者黑,思维行事已经开始转向儿子的风格,估计用不了多久,这世间又会多了一对神棍儿子腹黑娘!
“陈易,快说嘛,你是怎么坑他的?”韩闻雪在三人中心机最浅,也是最忍不住话,娇嗔说道。
“什么叫坑他?你男人只是挖了个坑,他就火急火燎的往里跳,这叫脑子不够用,自己坑自己,关我什么事。你走路摔跟头,总不能怨别人修的路不平整吧?”
陈易瞪了韩闻雪一眼,故作生气。
洛雁也在纳闷,陈易一向聪明,别看有时候会吊儿郎当,但心思却是极为细腻,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敢情这家伙是在故意挖坑让6锦生跳啊。
“陈易,你也太损了,大冬天的,零下十几度,你让人家蹲在那里冻上一整晚,还有没有点人性?”洛雁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可见她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其实对陈易的做法还是认同的。
陈易看了几个女人一眼,笑了笑,说道:“冻他一晚上?嘿嘿,恐怕有些轻了,不使劲折腾折腾这家伙,怎么能知道那青灰色阴影是怎么回事儿?”
“阴影?他身上也有与我们类似的煞气?”洛雁韩闻雪等人俱是惊讶。
陈易没有隐瞒,说道:“不错,这家伙命宫的阴影与你们的几乎一模一样,看起来很淡,没多大事情,充其量也就是磕磕碰碰,但我总是感觉不对劲,你们三人也就罢了,这6锦生怎么会一个样呢?”
……
三人一边说着聊着,在路上买了些酒肉水果,一起来到韩老爷子家里。
情况果真如陈易所料,这老头除了筷子盘子之外,啥也没准备,正坐在椅子上,眼巴巴等着陈易来孝敬呢。
“小子,怎么,翅膀硬了,就忘了师父了?当初是哪一个求着喊着要老头子传授心得的?”韩老爷子一见陈易的面,不出意外的又是一阵吹胡子瞪眼,神色愤愤,不过,当他看见陈易身后几人大包小包提领了一堆,瞬息之间笑容满面,一张老脸宛如盛开的美丽菊花!
“爷爷,陈易给你买的!”
韩闻雪抱着一坛子牛栏山二锅头,走上前去,这老头子的脾气臭的很,喜好也是不同一般,就喜欢和牛栏山二锅头,哪怕现在儿子徒弟出息,还是改不了那一口。
之前陈易与老头子在一起聊起来,得知其中也是有一段心酸。
当初大动乱年间,老头子被打为牛鬼蛇神,不仅带着纸帽子游街,还要受那些革命小将的虐打。回到家里,他老婆就从地窖里拿出藏着的二锅头为他擦洗伤口,这才没有落下大病根。
一个是因为二锅头算是救了他半条性命,另一个也算是对亡妻的缅怀,老头子只要喝酒,非二锅头莫属!
“哼,算你还有点良心!”
老头子被几人让进屋里面,把东西接过来放进厨房,唯独那牛栏山二锅头一直摆放在桌子边,不用问,今中午就是喝这个。
“闻雪啊,陈易这小畜生有没有欺负你?”
韩老头子丝毫不顾及姜欣洛雁等人,张口就问,好在韩闻雪虽然平日与陈易打打闹闹,可出了门还是与陈易站在一边的,抱着他的胳膊,撒娇道:“哼,他是您的徒弟,哪里敢欺负我,我不欺负他就好了!”
“哈哈,这才是我孙女,干的漂亮!”
老家伙为老不尊的大笑几声,看的陈易满脑门子黑线,操,都多大年纪了,还老不正经,不怕教坏了孙女!
“爷爷,我去厨房收拾饭菜去了,你和陈易多聊聊。”
韩闻雪说了一声,就招呼姜欣和洛雁一起去了厨房,把空间留给这不是亲爷俩胜似亲爷俩的两人。
“老爷子,你都看到了吧?”
陈易坐在韩老头对面,扔给他一支烟,忧心忡忡,“除了这些之外,我还现了一个更加怪异的事情,今天我们去接雁子的时候,正好碰见她的同事,命宫阴影几乎与三人一模一样……”
陈易化繁为简,遇见6锦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老爷子罕见的正经起来,听完陈易的话后,沉吟片刻,说道:“你是想拿他做个试验?看看那青灰阴影究竟为何?”
“不错,我知道这么做不怎么好,可谁让他上赶着呢,自己往坑里跳,也怪不得谁了。”
陈易点头说道:“不过,您也别担心,如果我估计不错,那青灰色煞影只是些霉运,被我这么一折腾,足够抵消的,要是真的如此,那就不必担忧了。”
韩老爷子喝了口茶,不知道是夸奖还是讽刺,道:“呵呵,你小子越来越奸猾了,那姓6的警察估计被你坑了,现在还蒙在鼓里,兀自傻乐!”
“老爷子,咱先别说这些,您老受受累,给晃晃呗?”
陈易腆着脸,起身从客厅的酒架子上拿下一个白色龟壳和三枚铜钱,老头子的宝贝,平日里都会放在这酒架之上,陈易自然知道。
“哼,你小子现在嘴倒是甜了!”
老头子瞪了陈易一眼,一把夺过那充满古旧气息的白色龟甲,又将铜钱放了进去,闭上眼睛,默念几句口诀,双手高举过头顶,神色无喜无悲。
第630章 否极泰不来()
“我心虔诚,测问吉凶,用忌仇神,纳甲真灵,应爻世爻,诉我明清……”
老头子神色肃穆,念念有词,手中白龟甲出清脆悦耳的撞击之声,三次之后,龟甲中的皇宋通宝跳跃而出,滚动散落于茶几之上。天 籁
“一背两面,少阳!”
看见大理石茶几上散落的铜钱,陈易不需老爷子吩咐,就拿出纸笔,划了一道“…”线,六爻卦爻中的少阳。
“哗啦啦……”
老头子又将那三枚皇宋通宝拾入白龟甲,再次晃动起来。
“三背无面,是老阳,变爻……”
一个专心起卦,一个安静记录,如此又四次,总计六次,一副卦象出现在爷俩面前。
“怎么,怎么会这样?”
陈易大惊失色,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卦象,额头之上,隐见冷汗。这不合常理啊,他明明看着三人煞影青灰,大灾全无,只存小祸,可卦象为何如此凶险?
“得卦天地否,变卦水火未济!”
老头子脸色也沉了下来,之前的玩笑之情消失无踪,神色极为凝重,这“天地否变水火未济”让他不得不万分凝重。
大凶中的大凶!
老家伙一辈子起卦无数,各种凶相都遇见,可如今天这般,却已记不得何时曾经见过了。
“忌神大旺,仇神如火,用神弱势,遭死死克住,恐有性命之忧,世爻生动,寻求机变,你会全力帮扶她们,可应爻同样变动,灾祸无影随行,敌变亦变,变卦水火未济,变爻双土,同克用神,可谓诸事不顺,诸路不通,环环闭塞,动辄生灾!”
老头子阴沉着脸,缓缓的解读出卦象,念出断辞,“虎落陷坑不堪言,上天无路下黄泉,仰头长唤呼朋来,不知猎人正笑蝉!”
不动则亡,动则亦亡!
“咔嚓!”
陈易手中圆珠笔断做两半,神色极为慌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猎人引弓笑满颜”,这是他的断辞,与韩老头子的表达不同,但意义却相近,俱都断出此乃连环大局,似是有人设下圈套,正在笑看他们一步步走向网中。
老头子看了眼正在厨房忙碌的三个女人,尤其是自己孙女那欢笑幸福的模样,将那三枚皇宋通宝拾入龟甲,重新另起一卦!
六爻卜卦神准,但要求却高,心诚则灵,不诚则失,老头子算是玩六爻的高手,浸淫多年,自是知晓“一卦定阴阳,卦象不妄成”的道理,也只有初学者才会意愿,胡乱拼凑卦象。
可是关心则乱,心乱则慌,徒弟孙女还有姜欣洛雁四人生死难测,老头子竟然失了分寸,竟然做起这种初学者才会做的蠢事来。
“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龟甲铜钱的撞击声再次响起,不知是因为老头子双手颤抖的原因,还是内心慌乱所致,那声音清脆中带起了一股不相契合的驳杂他和陈易更加心烦气躁。
“闻雪啊,你的厨艺又有长进了,你爷爷和陈易尝到你的菜,一定会把舌头都咽了……”,厨房中的姜欣,加一筷子鱼香肉丝,放入嘴中,浅偿一番,色香味俱全,堪比酒店大厨。
“叮铃铃,叮铃铃……”,沾染无数因果,携带浓郁阳气的宋代铜钱,被老爷子从龟甲中倒出来,散落桌面,陈易看了一眼,便蘸着茶水,在茶几上画出一道“…”印记,标注“o”,示为变爻。
“咯咯,姜姨,你就笑话我吧,我这做菜水平跟您相比,那是拍马难及,您才是心灵手巧,难得的贤妻良母……”,韩闻雪大眼睛笑眯缝了,手中铲子舞的更加欢快。
“哗啦啦,哗啦啦……”,老头子再次摇晃起龟甲,陈易神色更紧了,眼睛更是一动不动。
“哈哈,拍马屁的常见,但相互拍马屁的,还拍的这么露骨的却是少见,你们两人咋就不脸红呢?”洛雁挺着大肚子,在水龙头下面洗着青菜,笑容满面。
“呦呦,洛副局长不高兴了,来妹妹拍拍你的****,好平衡一些……”
“死丫头,还敢调戏你姐姐了,回头就把你绑了,送进陈易房中,看你还敢不敢……”
“哗啦啦,哗啦啦,叮铃铃,叮铃铃……”
龟甲铜钱的响动,厨房中三女的嬉笑,陈易与韩老头的沉重呼吸,几者合成一股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