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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馨彤走上前来,拉住她的手惊魂未定小声说:“那里面,林杰正与一女子苟且,你那庶妹说是你,几乎吓死我,怎么换衣裳不与我说一声。”
“给表姐告罪,弯儿是怕失了礼数,便自行去了。”说着,看向陆媛媛,笑容美好:“妹妹,娘亲是如何教你我谨言慎行的,姐姐不在你就瞎说,真是该打,你说是也不是?”
明明是和煦的笑意,在陆媛媛眼中却如同吃人恶鬼,她不可置信的回头看了眼内室,又转过头来,强撑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上前福下身子,强压住心头的惊骇,微微颤抖的说:“姐、姐姐,妹妹一时眼拙看错了,妹妹有罪。”
陆弯弯忙将她扶了起来,婉约而言:“你就是多礼,姐姐与你开玩笑呢!”
两人离得十分之近,她用他人听不见的声音凑到陆媛媛耳边,轻声笑道:“勾结林杰陷害我,胆子不小。”
说完眼看着陆媛媛脸色刷的一下没了血色,满意的松开了紧攥着她的手。
众人疑惑的看向内室,既然那苟且的女子不是陆弯弯,又会是谁?
正巧林王爷问询赶来,怒气冲冲虎目生威,众人自觉地为他让出一条道来,带他见到里面的情景,攥紧了拳头,回头对所有人冷声道:“今日之事是本王对不住,令诸位笑话,宴席便到此为止,改日会一一登门告罪。”
这是想掩饰儿子的恶行,可是,事实已经如此,还是遮掩的住吗?
果然,一位夫人站了出来,朗声说道:“林王爷,您不妨命人将那女子带出来,若是谁家丢了女儿可怎么办?”
说话的是摄政王一派的夫人,众人皆想看热闹,便纷纷附和,尽管林王爷脸色如何黑沉,都不得不依言如此。
那女子很快被婢女穿上已经撕扯的不像话的衣服拖了出来,瘫坐在众人面前,无力的呻吟着。
陆弯弯命红莲将之前穿的衣衫盖在那女子身上,又将她扶起来,长发拨到一边,待看清她的脸,所有人不禁倒抽一口气。
竟然是沈苁蓉!
沈夫人嗷的一声的扑过来,将红莲推倒在地,将女儿抱在怀中哭喊道:“我的蓉儿啊,你怎会在此啊,可是林世子强迫与你,呜呜,你说出来,娘亲便是拼上一条命也要跪在宫门外求皇上给个交代!”
沈苁蓉经过上陆弯弯在飞鸿书院设计的5P现场,早已声名狼藉,可沈夫人爱女心切,不顾众人非议执意将她带来林王府寿宴,想不到竟然与林世子混在一起。
沈苁蓉娇软无力的躺在沈夫人怀中,边哭便诉说着事情的原委,原来,是她见后花园景色怡人,便独自欣赏,可谁知林杰突然跑了出来,捂住她的嘴强行拖到房中,将她侮辱了。
而在此时,门里传来一声如野兽般的嚎叫,光裸的林杰推开一旁的侍卫,不顾父亲的阻拦,冲出门外!
众夫人小姐顿时如狼入鸡群,尖叫着慌乱逃跑,陆弯弯也被罗馨彤拉着往一边跑去,可过了一会儿,见林杰并没有追赶,所有人又回过肉来,眼前的一幕再度惊吓了众人。
只见林杰推开沈夫人,将沈苁蓉身上的衣衫再次撕得粉碎,压在她身上重重的运动着,而沈夫人呆在当场,竟然忘了去救女儿,眼看着沈苁蓉从哭喊,到享受的吟哦……
活人大春宫啊!
陆弯弯强压下喷笑,拉着满脸不可思议的罗馨彤往前厅走去。
回到马车上,她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捂着肚子笑得毫无形象。
罗馨彤红着脸打她一下,笑骂道:“就你没心没肺,沈苁蓉的名声算是完了。”
陆弯弯堪堪止住笑,说:“你没看她也很享受吗?放心,此事众人皆看见了,林王爷总不能将她弄死,至少会给她一个通房的名分。”
“嗯,说的也是。”
陆弯弯心里却如明镜,只怕是元青宸的人早早知晓林杰与陆媛媛的诡计,所以早早坐下准备,只怕两个人还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呢!
但是,这沈苁蓉是怎么回事?
陆府,陆弯弯下车便飞奔进福祥苑,见到正在查看账本的母亲便悄悄走过去,搂着娘亲的脖子,娇声道:“娘亲有没有想弯儿?”
罗婉柔早已听到她的脚步声,放下毛笔握住她的手臂笑道:“怎年纪越大越像个孩童,不过分别了小半天,就想娘亲了?”
“嗯,弯儿恨不得时时刻刻见到您。”
她被强行带到得闲山庄之后,元青宸安排的人便易容成她的样子回到陆府,无人发觉,一切如常,方才在林王府宴席上,便悄悄离开了。
所以,对罗婉柔而言,她不过是去赴宴,对陆弯弯来说,却已经过了小半个月,思念之情,无以言表。
陆弯弯缠着娘亲一直到傍晚,四位哥哥纷纷回到家中来福祥苑进晚膳。
能看到四个哥哥,她更开心了,一会给这个夹菜,一会给那个倒酒,好不殷勤,陆聪的眼睛闪了闪,一饮而尽。
回揽月阁的途中,唯有陆聪与她并肩而行,突然听他说:“我的小妹,原来还知到回家。”
陆弯弯心里咯噔一下,又装作无事的道:“当然要回家,不然我能去哪儿。”
陆聪并没有再说什么,陆弯弯却始终心神不定。
揽月阁中,她刚饮一口茶,便听首秋来报:“李姨娘来了。”
李翠容身穿一袭水红色的衫裙,脸色尚有些苍白,整个人经过小月子消瘦了不少,走进来恭敬行礼。
第54章 鸿烨疏离()
陆弯弯上前扶住她,温和的说道:“姨娘身子虚,莫要多礼。”
“谢大小姐体恤。”
又让端月拿了软垫放在椅子上,才允她坐下,递给红莲一个眼神,所有人退下,只留陆弯弯和李翠容二人。“姨娘身子可好了?”
李翠容垂首笑了笑,柔声回道:“谢大小姐还记挂奴婢,奴婢身子早已恢复,心却凉透了,老太太厌恶我,下人也如避瘟神一般见我绕道而行,管事见此暗中克扣翠玉轩的月银,与初入府时的风光,就像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陆弯弯端起茶盏,细细的拨开俯在水面的茶叶,淡淡的道:“那你可曾怨怼我和娘亲?”
“不敢不敢!”李翠容惶恐的站起来解释:“小姐不计前嫌救了我,夫人也不曾怪罪与奴婢,奴婢已经甘下半生为牛马供您驱使。”
她眼睛一瞥,见李翠容面色诚挚,不似说谎,遂恢复了方才的温和,“李姨娘这是说什么,您是姨娘,也算府里半个主子,切莫妄自菲薄。”
“大小姐,您救了奴婢,想命奴婢做何事尽管说。”
陆弯弯将她安抚在椅上,问道:“你当时服用的转胎药,是谁给你的?”
“是一个江湖术士。”她悔不当初的说道。
“呵呵,我记得,姨娘之前与二小姐十分亲近,可听她挑唆过?”
李姨娘点了点头,“不知二小姐是何居心,她曾与我说,夫人对姨娘十分有手段,要奴婢谨慎小心,否则,即便是对我肚子里的孩子做了什么手脚,她有五个儿子傍身,也不会被责怪,再加上奴婢当时被老爷宠爱忘了身份,心想夫人若是倒了,奴婢就会被扶正,到时,生的儿子便是嫡子,于是奴婢、奴婢便生了歪心。”
陆弯弯听了,笑容越来越冷,陆媛媛心机深沉,竟然挑唆娘亲和李姨娘,自己做壁上观,真是煞费苦心!
待一盏茶的时间,李姨娘便告辞离开,她站在廊下望着远去的背影,嘴角邪邪的勾起,她方才已经将江湖术士是被陆媛媛收买将那肮脏的药卖给她的事情告诉了李姨娘,只怕现在李姨娘心里恨不得将陆媛媛生吃了吧!
有些人总是蹦的不安分,她不介意教训一下他们!
次日清晨,便听首秋传来消息,昨天在林王府笑话已经传遍整个京城,林王爷不得已,给了沈苁蓉一个侍妾的名分,这样一来,正经的嫡女竟然沦为侍妾,沈家的人虽然不愿但也无法,这件事也成为京城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话,甚至坊间还将那日林杰冲出房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下的行事说的绘声绘色。
陆弯弯听了,只是一笑而过。
来到许久未来的飞鸿学院,她在教室见到正与其他公子哥说笑的陈鸿烨,见到她,眼神暗了暗,装作没有看到,回过头继续谈笑。
陆弯弯心里始终有愧疚,一节课过后,她刚想与他说话,人已经起身往外走去。
她紧跟上前,来到一处僻静的树荫下,陈鸿烨忽的站住了脚,回头对她疏离的拱手道:“不知陆小姐找在下何事?”
“你的身体好些了吗?上次去看你时尚在昏迷。”她低声关心的问道。
陈鸿烨直起身子,侧身看也不看她,冷声说:“在下得了您带来的药方,身子已几乎好了,咱们俩算扯平,以后便不要过从太近,省的被人说闲话。”
说完便快步离开,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过了几天,学院休假,陆弯弯拿着礼物上门,却被拦在门外,陈夫人走出门来,站在台阶上高高在上的睨着她,鄙夷冷漠的道:“我们陈家九代单传一个儿子,命金贵的很,还请陆小姐放过我的儿子吧。”
大门哐当一声紧闭,陆弯弯怅然若失,她心里难受的像丢了一块看似平淡,实则重要的东西。
当晚,元青宸悄然无声的出现在她房中时,便遭到冷遇,他早已听属下禀报今日她去陈府之事,难得解释道:“打伤陈鸿烨的另有其人,不是本王。”
陆弯弯坐在铜镜旁,拿着绢花的手一顿,回头轻喝道:“不是你又会是谁!”
他背着手站在床边,头也不回的斥道:“你沾花惹草,欲取陈鸿烨性命的人甚多,本王哪里会知晓。”
她黑着脸上前,拽拽他的手臂,凑过脸去,轻声问道:“吃醋了?”
“本王会吃醋?你也太高看自己。”虽然如此说,被她扯住的袖子却不曾甩开。
半晌,才看着她,丹凤眼上挑着却不显阴柔,平静的眼波下藏着她看不透的惊涛骇浪,略粗糙的手抚上她的脸颊,拇指轻柔的抚摸着,仿佛手下的不是她的皮肤,而是一个易碎而无比珍贵的瓷器,需小心翼翼的珍藏。
“真想把你关起来,再无人觊觎。”
陆弯弯接触到他阴沉的目光,不禁浑身打了个哆嗦,她知道,眼前这个人说到做到,若是哪天真的把她藏起来,派人易容代替她简直轻而易举。
她精灵的眨了眨眼睛,钻进他的怀中轻声说:“我一向本分,是那些狂蜂浪蝶如何都挡不住。”
手心贴着她的长发头上而下的抚摸着,柔顺的触感令人沉醉,鞠一束放在鼻下深嗅,女子的体香钻进鼻腔,心旷神怡之际,不禁身下一紧。
紧紧的抱她在怀中,垂首贴在她耳旁哑声问道:“你的身子,可有恢复?”
陆弯弯警铃大作,猛地逃出他的怀抱倒退几步,头摇的像拨浪鼓,“没有没有,还、还有些疼。”
元青宸望着她害怕的模样,斜勾起唇角,邪气凛然,她未看清他的身影,人已经瞬间来到她面前!
腰间被他圈住,整个人压倒在卧室的桌上,接着高大的身躯覆了下来,唇被含住,一声惊呼被他吞没在口中,长舌直驱而入,狂放的巡检着领地,辗转悱恻,力气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