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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呆了,一旁默默无闻的仙羡突然盛气凌人的冒出这么一句,引得我和陈浩呆呆傻傻的看着他,不知如何是好。
看到陈号的裤子无风自抖,是啊,但凡是活人都能感觉出仙羡的气势。当我小声告诉他站在他面前的是当朝太子时,本来就软了的腿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滚!〃
收到指示,陈浩利索的给仙羡磕了三个头就退了出去。这种人,别的什么不会,给人磕头竟还蛮娴熟的。
仙羡看着他离去,什么话都没说,等陈浩将门从外面带上时,我忍不住开口了。
〃仙羡,我替海棠谢谢你,不管她能不能活着进陈家的门,我都谢谢你了,你真是个好人!〃不管他对小应是怎样的观点,单凭他对待海棠的这件事上,都能当之无愧的受我一声‘好人'。现在,我更加为刚才突然冒出的杀心而后悔了。
对于我真心的夸赞,仙羡似乎并没有显现出任何得意的神采,哪怕是一点点也没有。虽然他是万年死人脸,但跟他相处久了,我似乎能感受到他的喜怒哀乐。而我现在清楚的感觉到,他此时的心境不是高兴,而是惆怅。
〃你怎么了,你帮到了别人,难道不应该感到高兴吗?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仙羡低头盯着我的眼睛说。
〃你以为我是在帮她吗!我只是在帮我自己〃
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说:〃帮你自己?〃
仙羡轻微的点了下头,背过身子一字一顿:〃有些决定,自己做不出,就想让别人代替自己做出来,然后在别人身上看到自己想要得到的结局。这样,也许就能在梦里,幻想自己也得到了一般。〃
〃仙羡,你可不可以说的通俗点。〃他说的话实在太深奥了,让我琢磨不透。
〃你脚没事了吧?〃
〃啊!脚?哦!没事了,早就好了。〃
仙羡走了,走到门口回头深深望了我一眼,便在也没有回头了。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书读多了不见得是件好事,沟通会产生障碍。
仙羡就这么走了,没人来喊我吃饭,也没人来叫我离开,但我实在无心继续呆在这里,暮夕这里已经是够乱了。我要回家,回到小应身边,我渴望嗅到他的气息,只有这样才能让我觉得塌实。
一回到家里,竟意外的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斜倚在卧榻上,现在天都还没黑,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看到他修长的手指上挂着一串晶莹的蓝宝石珠子,瞧那串珠就快要从手中滑落,怕是小应玩着玩着就睡着了吧!轻悄悄走到他跟前,将自己那件绿色锦袍披在他的身子上,便趴在床沿欣赏起他的睡颜。
略嫌纤细修长的身躯被袍子掩盖住,他一惯慵懒随性,连头发都没束好就跑了出来, 满身的风华让我目不斜视,眼里除了他已容不下他人。
其实小应睡着了还是能给人一种很温柔,很安静的感觉的。要是不认识他的人,单只是看了他的睡象,恐怕很难相信,一个猴子睡着后也是能变成唐僧的。
看着看着,突然觉得光是看是不够的了。轻轻吻上小应微启的红唇,那柔嫩滑润的触感让我心中一荡,浑身上下顿时窜过一阵酥麻的感觉。
多好的触感,多好的嘴唇,和平时热烈的索吻不同,带给内心的是另一种绝然不同的感受。实在好喜欢亲小应,温暖的肌肤,还有,他的脸颊吻起来也很舒服,还有脖子.....
倏地,一个巴掌挥来
〃啊!好痛!你干嘛打我?〃捂住发红的脸颊,委屈的瞪着凶手:〃又不是没亲过,反应这么激烈干什么?〃
小应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抓住我的肩膀,拉我到他眼前:〃你还敢问?竟然趁我睡着的时候亲我。醒着的时候干嘛不主动点!〃
〃不都一样吗?醒着睡着不都是你吗!又没亲到别人脸上。〃
〃笨蛋!醒着才会有感觉,才能亲回来嘛!〃说完,舌头舔起我的舌头,原来这种感觉我也挺喜欢的。
第 40 章
一阵缠绵过后,同小应光着身子窝在被子里拥着。激|情过后,下半身的血液重新回流到脑子里,也就想起白天发生的事情,搂在小应肩膀上的手用力捏了捏,将小应的注意力从我的肉体上转移到了嘴巴上。
〃小应,你觉得你这个哥哥怎么样?〃其实我是想间接的问问仙羡对小应好不好。
〃什么哥哥?〃在身上不停游走的魔爪也停了下来,好奇地看着我。
〃你的哥哥仙羡呀!你以为我说的是谁?他对你好吗?〃
〃哦!他呀,现在忙得团团转,哪有闲功夫虐待我!〃小应说着好好的,突然猛一抬头,头顶狠狠嗑到我下巴,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说,为什么突然问起他?〃眼睛眯成一条细逢,磨着牙齿就咬上了我耳朵,咬咬放放,还故意边往我耳朵里吹气边断断续续的说着:
〃别和他走太近,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这个的,今早上我去硒凤亭给沁妃那老女人请安时,看到她和沈侍郎偷偷摸摸的进了内室,外面还有人望风,还以为他们之间有奸情!就想跑去观摩随便学习一下有什么新招式,结果竟然被我偷听到。..〃
没等他说完侧头压过一边的脖子,阻止小应在继续挑逗下去。
最受不了他这样,耳朵里充满暖暖的气息,脸开始发红发烫,身子一下瘫软酥麻掉,下身又开始炎热起来。而小应深知耳朵那块地方是我的弱点,挪开嘴唇改为用手指继续调戏我的耳朵根子。
〃仙羡好像有什么十分重要的信函落到外面了,老女人说只要找到那封信就能让仙羡对她言听计从,沈大人向她禀报说派出的探子已经打听到了,那封信是跟在年前押送官饷回京的箱子里一起准备送回到仙羡手上的,但护送银饷的那队人马却在半道上给人劫了,连一个活口都没留下。可我并没有看到里面有什么信函啊?〃
听到这里,大惊:〃小应,那银饷真的是你劫的?〃
〃是啊。〃小应坦率的点点头。
〃真是你抢的?!那是要诛九族的!你知不知道。〃
〃有本事就去诛好了,我用我自家的银子,老爷子和仙羡还要抹自己脖子,求之不得咧!那我该多清静啊。等我做了皇帝,嘿嘿!就把男人全阉了,哦对了!还要把那些阉人的屁眼堵住;那些稍微长的有点人样的女人就全部发配。还要把国库给锁起来,免得你只看金子不看我。〃
〃哦,是吗?你这个皇帝当得很有建设性啊!呵呵~呵呵!〃硬是扯出个笑容应付他,幸好仙羡身子骨还硬朗,这要真让小应当了皇帝,那历史即将翻开崭新的一页,到时又要麻烦女娲娘娘重新踩泥巴无性繁殖了。
〃可是,你为什么要劫朝廷的银饷?手头紧吗?〃继续问他。
小应陷入了回忆,眼神开始飘向那遥远的一天。
〃那天大爹打了好大一头獐子,四爹的手艺又好,于是我们中午都吃撑着了,刚巧那天太阳也挺好,于是我们就挺着肚子在湖边的草地上打盹,我睡在最旁边,三爹搂着大嗝的五爹躺在一起,四爹搂着....〃
〃小应,说重点,不要岔开话题。〃我无语了,从来没有这样崇拜过他,到底在说些什么,怎么跟我问的完全不搭调?!
〃你别慌呀,马上说到重点了,后来因为我们实在吃的太撑了,躺在地上怎么也睡不着,于是三爹就提议起来运动运动,后来我们就运动啦,所以就劫了。〃
〃等等,麻烦你把‘然后就劫了'这五个字在详细的重新叙述一遍,切忌,叙述内容不可低于五百字,谢谢!〃
小应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兴趣缺缺的说道:〃有什么好说的,重点是我根本就没有看到箱字里有什么信函之类的东西,真的没有,那箱子我都劈柴烧了。〃
是吗!听小应这么一说,我也好奇起来。
〃那银子你们藏哪儿了,那么多钱花起来不容易吧!要帮忙吗?还有那押送官饷的人呢?也是你们杀的吗?〃
小应撇撇嘴,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这就是四爹一直在追查而又没查明白的事情。我们明明没有杀人,但那些官兵却都死光了,而且就在离猫儿岭不远的地方,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只有上百具尸体躺在那儿。四爹到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至于那些钱嘛!我本来是打算把用那些金砖盖房子的,可三爹算了算说是数量不够,后来大爹又发现了那些官兵的尸体,于是四爹就说为了谨慎起见,还是不要动那些金子,沉湖算了,量他们也找不到。〃
我,我,我该说些什么才好,怪不得小应翻我的私房钱一翻一个准,原来他四爹的藏钱技术比我还高明,看来我此生攒钱无望了,呜~~!
〃不过,我现在怀疑这事跟仙羡有关。你想,如果那封信函真如沁妃所说,是仙羡的死|穴,那仙羡一但得知信函的下落他会坐事不理吗!而且现在信函到底在谁手上我们都不知道。〃
〃信函里到底写的什么,这么厉害!这么多人去抢它。还有,如果这事真是仙羡做的,那沁妃他们还能得知这世上有那封信函的存在吗?〃总感觉仙羡是个做事滴水不漏的人,他做事绝没有这么简单。
〃恩!听你这么一说也蛮有道理的。〃小应仰慕的看着我眼睛只发光。
〃那封信好像是仙羡前些年里通外国的来往书信,据说找到那封信件就能扳倒太子,你说那信函厉不厉害。所以了,仙羡现在是很危险的,你不要和他走太近,万一他被人告发,你受到连累就不好了。再说,他有什么好的值得你接近的,成天死气沉沉,看他那张脸就烦,在脊梁城时明知道我就是他弟弟也不认我,你为什么?!是怕我同他抢皇位吧。
还有件事我没跟你说,那天你没回来,脊梁城的太守带人把我们给围了,我那时就想跑的。可是仙羡跟我说,如果我跑了,你一定吃不了兜着走,所以我才又住进了大牢。
螃蟹,如果这次你又被仙羡连累了,这可不比脊梁城的窝藏之罪,这可是通敌的大罪,那时我可怎么办哦!也只有杀了老爷子才能救你了!〃
小应的想像力还不是一般的丰富啊,瞧他激动成那样,身子都抖起来了。摸摸他脑袋,安慰道:〃放心,没那么可怕的,你也只是听到而已,又不是真的!再说,仙羡是太子,也就是未来的皇帝,他还判个什么国,还通个什么敌,这不无聊吗?没这个必要是不是?!〃
小应慢慢静了下来,似乎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
〃可不管怎么说,宫的事情没一件是简单的,虽然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有些事情并不象我们想像中的那么单纯,比如说沁妃那个老女人,她对我好是假的,我在她面前装傻装孝顺也是假的;还有仙羡,我这些天来几乎天天跟他打交道,可愣是猜不出他在想些什么,他是个城府极深的人。象他这种人你竟然还请他吃饭,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他有什么地方值得你花钱了.....〃
小应叽里哇啦的说了一大堆,终于觉得是时候停下来歇口气,于是我趁机问了句:〃小应,你吃饭了没?〃
〃没。怎么了,难道你还有钱请我吃饭?〃
〃不是,我只是想告诉你,空腹不宜吃醋。〃
〃你说什么,在说一遍。〃说着,被子里的手见肉就掐,痛得我满床翻滚.....
和小应正闹在兴头上,突然听到外面的门被踢开,然后一阵少年的哭泣和一个成年男子从喉咙里发出的漫骂声。
是瑞文,他喝醉了,安抚好小应披件衣服就去了他房里。看到他倒在地上骂骂咧咧的捶地,他弟弟瑞武只知道哭,赶紧过去把他扶到床上,双手胡乱挥舞差点打到我。
看这斯人已迷糊不清了,满脸通红浑身酒气,可嘴巴还是蛮精神的,大着个舌头不停哭喊:
〃混蛋!你以为离了你我就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