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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螃蟹,这就完了吗?你不进去看看怎么知道我没事!〃
第 24 章
小应愤怒的瞪着我,看了半天却有温柔了起来,贴在我身上,拉过我的手轻轻地抚摸过他的头发。
〃爹爹们出门的时候叮嘱过,喜欢才做,不喜欢就不会做,我时时刻刻都是喜欢你的,可你却老是推脱,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这是什么逻辑,他爹们就不能教他点好的吗?可是,被他这样看着,那双黑色眸子总是那么清亮而顽皮!像两颗浸在深深的、黑色潭水中的星光,透出梦似的光芒,让人不自觉地深陷其中。
轻轻地琢着他的脸,然后顺着脖子,抚摸着小应的肩膀,知道结实的胸部。微弱的烛光下,小应的皮肤细白滑嫩的仿佛一块温暖的白玉,伏在耳边细细的呻吟温软如绵,勾着我的心一步步沦陷。
想要制止,嘴巴却被他占领,湿滑的舌头在口腔里毫无章法的游走,下身像触了电,瞬间就传到了心上,然后又扩散到全身,扯掉他的上衣同他一起滚到床上,这孩子越来越不听话了。
低头咬住胸前那点粉红的瞬间,感到小应浑身不住抖动了一下,感觉似乎都集中到了那一点上,但很快,我感觉到小应另一个地方也有了感觉,湿湿的,硬硬地顶在我同样兴奋不已的荫茎上,随着我的挑逗,小应的东西又好像在轻轻跳动,我们都知道那是在等待着什么。
小应喘着粗气,双手将我从他身上撑起,急促地解开我的裤带,把厚实裤子脱到大腿上,手就够不着了,接着就用脚急切地蹬着,全部蹬掉之后,又把它狠狠一脚蹬到旁边,好象这条棉裤跟他有深仇大恨一般,然后慢慢摸索着脱下最后一条内裤,两手一把抓住了我那根硬硬的小棍子。凑到我耳边小声呻吟着,急速地说:〃螃蟹,开始吧!快点!〃
我几下脱掉上衣,赤裸地伏在他身上,浑身颤抖,气喘吁吁,但只是紧紧地抱住他结实青涩的身体,思考着要不要在继续,昨天在刚刚做过,按照医学常识,肛道需要休息两至三天的,可是胸口的那颗红心就像一面小鼓似的嘣嘣敲个不停。小应在我身下扭了半天,见我还是没动静,一手抓住我的,一手抚摸他自己的,捏在手里一起上下揉搓,我有些奇怪地发现,小应在兴奋中自我陶醉的模样竟比平时更加妩媚妖娆,不是女人的软弱,却是充满力量的娇美,简直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
大开的双腿高高抬起夹紧我的窄腰,我还没开始,小应却已经自己摇摆了起来,搞得像我已经在他体内抽插似的。摇摇头,将那些医学常识统统抛到茅坑,立刻用两个指头轻轻伸入秘|穴道抽插,随着小应呻吟的嗓门逐渐加快速度,紧接着,将已经坚硬立起的荫茎圆头缓缓往里塞,抬了抬他的屁股,试着看能不能顺利进去。很快,我就感觉到入口有些紧窄,热烘烘的内壁包裹着我,让我下体传来隐隐疼痛,有些害怕!小应的身体还没有从昨天的撕扯中恢复过来,今天肯定会伤到他.....
入神的想着问题,小应突然攀到我身上,冲着我耳朵大声叫道:〃你死了吗,不会动啊~!〃
小应的叫声吓了我一大跳,看见他怒着眉,牙齿咬着嘴唇,一副很期待,却有很怨恨的摸样,连忙伏在他身上,轻声询问道:〃小应,痛吗?要不今天就算了,等!等以后再说,反正来日方长......〃
小应捶了我肩膀一下,剧烈喘息着:〃我一大老爷们,这点痛算什么,你都不怕痛了,我当然也不怕了!快点,做喜欢的事情吧!〃
听到他这么说,下身也忍耐得够久,看看自己的荫茎,已经憋成了降红色,慢慢晃动腰部,紧紧地压住他,两只手握着他的荫茎随着我的前后摆动摩擦着。我能感觉到小应的奋亢,更感觉到自己进入了一个欢愉无忧虑的世界,那是一个温暖的世界,那是一个美丽的世界。
随着荫茎的前后抽动,结合处一缕缕细丝也跟着一张一弛,那淫弥的感官让我彻底疯狂了,一股几乎窒息的冲动从下身汹涌而来,大脑里一片空白,无法再坚持了,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用充满柔情的目光望他,小应满身通红,几乎和我同时地大叫一声,浑身一阵颤栗,顿时没有了力气,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两具身体抱在一起软绵绵地喘着粗气。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吻着对方,最后,也不知是谁拉过一张被子盖住了我们,便蒙头沉睡过去。
经过最开始的两天,小应的身体的确适应了很多,现在每晚我们都会做喜欢的事。拉着小应在街头闲逛,京城就是京城,无论是客栈还是酒家,家家客满,户户兴旺,看来京城之所以会被称为天子脚下还是有道理的。
可怜小应在家窝了这么久,也该带他出来见见世面了。坐在一家以烹饪羊肉出名的酒家里,悠悠闲闲坐在一楼靠窗的位置上同小应一边品着陈茶,一边透过窗户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店里的生意好的出奇,可能是因为快过年了吧!愉快的看着店里的一切,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积攒了一年的喜悦。耳边响起一声悠长的吆喝,跑堂小二托着白净瓷盘在人群中不停答应,大着嗓门报出各桌菜品:〃二台桌羊腿羊汤半打挂面外加烧酒一壶!三台桌.....〃
小二话音刚落,厨房长厨手里一下捞起羊锅上头五只青花大盘子,操起大刀三两下拆了骨头,一把剪子已经按份把热气腾腾的褐色羊肉剁好,舀起一勺白稠稠的原汤浇在碗里,上面撒上青蒜姜末;一面的下手正好捞起煮得软乎劲道的半打挂面。
〃好嘞…!〃小二的答应声滚珠一样在店堂内流淌,之见他托起了端正叠好的大碗挂面和羊肉汤还有其他台桌客观的菜肴疾步轻跑,一下在二台桌子各个主客面前手脚灵巧的把菜布好,这店内各伙计配合得严丝合缝,没有一点停顿,让我不由的佩服起来。
小应啃着羊肉,还不忘好奇的向我发问:〃小应,你找到陈浩了吗?〃
〃为什么这么问?〃给他倒上一杯白水,生怕他呛着,瞧他吃东西那样,好象我几年没喂过他一样。
〃因为以前你前段时间你每天回来都累的跟条死狗一样,倒头就睡,可是这几天不但回的很早,还能带我出去散步,还能陪我聊天,还能和我做喜欢的事情做到很晚....〃
〃被你发现了,呵呵〃赶紧打断,他在说下去就限制级了。
〃其实我这几天都没有去找陈浩,上次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治好了一个中年阳痿大叔吗?原来他是京城名院百花坊的熟客,他知道我是专门医治那方面的大夫之后,便把我介绍给坊主,他们试了一下,看我医术不错,就让我天天去瞧瞧,不满你说,我现在的收入可是比脊梁城要番上好几倍了哦!〃
〃真的!那以后岂不是每天都可以吃饱了!〃小应高兴的挥舞着手里的羊骨头,完全不在理会饭馆里其他人朝我投射过来奇怪的目光。
〃小应,虽然我的收入是翻了好几倍,可是这京城内的物价也是脊梁城的好几倍,所以〃还没等我说完,小应就接了下去。
〃知道~~!所以不可以乱花钱,不该买的东西千万别买,该买的东西也不要买,一天说几遍你烦不烦啊~!〃小应拿双筷子在桌上咚咚的敲着,不耐烦的朝我瘪着嘴。
唉!就算我每天说几遍,他一进饭馆还是点了最贵的招牌菜手抓羊肉,我一天的诊金才够他吃这一顿,更别提那些小菜,他是什么贵点什么,最后若不是我以死相逼,他才没那么爽快放弃那坛子贵得足以给我买口棺材的陈年花雕。
第 25 章
〃滚开点,死乞丐,横在这里耽误我们做生意,看着你就晦气!滚滚滚!......〃正吃着,门口忽然传来小二的咒骂声。
小应伸长了脖子朝外看了会儿,没趣的冲我说道:〃螃蟹,别理他们,吃这个,我刚才吃过了,这个拐角里面的肉特别嫩呢!〃说着,一只油手拿着一块已经啃了好几口的羊拐骨递到我面前,非逼着我在他指定的部位咬上一口才肯罢休。
看看四周确定没注意我们,便快速扑上去咬了一口:〃恩!很嫩呢!〃红着脸假意敷衍着,其实羊肉哪哪都一样,又不是鱼。
小应看着我发呆,杵在面前的油手还迟迟不肯缩回去,正想问他怎么了,哪知他突然两眼放光大喊一声:
〃螃蟹,你脸红的样子好可爱哦!〃说完,嘟起那张油腻腻的嘴巴就朝我扑过来,可怜我躲闪不及,被他当着众食客的面狠狠咬了一口,弄得我脸上头发上都是羊油。拼命用手在脸上擦拭,真恶心,还有唾沫星子和羊肉渣子!
小应因为偷袭成功,乐滋滋地看着我,嘴巴也没停下继续啃他的羊肉。而我则尴尬将脸转到一边,却透过窗户无意中看到了那个乞丐。
竟然又是他,下半身没有的人鱼乞丐!样子看上去比前些日子更邋遢了,脱着身下的草席吃力地爬离羊肉馆朝着另一家饭馆门口蠕动着,可怜!这么冷的天衣衫那么单薄,真不知道他这副残躯还能撑到什么时候。心里突然觉得堵得慌,连自己都奇怪,京城那么多乞丐,为什么我惟独对他垂怜。
看小应满足的抹了抹嘴巴,相当佩服他胃部的吞吐量,吃了五人份的羊肉,要是还不满足,干脆叫我去死算了!
结帐时又多点了几颗包子,用油纸包好在经过人鱼乞丐的时候,轻轻放在了他身边,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就可以走了,本来嘛!我和一个乞丐能有什么交集,哪知道,事情总会出现意外,那个脏兮兮的人鱼乞丐竟然死死拉住我的腿,刚开始还以为他想跟我说声谢谢,可后来发现没那么简单,他竟然挪动身子抱着我的腿嚎嚎大哭起来,好像我杀了他全家一样。
踢腿也甩不掉他,我惊慌了,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被一个乞丐死死缠住,路人都在看我,围观的人群逐渐多了起来,都在交头接耳的猜测我同这个乞丐的关系,就连旁边饭馆里好事的客人和小二都探出头来看热闹。
想要寻求小应的帮助,却是瞎眼找错了人,他竟然兴奋的拉着我胳膊,激动地大声嚷嚷:〃螃蟹!螃蟹!难道!他是我老丈人!〃
话还没说完,做势就要扑上去认亲,我赶紧一把将他拦住,冲着他大声吼:
〃放屁!你老丈人我怎么不认识?〃
小应这才明白过劲儿来,冲着老乞丐凶神恶刹的吼道:〃臭乞丐!放开他,否则我踹死你!〃
乞丐趴在我腿上哭着,听到小应骂他竟然又莫名其妙的放开了,拖着笨重的残躯重新回到那个黑暗的墙角里独自抽泣,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觉得他于众不同,因为他是个疯子,他不会大声哀号骗取路人的同情,更不会倒背如流地哭诉自己的悲惨身世,因为他根本就是个疯子!
看热闹的人群慢慢散去,我长叹一声,也只能自认倒霉的拉着小应离开,小应倒是被那个乞丐激起了兴趣,一路拉着我问东问西,无非是要我带他去见父母之类的。我们一路闹腾,全然没有发现身后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刚才围观时就一直在注视着我们,现在又目送着我们离开。
今天是除夕,让小应出去买个东西却现在都还没回来,拿着书却什么都看不进去,在院子里来回打转心中焦急不安,若是他乱花钱,买了不该买的怎么办?按道理年货是不能退的,那我的钱怎么办呐!
想起就懊恼,若不是昨晚太操劳,今早也不会起不来,今早要是起得来,也就不会让小应去采购年货。一切都是自己造的孽啊!
从中午一直在院子里等到太阳下山也不见小应回来,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