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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道挤了下眼睛,“佛教弟子何时同术士交往起来?我师弟呢?”
燕翩迁心里一惊,原来这老道是那黄衣道人的师兄。当下低垂眉眼说道:“贫僧与道兄追恶鬼至此,见这位施主正在施法捉鬼,也就上前帮忙,道兄他”他故意把事实倒过来说,好让别人误会,是我先动的手,他和那道人才上前帮忙。
那老道却哼了一声,说道:“贫道光德。你叫燕翩迁吧,我看你身上有重伤,我师弟的账回头跟你算,你师傅没教你不得参与道家做法吗?”
燕翩迁讪笑了一声,原来这道人早就看穿自己的小伎俩,当下说道:“恶鬼因我徒弟而起,是我累及道长了。改日一定登门道歉。”
那老道双目一瞪,“出了人命,你道歉有什么用!给你二个月养伤,然后到这里寻我,我再给你算账!还有你,”那光德道长指着我道;“别以为扮猪吃老虎,我刚才已拦住你出言提醒,你倒是把恶鬼仍是领回来。你也有份!”
我正要说话,燕翩迁却拦住我,仍是笑着对那光德说道:“我二月之后一定到。道长,我这小徒虽然有错,但是念她刚刚入门,一切都不知道,就放过她吧。”
“这还像句人话,这样吧,她就算了,你,两个月后来找我。”光德道长手上结起手印来。
“我们没错!”我忍不住喊了出来,“你刚刚都撞到我了,肯定知道我带着那恶鬼,我不知道这恶鬼的厉害,你却知道,你怎么不除掉恶鬼。反而任我们回来。你师弟的死,是你自己不作为造成的,或者,你根本就是想让你师弟死在这里。”
“依尘!不许胡说。”燕翩迁说道。“小徒妄言道长勿怪。”
光德道长嘿嘿笑了一声,“嘴巴倒是厉害,既然如此,我也不为难你们,二个月后,你到这里,我们公平打上一场,我打不过你,自然你们就可以自行离开,要是你打不过我,就把命留在这里给我师弟偿命!”
。。。
第一百章 回江州()
“好,燕翩迁一定到。”燕翩迁行礼接口道。
“不是你,”光德道人指着我道,“是她。”
“好!我自己的事,自己承担。”我立刻就答应下来。
光德道人嘴角牵了一下,嘴里不知喊了什么道咒,身后的房子就开始突然失火起来。顷刻间就烧了起来。“你们走吧。”
燕翩迁见他施法烧了房屋,心里惊惧,这老道所用道咒,莫非是五雷咒?只怕道行高深莫测。拉了我的手,迅速的离开了。
光德道人看着面前被火吞噬的房屋,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师弟,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就让师兄送你最后一程吧。”
村里此时见这家失了火,村民召集起来,便灭起火来,而那光德道人,往路边一坐,脸上慢慢变得呆傻起来。望着那熊熊火光,嘴里念念有词,伸手在地上划着什么。
燕翩迁拉了我出了村口,打了一辆车,直到拉我到了火车站,买了回江州的车票,这才低声冲我说道:“这下你闯下大祸了,我瞧那道人所施法咒,是五雷咒。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他一定是哪里的得道的,我们根本不是对手。”
“你的术灵不是地公将军张宝吗?召唤出来不就行了?”我不以为然的说道。
“道咒是道士施法最为正宗,道教供奉三清,道行高深到如此地步的,我只见过一个。我的地公将军,只怕未能出招,就能被他的五雷咒烧死。这也是我们术士不参与僧道做法的真正原因,因为不是一个层次的对手。”燕翩迁紧张的说道,“现在已经毫无办法,这两个月我会去拜访各个道观的高真大德。希望有办法化解。你回到江州,慢慢修习道咒,我这里有本书,里面手印的结法和道咒写的很详尽,你去江州林业局找我师妹赵幼容她教你多记下几道道咒。两个月后,就来这里。我和你一起去找那道人。”
燕翩迁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本发黄的古书来。塞在我的手里。
说完,转身就走了。
我握着手上的道书,把它放进了自己包里。
明明就是那个道士不拦着我,还诬赖我害了他师弟。
我看了一下燕翩迁给我买的车票。是张卧铺。虽然忙碌了一整天,但是这家伙还是比较心疼女生的,没有买成硬座车票。
我坐上了回江州的列车。运气真好,是张下铺。
对面是个抱着婴儿的年轻母亲,还有一位年轻父亲睡在上铺。那年轻母亲长得姣好,身体曲线能让女人嫉妒,我看到她细细的胳膊白希的皮肤。她照顾自己的孩子很是用心,给孩子冲奶粉时,各种的牛皮纸包包放了一桌子。无论孩子怎么哭闹,她都十分耐心,动作很利索,相比之下,她的年轻丈夫就显得有些忙乱。不是掏不出卫生纸,就是找不到水杯在哪里。但是年轻丈夫面目却英俊,十分养眼,看上去脸庞有些瘦削。穿着干净整洁的白衬衫,深蓝色裤子显出笔直的双腿。虽然丈夫笨手笨脚,但是年轻母亲一点也不介意,不时爱怜着自己孩子白嫩光滑的脸蛋,同自己的丈夫说笑着。丈夫也不时在一旁问长问短。
。。。
第一百零一章 年轻的母亲()
火车是始发车,所以其他铺位上还没有人。我躺在自己位置上,把手提包压在列车的枕头下,脱了自己的外套,合衣盖上了被子,露出一双眼睛看着面前的两人,场面十分温馨,只觉得他们的感情很好。让人看上去十分羡慕。就这样,火车开动了,而我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看着面前的两人,也逐渐有了困意。沉沉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才被后背的风冻醒,原来是我自己蹬了被子后背露在被子外边的缘故,我揉着惺忪的双眼,整了一下头发。坐了起来,窗外一片漆黑,不知道火车是在过隧道,还是已经到了黑夜,面前的年轻母亲抱着婴儿在睡觉,而年轻的丈夫也坐在下铺边上打着盹。
我拿了自己的手提包,沿着列车走廊去上厕所。车上的旅人不是很多,大多都在睡眠,我进了厕所解手的时候,火车停下来了。
我方便完了之后,就回到自己的铺位上来,一时也睡不着,就坐在铺上盯着走廊的夜灯发愣。我看到了夜灯上面有着一粒钮扣。就走了过去,拿了起来,仔细观察着,这是一颗黄色圆扣,直径可能有2厘米,表面光滑,材质黄铜,手感沉沉的,“工”形铁路路徽位于圆心位置。纽扣背面刻有“人民政aa府铁道部”的字样。
此时,有个穿着制服的男人从火车过道走过,我急忙问他:“请问下,什么时候到江州啊。我怎么还没有换过卧铺票?”那人停下,看了看我,冲我说道,“你还没换票?我给你换。”说完把拿在手上的黑色手提包打开,我把手上的车票给他,他就递给我一张小票。
我拿在手里,冲他说道:“您好,要是到江州了,麻烦叫我一声,我怕自己睡过了。”
那男人笑着回答道:“放心吧同志,车上会有广播,快到的时候,会提前换票的。”
我笑着道了谢,他就走了。我又靠在床铺上,把杯子卷成一团,堆在床头,后背靠着杯子,去看我的车票来。看到车票不禁皱了眉头,这张车票非常的小,上面写的都是繁体字,在右侧写着到达江州的位置上,画了一个“x”,上面写着一个繁体的“軍”字,下面写着一个“小”字。最下排的地方,写着:票價116元。这是一张什么车票?怎么从来也没见过?
我猛地从铺位上坐起。这不对。这种票我见过!爸爸家里的办公桌下就压着同样一种类型的。这是张50年代的车票!
我看着外边漆黑的天色,努力分辨着现在火车停下的位置,回头看看这一车的卧铺的乘客,都在自己的床铺上睡着,我的心情稍安了些,回想刚才跟我换票的乘务员的制服。只是觉得他穿的很齐整,好像是个小翻领的制服,具体是什么样竟然想不来。
此时,在那个下铺的母亲身子动了下,她醒来了,见我站在那里,冲我微笑了一下。她低头看看自己的宝宝,又轻轻拽拽自己丈夫的衣袖,那丈夫猛地惊醒,见是自己老婆拉了自己,便把头递了过去,看看熟睡的婴儿,问道:“怎么,小瑜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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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夏侯妍!()
那女人温柔的摇摇头,低声说道:“我这会睡不着,你先上去睡吧。我看着宝宝就行了。”
那丈夫满脸笑意冲着她说道:“那我就把小瑜交给你啦,要是有需要就叫我。”他说完,就到上铺睡去了。
我看着那年轻母亲目送自己丈夫的目光,一时嫉妒起来,这两人的感情真是好到没法说。
我握着旧车票坐了下来,心里琢磨着到底是谁给我搞这种恶作剧。心里一时又责怪自己刚才换票的时候没有多注意,要是票贩子把我的真车票换走不是啊,这车已经开了,换我的车票干嘛?算了,不想了,要是让我补票,我就补上一张就行了。
那女人冲我笑了笑,温柔的脸上看着让人如沐春风。我也回应着问她:“你们去哪里?”
那女人说道:“我们去锦都,我和丈夫都去工作。”
我不禁在脑海里出现了那座全国著名的文化交流城市,而且还有大海。
那女人又说道:“我要去锦都纺织厂上班了,那是个新厂子,单位介绍信都开了,我丈夫要去做报社编辑。”
她低头看到自己的宝宝也醒了,就把自己的孩子抱起,手上轻轻拍着。我看清那个孩子的模样,白白净净的,额头很宽,眼睛很大。
“是男孩还是女孩?”我看那婴儿长的可爱,问道。
“是女孩。”她回答道。
“长大一定好看。一定是个小!”我笑道。
那女人一脸茫然,“?”,想了一下,看着我笑着的脸庞,确定我是真心在夸赞自己女儿,笑着说道:“就希望她将来嫁个好人家。”
我笑着问她,“她叫什么名字?”
那女人说道:“叫李瑜。”
那女人说道:“本来想取名叫淑芬,或是叫李芳,但是他爸说就不随大流了,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哦。这名字听着多土啊。像是上个年代的人们似的。
呃。我这张车票我看着面前温馨的场面,就觉得后背开始凉了起来。
不会的吧
她却回过头来,冲着我问道:“小同志,你叫什么呀?去哪里啊?”
谁现在还兴叫同志啊?我的脸色沉了下来。回答道:“我要去江州。我叫梦依尘。”
那女人听到轻轻皱了眉头,却又低笑了起来,低声冲着我说道:“嘘,这个名字可不能让我丈夫听见,不然又要上纲的给上课了,照他的话说,咱们俩的名字都有点小资产阶级。”
我几乎可以确定,她一定不是同我一个时代的人!我一定上了什么不该上的车了!我将车票放到衣兜里。双手结起手印来。
“我一看你就像是国外回来的,你的毛衣真好看,国内根本就没这个式样能织出来。”她笑着看我,眼里这才闪出羡慕的光芒。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
“你叫什么啊?”我的双手已经把降魔咒结好了。
“我叫夏侯妍。”那女人说道。我不由得想到在医院惊魂的那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