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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我听了这个故事,不由得大笑起来。让你嘚瑟。是该有人破你的傲气。谁叫你那么自恋。
“别笑了,这事儿也好给你提个醒,这世上啊,行行都有厉害人物,大隐隐于市。你以后可要小心。”他说道。“早点休息吧,明天我再接着教你。”
我实在忍不住,仍是笑了起来,燕翩迁一站起来便要发怒。指着我的鼻子正要开口骂我。我突然听到脑海里传出一个声音:“让他跪下!叩头思过。”
嘴里忍不住喝道:“跪下,叩头思过!”
燕翩迁一愣,怒道:“好你个梦依尘,我几次救你,好心引你进门教你道术,你这么快就想叛师了,哪有让师傅跪徒弟的道理。”
我突然嘴里就有了一番说辞,隐忍不住,从被窝里出来面对着他,又说了出来:“人之过,是违天犯过所致,就得跪拜首过!明日一早你于旷野四达道上四面谢,叩头各五行,先上视天,回下叩头于地。去吧。”
。。。
第八十九章 天公将军()
燕翩迁见我说出这番话来,不禁心里一惊。用手放在我的额头,“你不是又遇到什么了吧?”
他默念道咒,在我身上寻来,却什么也未听到。奇怪,我怎么听不到她心里怎么想了?
“没什么奇怪的。你快去做吧。”我却听到他的想法了。
燕翩迁一惊,急忙退后了两步,双手结起手印来。嘴里默念着道咒,我听到他的心声,听到他默念的是:奉天明命普度幽魂,棕扇一举,鬼神超腾。脑海里便涌现“玉文印”三个字来。
只是伸出右手去,心中默念一个破字。燕翩迁不由得双膝一软,冲我跪了下来,嘴里不受控制的说了一句:“我错了。”
他使劲站起,却发觉浑身软绵绵就像一根面条根本发不出力道来。心里不由的大惊,难道自己身上所附地公将军灵体,也敌不过面前刚刚入门的一个笨女人吗?不对!她一定被术灵附着了,只是如此强大,不知是谁。
我对于自己的表现,实在是惊呆了。
脑海里那个声音说道:“吾乃大良贤师,亦为天公将军。凡人与汝不敬,便对吾不敬。小小惩戒,已报青州包扎之恩。”
这是那个书生道士吗?
我不禁拿起起张角这个人名来。张角,原为落第书生,后成为农民起义军领袖,对抗东汉王朝,兵败,病死军中。
不对!他是被曹操刺死的。我做的梦。等下,梦里的曹操说了一句又是穿越来的人吗?难道这不是梦境?我竟玩了次穿越?那么曹操又是
我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多,冲着跪在地上的燕翩迁说道:“我们回江州去。我有事要办。”
燕翩迁听见我要违反惯例,不敬祖师天公将军便要回去,心里一急,立即开口阻拦。却不想被自己口里的话惊的吓了一跳:“是,哥哥。”
自己的灵体是地公将军张宝,竟然阻拦自己说话,张口叫哥哥。那梦依尘身上附着的是他不禁流下冷汗来。
我开始收拾行李来。燕翩迁也迅速回房去了。我突然在燕翩迁离开的时候如释重负。全身卸下力来。坐了半响,连着冲自己身体叫了几句,那种感觉已然。想是天公将军的灵体,已经离开了。
要是他能一直做自己的灵体,那便什么鬼也不用怕了。只是,如果我有天能修炼到那种地仙的程度,岂不是要和他拼个你死我活?自己的术士信仰就是祖师张角。和祖师的灵体打。岂不是给自己布下一条死路?
还是不要附在我身上为好。我还是把您高高供起来吧。
我和燕翩迁收拾完后,离开了招待所。刚出招待所的门,突然觉得自己心神不宁起来。觉得有事情发生。就看见一队正在办丧事的队伍从面前走过。这在村镇上本来极为平常,但是我却看到队伍之中混着一个道士,带着7名弟子。那道士穿着黄色道衣,样貌很是清瘦,口中念念有词。“阴归阴,阳归阳,阴阳不同道,生死由天定,一切尘缘了尽,莫留恋人间富贵,速速归去幽冥”。
。。。
第九十章 不妥的丧事()
那黄衣道人念完之后,从背上剑匣取出一把铁剑,敲打事先准备好在棺椁前的一口瓦缸,连着敲了三下,那瓦缸竟然没有裂开。我觉得古怪,一般丧事都是由孝子贤孙摔烂瓦缸,又怎么会让个外人,而且是个道士用剑劈缸?再说,出殡前瓦缸也会事先预备好裂口,避免瓦缸无法碎裂。又怎么会劈不开?
黄衣道人见瓦缸不裂开,就唤来死者家人,对死者家人说道:“死者有心事未了不肯走,看看还有没有想见的人,你们轮流去劝劝吧!这样也许会走。不然即便是出殡了,也会阴魂不散,扰乱族人。”
我看到这眼前的这一切,心中隐隐觉着有些不对劲,燕翩迁在一旁说道:“这不对。”我这个不太清楚人后事办理流程的人都觉得不对,更别说做术士浸淫已久的燕翩迁了。
于是我和燕翩迁静观其变。大约过了半小时,死者的家人在不太情愿的情况下打开了棺材,纷纷跟死者的遗体做了告别,说了许多话,待一圈对话完毕后,黄衣道人便再次劈缸,结果瓦缸仍是没有裂开。看到这个情况,死者的有些亲戚朋友就开始在一旁窃窃私语起来。
那黄衣道人见缸不破,脸上明显不免有了些急躁。只见他捏了个剑诀,咬破中指,滴出几滴血在铁剑上,再点着面前那瓦缸,口喊一句真言,那瓦缸终于碎了。我隐约觉着这样做很是不妥,但是让我说,也说不上来。
燕翩迁在一旁说道:“这么做法,会给死者家人留下祸根。”我正要上前去找那黄衣道人。却被他拉住了。燕翩迁说道:“道家行法事,我们术士一般都要回避。不能近前。再说,你看那边。”他手指伸出去,指着马路对面的街道。我顺着他指向看去,只见一个身着蓝色道袍的一个老道士正在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原来有道士在看。那老道士也发现了我们正在看他,瞅了我们一眼,眼睛就又转了过去,盯着那黄衣道人。眼睛闪过一丝不屑的光芒。
那黄衣道人也看到马路对面的老道士。出殡的队伍已经开始在哭哭啼啼的行进了,他却盯着马路对面的老道士看着,两个人既没有相互行礼,也没有说上一句话。
黄衣道人一甩自己的拂尘,用左臂担着,随着队伍去了。
那老道士也就目送着送葬队伍在眼前消失,又转过头来盯住了我,白了我一眼,从地上捡起一个空的塑料饮料瓶子,转身离去了。
燕翩迁却在一旁说道:“不出七日,这一家人一定会出血光之灾,家里的人还会有人跟着死。我们走吧。”
我却拉住了他的袖子。
燕翩迁一回头,给自己的光头带上一顶不知道什么时候买来的帽子。看着我的眼神,“你要干嘛?我不去啊。我都说过了,不能干预道家的法事。”因为刚才的经历,燕翩迁已经有点害怕我了。
我又拽了拽他。
。。。
第九十一章 混入酒席()
我知道,其实燕翩迁是个心软的好人。只是嘴巴喜欢胡说八道。他是那种把痛苦深埋在自己心里,脸上却始终无所谓的洒脱模样的人。或许,我经历的事情永远没有他的。但是我宁可就如现在一样平安。也不想像这位小师傅一样,经历一些不想遇到的事。
燕翩迁取下了自己帽子,露出光头来。摸了摸自己的光头,脸上露出奇怪的笑。
“其实要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不能用道术,要不就露馅了。”
他笑着冲我双手合十,道了一句:“阿弥陀佛。”
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术士的身份不能靠近,但是和尚却可以。想不到他无意间剃了光头。最后竟为这件事做好了铺垫。我不禁想起一句俗话: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天意。
看来,天也是准我去阻止这家人再去死人的。
我呼了一口气,只是,我该怎么办?总不能让和尚带着一个女子去参与这种事情吧。
燕翩迁见我皱眉,听到了我的心声,笑着冲我说道:“梦大夫,这次要看你治病救人的功夫了。”我顿时开朗,我是一名内科医师。有白蕊给我考下的医师证。是完全有行医的资格的,混在人群中,机会吧。
明明是去救人,却搞的跟做贼似的。
不过就算是贼,也是不会在白事上去偷盗的吧?很快的,老天就告诉我,自己错了。
燕翩迁让我先混进去,他自己要去做些准备。我混在人群中,看着黄衣道人给人送完了殡,就与弟子到死者家中灵堂去诵经去了。
现在所谓的送殡,已经早就废除了土葬的形式,国家节约土地,杜绝疾病蔓延,规定除部分少数民族外,其余一律采用火葬。队伍在村镇里走了一圈,就被送往村镇的殡仪馆停放,尸体送到殡仪馆后,便开始举殡。
举殡分为遗体告别仪式和追悼会两部分。遗体告别仪式时设置“灵堂”,灵堂四周排满花圈,花圈上挂满亲朋戚友的挽联。告别仪式开始先播放了一段哀乐,悼念者们默哀三分钟,之后向死者三鞠躬,最后绕遗体一周,瞻仰死者遗容。家属就手捧死者遗照领悼念者去小礼堂开追悼会。追悼会主要是表彰死者生前功迹,遗照一般不用彩色,且用“炭烧瓷相”,以示永久存。这一切走完过程,一早上就已经过去,身着丧服的家属开始张罗来宾去村镇里的酒店吃饭。
其实在村镇里这种情况还不是很多见,大多数村里的做法都是请几个师傅到家里自己做流水席,招待村里的街坊邻居。
我在酒席上递了一份礼,就安然在酒席上坐下来,看着服务员上着凉菜,此时死者家属的长子站到了酒席台上,轻轻磕了两下话筒,酒席渐渐安静下来,我见那长子不过二十多岁,虽然长得不甚好看。好在一脸长得端正,只是左脸上生着一个痦子,影响了整张脸的观瞻。只听他在台上说道:“尊敬的各位来宾,各位亲朋好友,朋友们。你们好!今天,我们怀着沉痛的心情,来参加我妹妹的告别宴。妹妹于2010年12月初6中午11时47分与世长辞,享年二十岁。我妹妹在生前是位品学兼优认真负责孝顺父母的好妹妹。在这里允许我代表我全家,感谢到场的来宾朋友。谢谢大家。在此向的来宾朋友致以三鞠躬,表示感谢。”他说完弓着身子深深鞠了三个躬,接着说道:“今天我全家在这丰德酒楼略备薄酒一杯,以表谢意,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大家海涵见谅!再次感谢大家的光临和帮助。谢谢大家!”一番话后,酒席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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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酒席上的贼()
于是我开始慢条斯理的吃着这顿与我原本无关的饭。死者是一个二十岁的少女。唉,太年轻了。我叹了一口气。
酒过三巡,还是有人醉了,酒席上也就越来越嘈杂了些。
我慢慢吃着,心里想着这事,胃口也不太好没吃多少就饱了。看着酒席上不认识的人相互频频举杯。我一人坐着无聊,也就看。却不想,在酒席上我真看到了一个小偷。还真有这种缺德的人,连别人白事都不放过。他长着一张看上去十分敦厚的模样,举着酒杯四处转悠着。不见他四处敬酒,只是在喝多的人附近转悠,我死死盯着他,只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