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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弓长看着这人的背影心情复杂至极。。。。。。
我就说一个小屁孩的喜欢顶屁用!今天喜欢我明天喜欢他,两年过后说不定就揣着女友的照片来看我了!
看到大哥竟然收摊回来,弓武简直没把眼珠瞪出眼眶。
〃你疯了?〃
〃我没疯。你啊,要还这样没大脑下去,这家也就只能奶奶来当了。〃弓长这话说得一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如果他真入狱,他怎么放心让弓武来把持这个千疮百孔,需要每天缝缝补补的家?以小武那毛躁性子不经大脑的考虑方式,弓家要不了三个月,就会支持不下去。
〃麻烦请你们出示一下警察证件。我是弓长的律师。〃徐天挡在弓长前面。
两名刑警互看一眼,竟真的掏出警察证出示给徐天看。
徐天确认,也掏出自己的律师证给对方看,同时心中暗自松了口气,这两个刑警显然素质不错,没有把自己当官老爷看。
一般好多警察都把自己当成比普通老百姓高一等的人,而忘了他们是靠人民税金养活,该为人民办事的公仆。
公仆?说的好听,做警察的有几个把自己当成公仆?倒是借这个身分拼命享受特权的才是大多数。所以徐天一下就对这两名刑警有了好感,如果对方不是来抓弓长的话,他倒是很愿意和这两人结交一番。
不出徐天所料,这两名刑警说话间也很客气,说是要请弓长去协助调查周世琨被人重伤的案子。
徐天据理力争,表示有许多人都能证明周世琨被伤之际,弓长还在拾宝街出摊。但两名刑警说话客气归客气,却没有丝毫让步的意思,怎么也要请弓长走上一趟。
弓长没让徐天继续为难,主动走到他们面前,表示自己愿意接受调查。
见此,姓黄的刑警也没给弓长上手铐,示意弓长走出院子,上了外面停放的警车。
〃弓武,照顾爷爷奶奶。徐天,记得去医院。〃
徐天明白弓长话中之意,眼睁睁看好友像罪犯一样被带上警车。见警车远去,牙一咬立时离开弓家。这之后他还有很多事要做,他曾发誓绝不会让弓长再次陷入牢狱之灾!
弓奶奶眼看长孙被警察带走,整个人都惊呆掉,木木的被弓武扶进屋内。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老伴一遍又一遍木讷不可置信的重复着,弓爷爷深深叹口气。
老天爷不开眼啊!阿长那么好的孩子,为什么会三番两次被警察抓走?世上那么多坏人不抓,为什么偏偏要抓我家大孙?
他还不够苦么?
弓爷爷鼻子一酸,忍了忍。也懒得去理睬四合院那些跑出来看热闹的邻居,跟在弓武身后进门,合上弓家大门。
门关上的一瞬间,弓爷爷头抵在门板上无声地哭了出来。
此时,弓家二老还不知道弓长被警车带走的真正原因。
此时,李应闲正站在离弓家不远的小巷的阴暗角落里。
在他看到弓长被带上警车离去时,他也只是站在那里看着。直到警车看不见了,他才揉揉额头咕哝了一句:〃看来这徐天也不咋样嘛!。。。。。。笨!〃
看来在中国要对付这种事情,也只能去找那种又辣又老资格,还要有一大票关系的老滑头才行。
第十四章
等了一个晚上弓长都没回来,第二天,徐天怀揣一颗不安的心,带着满腔愤怒和坚信正义必胜的信念,跨进市公安局大门,走进该案负责人办公室,却发现那里已经坐了一位正和该案负责人喝茶聊天、又辣又老资格还有一大票关系的老家伙。
徐天在看到此人时,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糟了!难道这人就是周世琨的律师?
〃啊,徐律师来了。〃昨天去请弓长协助调查的黄刑警先看到了徐天。
〃你好,我。。。。。。〃
〃哦,小徐来了呀!你来得正好,弓长在里面,你过去带他回家吧。告诉他这段时间暂时不要去外地,在家等法院通知。〃
老家伙捧着茶杯,很随意地吩咐小律师徐天。
〃呃,那个。。。。。。〃
〃嗯?你想说什么?从今天起我就是弓长的律师,他的一切案子都由我负责。不用太惊讶,谁叫你不中用?有人嫌弃你笨手笨脚该做好的事情没做好,才会请我来坐镇。
〃老黄啊,你别笑,你看看这么清清楚楚的一个案子,我们当事人明明有十根手指都数不过来的证人,可以证明昨天晚上五点到七点那段时间,他一直都在拾宝街那条馄饨摊上。他怎么还会麻烦你们特地把人给带回来关了一个晚上?
〃所以说啊,现在的年轻人真正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只会浪费你们这些大忙人的时间,还顺便害到无辜的当事人也跟他一起倒霉!〃喝口茶,润润喉。
〃这个。。。。。。关于嫌疑人弓长是否无辜这点,在进一步的证据没有出来之前,恕我保留我的观点。而且还请柏大律师注意说词,我们并没有关他,只是请他协助调查。
〃不过我倒是真没想到,这么一个小案子会劳动到你柏秋军。〃负责该案的黄刑警把玩着手中茶杯,皮笑肉不笑。
〃呵呵呵,弓长无不无辜,明眼人一看就知。先不说他有非常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其次谁能证明他买凶伤人?只要是拾宝街的人,九成都知道弓家穷得叮当响,他要有那个钱买凶伤人,你说他妹妹还会给人白白糟蹋,还只能眼泪往肚里流吗?
〃这人啊,真的不能没有良心,否则老天都会报应他!嘿嘿,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啊!你说是不是,老黄?〃柏秋军其实并不老,也就四十岁后半。但不知道是不是用脑过度导致他脸上皱纹很多,以至于他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大了十岁左右。
〃咳,你说你有进一步证据证明这件案子跟弓长无关,现在证据呢?〃黄刑警岔开话题。
〃十点。我把进一步的证据带来,你放人。还有五分钟。〃柏秋军指指自己的表。
〃如果没有进一步证据,除了这个案子,还有前面周世琨控告嫌疑人弓某故意伤害罪一案,我也会一并起诉并提交到法院。〃
黄刑警态度变硬。
〃没问题。我相信我的当事人是无辜的。至于前面周某对我当事人的控诉,哼,老黄,我相信你也听过什么叫血口喷人,什么叫先下手为强。对于周某诬告我当事人一事,我除了会提出反告诉以外,同时我也会坐实周某对我当事人妹妹弓音的伤害罪名!
〃不要以为他身后有靠山就能为所欲为,身为人民教师,他不但不能以身作则,还做出勾引自己学生,最后却在事情败露后,把所有过错转嫁到学生身上,这种不知廉耻的混帐行为!甚至起了谋杀之念?
〃现在我当事人的妹妹还躺在医院里,我已经拿到她所有医疗报告和诊断书,只要让我证明弓音流产掉的孩子的父亲就是周某,加上弓音腹部明显的二次负伤伤痕印,我将有足够的证据控告周某谋杀未遂!〃
一句谋杀未遂,让办公室里的空气一下凝固起来。
〃柏律师,周世琨有没有诬告你的当事人,看他的医疗诊断书就会知道。那天在学校里,嫌疑人弓某当众痛打被害人,不但有物证也有人证。你想反告诉可以,但我可以告诉你那只是白费力气而已。〃
黄刑警头大如斗。这姜果然是老的辣,字字句句都意图反咬一口。谋杀未遂。。。。。。这个罪名可不小!
〃医疗诊断书?对于有钱人来说,你觉得拜托医生做几份那东西会很难?如果周某真的如诊断书上所写伤得那么重,他怎么还能精神气十足的到处请人对付我当事人?如果让我请几位专家再给他验伤一遍,我发誓我会让他露出马脚来!
〃不过可惜啊,现在我想验也验不了了,也不知那个缺德的副教授又害了谁家的女儿或妹子,被人打成那样。唉。。。。。。话到此结束,剩下的我们法庭上谈。我的人来了,你要的进一步证据也来了。〃
随着柏秋军的话音,一个身材中等的男青年带着一位年轻女子走进办公室。
到此为止,徐天没有能插上一句话。虽然他有一肚子疑问,但好在柏秋军是站在他们这边,总算让他提到嗓子眼的一颗心脏放回了原位。至于这位律师界的老将显然没将他放在眼里一事,他也可以装作不在意,重点只要弓长无事就好。
不过,算不上善人的柏秋军怎么会突然变成弓长的律师?
这个问题不仅徐天想问,负责此案的黄刑警也是满头问号。
只要是在法律界混的人,谁不知道根底厚硬,一张铁嘴能把死人说活、活人逼疯,原本是检察官后来自己辞职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的柏秋军?
在中国,谁都知道做律师的人如果有机会都想往国家机关跑,但柏秋军却是一个异类,他大概是唯一一个放弃检察官职位,变成律师的特例。甚至还有人谣传说,他很有可能被调去北京担任司法界重要职务,但他却在那刻到来之前毅然离开官场。
这样的柏秋军,所接的几乎都是本市最大型案件,从经济案件到刑事案件,只要是他沾手的,可以说无往不胜。想当然的,能雇用起他、能请得动他的人,也屈指可数。
弓长是什么人?竟会让柏秋军在早上九点准时出现在他办公室,一开口就是要〃为民伸冤〃?
〃两位请坐。这位是?〃黄刑警觉得这年轻女子有点眼熟。
〃我想你应见过她,你受害人的专职护士陈冰。现在人带到了,我的当事人呢?〃
黄刑警考虑了一下,本想听听陈冰说些什么再考虑放掉弓长,但。。。。。。他决定给柏秋军一点面子。对徐天点点头,徐天会意连忙向后面拘留室走去。
不一会儿,弓长在前徐天在后走进办公室。后面还跟了一名警察。
〃你把陈护士请来,是不是想告诉我什么?现在你的当事人也在眼前,可以说了么?〃黄刑警对刚进来的那名警察使了个眼色。
柏秋军不急,对弓长笑笑,请他坐到身边。
徐天不得不服气,资历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光是人家不用带着当事人坐在审讯室里听审,就足够他佩服的了。
等弓长坐下,柏秋军眼见对方明明第一次见到他却毫无惊讶之情,态度非常大方。。。。。。甚至可以说是大大咧咧的岔开双腿在他身边落坐,面对两名昨天抓他的刑警也是不亢不卑,眼眶有点黑青,精神却很好的样子。
柏秋军想丢开这人有罪无罪不谈,他本人倒很欣赏这个很有大丈夫风范的大男人。
〃陈护士,麻烦你把昨晚看到的情景,再跟这位警察复述一遍可以么?〃男青年接到示意,很和蔼的对陈护士说道。
〃好的。〃陈护士勉强作出一个笑容,转头面对黄刑警。
〃昨天晚上六点半左右,最后一位探望者离开,我。。。。。。〃
〃对不起,陈护士,请看一下你的右后方,告诉我这人是不是最后一位探望者?〃
陈护士自然转头看向身后,〃是的,就是他。我记得他,他在病房外几乎等了一天。〃
徐天对陈护士点点头。〃很好,你确定他在六点半之前离开医院了么?〃
〃是的。我是看到他离开才去的病房。〃
〃陈护士,麻烦你再看一下你身边这个人,请问你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