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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忽然被大力扯开,薛慕云正惊讶那个小丫头力气怎么忽然变大,一转身跌入了那个思念久已的怀抱里,立刻楞住了。
“不认识了么?”风千动低笑。
薛慕云摸了两把,确定是真的,欢呼一声,扑了上去:“你终于回来了!”
风千动紧紧抱着他,蹭着他的发际:“不生气?”
薛慕云用力拍了他一下:“都回来了还生气做什么?”仔细看看他又说:“你瘦了不少呢,也黑了。”
风千动轻吻了他一下:“在外面风吹日晒的,当然会这样了。你也没胖啊,我看看有没有白一点?”说着去解他的衣服。
薛慕云本就穿着睡袍,褪下来之后上身就赤裸了,敏感的红樱暴露在空气中,仅仅被风千动注视着,就开始发硬。粗糙的手掌覆上去不断揉搓,很快就像熟透的果实一样饱胀。喉间发出急促的喘息,匆忙的去解风千动的衣服,忽然摸到他腰上一包沉甸甸的东西。
“咦,这是什么?”
风千动伸手解下来,原来是一小袋杂粮,有谷粒、豆粒、粟米粒等,大大小小混在一起。
“这是我亲手种的。”
“真的?”
“嗯。”
薛慕云凑上去使劲嗅嗅,露出一个赞叹的笑容:“好香。”
风千动微笑不语,把袋子口倾下,各色的粮食颗粒从薛慕云胸膛上翻滚蹦跳着滑落,有一些居然顺着缝隙掉到亵裤里面去了。凉凉的触感,轻微的撞击,让敏感的分身迅速挺立起来。风千动低喘一声,把他往床上一推,翻过身子,几下扯掉自己的衣裳,覆了上去。
风千动贴在他背上,慢慢亲吻着他的耳朵,然后拨开头发,移到后颈、肩胛,顺着脊柱直到腰下。起身往薛慕云腹下垫个枕头,免的压迫到分身会难受。双手按在他两肋上,顺着那完美的线条滑到腰间,轻轻一收,然后落在臀上。手上慢慢施力,诱人的臀缝一点点张开,那藏在凹陷处的消魂之地展露出来。好久没有做了,娇嫩的皱褶紧缩着,一点空隙都没有。一整瓶润滑的药膏都倒出来,一点点送进去,开始冰凉的刺激让薛慕云不由的缩紧,随着风千动手指不断扩张揉按,紧张的地方又恢复了弹性。薛慕云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后|穴更是要燃烧起来似的,他微微扭动着身子,让那灵活的手指可以更加深入。鲜艳的花蕊盛开着,完全融化的药膏让它看起来明亮而湿润,原本药膏清冷的香气变的厚滞浓郁,仿佛要渗到骨髓里把人也融化一样。
看着薛慕云已经完全准备好,风千动再也按捺不住,涨到发疼的硕大重重一顶,完全进入到他体内最深处,后|穴立刻被撑到极限,皱褶完全消失了,嫩肉也被挤到里面。
“嗯呜——”薛慕云闷哼了一声,强烈的疼痛和快感一齐冲击着身体,他的双手深深陷入床单,臀却挺的更高。炙热和紧缩的刺激,让风千动全身一麻,几乎立刻喷出来。他稍微停了片刻,定定神,然后开始了猛烈的抽动。难以置信的温度让他感觉两人交合的地方要融为一体,那甜蜜所在似乎要把他全部吞噬进去,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汗水布满了他结实的身体,随着他大幅度的动作甩落在薛慕云身上。
薛慕云已经呻吟不出来,他快要晕过去。不仅是因为风千动从未有过的激烈,更要命的是那些豆子和谷粒!洒落一床的颗粒光滑而坚硬,在双重体重的压力下深嵌在他皮肤和床铺之间,随着身体的率动,它们像一群小虫子一样啃咬着他的肌肤,原本不敏感的地方也开始变的又痒又痛,更不用说已经膨胀起来的|乳尖,在那些大大小小的颗粒摩擦之下,快感如电流般全身乱窜。终于敌不过前后交加刺激,薛慕云蓦地昂起头大叫一声:“啊啊啊——”身子绷的紧紧的,意识已经飞到云端,再发生的一切都没有知觉了。
再醒来时,薛慕云发现两人已经泡在温暖的浴池里了。见他醒来,风千动含笑一吻:“抱歉,我——”“别说了。”薛慕云脸上红通通的,真丢人,居然做到晕过去,什么时候身体变的这么差劲了。
风千动拉他靠在自己胸前,缓缓说:“我注意过,你的拳脚功夫不错,但是内力根基不够,所以稍有松懈身体状况就会下降。雪域本是酷寒之地,你又不适应。”
薛慕云微微皱起眉:“那怎么办?”
风千动抚摸着他光滑的脊背说:“明天起,我教你一些内功心法,把气凝聚起来,自然内壮脏腑筋骨,外御邪气侵袭。”
“那好啊!”薛慕云顿时忘记身上不适,开心的抱住风千动。
风千动轻轻推开他,笑着说:“还想晕一次么?”
“不要啊……”
“嘿……”
晕是不会晕,不过也没那么容易放手。
接下来的日子,两个人又恢复了以往的轻松生活。朝廷中大臣们差不多都驯服,只有伊丞相告老辞官,风千啸只好暂代其职。
风氏一族的内功心法,据说传自神授,讲究心无杂念,调息静坐。渐渐神归觉照,气摄于内,久而精气充盈,脉络俱通。风千动自幼修习,现在也不过有六七分火候,薛慕云刚开始学,十天半月根本没有一点感觉。
“你早点教我就好了。”薛慕云有点不满意修练进展。
“早先你情绪不稳,对我还有意见,怎么能静心修炼这种功夫?”
“那要多久才有效啊?”
“不用急,慢慢来。”
“我想早一点帮助你。”
风千动有些溺爱的抚摸着他的头发:“我知道,成长也是要一点点积累的。”
“陛下!五皇子有要事求见!”
风千动眉头一皱:“不是说了,王后修炼的时候任何人不得打扰么?”
“真的是要事啊,陛下!”
“罢了!我这就来。”回头对薛慕云说:“你先休息一会,我去看看。”
薛慕云拉住他:“我也去。”
风千动低头想了一想:“好吧。”
第十八章
“王兄!”风千啸衣衫不整,还在喘着粗气,眼睛通红。
风千动摆摆手,止住他行礼:“先别慌张,慢慢说。”
“我们被百越偷袭了!”
“什么!”风千动太阳|穴一跳。
“手无寸铁的百姓啊!被他们像猎杀野兽一样,砍的头颅遍地,成堆的粮食都被血浸透了……王兄啊……呜呜……”
风千动扶住他肩膀,用力一摇:“振作点!死了多少人?现在情况如何?”
“我们没有防备,在地里看守的三百多人都死了!”风千啸恨恨的咬着牙:“这些妖魔!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别激动。”
“我怎么能不激动!难道就任他们杀戮?!”
风千动目光深沉,过了一阵才放开他说:“你先去安抚那些百姓的家人,告诉他们,雪域的子民不会白白牺牲的!”
薛慕云感到一阵寒意袭来,轻轻握住风千动的手,风千动脸色稍微缓和:“别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第二天早朝,风千啸把农区牧场发生的事详述一遍,满朝臣子都震怒了!虽然有人早得到消息,但是听到那血腥的场面,没有谁还能沉住气。
“陛下!我们应当为死去的百姓报仇!”
“陛下!微臣愿意组织人手去百越!”
“臣也愿去!”
……
风千动目光阴沉的扫过众臣子,慢慢举手一摆,待到大家都止住声音才说:“熙尚,你有什么意见?”
熙尚露出犹豫之色,嗫嚅半天,咬咬牙跪下说:“微臣恳请陛下收回成命,只要我们不去那边开荒种植,自然不会受到外敌侵扰!”
风千动还没开口,众臣七嘴八舌的先议论起来:“熙大人怎么如此胆小怕事了?”
“哪有我们雪域男儿的勇气!”
“缩头老鼠!”
熙尚脸色灰白,死死抠着地缝,一语不发。
半晌,风千动轻谓:“这是伊丞相的意思吧。”
熙尚心头一跳,抬起头来看着风千动。这的确是伊丞相辞官之前说过的话,不过他也说,大王被王后所惑,现在是听不进去的。熙家本来历代都与王室联姻,这一代因为薛慕云的缘故,不但没有使儿子嫁入王宫,反而受到王的严惩,在众臣之中地位直落。原先他抱着一线希望,等薛慕云失宠再做打算,没想到薛慕云不但恩宠不衰,还受到众人的认同,连最坚定立场的伊丞相都无奈辞职,他还有什么别的办法?想起伊丞相临走时感叹:“迷恋眼前小利,终会酿成大祸!”不由心头酸楚,在王和众人面前,却不知怎么开口,现在再说什么也会被当作挑拨和懦弱吧?
风千动淡淡一叹,忽然说:“伊丞相多年为国操劳,从无二心,本王是知道的。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雪域目前的情况,已经与以往不同。现在不及时准备,等到敌人打上门来时,就已经晚了。雪域的确有冰川天险,但是我们没有退路!看看新陆的诸国,发展何等迅猛,如果有一天他们突破这个屏障,试问你们谁能抵挡?”这番话已经不是单对熙尚一个人说的了,风千动早已经意识到雪域的危机,只是臣子们固守旧制不愿革新,现在说出来,一方面趁热打铁,免的一些人过后反悔阻挠,一方面也让他们看清楚与天齐联姻的好处,解除薛慕云的隐患。
大殿里的人都安静下来,思忖着风千动的话,面面相觑,半晌没有人开口。
“那……陛下的意思是?”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口。
风千动神色平静:“雪域也要组建自己的军队了。”
“什么!”
“啊!”
“陛下难道忘了,凤凰仙子留下的神喻,永远不得组建军队吗?”
“我知道。”风千动沉着的说:“那是为了防止我们雪域内部出现争端。现在是有外敌入侵,不得不这么做。”
“那……可是……我们组织猎人去围剿也是一样……”
“天齐有正规军队,也不能一时间拿下百越,我们组织一般的百姓去只是送死。”
“可是陛下,我们雪域多年不曾组织过军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训练出来?”
风千动胸有成竹:“我们雪域人从小熟悉骑射,要组织训练他们并非难事。现在又有了冬粮储存,不必让男人们都去打猎,正好召集起来组建军队!”看到大臣们没有明显反对,他继续说:“雪域深处藏有无数宝藏,还有我们的圣地落凰山,百越人贪婪凶残,如果让他们知道了,一定会垂涎的。所以,为了我们的家园百姓,为了我们的圣地安宁,拥有自己的军队,也是必要的!”
“可是……那要多久才行?等我们准备好了,那些百越人早就逃走了。”
风千动知道众人是同意了,隐隐浮现出一个笑容:“天齐和百越有宿怨,这次天齐国人也受到袭击,天齐王一定不会罢休的。他们先出兵打头阵,我们在家练兵,等百越人马俱疲时,我们正好下手!”
无辜百姓的惨死,果然激起了全国百姓的愤慨,现在过冬粮食有了保障,无数强壮的男人都应招入伍准备接受训练,痛击百越报仇雪恨。风千动命各地推荐各方面出众的人才聚集凉穹,亲自训练,等到他们熟练之后,再回各地组织训练一般的士兵。
虽然雪域多年不曾有过军队,但是王室一直掌握兵法和御军之术。风千动少年学习这些时,时常心潮澎湃,现在真的用上了,更是着迷,常常流连忘返。幸好这时候薛慕云修习正宗的内功心法已经逐渐入门,正是需要清修,风千动索性就住在军营里。风千啸跟在他身边,受到的训练也格外严格,看的出风千动在他身上下了很大的心思。
这些天,风千啸的心绪慢慢稳定下来,王兄的殷切教导他当然倍加用心,不过也隐隐有些疑惑。这天回到营地,他终于忍不住说:“王兄,我们这般练法,要什么时候才能形成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