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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周四,强子如约来店里,这次他称完糕点没有马上走,他对大阜挤了挤眼睛,大阜会意了,连忙带强子来到后面厢房。
“大阜同志,郑先生让我转告你,我们打算把你这个店做为我们在SH的一个地下交通站。有我们的同志会在店里会合,还会通过店里转送秘密情报。你有什么想法也可以对我们说,如果不方便的话我们再考虑其他地方。”
“方便,方便!你们还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尽管说!”大阜一颗心一下子就跳得快起来了。这正是他早就盼望的事,能为抗日做一点贡献,哪怕是小小的贡献他都激动不已。、;;,,!!
第二章隐蔽的战线()
万航渡的街上川流不息,这是SH一条繁华的街道。也是RB人盯得紧的一条路。RB人深知**在万航渡活动频繁,却总也抓不到影子,把76设在极司菲尔路也是因为它离万航渡近在咫尺。
抓不住**,就抓那些和**有牵连有来往的人,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历来是76的宗旨。
月谈报社一直都有亲共思想,报社的主编郑秋早就引起了76的注意。前段时间的大搜捕就是针对月谈报社郑秋一伙人展开的,可惜给他跑了,李士群把警卫大队长吴世宝骂个狗血淋头。最后还是76的主任丁默村亲自接下抓郑秋的任务。
郑秋在进步学生和SH工人中很有威信,他善于团结工人学生,发展有进步倾向的工商界人士,郑秋在SH直属**高层潘汉年领导。
郑先生一直没有同意大阜的进步要求,大阜要求加入郑先生他们的组织不止一次了,每次郑先生都对大阜说:“我们从事的是一项危险的工作,它不止关系到抗日救国,更关系到我党的生死存亡,它是一条隐蔽的战线,在这条战线上的人都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随时迎接敌人的子弹。正是因为它的性,所以能加入组织的人都要经过千挑万选,百般考验。不是光有一颗抗日救国的心就能成为组织一员的。”郑先生告诫大阜,他现在从事的是为他们组织服务的底层工作,也很,**组织的工作是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的,每个对抗日有贡献的工作都值得人们去奋斗!他让大阜做好接待,转移,传送工作。大阜的直接领导就是郑先生,大阜只和强子单线联系,有特殊情况时可以去万航渡邮局门口的邮筒寄一封没有收信地址的信件,把要说的话用暗语写好,到时候会有人收信通知郑先生的。
郑先生给大阜一个小册子,上面是一些简单的暗语对应的字母和符。他让大阜尽快熟记这些字母符,记熟后马上把册子销毁,不能给组织以外的人发现,更不能给家里人看到。这是一项光荣而神圣的事业,它考验一个人对党对组织的绝对忠诚。
大阜接过册子,只花了一个晚上就牢牢记住了,他趁着夜里没人,在厢房的墙角用火盆把册子点燃,望着火焰腾空而起又渐渐熄灭,大阜收拾好灰烬,又在心里默念一遍记下的暗语。
从这时起,江大阜就是一个为革命做工作的人了,他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小业主,也不是一个没有政治觉悟的老百姓,他是一个有信仰有追求有组织的人,虽然组织现在还没有接纳他,他相信总有一天组织会通过对他的考验,接受他成为一员的。
1941年秋天,万航渡街上每天都有警笛声穿街而过,人们早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大阜在傍晚时分,准备关门打烊,店里已经没有一个客人了,街上也没几个行人了,深秋的天色黑得早,人们也早早回家了。在上最后一块门板时,突然街上跑过一个身影,这个人跑得飞快,直接冲到大阜店里,大阜都没有看清来人的模样,这个人就对大阜说:“快!把后面厢房的后门打开,我从那跑,记住我走后马上关好门!”
这个人对大阜店里的情况如此熟悉,一定也是组织里的人,事情来得太突然,由不得大阜想许多。大阜赶忙带这个人去厢房。
这个人刚跑出去,街上就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大阜关好最后一块门板,坐在店里,外面的警笛声像无头苍蝇一样绕着万航渡街转圈,在大阜的店门外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
第三章惊险一刻()
从店里后门跑出去的那个人,大阜连看都没看清楚,只知道是个三十多岁,工人模样的男人。他显然知道大阜这是他们组织的一个地下交通站,而大阜却对随时要来的人不清楚。大阜的店在明处,而他们庞大的组织却在暗处。他们都知道大阜,大阜却未必知道他们一二。
这一夜,大阜都没有睡着,那个跑出去的人到底有没有脱险呢?RB人抓住他了吗?RB人还会不会再来万航渡搜查?RB人会因此加大对**的抓捕力度吗?
大阜的脑子一刻也没有停下思考,这些事就发生在大阜身边,以前和大阜没有一点关联,现在却和大阜息息相关。
第二天,天刚亮,一夜没睡的大阜就洗把脸起来了。
打开第一块门板,大阜就看到街上有陌生的身影,一个穿夹克的年轻人这么早就靠在街对面的电线杆子上,手里拿一本书装模作样地看着,眼睛却书上,而是满大街扫着。
还有一个穿补丁衣服的男人手里捧着卖香烟的木头箱子,蹲在前面街转角处,压得低低的帽檐下是一双到处张望的眼睛。转角的这个位置从来就没有人在那摆过烟摊,这一点,大阜最清楚。
这些凭空多出来的可疑人员引起了大阜的警觉。这些人一定是为昨晚的抓捕而来的。
这样看来,那个人一定跑掉了,要不这些人也不会在这守株待兔。他们哪里会想到大阜的店里还有一个通往炮营路的后门。
这个后门虽然很有作用,却也是一个隐患,RB人随时都有可能进店搜查,只要一搜就会知道,不能让RB人知道这个后门的存在。
大阜想了想,把店里摆放茶叶,茶具的大立柜挪到了后门前,大立柜竟然和门差不多大小,刚好遮住了门。如果不挪开立柜是看不出后门的。大阜把那两本书也藏到裤腰带里。
做好这一切,大阜像往常一样开店做生意,迎接来店喝早茶的第一拨茶客。
RB人果然对昨天晚上搜捕的无功而返耿耿于怀。九点多就有几个RB人带着穿便装的76爪牙们,对万航渡街上每一家店铺进行搜捕。
很快就搜到了大阜的店里,76的人把外面的桌椅板凳全掀翻了,连柜台的木板都敲了个遍,最后进到厢房里,把床铺,被褥翻了个底朝天,最后他们打开大立柜,用刺刀在里边扎了个遍,茶叶罐和茶具都掉到地上,打碎了,发出清脆的声音。大立柜却纹丝不动。
大阜跟在他们后面,连声说:“长官,我们是老老实实做生意的良民啊!”
搜完大阜店里,他们又朝下一家店铺涌去,留下一片狼藉给大阜。
大阜看着满是刀痕的大立柜,深深吐了一口气。RB人和76的人谁也没察觉大立柜后面的暗门。虽然店里遭到了洗劫,却没有暴露出情况。东西可以再置办,只要组织还在,这个地下交通站就能起大作用。
拾起地上的碎瓷片,大阜走到店外倒掉,他看到隔壁几家店铺也都在打扫,大家都点点头打招呼,对于这种洗劫式的搜捕他们也要学着适应了,这是第一次,但是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
街上那几个可疑的面孔这会都不见了。RB人带着76的人搜了一圈什么也没搜到,坐着大卡车,在万航渡街上示威性地转了好几圈,开走了。
那刺耳的警笛声像气急败坏的孩子一样,撒着气跑远了。留下一阵黑黑的浓烟在街上慢慢散开了。【!,。
第四章强子被捕了()
大阜是和强子单线联系的,对于组织里的其他人除了郑先生这个大人物,大阜是一无所知,有几个来过店里照过面的人,大阜也只是混了个脸熟,却不知道姓字名谁。
强子和大阜似乎是一般大,却比大阜脸上少了一份单纯,多了一份沧桑。强子像是一个吃了不少苦长大的孩子,没有太多的欢笑,只有一份生活的艰辛写在脸上。
强子每次来去匆匆,没有机会和大阜说过一句家常话。听口音强子不像SH本地人,倒像是北方人口音。
对于这个走得最近的组织同志,大阜充满了好奇。他一直希望有机会和强子交个朋友,那种交心交底的朋友。
秋暮的一天,掌灯时分,大阜和子霞关了门盘算一天的账目。门外敲门声“大阜兄弟!”
是强子的声音,大阜示意子霞去里面厢房。
拉开门却看见强子左手里提着一包卤菜,右手拎着一瓶白酒。笑脸盈盈地对大阜说:“今天在你这打个牙祭。”
“好啊!太好了,我让媳妇炒盘花生米,再弄两个下酒菜。”从没和强子坐下来好好说过几句话,这次却有坐下来好好喝一盅的机会,大阜当然不会错过。
子霞没见过大阜的这个朋友,但是这个人看上去倒像个实诚人,亲切地叫子霞“嫂子!”让子霞打心眼对他有了好印象。子霞忙炒了盘花生米,一盘辣椒炒鸡蛋。
“嫂子。您别忙活了,一起坐下来吃吧!”强子招呼子霞。
“不用了,你们聊,我回里屋。”
大阜趁着酒劲问强子:“兄弟,我一直都没机会和你好好唠唠,听你这口音是东北的?”
“东北HLJ的。”
“怎么到了这千里之外的SHRB人占了东三省,我爹妈都给RB人杀了,村里就我带着妹妹上山砍柴躲过了大屠杀。”强子冷静地说着过去的事,那些血淋淋的事仿佛就发生在昨天,发生在身边一样大阜有很深的感触大阜又想起了逃难SC途中见到的那些往事。
“我带着妹妹一路跟着逃难的人到了SH靠在码头卸货讨生活。认识郑先生后,我就加入了郑先生领导的SH工人联合抗日队。杀RB人和汉奸走狗是我最大的目标。不止是给爹妈报仇,更是给东三省被RB人残杀的千千万万同胞报
仇!”强子的眼里已经看不到一丝泪水,只有一双血红的眼睛写满对RB人的深仇大恨。
大阜就知道强子是个有故事的人,每个坚决要求抗日的中国人都有一颗和RB人不共戴天,誓死驱除日寇的心。
三天后又是周四,照例是强子来店里的时候,大阜却没有等到强子,直到打烊了街上也没有看见强子的身影,大阜心里有些隐隐的担心。强子出了什么事吗?还是强子暴露了?那郑先生他们呢?
周五的中午,RB人开着警车,拉着警笛又从万航渡街上经过,街上传来“要杀人了!要杀人了!”的吵闹声。
坐在店里等强子的大阜也走出店门看,警车上五花大绑地押着几个人,每个人身上都满是鲜血,找不到一块干净的地方,敞篷的警车上站着荷枪实弹的RB人,每一杆枪都对准着押着的人。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最前面!强子!是强子!大阜屏住呼吸,仔细看清那个人,是强子,是那个本该昨天碰面的强子。强子被捕了!强子被RB人抓住了!
大阜目不转睛地对强子看着,希望强子也能看到他,警车从店门前缓缓开过,强子却头都没有回一下,眼睛直直地凝视前方。警车在万航渡街上转了几圈,强子始终保持着这个姿态。
大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