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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大牛想要再次开始自己的滔滔不绝时,月竹却是伸出手在大牛肩膀上猛地一拍,大牛的声音戛然而止,面露疑惑地看向月竹。
月竹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拍在大牛肩膀上的手更是加重了几分。
“我们,先来谈谈正事吧。”
大牛不解,但还是乖乖闭上了嘴巴,为什么军师大人不让自己说呢?军营大帐的帘子,围困牲口的围栏,不都是军师大人出主意才弄好的吗?这样的好事情,为什么军师大人就不表示出来呢?
月竹:这样的事情说出来才叫见鬼好吗!哪家的军师闲着没事去修帘子和猪圈?除了自己,还有谁?!
红娘看了一眼月竹,再次路过一众士兵,将手中的扫帚和簸箕摆到角落,提起手边的一坛酒,转身来到一张小桌前坐下,撩起裙摆,一脚踏在板凳上,动作看起来有些吊儿郎当,但却出奇地显露出些许侠女的气质。
“人长得倒是可以,聪明倒是没看出来多少,谁大冬天拿把扇子乱扇?脑子没毛病吧?”
言罢,在场的一众士兵立刻齐刷刷地将目光落到月竹手中的扇子上,月竹脸上立刻爬满了窘迫,苍炎国的冬天却是不冷,但在安和城这个边陲小镇,还是可以看得出些许冬天的痕迹,虽然不是很冷,但也确实不至于拿把扇子扇。
低了低头,微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月竹脸上再次挂起一抹笑容,但看起来要多勉强有多勉强就是了。
“这把扇子是我们家的传家之物,我已经习惯常年带在身边了,所以,我们还是先谈谈正事好吗?”别再扯扇子的事了行不!
红娘嘴角带笑,伸手将桌上摆着的酒碗摆出两只,提起自己手边的酒坛子,动作熟练地地将酒碗倒满,清冽的酒香顿时弥漫开来,使得在场众人皆是神情一荡。
大牛瞪着桌上的酒坛子,两颗眼珠子几乎都要蹦出眼眶去了,这样的酒香,对于他们这些军中之人,简直就是极致的诱惑啊!
顿时,这小小的酒馆中,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
红娘见就倒满后,伸手抬起一碗,向月竹伸了过去。
“打听事情可以,但得先把酒给喝了!”
看着面前丝毫看不见浑浊的酒水,月竹眸色微敛,就算是在京城,这样的琼浆玉液也是难得一见的,但是。。。。。。
见月竹迟迟没有接过酒碗的意思,红娘眼中立刻带上了一抹不悦,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冲月竹道:
“难不成,军师大人是以为我这酒里头有毒不成?这从京城来的军师大人,长这么大还没喝过酒吗?”
闻言,大牛立刻站出来,挡在月竹面前。
“红娘,你就别为难大人了,他这不是在办公吗?喝酒不好,再说军队里边的就哪坛不是出自你这的,要是有毒,我们不早就一命呜呼了吗?这酒,要不就我来喝吧!”
言罢,红娘冷冷瞥了一眼大牛,被这眼神触及,大牛立刻就僵直了身体,不敢动了。
红娘伸手将手中的酒碗端起,猛地一口灌下去,喝完后,再将酒碗倒过来,示意自己已经将就喝完了。
“这样,大人总可以喝了吧?”
月竹面带难色地看了一眼桌上的酒水,自己不是害怕和就,而是如红娘所说,自己从小到大,是真的没沾过酒这东西,要他现在和下去,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事,他可是亲眼目睹过自家父亲醉酒后“六亲不认”的样子啊!
抿着嘴唇,左右打量了一眼身边将士们的反应,心头一横,端起酒碗和红娘一样,猛地将一碗酒灌了下去,醇厚的酒香在空中蔓延开来,一股辣味顿时呛到喉咙,月竹开始猛烈地咳嗽起来,脸颊顿时爬上了两坨红晕。
“咚”一声,月竹咳嗽完后,猛地趴倒在了桌子上,一脸醉意,直接是不省人事了。
第八十章 伴月红娘篇(十一)()
顶着脸上的两坨红晕,月竹是直接倒下不省人事了,这一杯倒的酒量,之后自然是什么事都没有从红娘嘴里问出来,更何况他还是被大牛等一众士兵扛回去。
红娘坐在酒馆门边的小桌上,原本挂在嘴角的笑意逐渐变淡,看着逐渐消失在巷口深处的月竹,起身走到门口,看了一眼堪堪挂在门框上的木门,轻轻摇了摇头,这不过,是一个没沾过酒的小子罢了。
轻手将门关上,红娘再次坐到酒桌旁,伸手将自己面前的酒碗满上,眸光复杂地看了一眼对面的酒碗,达官贵族什么的,还真是令人讨厌啊。
另一边,大牛一行人走在路上,两个人一左一右扛着醉酒的月竹,走在大街上怎么看怎么怪异,毕竟,大白天醉酒的人,真的很少见。
“牛统领,红娘今个儿到底是怎么了?她平时脾气虽说是暴了些,但对兄弟几个也挺好的啊,怎么对军师大人就这么反感呢?军师大人应该是没有得罪过她才对吧?”
一名小兵与大牛并肩,扛着醉酒的月竹向军营的方向走去,大牛瞥了一眼小兵,状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你还记得前任军师不?红娘的爹娘,就是被那人害死的。”
闻言,小兵面色一怔,语气中带上了些许惊奇,脸上跟着露出一抹理所当然的色彩。
“牛统领,你说的军师,是那个恶名昭彰,通敌叛国的军师石恩?”
大牛不语,却是轻轻点了点头,抬头看了一眼天上高高悬挂这的骄阳,今天太阳这么大,为什么他总感觉有些冷呢?
石恩,是安和城的前任军师,他给将士和城中百姓最深的印象,就是目中无人和仗势欺人!他别的本事没有,却让安和城中几乎每一个百姓都对他避之不及。
因为石恩这个人,自从自己上任后,正事导师没见得他干过一件,令人厌恶的事情倒是干过不少,今天强掳李家的姑娘,明天就在城中酒楼胡吃海喝,欠下一屁股债,从来不记得还钱这档子事。
种种行为,丝毫看不出石恩是个军师,一点读书人温文尔雅的气质都没有,直白点还不如说是个街头的地痞流氓!
但就是这样一个人人都讨厌的人,竟然有胆子做出通敌叛国之事,一听到这事,大多数人都是不信的,毕竟石恩看起来虽然是无赖了些,但也应该是没那胆子去干这样的事才是。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欺软怕硬之人,做了这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一件事,因为,石恩所通的敌,不是比亚大陆上除苍炎之外的其他四国,他通的敌,是妖族!
众人虽然不相信他又那个胆子,但这是将军和几个弟兄亲自看到的事情,怎么可能有假,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想必妖族是给了石恩很大的一个筹码了吧。
但找卧底也得找个像样的不是?石恩这样的,恐怕是那妖族之人当天眼睛没擦亮堂吧。
而红娘的爹娘,就是因为石恩身份暴露后被妖族灭口想要刺杀他的时候连累的,所以,红娘对于妖族,对于军师这个称呼,就有些敏感。
回到军营,大牛和小兵将月竹扛回到军帐中,轻手轻脚地把肩上的人扶到床上后,两个人便准备离开,可脚步刚刚迈出,身后便传来一声呓语。
“冷,,冷,,,”
大牛和小兵相视一眼,不约而同转过身去,来到月竹床边,大牛弯下腰。
“大人,刚刚你说啥?可以再说一遍吗?”
音落,两人却是再也没有听见月竹的低语,两人相视一笑,军师大人这怕是说起醉酒的话了,他们还是去外面等等,军师大人醒了后再说吧。
两人再次转身,准备离开军帐,可转身的瞬间,身后床榻上他这的月竹立刻皱起眉头,身体不自然地抖着,像是在极力忍耐这什么,忽地,月竹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弹起,乌黑的瞳孔中漫上了些许血丝,看起来有几分骇人。
睁眼的瞬间,一月竹为中心,整个军帐在眨眼间陷入了一片刺骨的寒意中,刚刚转身要离去的大牛和小兵两人的身躯,也在瞬间被冻成了两个冰人,脸上,甚至好保持着调笑,丝毫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月竹愣愣地看了面前早已被冻作冰晶的床帐,三秒钟后,再次闭上眼睛,竟之径直栽倒了下去。
整个军帐,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寒凉,在这个并不炎热的冬季里,却没有人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另一边,酒馆中,红娘端起酒碗的身子猛地一颤,捂着胸口从座位上栽倒下来,碰倒了桌上的酒坛,酒坛落地,应声而碎,泛起一阵酒香,洒落在地的酒水,却在瞬间冻住,在地面上漾出水花的形状。
主军帐中,冯建军扶着自己的额头,一脸愠怒地看向地上跪着的人。
“废物!不就是一棵草而已都拿不到,亏你还自诩什么神偷!”
首座下,跪着的男子战战兢兢,脸被一张黑巾蒙住,身子却抖如筛糠,刚想开口辩解什么,迎面便撞上冯建军打来的一掌。
蒙面男刚刚张开想要说什么的嘴巴就此张开,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一掌毙命!
挥出一掌后,冯建军仍是稳稳坐在首座上,伸手扭了扭自己又些发痛的眉心,在样的下属,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冯将军,你就不给这家伙一点辩解的机会吗?他刚刚好像要说什么来着,你这毫不留情的一掌下去,我们这关于寒风草的线索就彻底断了,我跟上面,可有些不好交代啊。”
偌大的军帐中,突然传出一道女声,但环顾军帐四周,都只看得到冯建军一人,若是肖令雪在此,定能听出这声音的主人,可不就是之前袭击卡莱斯拍卖行的那名妖族女子——涟漪!
冯建军冷哼一声,这人是想那上头的人来压他吗?
“一个任务失败的废物,我要他还有什么用?任务失败,从他嘴巴里面出来的东西,不过是些讨饶的话罢了,你难道想听?”
“冯将军,有些话,真的不能说的太满,这寒风草的事,你还是自己看着办的好!”
“这件事,就不牢左使费心了,有些事,我自会处理好!”
“这样的话,那本使就恭候冯将军好消息了。”
言罢,只见冯建军落在地上的影子微微颤动了几下,女声散去,徒留冯建军一人,在偌大的军帐中沉思。
夕阳西下,月上梢头,夜风轻轻拂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响声,安和城中的一切,却在悄无声息地发生变化。
翌日清晨,红娘缓缓起身,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痛的眉心,睁开有些惺忪的眼睛,表情略显迷茫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这里是?酒馆?我昨晚到底刚落什么?为什么会睡在这里?”
心头发出一连串问号,红娘勉强支撑起自己有些发麻的手臂,手指触及到地上碎裂的酒坛时,红娘身子瞬间一顿,低头看去,眼眸倏地瞪大。
这,这这这!这满地的冰渣子是怎么回事?昨天她到底干了什么?红娘蹲坐在地,将自己的头埋在膝盖里,费力回想这昨天发生的事情。
月竹等人走后,自己就关了酒馆的门,然后,一个人坐在酒桌旁,喝了,对!自己是喝了酒之后才晕倒的!这酒,有问题!
可这是自己亲手酿的酒,怎么会出问题?除非,被人动了手脚,可谁会如此无聊对一坛酒下料呢?
使劲揉了揉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