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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之内,被同一个男人强吻了两次,自己也是很崩溃的不是,不对,这话听起来怎么有些怪怪的?
但谁会管那么多!
“你们,在,在干嘛?”
忽地,城墙上出现两名士兵打扮的人,肖令雪转头,径直对上穆桑怀一众人诧异的目光,得!现在她身上恐怕是长满了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了。
穆桑怀几人,身上套着不知从哪拿来的军装,愣愣地站在原地,包括宋珏在内,几人皆是一脸惊异,阮落瑶站在几人身后,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鹅黄色衣裙在夕阳的照射下格外显眼。
肖令雪的目光就落在阮落瑶身上,一股莫名的负罪感从心底冒出,一种找小三被原配抓包的感觉油然而生。
豆大的泪水顺着脸颊落下,没有多说什么,阮落瑶提起裙摆,踉跄着跑下了城墙,肖令雪只感觉额头上下来了几道有粗又长的黑线,为什么她一个女孩要面临这样的问题?
无奈地叹出一口气,穆桑怀的声音却是再次响起。
“阿雪!我算是看错你了!一个那么好的女孩你不要,偏偏要走这么一条弯路,你对得起你家人,对得起你未婚妻吗!”
言罢,穆桑怀狠狠剜了肖令雪一眼,抬步走下城墙,可以看得出他身上散发出的火气,肖令雪伸手,还想要说什么,却还是将手收了回来,捂住自己的脸,有些事情,自己似乎还是不要开口解释的好。
宋珏看了一眼肖令雪,投去一个你自己看着办的眼神,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跟上穆桑怀。
肖令雪:站住!你什么意思?啊?!
夏宇轩见众人都走了,有些慌张地左右看了一眼,对肖令雪鞠个躬后,慌慌张张地跑下城楼。
顿时,城楼上就再次只剩肖令雪和君墨衡两人,君墨衡站在肖令雪身后,伸手将肖令雪揽入怀中,肖令雪顿时回神,却是没有挣扎,顺势靠在君墨衡坚实的胸膛上。
“君墨衡,很好玩是吗?”
君墨衡淡笑,反问肖令雪。
“难道不是吗?”
肖令雪气得笑出声,虽然自己的初吻被这个奸商夺走,但自己心里却丝毫没有半分难过,反而对自己这个反应有些不爽,君墨衡明显是心中有人,还这么撩自己,简直就是犯罪!
“君墨衡,你可知道,你是我的谁?”
君墨衡依旧淡笑。
“雪儿想要我是你的谁?”
肖令雪靠在君墨衡怀里,猛地伸手拉住君墨衡的衣领。
“师,父!这样招惹自己徒弟,真的很不好!”
咬牙说完“师父”这两字,肖令雪又恢复往日的冷漠表情,快速从君墨衡怀中起身,君墨衡嘴角勾出一个邪肆的弧度,冲慢慢走远的肖令雪淡淡吐出一句:
“改善一下不就好了。”
肖令雪脚步一顿,但却没有回头,脸上的表情却是微微扭曲。
“可我不想。”
说完,肖令雪独自走下城墙,留君墨衡一人站在城墙上,肖令雪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君墨衡眼眸中却是溢出些许柔情,夕阳拉长君墨衡映在地上的影子。
“我愿意就可以。”
第七十五章 伴月红娘篇(六)()
翌日清晨,天渐渐破晓,大地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这时,万籁惧寂,突然有了一声鸟叫,划破了这寂静。
不一会儿,东方天际浮起一片鱼肚白,大地也渐渐地光亮了起来,站在城墙上守卫的士兵半眯着双眼,拿过墙边上挂着的鹰眼,士兵因为守夜而出现些许淤青的眼眶顿时瞪大,握着鹰眼的手不由得紧了几分,站得笔直的身躯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飞快地放下手中的鹰眼,士兵飞快跑下城楼,好似身后恶狼在追着,速度之快让人咂舌,鹰眼滚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咕噜噜的滚了几圈后落到角落的阴影中。
“报!妖兽袭城,妖兽袭城了!”
远处,瘴气林中,大片的瘴气向着安和城奔涌而来,遮天蔽日,仿若要将这刚刚升起的太阳扼杀在成长中,大片的黄沙卷起,在安和城外扬起,令人看不清席卷而来的妖兽的数目。
密密麻麻的妖兽不要命地向着安和城奔来,只一眼,便让看到这些的人头皮发麻。
体型小的妖兽用力地向前奔跑,因为只要稍稍落后,身后体型庞大的妖兽便足以将它们踩成一滩肉泥,血腥而恶心!
主帐中,冯建军身披铠甲,挥起手中的长剑,示意众将士出发。
号角声响起,几乎可以震破人的耳膜,城墙里边早已整装待发的将士们纷纷运起体内的武力和灵力,飞身朝城门外赶去。
这是一场不能回头的战争,更是一场以性命为赌注的赌局,胜了,留下性命参与下一场赌局,败了,陷入深渊,死无葬身之地!
这片沙场上,早已不知埋下了多少亡魂,但赴死的人仍在前行,哪怕前方时万丈深渊,身为军人的他们,没有资格后退!
冯建军站在城墙上,猛地拔出身侧挂着的长剑,向远处一指。
“弟兄们,杀!”
洪亮的声音响起,似乎是在为将士们加油打气,将士冲出城门,看着远处奔来的妖兽,握着武器的手纷纷一紧。
士兵出去后,城门立刻关上,换言之,这些城门外面的士兵,已经没有丝毫退路!要么战死沙场,要么杀光妖兽!
肖令雪身着一袭银色铠甲,站在城墙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远处奔腾而来的妖兽,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皱。
冯建军收起手上的长剑,侧身从另一边拔出另一把长剑,足尖在城墙上轻轻一点,整个人便随之疾速落下,剑芒出鞘,血花飞溅,冲在妖兽大军最前方的一头猛犸魔象的整个头颅便被贯穿,一击毙命!
猛犸魔象庞大的身躯倒下,它身后成千上万的妖兽便以更为凶猛的攻势扑来,同伴的死亡丝毫不能动摇它们半分。
一开始就猎杀了一头巨象,士气顿时大振,士兵们挥舞着武器,大喊着冲入战圈,顷刻之间,妖兽的嚎叫声,将士的叫喊声,刀剑的碰撞声交织成一片。
这,便是战场上最为热烈的狂想曲!
猩红的血液,痛苦的呐喊,便是这战场上最经典的装饰!
肖令雪眸中闪过一抹亮光,看向队伍前方奋力厮杀这妖兽的冯建军,他刚刚猎杀妖兽时用的长剑,是自己的法器。
“令雪,要上了啊!”
身边,同样身着一袭铠甲的冯骁禹拍了拍肖令雪的肩膀,纵身一跃,也加入到了战斗当中。,左右手各执一把长剑,在狂沙中折射出深蓝色的寒芒,双手一挥,一只小型的幼虎的头颅便被硬生生割了下来,头颅滚落在地,被身后的巨猿一脚踩了个稀巴烂,血浆迸射而出,看起来无比血腥。
肖令雪嘴角微勾,看向冯骁禹的眸光中带上了些许赞赏之意,这小子,几年不见,实力倒是见长啊!
肖令雪扭了扭手腕,起身跃上城墙,环顾了一圈四周,刚要纵身跃下却被身后之人叫住。
“令雪!”
肖令雪身形一怔,缓缓转身,阮落瑶站在不远处,冲肖令雪甜美一笑,捏紧手中的绢帕,用力朝肖令雪大喊:
“要小心啊!”
肖令雪不语,单手在身前画出一个法阵,一柄黑色镰刀出现在手上,一朵银色的蔷薇盛开在刀柄上,显得妖冶而诡异。
刀锋上的银光一闪,肖令雪一把将镰刀扛在肩上,转身冲身后摆了摆手,纵身一跃,加入了底下乱哄哄的战场。
阮落瑶没有看见肖令雪的动作,肖令雪转身的瞬间,涌上来的士兵便遮住了她的视线,将肖令雪的身影埋没在灰黑色的人潮中。
捏紧手中的绢帕,阮落瑶缓缓转过身,自己这样的人,也许真的不应该去奢求别人的爱,令雪对自己,恐怕是没有任何心意的吧,不然,昨天,昨天,怎么会和一个男子接吻呢!?
就算和一个男人搞断袖也不愿意接受自己吗?自己,自己只是想求得一处归所,一处可以为自己遮风挡雨的地方,为什么,就那么难呢?
泪水悄悄滑下,在风中落下点点荧光,落在风沙中,不知所踪。
君墨衡站在城楼顶上,淡淡瞥了一眼阮落瑶离去的方向,这个女人,真的,很麻烦!
另一边,一张爬满皱纹的脸上,一双狠厉的眼睛死死盯着阮落瑶离去的方向,但又马上消失在原地,肖令雪在半空中轻轻一个转身,目光落在城墙左边的角落,刚才,好像出现了一个让她很不舒服的气息。
落入战圈,肖令雪总算是切身感受到了妖兽数量的庞大,一些被瘴气刚刚侵蚀不久的妖兽实力并不是很强,轻轻松松便可以击杀,但令人头疼的是,妖兽的数量!
蚁多咬死象,这个道理谁都懂,但是身在战场上的人都明白,自己是绝对不可以后退的,就算不是为了自己的国家,也要为了自己的亲人挣得这一方安宁天地。
肖令雪动作灵敏,在妖兽群中并无半点压力,轻轻松松地抵挡这眼前扑来的妖兽,鬼夜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道完美的弧线,让周遭正在打斗中过的众人看得皆是齐齐愣住。
不过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娃娃,竟然有如此实力,他们这些在常年与妖兽战斗的士兵这么可以落后?
一瞬间,安和城的士兵士气大涨,硬生生压住了妖兽袭来的浩大气势。
一旁耍着长枪的肖震见肖令雪应对得如此游刃有余,眼眸中生出些许赞赏之意,真是后生可畏呢!
肖令雪将自己的实力压制在九阶大武师上,虽然让人看了会有些许惊讶,但也不至于被吓死,不然自己要是展现出全部实力,不被叫做妖孽才叫怪了。
穆桑怀手执长棍,将面前扑过来一只花斑魔豹挑起,狠狠砸在地上,魔豹顿时发出一阵凄厉的哀嚎声。
肖令雪淡淡一笑,想不到,穆桑怀用的武器竟然是一根棍子,不过这倒是跟他跳脱的性子很是般配。
似乎感受到了肖令雪的视线,穆桑怀转身,朝肖令雪哼了一声,扭头继续加入战斗中,阿雪那种搞断袖的人,自己才不要理会他!
一个转身,将身后扑上来的妖兽击退,肖令雪干笑两声,自己是招他惹他了吗?怎么就让人家记恨上了呢?镰刀划过,血花飞溅,又一只妖兽死在了肖令雪手上。
穆桑怀嘟着嘴,悄悄瞥了一眼肖令雪,没想到阿雪的武器竟然是一把镰刀,这么大一把镰刀,也亏得他那样的小身板拿得起来,但是,自己才不会输给这样一个自负的断袖!
显然,穆桑怀经过昨晚那个“刺激”的场面,潜意识中已经将肖令雪自动归类为断袖,毕竟,就算是在要好的朋友,也没有到互相亲吻的地步吧?
但是,自己心里面为什么会有些不甘呢?明明君衡那家伙是后面才来的,阿雪先认识的人不是自己吗?要断袖也是先和自。。。。。呸呸呸!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啊!自己不会也是个断,,才不会!
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穆桑怀挥舞着长棍,将身旁聚拢的妖兽敲了个遍,宋珏双手环绕抱在胸前,躲闪着妖兽袭击的同时,也在躲避着穆桑怀的长棍,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了?
“穆桑怀!你脑子有病是吧?”
长棍一挑,一只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