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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走了马央,宋宪章吩咐道:“快点,去酒吧提取监控,事情没过多久监控应该还在。”刘似忙带人往酒吧去了。
宋宪章很是头疼,这个案件太复杂了,恐怕不简单。抬手抓了抓头发,不禁有些烦闷,正在这时,审讯室的门又被人推开了,一个警员跑了进来。
“宋队,又发生命案了!”
“什么?”宋宪章猛的站起身来,“什么情况!”
“刚刚接到报警电话,说是在清明小区有一名女孩被杀。”
清明小区?那不是上午刚去过的,梁晾的家吗?难道死的是那个女孩,宋宪章一把冲出门,嘴里大声命令:“通知法医科,把所有人叫齐,我们去案发现场。”
警笛声响起,两辆车子驶出了市局大门。路上,宋宪章沉默不语,脸上带着几分愠怒,双拳紧握,似是将要爆发的火山一样。
莫沅看着他的神情,有些无奈,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冷静点,生气也解决不了问题。”
“那个小姑娘,我上午才见过,若是我当时在多注意一些就好了,若是我带着她一起走就好了,说不定她也不会这么快就死。还不到一天就死了三个人,我们却连凶手的半点线索都没有。”
第二十二章 凶物()
“这也并不是你一个人的错,她命里有此灾难,是躲不过的。对了,我让陆吾帮忙寻找张小亮母子的阴魂了。”
“真的吗,我都忘了这件事了。”宋宪章眼前一亮,“若是找到了就能很快抓到凶手了。”
“嗯,现在是白天,不好做法,恐怕要到明天才有结果。”
“嗯,看来只好先处理好眼前的事了。”宋宪章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到了清明小区后,宋宪章迅速下车,直奔上午去过的那层楼。梁晾家的大门敞开,门口围着几个邻居在往里张望,交头接耳的说着闲话,门里隐约传出呜咽的哭泣声。看到有警察过来,门口的人忙让开了一条路。
客厅里没有人,一个中年妇女坐在卧室门口痛哭。宋宪章往里面看了看,不由得心下一凉。
上午还明艳动人的少女,此时已经变成了几块碎肉,身体被从下体劈开,一分为二,两只乳房和手臂被砍了下来。雪白的墙壁和床单上都是喷溅的血迹,卧室的桌子上放了一个大盆,里面放着被割掉的乳房,上面还撒了各种调料,两只手臂并排放在盆子旁边,还贴了一张便利贴,上面写着一句话:没有什么招待大家的,就做了一盆腌肉,希望你们会喜欢。
宋宪章后背汗毛竖起,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居然有如此大的心理承受力,这样残忍的杀人,他晚上能睡得着觉吗?
莫沅带人进去验尸,就算满地血流成河,她依然是那份淡定从容,而别的警察已经忍不住冲出去,吐了起来,毕竟这种重口味的现场不是人人都能受得了的。
揭下便利贴放到袋子里,交待助理小杨回去检验一下有没有留下指纹,顺便看看跟昨晚尸体上的刺字笔迹是否一样。清理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宋宪章默默走到在门口痛哭的妇女跟前蹲了下来。
“大姐,您,节哀顺变。”
妇女抬起头,两只眼睛红肿着,鼻涕眼泪淌了一脸,哽咽着声音哭诉:“我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啊,自从我离婚后,她就跟我相依为命,没想到如今我居然白发人送黑发人。”
“人死不能复生,你一定要挺住,亲眼看到我们抓住凶手。”
“那我就只有靠你们了,我女儿死的太惨了,她还这么年轻,他们怎么下的去手啊!”妇人一脸的悲愤。
“你放心,我们会尽全力的。”宋宪章保证道。
莫沅走过来跟他汇报:“死者的死亡时间,大概在中午十二点左右。”
“十二点?我和刘似回到市局是十二点三十,中间堵车了二十分钟,路程十五分钟,那么我们离开的时候就是十一点五十五分。”
“那大概就是在这五分钟里,死者才遭受了意外。”
“五分钟?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因为梁晾说觉得有人偷窥,我走之间就把房间各个角落都检查过了,并没有发现有人,难不成凶手在五分钟之内潜进屋里杀人?”宋宪章百思不得其解,这就像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房子正门没有被撬开的痕迹,显然凶手不是从门里进来的,至于窗户嘛?阳台上的窗户倒是打开的,不过上面横杠之间的距离十分狭窄,别说正常人了,就是小孩子也挤不过来,宋宪章扒着窗户,往下看了看,这可是六楼啊,况且又是白天,凶手究竟是怎么进来杀人的?
想不出结果只好起身给刘似打电话询问他那边的情况。
“喂,宋队,有什么事吗?”
“那个男人查出来没有?”
“还没有,我们把录像看了好几遍,都没发现有可疑的人。”
“那就把视频拷回来研究。”
“是。”
完成清理调查工作以后,大家一起回了市局,商讨案情。几个死人的照片被贴在黑板上,旁边是他们的生平资料和家庭关系。
“我们再来仔细研究一下,这三个死者之间还有没有别的联系,我总觉得凶手并不是单纯的杀人,明显带了报复性。”宋宪章分析。
“可是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别的联系啊!”刘似疑惑的说,这几人他都念叨几十遍了还是没想出有什么联系。
“既然明面上看不出有什么联系,那就从更远的时间里,推算人物关系。”莫沅提议道。
“你的意思是?”
“既然是来报复的,那这个凶手为什么要选择在这个时间段?”
“两种可能,要么是凶手当年太小,现在才有能力,要么是凶手当年有能力,却不想简单单纯的报复。”
“这就对了,两种可能都是以时间为前提的,说明很可能是上一代的恩怨。”
“刘似,你去查查张小亮的父母和梁晾父母以前的所有档案和资料。”
“知道了。”刘似领了命令出门。
宋宪章让大家先行回去工作,他跟莫沅两人在电脑前研究监控录像。酒吧的人流量多且杂,根本找不出线索,只能从小区监控下手了。
视频往后倒退,便是来来往往的居民,跟拿回来的资料都能对的上,突然在凌晨一点进入小区的一个人影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一身黑衣,黑色的宽沿帽子遮挡住大部分面容,只有从身形看才能猜出是一个男人,按了警铃,一个保安睡眼惺忪的走出来,男人掏出居民卡顺利的进入了小区。
宋宪章按了暂停键,画面定格在男人进入的一刹。
“这个男人是也是小区的居民吗?怎么有点奇怪。”
“有居民卡,就应该是的,打电话确认一下吧!”
他们提取监控的时候为了方便有事情询问,就留了小区保安的电话。
“你好,我是市局的。”
“哦哦,是警察同志啊!有什么事吗?”
“昨天晚上是谁值的班。”
“就是我啊!”
“那你记不记得凌晨的时候有一个黑衣男人进入过小区。”
“这个啊!你别说我还真记得很清楚,因为时间太晚了,他又穿着一身黑衣,很容易引人注意的。”
第二十三章 缈渺()
“那能查出来他是哪一家住户吗?”
“这个你等一下,我去看看电脑记录。”过了一会儿,话筒里重新有了声音。
“我查过了,是七楼的住户,原来那家人搬走了,这个男的是租的房子。”
“七楼?”宋宪章一愣,那不是正好在梁晾家楼上吗?脑海里一些影像划过,拼成一条线。
“我知道了,那个凶手是怎么进入梁晾家了!”宋宪章一拍脑门,恍然大悟。
“哦?你找到什么线索了。”
“现在解释不清楚,我要再去清明小区一趟,如果我的猜测没错,那梁晾的母亲可能也会有危险了!”宋宪章边说着话,边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外衣,跑了出去。只留下莫沅一人坐在会议室里一脸黑线。
话不多说,宋宪章用最快的速度来到清明小区,时隔两个小时又站在梁晾家门口,他敲门的手都有些颤抖,害怕看到自己脑海中的想象变成事实。
敲了很久的门,连隔壁的邻居都开门了,梁母却还是没有回应,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没有犹豫,宋宪章一脚踹开了房门,直直的看着里面,人却没有动。
门后的地板上用沾着血迹的皮肤摆了一张诡异笑脸,似乎是在迎接尊贵的客人。梁母的头颅被吊在天花板上,满含怨恨的瞳孔大张,来回晃动,鲜血一滴一滴落在天花板上,血肉模糊的尸体躺在一旁。
在旁边围观的邻居发出几声尖叫跑回屋子里去,宋宪章没有进门,而是迅速窜上七楼,直接撞开了七零二的房门。房间里空空如也,只放了一张床,没有半分人影。床上放了一把刀,还在淌血的刀身将床单染红了一片,刀柄处又贴了一张纸条:哎呀呀,好像又来晚了啊,为了让我的计划更有趣一点,就给你们一个提示吧!可别让我失望哦!纸条的下面写了一个大大的数字二十。
这个该死的凶手,宋宪章一拳击上了墙壁,心里无比愤怒,却在挥出拳后冷静了下来,这一次他一定要赶在凶手前面,绝不能让他在得逞了。自己答应过梁母要找出杀她女儿的凶手,就算她死了,这个约定也一样要实现。
不过这个提示“二十”究竟是什么意思?是指年龄,地点,还是时间。
打电话叫警局的人过来处理尸体,宋宪章又重新回到梁晾家,绕过尸体,在房间各个角落搜寻。莫沅他们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宋宪章站在厨房的柜子上,小心翼翼的揭开排气扇,露出一个孔洞,虽然洞不大,但是如果身材瘦小的话,还是能钻出去的。
“莫沅,你过来试试能不能钻过去。”
莫沅比划了一下洞口的宽度,觉得有几分把握,就也爬了上去,果然可以顺利的钻出去。洞口上方正好是七楼住户的阳台,只需要攀住裸露在表面的管道,一个借力便能翻上阳台。
莫沅上了阳台,拍拍身上的尘土,宋宪章从里面开门,让她过去。
“凶手应该就是从这里爬到六楼杀人的,然后再回到七楼,正大光明的离开。”
“看来是蓄谋已久啊!”
“这是凶手留下的,你看看。”说着宋宪章将那张挑衅字条递给莫沅。
“二十?不会是指时间吧!”
“还记得我们刚刚讨论过,猜测是旧日恩怨的,也许这个二十指的就是二十年前发生过的某件事。”
“也有可能,不过要等刘似拿资料回来再说,我先去处理尸体了。”
“好。”
一户人家在同一天发生两起命案,且又残忍血腥,很快就引起了媒体的注意,各大新闻头条同时播报,这件惨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大街小巷各个网站。
无数的网民争相探讨,一堆记者围堵在警局门前,希望能抢到第一手案件资料。
此时的宋宪章正在局长办公室受训。
“这都死了四个人了,怎么一点线索都没有?”
“局长,我们正在努力调查。”
“哼,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