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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
易斐没再多言,只向边上人使了个眼色,那人厚实的板子就往她脸上招呼。没挨上两下,这花儿似的娇丫头便受不了了,直求饶。
〃想清楚了?那就把你和应夜之间那点破事儿说道说道吧。〃
〃爷!颖颖知道错了。。。。。。爷。。。。。。〃他果然知道了!她直觉今天难逃一劫!
〃说!〃果真怒了!易斐被她哭得脾气都上来了。
於是她也只有知不不言了。。。。。。
原来她与易斐早些年便认识了。那时她刚从扬州上京,初来乍到时便是挂单在的〃听雨楼〃,那时的她初入风尘,还指著有人能带她脱离苦海,自认得了住在楼下的应夜,便对他心向往之。
只可惜应夜也不过是尊泥菩萨,没过多久,她便离开另觅他处栖身。
一晃过了近四年,那日在花园相逢还以为是上天安排,没成想,竟是祸事的开头!
〃哦。。。。。。这麽说来是你勾引的他?〃
〃不。。。。。。不不不。。。。。。不是的!〃吓得她舌头都打了结,连忙否认,生怕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那就是他奸淫你罗?〃g
〃那。。。。。。那也不是。。。。。。〃终究做了几日露水夫妻。。。。。。要她这麽说他。。。。。。
〃哦!那就是你们合著夥来给我戴绿帽了?〃
〃爷!您饶了我们吧。。。。。。〃她能看出他眼底的杀意,她从未感受到离死亡如此之近!
〃你放了她吧!我所做的事我一力承担!欺负个女人算怎麽回事!〃
出现在门口的是应夜,身旁是一直照顾著自家小姐的丫鬟。
是她冒死赶去报信,找得应夜过来,虽然未必有用,可好歹不能让小姐一人承受吧。。。。。。
对於他的出现易斐一点不觉意外,那丫头出门时,他便瞧见了,省得他再派人去找,不是挺好?
〃哟,这时候冲出来当英雄了?一力承担?可是你说的?!〃好样的!敢在这时候说这样的话来火上浇油!那就要付得起代价!
易斐头一次被人这麽顶著,气得额头青筋都在跳了。
〃我说了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快放了她!〃
易斐没再搭话,只是看他,直看得应夜心里发毛。
而後又突然发力,将他抵扣在边上茶几上。
应夜没想到他会使这招,此时的他只有趴在茶几上,勉强仰起头来,正对上颖颖。
〃你拿我的工钱!睡了我的女人,还胆敢跟我叫板!你搞不搞得清楚状况啊?!〃
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怎麽会压不下情绪,亲自动手。只是刚才瞧著他的眼睛,瞧著瞧著就想起上回在北院里,他偷看自己办事的事了。
想著一出是一出;易斐撩起他衣服下摆就去扯他裤子!
〃你!你做什麽你!〃这时候再不挣扎那不成傻子了?特别是明白地看过他和男孩子办事的应夜。
〃做什麽?!你上回不都瞧见了嘛!还问我做什麽?〃
应夜心里腾得漏跳一拍!原来。。。。。。原来他早发现自己在外头了?!
〃再说了!你都尝了我的女人了,让我尝尝你的味儿怎麽了?嗯?!〃说话间就已经解开了自己下身,就著最後一个字,挺了进去。
直痛得应夜连叫喊的声音也难发出。
上回太远,根本没能看清,这家伙的身板。。。。。。还真是不可貌像!
〃怎麽样?这‘一力承担'的滋味儿如何?〃
此时众人早已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了,就连颖姑娘都忘记了哭泣。
而要说最受打击的当属裴若谷,他还是第一次见著这麽失控的主子呢。。。。。。
〃呼。。。。。。呼。。。。。。〃疼得只剩粗声喘气来调节,这是绝对的酷刑!应夜甚至能感受到自他撕裂处淌下来的血水。
易斐其实也不好受,这个地方实在太小、太紧!以往用过的男孩子多是受过调教的,可身下这个人却是自己一时情急失控下搞出来的事。一方面自己也没什麽情谊对他,二来他又太过生涩,弄得自己生疼!不如退了出来算了!
易斐才动了放弃的念头,应夜却在这时放松了发紧的身体。他的想法其实很简单。自己不肯放松到头来伤得更重!
退出时发现了下面身体的变化,易斐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了。当即用双膝将他双腿顶得更开,自己退了一半的凶器又再次更快更猛地进攻!
许是有了血的作用,原本乾涩的甬道也没再那麽那以进入了,就这麽被一举拿下!
〃啊。。。。。。!〃应夜音调都变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忍不住的痛喊声提醒著易斐自己在做多麽残忍的事,可他一点不为所动!毕竟是皇族的人,这样的残忍对他更像是对应夜的宽仁恩泽!
有了第一次成功入侵的经验,易斐自然继续著第二次、第三次。。。。。。直到身下的人不再发出声音,痛到昏厥过去。
发觉到这一点的易斐随手将未倒的茶杯拿起,直接往应夜头上淋去。
开玩笑!是要他奸尸不成!
转醒的应夜还在承受易斐的攻击。身下原本是出口的地方已经痛得麻木,就在他以为这样疯狂的行为将永远这麽持续下去的时候。。。。。。易斐却在他体内连续射出热液,趴在了他身上。
〃。。。。。。尽兴了?那也该放了她了吧!〃应夜的声音已经嘶哑到不行,全身更是一点力气没有,就连支撑身体的手臂和双腿都在颤抖,即便如此,他依旧不能忘记自己的处境、他面前的人!
虽然开始很辛苦,可到後来自己竟然都有些控制不住了!
易斐觉得这个应夜抱起来还真挺有感觉的,可还没从馀韵中缓过神来,身底下的人竟然敢支起身子跟他挑衅!看著他倔强的与自己对视,易斐感觉:糟糕!下身又在发紧了。。。。。。
〃很遗憾。。。。。。我既没有尽兴,也没有放过她的打算!〃易斐重又直起身体,就著他深埋著的体内又深深浅浅地晃动了起来。
〃你!你到底想怎麽样?!〃就不能给个痛快话嘛!应夜看不透他,所以惊慌。
〃我要你看著自己的骨血是怎样被打掉的!〃易斐就著他的身体律动著,却说著这样残忍的话,并且示意手下那些人动手。
〃啊〃
这是世上最凄厉的哭喊声了,那是骨与肉的分离!
两个大汉有持木板,一左一右,竟直直往颖颖肚子上招呼!
意识到易斐在做什麽。应夜竟呆了会儿才反应过来!
〃住手!你是疯了吗?!〃应夜是真急了,全然顾不上了,可这样的挣扎却丝毫不在易斐眼里。
〃你好像应该多关心一下自己吧!〃不满意他的分神,易斐加快加重了他的攻击。
只能发出闷哼声了,真如他说的,他是自顾不暇。
可即便如此,颖颖的哭喊声却始终传入自己耳膜,带给应夜的痛苦和无助比之自己所承受的更重!
不久之後,颖颖那里已经不再发出声音了,而应夜也全靠著易斐的支撑才不至跌落在地。
13。
等应夜再醒过来的时候;已是夜里。
全身上下不能动弹分豪,稍稍牵动一下就痛得要死,可应夜还是挣扎著起身。
这里不是他和沙家兄弟俩住的屋子,他要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哪里!
〃嗯。。。。。。〃周围连根烛都没点,刚醒过来,还没适应黑暗的应夜实在瞧不出个所以然来,自己还弄得牵了伤口,只好猛喘气以求稍缓疼痛感。
把这些都瞧在眼里,易斐端著茶杯坐在桌旁,这桌子摆得巧,应夜的位子瞧不见他,他倒能看得真切。
〃怎麽还不够啊?没人插还直浪叫!〃易斐以往鲜少说这些叫人不堪的话,可不知道怎麽了,在应夜面前他就爱说些羞辱他的话,看他的反应。
如愿看到他一惊,而後一副受气不过的样子,易斐顿时心情大好,起身走到床前。
〃瞧什麽瞧,这里原是伶儿的屋子,以後你就住这儿吧。〃
〃什麽意思?!〃他知道伶儿是上回叫人送去军营为奴的男孩子,应夜硬是撑起身子,想看看这易斐究竟是何用意!
〃什麽意思?你这麽聪明,连国丈爷都能叫你绑了去,你还能不明白我的意思?哼哼!还真不能小瞧了你,没想到你还能派这用场!这小洞还真是销魂得紧,我都快叫你勒上天了!〃虽说明知道他确实不能再负荷了。而且之前也才命人上了药,可他还是忍不住要伸手往那|穴口探。
〃啧啧。。。。。。都肿成这样了。。。。。。不过没关系,以後多多调教自然就松了。〃
虽说夜里瞧不真切,可易斐可以想象到此时的他强压怒意,又忍无可忍的样子。
只是他没想到他有余力攻击!虽然这样的攻击对他而言没有丝毫杀伤力。
〃啊。。。。。。〃被人双手反剪压在床上,特别是这个才强暴过自己的男人,应夜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无力和绝望。
〃看来是我低估你了,你还是很有精神的嘛,怎麽?要不要我再来上你几回?!〃空出来的手毫不怜惜地就直插进两根去翻搅,〃怎麽样?有没有更精神点了?〃
〃呜。。。。。。〃全身上下气得直发抖,却真不敢再动了,他是真有些怕了,那样的疼痛实在太可怕了。。。。。。
〃呵呵。。。。。。这才象话!〃手上的动作轻柔了些,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在他体内搔刮,直引得应夜阵阵轻颤。
〃呜。。。。。。〃
〃哟,看来你还挺享受的嘛!行了!倒叫我伺候你了!〃将手指猛得一抽,易斐在他光裸的身上擦拭了几下,〃可不准再这样了!以後记得每天要把里面洗干净罗!别瞪!再瞪可真忍不住了。。。。。。还是你真的想要?!〃
应夜忙把头转了回去,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害怕什麽人。
〃这才乖!等哪天爷玩腻了,自然还你自由身,再说了,空出来了时间,你不是正好忙你的‘正事'嘛,厉亦修和赵成光可不比莫侑声,要拉他们两个下马,可不那麽容易。〃
〃。。。。。。你到底是谁?!〃没想到他对自己的隐秘了若指掌!应夜惊诧不已。
〃这你不必知道,你只要明白,我位及人臣,你若要做你想做的事,我定不拦阻,相反我许会助你一臂之力。〃
〃你为什麽帮我?〃
〃我对帮助别人一点兴趣也没有;我只在乎自己的利益!行了;你就别指望从我这儿套出什麽话来了;你自己乖乖在这儿呆著;我就先走了。〃
见他起身要走;应夜忙拉住他;〃等一下!〃
〃还有什麽事?〃最烦别人拽自己了;易斐拍开他的手问道。
〃那颖颖呢? 颖颖你把她怎麽样了?!〃
〃哼!自然是打哪儿来;回哪儿去了。〃
〃什麽?你把她送回去了?〃这个男人。。。。。。
〃不仅如此,我还吩咐了,这个女人往後只许後门接客!〃
应夜惊得说不出话来,他是青楼里长大的,自然明白〃後门接客〃意味著什麽!
在後门接客的妓女,多是老而无用或者僵病将死的,打後门进来的客人,妈妈才不管给钱多少亦或者暴虐成性,所以那些可怜女人们往往生生给折腾死的!
〃你不能这样!她才没了孩子,你要她再。。。。。。她会死的!〃
〃哼!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
〃她好歹跟了你这麽久!〃
〃所以才更不可原谅!〃
〃。。。。。。求你了!这事错都在我!你这麽对付她做什麽!〃
易斐没有忙著回答,他只是静静走到他的面前。
〃你真以为我上过了,你就有资格在我面前说这些?你要再敢这样,我一样把你送军营里去,让你也尝尝一天接十个客人的滋味!〃
〃你怎样罚我我都认了!只是无论如何放她一条生路吧!〃见他又要离开,应夜顾不得身体疼痛,忙追了上去。
易斐没有理睬他,还是离开了屋子。
应夜看著那扇紧闭的房门,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的绝望。。。。。。
□□□自□由□自□在□□□
应夜还是病了。别瞧身板不错的样子,可被这麽折腾还是远远超过了他的极限。一时间病来如山倒,愣是烧了两天两夜。
这期间还是沙家兄弟俩轮著照看他的,一来这几日主子没来;二来与应夜共事了有些日子,以往有事应夜也是力所能及的,如今他这样了。。。。。。总归帮一点是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