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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注意到,您的分类,哦,不,您挑选那些东西的分类,都是按照界门纲目科属种来分的,我,我是学生物的,我可以帮您分类。。”江波舔着嘴唇,说道。
“唔~”林阳扭头看着江波,看了眼桌子上自己摆放整齐的东西,笑了,说道:“你提醒了我,嗯,不错,我刚好有一个任务给你们,如果做得好,我就帮这位老大叔接上一条手臂。”
林阳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继续说道:“嗯,出去找几个学生物,或者懂生物的人。然后带回来,时间是,嗯,一个星期吧,带回来越多,那位老大叔的手臂就将越强。”
“那个,刚刚说话的那个人,你就干分类这活吧。大山,你配合他,把分类好的东西按类别放到隔离观察室去。至于这个花瓶。。”林阳指了指瑟瑟发抖的唐雪媛,皱着眉头,看着大山。
“安老板,她的活我来做。”大山低着头,急促地说道。
“呵呵。你觉得呢?”林阳不为所动,冷冷地说道。
“安,安老板,求您了,我求您了。。”大山的头更低了。
林阳抖了一下眉毛,说道:“呵呵,第一次听见你的求字,真是难得啊!这个人,比你自己的命还重要?”
大山不说话,只是低着头,弯腰想要跪下。
“免了!”林阳瞥了眼弯了腰的大山,抬脚走开,头也不回地说道:“工作吧!给你一天时间,她的要是找不到她的位置,就滚出去。”
“呵呵,有点意思。”
34。 组成()
末日后一个月。
林阳右手肘撑着窗台,左手端着一杯温暖的蛋白13质冲剂,在柔和的阳光中昏沉地眯着眼,享受着这难得的悠闲时光。
窗外的那些居民楼已经渐渐热闹了起来了。
人,或者生物都具有趋利避害的本能,基地附近被自己反复刷怪,导致了进化兽普遍比其他地方要弱上不少。所以附近的幸存者们就不断地想这里聚拢。
当然,进化兽们也是转移的,但是由于现在它们大多都还是划分狩猎区域的野兽本能占据着上风,一般少见连续迁移很远的情况,相对比一见到危险撒腿就跑的人类,明显扩散的速度要慢上了不少。
所以当周围的第一梯队的进化兽们挤压着周围生物的生存空间,让他们不得不转移,向着危险系数地的地方不断地迁移时,幸存者们就像水汇聚在低洼处一样,自然而然在这里汇聚了。
效果不赖,不枉费自己花力气清理。林阳懒洋洋地想着。
基地外面的队伍都排到了马路上了,林阳眯着眼,饶有兴趣地看着那群一脸凶相的人老老实实地排着队,社会性还真是奇妙的一种生物习性。灾难之中,人与人直接的联系被粗暴地打断了,所有信任度全部清零,就像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和刘雪在同期的这时候,经历的各自背叛和屈辱,甚至是绝境,以至于到后来无法相信除彼此外的任何人。但是现在看看这些人,被打断了联系,相互厮杀,哪怕到了这里排着队,每一个还是抱着深深的戒备,嗯,从前后那微妙的人与人间的间隔就可以看出。然而却又展示出一种内在的秩序性,一种就像是混合溶液在摇晃后,在浑浊中沉淀分层的秩序性。
这种秩序性让一两个人时候相互戒备,一两群人的时候相互厮杀,但是到了一两百人后,却奇怪地达成了一定的平衡,人与人间的联系就渐渐地开始恢复,社会在这群人中逐渐地重构。嗯,人的社会性还真是和蟑螂有一拼呢。虽然最终的社会的阶级形态也许会发生很大变化,不过好歹又恢复了秩序。至于社会属性,不外乎还是那么几样,也许会是个奴隶社会?
林阳有些无聊地想着,喝完了最后一口冲剂,舔干净了嘴唇,然后伸着懒腰走回了实验室。
嘛,无所谓,反正最后都得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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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里,刘雪一脸生无可恋地趴在桌子上,笨重的防护服搭在她身上,软绵绵地透着一股疲怠。旁边的各种实验仪器井然有序地在空中飞舞着,在进行着实验。
刘雪看见林阳走了进来,“哼~”了一声,扭头不看他。
林阳笑着把杯子放到了桌子上,走到了刘雪身旁,摸了摸她的头,说道:“嗯,乖乖的雪儿啊,怎么不高兴啊?”
“哼!”刘雪又把头扭到了另一边,继续变扭地哼了声。
“雪儿大人这是怎么啦?”林阳催动着异能为刘雪补充能量,手指乘着这个机会戳着她气鼓鼓的脸蛋。
“阳子大坏蛋!说好的,我能够保护自己的了就可以出去玩!结果现在要人家做实验,做实验,每天都是做实验!”刘雪不满地一口咬住林阳在自己脸上作怪的手指,有些口齿不清地说道。
“哈哈哈,那个,这个,现在外面人那么多嘛,我这不是怕你有危险嘛!是吧,哈哈哈。。”林阳有些心虚地哈哈,伸出另一只手捏着刘雪的脸蛋,说道,“雪儿你属狗的啊,怎么喜欢咬人呢,来,啊~”
“哼!”刘雪一手拍掉了林阳作怪的手,说道:“我怕他们不成!我的汪星人大队早就饥渴难耐了!”
在角落里安静地躺着节约能量的狗形进化武装听到它们的代号,全都抬起了头,朝这边看了过来。林阳挥了挥手,打发它们躺回去,于是又动作整齐地趴下了。
“雪儿啊,你要淑女,淑女,饥渴难耐这些话,你怎么能够说呢!”林阳耐心地歪着话题。
“说了你就不要我了?”刘雪瞥了眼林阳,说道。
“当然。。”林阳比划了一下,在刘雪眯起的眼睛下,还是老实地说道:“还是要的嘛!”歪楼成功就好。
“哼,算你识相。”刘雪哼了一声,然后歪头想了一想,说道:“刚刚说到哪里来着?”
“嗯,说到了,雪儿,我要下去去看看下面的物资收集怎么样了。”林阳抖了一下眉头,认真地提醒道,还没等刘雪反应过来,就继续说:“那好,就这样了,雪儿,我先下去看看了。”
然后扭头就跑出了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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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是个好东西。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顶好顶好的好东西。
林阳舒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气息,然后拆了一包肉干,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拿着杆棍子,懒洋洋地把桌子上的东西按类别分好堆,看着那群凶人讨好地拿出自己的东西交到了收货的青年人手中,由三个青年鉴定,一个青年收集鉴定的结果,然后交由另一个青年人统计得出一个合理的价值,最后给那个凶人一个价格。接受就交易,不接受那就交出鉴定费,东西就还回去。整个流程还要接受另外三个年轻人监视,监视的人发现了作弊就可以顶替那个人。
这套系统让林阳不断地收集到各种各样的资源,实验室的存储区在不断地丰富着。而林阳付出的呢?不过是一些被命名为“进化币”的骨头片,一些林阳多出的物资,还有一小部分的实验室出厂的,价格昂贵到卖了两个肾都买不起的进化武装。
用生存物资吸引生存者前来交易,用进化币作为一般等价物,然后用进化武装掠夺他们的劳动、果实,通过调控这几者的比率,充分展示了什么叫做知识就是第一生产力。
资本真是个好东西。林阳一边享受着肉干,一边对着凶人们上贡的物品评头论足,看看那些风尘仆仆还要低头哈腰的幸存者,再看看朱门酒肉臭的自己,再次由衷地感叹了一句。然后吃一口肉干压压惊。
享受中,门口的进化武装突兀地站了起来,冷冷地盯着门外。林阳身旁的小猫咪站了起来,蹭了蹭林阳的手,提醒他有情况。
林阳一把把肉干丢开,拍了拍手,站起身来。难得有人过来挑衅,可以饭后活动一下也不错。
由于一开始的时候自己领着进化武装们直接横扫了这一带,然后又把几个不长眼的家伙的脑袋堆在外面,嗯,主要是因为脑袋没什么用,成熟的脑袋可塑性太差了,所以就丢外面,反正在这以后,他们就老老实实地排队了。太没骨气了,怎么说也得反抗暴、政,反抗剥削啊。
林阳发散着思维,抓起桌子上的进化武装的群组核心……那只小猫咪,不慌不忙地走向门口。
门外的那个人和进化武装对峙着,高大的身影有些逆光,林阳微微眯眼看着这个有几分熟悉身躯,懒洋洋地说道:“哟!这不是一号实验。。哦,不,大山嘛!”
35。 黑暗中的光斑()
如果人生能够简单地用颜色来表示,那么马洲之前的人生能够用同样简?13??的黑色来代表。
据说是一个下雨的晚上,四面来风的孤儿院门口,他仅仅裹着几成破旧的床单,被放在了大门中间,如果不是晚归的院长,也许就早就结束了挣扎了。
而晚归的院长因为又有一笔入账,难得发了慈悲地救了一个没什么用处的婴儿。还让善良地这个没有名字的婴儿,跟了那个捐钱的善人姓,姓马,名洲。叫洲的原因据说还是院长看见婴儿在水泥台阶上,周围都是雨水,难得的思如泉涌,说出了洲字。
不过这个名字是倒是真的慈悲,如果不是由于这层弱到几乎没有的关系,让那个不知名的善人一直不断地捐钱,虽然只是偶尔的那么一些小钱,但是已经能够让这个雁过拔毛的院长有个理由养着马洲了。
所以他不得不继续在这光怪陆离的世界上挣扎。
挣扎在一个叫孤儿院的公司里,每一个人都是道具,都是演员,都是奴隶,想捐款的人来,你要惨,捐了款的人来,你要不那么惨,官面上的人来,你要不惨,还要笑得灿烂。像是过家家,对吧?不过是要是演的不像,就不能吃饭,要睡小黑屋而已。
还要记得不要看那些年纪比你大的人,不要多管闲事,挨打的时候不要反抗,抱紧身子,保护好自己的要害,不要八卦,不要顶撞大人。像是玩木头人,是吧?不过是不小心动过线了,就要被揍,要被排挤而已。
所以在童真的年纪里,马洲学会了说谎,因为这是生存的技能;学会了打架,因为打一次架后,能够少打很多架;学会了抢夺,因为你要想活得好,就肯定得有人活的差。
这些马洲学的很好,是个聪明的好学生。只是每天睁开眼睛的时候,总想着永远不再睁开眼睛,再多看一眼这个世界都觉得疲惫。
所以如果人生能够用颜色来表示,那么马洲的人生一定,也只能是黑色的,像是面前的黑暗一样的黑。
马洲僵硬地保持着姿势,一动也不敢动,连吞咽都不敢用力。像玩木头人,像以前一样,这是在玩木头人。马洲这样告诉着自己。
柜子外面传来隐约的声音:“我说,这有点傻、逼啊,逃命的时候还带着这群拖油瓶干嘛呢!”
“你懂什么啊!”外面另一个人似乎有些不耐烦,语气有些急匆匆地说道:“搬东西的时候多来几个人,不比咱们三搬得干净!”
“咕噜~”似乎喝了点儿什么,继续说道:“而且还只要给点儿吃的就好,还听话,嘿,不听话也抢不过咱,有什么不好的!”
“嘿,你这阴、逼还是这么狠啊,不怕折寿啊!不过,带着他们,我们可是会慢上不少啊!”之前说话的那个人又说到�